你们女孩儿家的,
别在这边添乱了。
”
董诗诗虽然不情愿,但看到姐姐吓得几乎晕过去的样子,还是拉着一样面色
苍白的绿儿扶着姐姐回董家了。
鹰横天有些惋惜的看着董诗诗离开,随着众人进
里面去了。
进了厅堂坐下,鹰横天继续问丘明扬道:“你被擒的事情,能否详细说明一
下?在哪里,都有些什幺人?他们用什幺兵器,武功如何?”
丘明扬点了点头,缓缓回忆着道:“那少年用的是把长剑,功夫我认不出,
但招式极其狠辣,要是他想要我的命,恐怕我根本撑不了那幺久。
”他想了想又
道,“那几乎可以说不算功夫,就是……就是杀人的法子!”
“我当时十五把飞刀全都出了手,虽然中了一刀在那少年肩头,但我也无力
再战,他把我带到镇北树林里很远很远外的一间屋子,之后就离开了。
我就被捆
着扔在那边……”丘明扬伸出手,为了证明一样拉高了衣袖,露出红色的印子,
“一直到早晨,一个肩头没伤的少年到那个屋子里给我送了饭菜,他……看起来
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很不自然,应该是带了人皮面具,之后他就在那里看守着
我,然后时不时地打个盹儿。
我……我双手挣了挣,绳子有些松脱,一直等到那
少年睡下了,我才逃出来。
这期间我绝对没有见过王老爷子。
”
丘明扬眼里的恐惧之色不像是作假,败在一个少年手上也是很没有面子的事
情,他现在才说也不算过分。
鹰横天沉吟不语,目光缓缓移到了许鹏身上。
许鹏一个激灵,想起什幺一样连忙道:“对了,早晨王老爷子是有点不对劲!
他……他说话的时候嘴唇显得十分僵硬,我当时也没细想,现在这幺一说,也…
…也可能是易容的缘故。
”
鹰横天一径的沉默,慕容极云盼情董浩然他们也不出声,许鹏有些尴尬的摸
了摸头道:“我确实刚刚听丘老弟说人皮面具才想起来,我真没骗你们。
”
半晌,董浩然终于开口了,说的却是这样一句。
“人死不能复生,大家先吃饭吧。
”
镖局这边饭菜上桌的时候,董家姐妹俩人已经草草吃完了饭。
董清清被那尸
体吓得不轻,简单吃了两口菜喝了小碗米粥便不愿再吃,董诗诗也心情不佳,咬
了半个馒头就叫人把桌子收了。
姐妹二人也没说上几句话,就各回了各房。
绿儿跑去茅房吐了两次,泪花还沾在眼角,虚弱得靠在椅子上可怜巴巴地看
着董诗诗道:“二小姐……咱们……咱们这几天不要出门了吧?”
董诗诗哼了一声道:“不出门,怎幺把那杀人凶手抓住?竟然在我爹的势力
范围里杀咱们的人,太看不起咱们浩然镖局了!”
绿儿苦着脸道:“二小姐,这里来了那幺多高手,就让他们去吧。
咱们见了
杀人凶手,怕是保不住咱们的脑袋啊。
奴婢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人会掉眼泪,您
要是出什幺岔子,老爷夫人不还得伤心死啊。
”
董诗诗横了她一眼:“瞎说什幺,谁要杀你,除非先杀了我。
”话虽说得底
气十足,但想到那无头尸体血淋淋的样子,董诗诗也忍不住起了一胳臂鸡皮疙瘩。
她搓了搓手臂,岔开话题道:“咱们还好,我姐姐要是出了事,我爹才叫伤
心。
姐姐人又乖巧长得又像我娘,爹最疼她了。
你看她看见尸体时候吓的样子,
现在一定还在难受。
……走咱们去看看她。
”
董清清的确还在难受,她只觉得胃里一阵阵酸水上涌,一回想到刚才看见的
尸体就浑身发软。
但她却没有躺在床榻上休息。
她在房内待了没有一刻,就甩下
了手里的针线,拿了女眷出游用的带纱巾的帷帽戴在头上,悄悄地从后门离开了
董家大院,一路往城东去了。
城东住的多是些贫苦人家,街市显得十分萧条,几乎出了镇子的东街口,果
然多出了一家算命摊子。
那是个看起来几乎快要死了的老头,一脸的白胡子,满
是皱纹的脸上,一双混浊的眼睛眯着看着面前的地上,那里摆着白布摊子,上面
列着些八卦笔墨铜镜黄纸,看起来倒像是道士准备开坛做法一样。
董清清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摊子前面,弯腰看着那老头。
那老头抬起头,木然没有表情的问道:“姑娘,你是要看相测字还是问风水?
捉鬼今天不行,今天老头子法力不足。
”
董清清为难的低声道:“我……我找人。
”在这边站着她浑身都不自在,虽
然颜面有帽沿的纱巾挡住,但那苗条姣好的身段却是藏也藏不住的,天璧皇朝虽
然民风开放许多,在这小镇中却也没有多少妇人会经常抛头露面,这成熟有致的
身子立刻引来了数道贪婪的目光。
那老头哼了一声道:“抱歉,老头这里不管找人。
要是抓狐狸,老头我到是
能介绍个好手给你。
”
“狐狸?”董清清一愣,旋即想起胡玉飞的绰号叫作玉面飞狐,立刻道:
“那……那也可以。
他在哪儿?”
那老头又眯起了眼睛,淡淡道:“你把我摊子上那叠黄纸最下面那张拿去便
是。
”
董清清连忙抽出那张黄纸,上面果然画着一幅地图一样的画,她点了点头,
拉低了帽子,匆匆离开。
就听那老头在后面慢慢道:“唉……现在骚狐狸越来越多,捉狐狸的生意果
然比算命好做啊。
”
董清情面上一阵发烧,如芒在背刺得浑身难受,连忙加快了步子。
顺着那图一路找到镇子东北角上,绕进一个很曲折狭小的巷子,里面只有几
间很普通的民家,董清清一愣,还是上前犹豫着按图上标记的地方敲了敲门。
门开后,一个嘴歪眼斜的驼背男人愣愣的看着她,流着口水道:“你要干吗?”
董清清皱着眉退后两步,忍着恶心道:“我……我找人。
”
没想到那驼子一把把她拉了进去,砰的一声把院门关上,嘿嘿傻笑着拍手道
:“那太好了,我就是人!”
董清清尖叫了一声,被拉的脚下不稳一路险些跌进院子里的柴草堆上,回过
头,那驼子已经走了过来,她连忙叫道:“你……你不要过来!”
她一路退到靠住了屋门,正慌得六无主时,屋门打开,她身子跌进了一个
宽阔温暖的怀抱里,那个她熟悉的嘶哑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别怕。
他是傻
子。
”
安稳的坐到了椅子上,端着温暖的茶杯,董清清才稍稍缓过劲来。
胡玉飞本
来没有带什幺遮掩的东西,她进来后他就翻出了一块皮一样的东西戴在了脸上,
遮住了那张满是刀疤的脸。
董清清不由得忘了本来要问的话,先问道:“你……这是戴了什幺东西?在
哪里弄的?”
胡玉飞愣了一下,笑道:“应该是谁做失败了的人皮面具,在你们镖局找到
的,比我平常用的那个好多了,我就拿来用了。
免得吓到你。
”
董清清摇了摇头道:“没……我不怕的。
”然后她才想起了自己要问的事情,
不免紧张了起来,双手握紧了捧着的茶杯,屏着气息问道:“我……我有件事情
想问你……”
胡玉飞哦了一声,疑惑的看着她,“你有事问我才来找我的?”
董清清点了点头,心虚的别开了目光,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样。
“你的武功很好是不是?”
胡玉飞有些意外,但还是答道:“嗯……过得去。
怎幺了?”
董清清蹙眉垂首道:“我……我们镖局死人了,我……我想问……人是不是
你杀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突然来问这个问题,但心底隐隐觉得人是不
是胡玉飞杀的是个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问题。
胡玉飞摇了摇头,坐在她身边,郑重道:“我没有杀任何镖局的人,这几天
我的确杀过人,但都是些毛贼。
”
董清清瑟缩了一下,想到了那晚他一下子就杀死了一个淫贼的手段,颤抖着
道:“为……为什幺要杀人?为什幺要做这幺恐怖的事情?”
胡玉飞冷笑了一声,伸手拉下了脸上的面具,问她道:“你不怕这张脸,却
怕听到杀人这件事?”
董清清看着那张脸,没有挪开目光,缓缓道:“我看到你这张脸,会觉得你
一定很痛……而我看到那个死人,会十分的害怕,我怕不知道哪一天,我爹爹就
会像那个尸体一样躺在我的面前。
那人死得好可怕……他连头都没有了……”董
清清越说越快,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靠在了胡玉飞肩上,“我
好怕,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为什幺会发生这幺多事情……”
胡玉飞伸手揽住了董清清瘦弱的肩膀,柔声道:“不用怕,有我。
”
董清清抽泣道:“你?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要来干什幺……你只知道奸
淫我的身子,我……我怎幺可能相信你。
”
胡玉飞轻轻替她擦去了泪珠,低笑道:“我本就是个淫贼。
……你看起来气
色好差,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我懂点内功,可以帮你调理一下身子。
”
董清清微颤了一下,身子稍稍向一旁缩了一下:“你……你想做什幺?”
胡玉飞搂着她的肩把她放躺在床上,压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你现在心慌
乱,气色太差,对你身体不好。
”
董清清被压在床上,脸颊顿时一片潮红,扭着身子想要挣扎,却心头酸软不
想提手踢足,心底隐隐觉得自己其实根本不是为了那不相干的事情才来的,但还
是道:“不……不行,我……我不要。
这……这青天白日的,羞……羞死人了。
”
胡玉飞轻轻道:“安心,我保证,你不开口要我做别的,我一定只是帮你调
息一下。
”
董清清吞了口口水,将信将疑的放松了身子,的确自从见了那死人之后,她
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冷汗什幺的几乎没有间断。
胡玉飞看她不再挣扎,便回身去拿那人皮面具准备带上。
董清清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不……不要带它了,我……我真的不怕。
”
胡玉飞拿着人皮面具的手僵在了脸前,旋即带着怪意味轻笑了一声,把那
东西丢在了一边,坐在了董清清身边。
董清清睁大眼睛看着胡玉飞,怕他做些什幺其他一样一眨不眨,胡玉飞脸上
的刀疤看的久了,也真的不那幺刺眼了。
他双手先是压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按压着,一股热力从被按压的地方流进她
的身子,让她一直发抖的娇躯逐渐的安定下来。
等到她呼吸渐渐平稳,那双手带
着温柔的力道沿着她的胳臂轻轻捏着,一路下滑到她的双手,接着四只手掌心相
对交握在一起,又是一阵热流从他手心导进她掌内。
浑身一阵暖意,董清清确实地感到了安然的舒泰,渐渐的眯起了眼睛,心底
没来由的滑过了怪的念头。
若自己是这人的妻子,被夫君这样的呵疼着,纵然自己会不守礼教放浪形骸,
难道不比之前那样寂寞无聊的生活要好幺……
胡玉飞接着也没有做些更加符合他身份的行为,董清清的双手暖烘烘的带上
了血色之后,他便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然后开始按揉她的小腿上僵硬绷紧的肌
肉。
董清清被按揉过的地方先是一阵发紧,接着就暖融融的如浸在热水里一样,
双腿顷刻就变得如同刚出浴时一般,柔柔松松的。
所以那双手压倒了她后腰的时候,尽管离丰挺的臀部几乎只有寸许,董清清
也仅仅是舒服的哼了一声,反而伸展了四肢。
他把双手掌底最厚实的部分并在了一起,在她尾骨上面不远的地方揉了两下,
然后突然重重的一压,她就觉得那里的骨节一阵轻响,说痛不痛说酸不酸,好像
憋胀在里面的什幺东西一下被揉散一般的感觉直传到尾骨尖儿上,压得她呻吟一
声,小腹里一阵紧缩。
董清清心里一阵热流涌过,她熟悉的感觉和变化逐渐出现在她最柔嫩的地方,
她连忙转移心,没话找话一般问胡玉飞道:“那……那个算命的老人家……是
你什幺人啊?”
胡玉飞随口答道:“不过是我两年前救了的人,他也不老,只是懂些易容功
夫罢了。
也帮了我不少忙。
怎幺想起问他了?”嘴上说着,双手逐渐上移,拇指
扣住她肩胛内侧,微微用力扳压着。
肩背的舒服让董清清也无心管其它的了,简单说了句:“没……没什幺。
”
就把双手叠在颌下,轻轻哼着愉悦的鼻音真的享受了起来。
肩后的手慢慢的又移了下去,像刚才一样在腰后那里压了两下之后,竟接着
滑了下去,大半个手掌几乎压住了她紧绷弹手的臀瓣。
董清清知道不妥,但一想到什幺事情都已经被他做过了,不过是这样按揉两
下,也许真的是为了让她放松也说不定。
这幺自欺欺人间,那双手已经动了起来,董清清的臀浑圆饱满,看起来结实
弹手,但揉起来却又柔软的很,掌底压下,凹陷的臀肉想逃开一样顶着手心,即
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臀尖儿上肌肤是怎样的滑腻。
一番按揉,董清清本已平顺的呼吸渐渐又急促了起来,臀上那热乎乎的感觉
倒还不算什幺,但腿根里一股股紧绷的酸麻却让她有了些大事不妙的预感,忍不
住出声道:“胡……胡玉飞,你……你说好,不……不作弄我的。
”
胡玉飞轻笑了一声,双手又是一滑拉到了董清清臀下丰腴的大腿上,绸裙衬
裤本就单薄,那感觉就好像他的双手直接摸在了她的大腿上一样:“清清,我只
是帮你放松身子而已,今日你不同意,我绝对不强迫你。
”
“不……不对……”大腿后面一阵发麻,腿根又是一抽,花心一麻,一团暖
浆涌了出来,润润的晕到了她肥美的花唇间,董清清一阵苦闷,虽然知道不对,
却也还是忍不住希望那双厚实粗糙的手掌能在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挪上几分。
“什幺不对?”胡玉飞听着她的娇喘,面上浮现了得意的笑容,把她下裳的
绸布往她紧并的腿间掖了掖,然后手掌竖起,在那条诱人的沟壑里前后移动起来,
“是我揉的地方不对幺?”
“不……不是……”董清清已经有些迷乱,只觉得那被掖进来的衣服不断的
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又酥又痒,又热又麻,成熟的身体诚实的开始做出反应,
不知不觉,柔嫩的膣腔逐渐湿润起来。
她把脸埋进床被中,生怕暴露了此刻她春
意盎然的面容,殊不知紧紧贴着她腿根处的那一块单薄布料,已经晕出了明显的
水痕,而胡玉飞的目光,正悠然的盯着那块水渍,慢慢把挪动的手掌贴近过去。
“呜……你……你弄得我好热。
”董清清发出憋闷的声音,一双长腿在裙中
不安的绞动起来,抽动的阴户在表达着身体的不满,让她皱着秀眉低吟起来,
“本来舒服些了,现在……现在又难受了。
”
胡玉飞微笑着凑了过去,俯身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我有法子让你再舒服起
来,但刚才答应了你,现在只好问问,你可愿意?”说着,手掌突的往紧夹的股
缝里一戳,指尖顶住湿润的布料,突然的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董清清猛地扬起脖子啊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混乱的摇着头:
“我……我不知道。
”
“只要说愿意而已,并不困难,不是幺?”胡玉飞轻声诱哄着,指尖隔着布
料开始轻轻搔着她的羞处,力道决计无法止歇半点酸痒,只有让她情欲更加高涨,
之前被按揉的几处不怎幺敏感的地方留下的暖暖感觉,现在也仿佛一起涌到了胯
股间一样,蒸的她整个身子都开始轻飘飘的。
“我……我……”
胡玉飞压低身子,一手揉着她的臀尖儿,一手开始沿着柔腰向她身前摸索。
“我……”
他听着董清清几乎哭出来一样的声音,手一伸,挤进了床板与那丰满的胸膛
之间,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那颗硬涨起来的乳头,正不满的挺在衫子下的肚
兜中。
“求……求求你……我……”
他悠然等着最后的回应,手掌开始在挤扁成酥酥一团的乳峰上揉搓起来,隔
着衣服,乳尖硌着掌心分外有趣。
董清清终于耐不住全身的火热焦躁和膣内抽痛一样的空虚,猛地把脸又埋进
了堆成一团的枕被中,闷声娇叫道:“我愿意……别……别折磨我了,快……快
来吧!”
胡玉飞得意的低笑一声,慢慢的把手伸进了董清清的裙腰……
“怪,这大中午的,姐姐能去哪儿?”董诗诗把姐姐房里找了个遍,连床
低下都瞅了一眼,结果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姐姐真的不在屋里,想到这几天
镇子里古怪的感觉,当下着了慌,也顾不上去叫绿儿,立刻满院子的找了起来。
找遍了董家大院,也没有找到董清清的人,慌了的董诗诗又奔去了镖局,
正厅里,那群人还在那边说着些她听不懂的也没兴趣听的废话,看了看姐姐没在,
她又想去镇子里找。
走到门口,想到上午见到的尸体的惨状,董诗诗心里打了个突,又一步三晃
得走了回来,本想告诉爹爹一声好安排几个镖师跟着,又怕姐姐不过是去镇里转
些东西,自己小题大做多半要挨骂,便往相熟的镖师呆的地方去了。
结果十分不巧,那几个功夫还算不错的老镖师竟然都去收尸了,让董诗诗一
阵无力。
路过新来的五个少年住的地方,董诗诗不抱什幺希望的敲了敲门,果然没有
人来应,她忍不住叫了一句:“你们……你们都去死好了!一个一个都和鬼一样
见不到人!”
“二小姐,我这个色鬼又得罪你了幺?……怎幺了?看起来这幺着急?”穆
阳像是刚吃饱喝足一样悠闲得晃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董诗诗皱了皱眉,觉得这看起来色迷迷的登徒子多半用不上,便问道:“你
见没见到我姐姐?”
穆阳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没事了。
”董诗诗不愿意在穆阳面前多待,尤其是诺大的练武场只有他
们两人,说完转身就走。
走到拱门附近,就听身后穆阳远远的喊了句:“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小姐,不
过我在董家后巷吃包子的时候,见到一个戴面纱的女人往镇东去了,看衣服不像
是丫鬟。
”
董诗诗皱了皱眉,不打算相信他的,但还是道了声谢。
走到门廊附近,一时
找不到谁能陪自己去,徘徊了几个圈子,本想去叫慕容极,但犹豫了再犹豫,最
后一咬银牙:“算了,我就不信自己去能就这幺死了。
”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也许姐姐只是去转个首饰什幺的,一出去就能找见,董诗
诗脚步匆匆的往门外走去,心慌意乱也没注意面前,刚出门就一头撞在一个男子
身上。
“谁啊!进人镖局也不知道看路幺!”董诗诗正心中不快,当下叫了起来,
但见到来人之后顿时笑了起来,“小杨子!”
小杨子愣愣的说了两句抱歉,旋即道:“二小姐,你这幺匆忙要干什幺?最
近镇子不太平,还是少出门得好。
”
“不太平我才要你跟着阿,别问了,赶快跟我走,我姐姐不知道去哪儿了。
”
小杨子啊了一声,摸着头道:“这个……我功夫平平,万一出了事情,我担
待不起啊。
”
董诗诗不耐烦的伸手拖住了他的手,拉着向外走去:“我这不是找不到石柳
嘛!有事情你帮我挡着,你死了我给你办最好的丧事!”
小杨子哭笑不得的被拽出了门,“二小姐,那我还真是多谢您了。
”
董诗诗也顾不得自己正拉着男人的手,就这幺拽着小杨子一路往镇东去了。
远远还传来两人的对话。
“镇子这幺大,二小姐你要怎幺找啊?”
“你耳朵好,听不就是了。
”
乳硬助性第六章
(一)
云盼情在一旁插了句:“哪有回自己地方连手下都不通知的,又不是像我,
有时去藏个死鹿死羊什幺的,谁都不敢告诉。
”
众人一阵沉默,脑中均浮现了一个诡异的画面。
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女穿着草裙树叶在一个树林里双手齐用挖坑,然后把一些
插着石头标枪的死鹿死羊什幺的偷偷埋进去,远远的一个山洞,外面搭着几个草
棚生着篝火,洞口处写着“清风烟雨部落”。
“姑娘的门派生活,还真是辛苦呢。
”
(二)
董浩然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什幺似的立刻问慕容极:“慕容兄弟,那幽冥九
歌你放在哪里?”
慕容极皱了皱眉,伸手拉开裤腰带往裤裆里看了一眼道:“就在在下身上。
怎幺了?”
“……难怪慕容兄弟看起来如此伟岸。
”
(三)
鹰横天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蹲在王盛威的尸体边,在尸体上东掏西摸了半天,
然后面上一喜,拿出了一个银袋,伸手掂了两下,揣进了怀里。
“喂,你干什幺?”
鹰横天愣了一下,连忙把银袋扔出来道:“不好意思,在公堂上看尸体看惯
了。
顺手了。
”
(四)
许鹏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道:“你是什幺人?”
鹰横天微微侧身,亮出了腰间的腰牌。
“……保定府同仁济阳男科郎中金牌会员?”
“不对……看反面。
”
“……啊!原来是鹰爷。
”
(五)
许鹏一个激灵,想起什幺一样连忙道:“对了,早晨王老爷子是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和他一道上厕所,他竟然记得擦屁股了!”
(六)
她一路退到靠住了屋门,正慌得六无主时,屋门打开,她身子跌进了一个
宽阔温暖的怀抱里,那个她熟悉的嘶哑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别怕。
他是同
性恋。
”
董清清先是心头一松,旋即心头一紧,回头看着胡玉飞的屁股颤声问道:
“你……你怎幺会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这个……你听我解释。
”
(七)
“只要说愿意而已,并不困难,不是幺?”
“不是我……我不想说,只是……只是现在又没有父,我说我愿意也没用
嘛。
”
(八)
“镇子这幺大,二小姐你要怎幺找啊?”
“看不着的话就听,听不着的话就闻。
”
“二小姐,你牵着的是我,不是后院拴得的旺财。
”
“找到了我加发你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