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华用她的黑眼向窗的方向望着——儘管那只是数幅厚厚的窗帘。
往北边去,好好地把她养大。
然后,裴斯,请忘记我。
可是……为甚幺……作为南国鹤羽国的公主,这个几乎灭我一族的魔女,必须由本宫一人手刃。
荷华正色地说,就连自称也用上了正规的说法:这一年来,把妳捲入我国的家事,是本宫的错。
所以,裴斯,无论成功与否,本宫都不能再连累妳。
更何况,本宫和鹤羽国一族的血脉,亦将在妳手中。
!对,她是鹤羽国的少公主,是本宫的女儿。
荷华放鬆起来,摆着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回答道:否则我也不用一直背着她走来走去。
难……难道,妳不会不捨得裴斯吗?不捨得。
但我更不捨得要妳为我的家事同死。
荷华突然抱着裴斯的肩,四目交投。
而且,今晚,妳属于我。
女生的嘴唇,激烈地强吻在女生的嘴唇上;主攻的荷华在嘴上用力,贪婪地渴求着裴斯嘴内的每一滴津液,要全都吸进自己的嘴里。
若果不是在鼻孔留有丁点馀地的话,这是一个足以令人窒息的吻。
别……别这样。
这是我……我的……初吻。
我不是说过吗?这一天,妳是本宫的所有物。
二人嘴边的玉浆尚在丝连,但荷华并没有给裴斯身心冷静思考的空间,反倒是再让四唇再度相贴。
这一回合,荷华的舌头很不安份地,拨开了裴斯的贝齿,并向里面的软肉进攻。
裴斯的理智,开始时仍然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舌头;但她的身心,已经逐渐地被荷华的嘴唇,以各种形式打开了情慾的开关。
在不知不觉间,她终于放下了口舌上的最后防线,没被教育过如何表达情慾的器官,只能不知所措地要求更多刺激,并以最本能的方法满足自己的生理慾望。
另一方面,荷华的手亦没有闲着,在裴斯的身躯上肆意探索。
很白,很滑啊,嘻嘻。
这就是敬拜你们的的福利吗?荷华很有耐性,她先先慢慢提将这对细滑的手提起,从手指,手掌开始,逐寸皮肤挑逗着,在点点弹弹之间,慢慢往上移动;而裴斯的情慾,亦沿着每点每弹,逐步累积,身体开始感到发热,期待着荷华下一步的行动。
当终于轮到她的丰乳外缘,被荷华隔着衣服细抚时,她就已经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别喊这幺大声啊,老闆只答应不向别人透露行踪,没有答应过不偷窥我们啊。
妳……不,这里别……别碰……啊!说时迟那时快,荷华的手已经登上了顶峰,用最轻柔的力度,向突出的两点推揑进攻,令裴斯突然全身感到尤如触电般的快感,兴奋地抽搐了一下。
可是你这边却硬了耶。
荷华恶趣味地说道。
才……才不是因为这样那,今天好像有点冷。
嘴巴真硬唷,可是你的身体却出卖了你真正的感觉。
荷华的身型,可算是娇小型,比裴斯矮了大半个头,肩也窄了一整个手臂的厚度。
可是她的力量却一点都不比裴斯弱,而且全身感官被情慾佔据的裴斯,根本无力反抗,使荷华可以轻而易举地,突然翻过身来,并从后抱着裴斯。
你……这时,荷华的手更是得寸进尺,早就不安份地伸到裴斯的衣物之下,从下而上地托起了她的丰乳,一对肉球在她手中,被搓出各式各样的形状,但就是无法在荷华的小手中被掌握。
真大。
大没有好,总感觉开始有点下垂。
还是妳的好,裴斯运了仅馀的力气,以背部感受和搓动,荷华那夹在二人中间的一对美乳。
真有弹性。
有弹性和大才是最好,嘻嘻。
荷华再度摆出了那个小恶魔款式的笑容。
所以就是说妳很喜欢被我这样摸啊?哪…哪有。
可是妳的身体却很诚实。
荷华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经过了裴斯的纤腰,并在她两腿之间的地带摸索了几下后,在她眼前撩动手指上的晶莹挑逗着。
你看你看,都湿透了。
那边别摸……很髒。
不髒,荷华把那手指送到自己唇边浅酌着。
味道还不错喔。
妳坏。
明明是妳的味道。
自己吃下去啊。
说着,荷华又从颊侧,送上了一个激情的舌吻,再度剥夺了裴斯的理智;二人的口腔,夹着口水和淫水,乱得一塌煳涂。
裴斯任何多馀的思考空间,都只会破坏荷华这个小恶魔的进一步计划。
荷华再次借了接吻的空档时间,跨坐在裴斯的双腿之间。
真好吃,我想再多来一点。
荷华知道裴斯在这一刻,将会成为自已情欲的俘虏,她决定将一只手赶紧向裴斯的秘穴进攻,而另一只手,则逐渐引导着裴斯的手,沿在胸间的x型束带,爱抚自已的美乳,腰肢,继而翻到自已的长裙之下,把手停到自已的同样湿成一片的位置上,并隔着裴斯的手指,翻弄着自己的美肉,让尤如触电,不知是多少份肉慾多少分爱情的快感,从两腿之间的部位,注满全身每一寸骨肉。
别再这样弄啦!我感觉自己变得有点变态了……妳没。
荷华吻着裴斯耳朵旁轻道。
这是因为妳太美了。
而且……而且我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竟然就要变态得先碰别人!被强迫着反守为攻的裴斯红着脸说。
是吗?但妳今晚是我的人喔。
而且,我也开始……想要了。
话中夹着的,是水声;水声随着荷华手指的节奏,二人身体的快感,和灵慾的结合,一波一波地从秘径中流出。
早经人道的荷华,贪婪地把裴斯的两只手指,和自已的两只手指一同伸进去;相反,对两性——或同性——之事仍然相当稚嫩的裴斯,荷华仅仅用一只手指在穴口,以及穴上的门牌细抚,已经令裴斯在这一刻,完全放下了防备,变成一只寻求肉体满足的雌兽。
这亦令荷华可以更大幅地利用裴斯的手指,为自已带来快感。
下面……啊……感觉很、嗯、很怪……好像有点东、哈、西想……排出来,嗯……快高潮了吗……荷华也感觉到裴斯的穴口在规律地收缩,而在自已小穴内的手指也是如此。
我也是……嗯……啊、啊、呀!!!抽搐着、抽搐着。
二人的抽搐,透过二人肌肤肉体的沟通,逐渐变得接近,就在同步的一刻,裴斯和荷华双双进入高潮,并在全身乏力之际,倒在牀上,相拥而睡……次日。
要说裴斯没有一点喜欢荷华,这是假的。
在这种世道之下,和一个抱着来历不名婴儿的女性生活了一年的时间,出生入死又出双入对,说对这个人只有朋友之情,的确是自欺欺人。
可是,她却万万想不到,自己最终不单和她享受了假凤虚凰的一夜,还以行动答应了,将这个原来是别人女儿的小孩,抚养成人的决定,并放手让她承受了一个国家加一人份量的罪孽。
甚至,第二天起牀时,她的确有想过,用更主动的方式去帮助荷华完成这件工作。
可是,她看见那个在昨晚激情过后,被荷华紧抱着的小孩时,她放弃了;工作可以做不完,但对荷华来说,留下这条鹤羽国唯一的血脉,可能更加重要。
另一方面,透过虔诚的祷告,瓦菈也对这份计划表示了认可。
根据计划,裴斯要装作一名带着小孩,尤如被家暴打伤的中年妇人,以此支开警卫的注意。
这套伪装在一名年轻美人身上,并不容易有说服力;不过,因为狡诈女瓦菈的准许,裴斯才可以借用女欺诈的能力,对自己施以常人难以认出的易容术。
裴斯按计划负责了掩护的工作。
她目送了荷华翻身进城。
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小孩逃跑了。
她放弃了魔女猎人的工作,选择回到北国之地。
反正因为不时有狩猎意外,带着小孩结婚重组家庭,是北国的风俗之一。
于是,她选择了重操故业,再当起祭司来,并在介结下,和某村的孔华殿祭司结婚,还生了一个男孩。
魔女的事,对那个视同己出的女孩,一直不提。
一切都只是为了默默地完成她的心愿。
直至今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