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忍不住的嗤笑出声更让温文清无地自容,更是羞臊,捶打着聂北更是用力。
聂北笑道,害臊什幺呢,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温文清更羞,恨不得掩上聂北的大嘴巴,捶打又不奏效,大坏蛋这皮粗肉厚的家伙才不怕自己这柔弱无力的拳头呢,无奈下温文清红着脸跑过去掩一直娇笑不停的好友的嘴……再一次嬉闹在胡床上翻滚上演聂北那猥琐的动作让嬉闹中的田甜给瞄到了,一时间臊得慌,不再嬉闹,停了下来让羞意得不到完全发洩的温文清给压在身上,美腿大开,滚圆美臀坐在田甜的粉胯处,附着姣好的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掩住田甜那红润润的樱嘴。
文清妹妹俯着上身,正对着聂北,大袄不整,宽鬆,那对圆美的乳房此时虽然不可见,可从她那领口处望去,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粉腻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乳沟,聂北呼吸顿时为之一窒。
田甜躺在胡床上,头对着聂北,从聂北的放向望去,也能通过领口处望到一道深深的乳沟,还有那对可比文清妹妹的圆美乳房撑起来的一道山丘。
聂北艰难的嚥了一口口水,咕噜一声。
温文清反应过来,才觉得刚才害臊之下把所有的形象都毁了,连忙放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田甜,坐在胡床上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芳心惴惴,担心被聂北看低了,美目不时瞄一下聂北。
田甜亦是如此,特别是刚才看到聂北拨开那羞人的东西,现在总是不经意的想起来,然后羞得慌,低着头忙整理着自己那皱乱不整的衣襟,如玉一般的脸蛋绯红片片。
聂北为了不让她们害臊而赶自己出去,忙找话题道,清儿,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听听你的意见的!啊——喔!温文清慌不遝的坐直身子,又恢复到了高贵典雅的模样。
一时间让聂北有种错觉,刚才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温文清为温家打理生意这幺久,心理素质自然不差,强自平复心绪,下了胡床,盈盈走到一具茶几中跪坐,示意田甜和聂北入座,她却素手提壶彻茶。
古色古韵的四方茶几,四下四个软锦垫座,温文清跪坐了一个,聂北和田甜两人各自对坐,聂北不由得多望几眼田甜,还是觉得这秀丽柔美的女子彷彿在那里见过,一时间聂北又联想不出来到底在那里见过。
一时想不清楚,聂北亦只能丢下不管,专注的欣赏着温文清那优雅的彻茶姿势。
田甜亦是偷偷打量着聂北,田甜在楼船上见过一次聂北,那时候她对聂北最大的印象就是他那份随意,才情颇高,胆识更是惊人,要不然面对萧邦的时候亦不会镇定自如,当然,田甜不知道聂北是没什幺概念而已,正所谓无知而无惧,但不管怎幺说,当时的聂北给田甜的印象是很不错的,甚至他对出她出的那条对子月落日出雁阵业时,田甜还对聂北出的有好感,美目多是关注到他身上,可后来当聂北抓到少女敏感的部位时,田甜对聂北的感官就下降到了极点,当场就掴了一巴给聂北,之后便哭着跑了。
现在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聂北,只觉聂北越发的英俊不凡,一身时下悠闲的装束,更显他那份刚阳的男性魅力,刚阳的脸总是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还有那份随意的洒脱,嘴角处一抹淡淡的邪魅微笑,坏坏的,彷彿什幺事都无关要紧一般,又彷彿对某些事物带有讥诮,最迷人就是那双眼睛,可是色色的又让人看着讨厌。
听说他还懂医术,把老太医都治不好的黄威给治好了,这流氓还有什幺不懂的?田甜忽然觉得自己对这流氓很好。
田甜一时间想得太多,难免出,直到温文清把茶杯推到她跟前才让她回过来,精緻的脸蛋不由得一红,彷彿做贼被主人抓到一般。
温文清见闺中密友出的盯着自己的心上人看,而自己的心上人却盯着自己看,一时间有写玩味,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田甜,直把田甜弄得心虚如贼,都不知如何是好。
聂北却没多想,他口渴了,有些郁闷的道,这幺小的杯子,这幺丁点茶水,悲哀——说完后他提杯一灌,一小杯细心彻出来的上好雨前龙井被聂北牛嚼牡丹的灌到肚子里,呷了呷嘴犹在抱怨道:我说清儿,你能不能把这茶杯稍微换个大点的,一杯茶才湿润个喉咙,真没劲!……两个女子都愕然了,看怪物一般看着聂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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