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不耐烦的道,岳母姐姐既然不愿意帮洁儿和小婿,那小婿只好自己瞎捅乱插了!我、我愿意!黄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彷彿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聂北脸色平静,内心却狂喜,洁儿可就羞得不行了,但她有自己的打算,虽然羞于在娘亲的面前被聂哥哥欺负,可还是没出声。
黄夫人果然说做就做,深吸几口长气起平缓一下自己那躁热不安的芳心,脱了鞋子上了床,跪坐在两人的身侧,从洁儿的床头底下翻出一张洁白的方巾,羞赧的望了一眼聂北和洁儿的结合处,如此距离更能看清楚聂北庞然大物的巨大和粗长,还有那布满在上面的条条青筋,黄夫人羞愧的双眼慢慢的浮现出丝丝的灼热的渴望,妩媚中带着剧烈的挣扎,黄夫人强压着臊意,努力的平息一下埋藏在心底里的滔滔欲焰,颤抖着声线道,你、你托起洁儿的小屁股!聂北本着先小后大的坏心思暂时先不去骚扰黄夫人,依言托起洁儿的小屁股。
黄夫人伸出一只葱嫩玉滑的手抚平床上的毯子,然后把那块洁白的方巾垫在洁儿那洁白肉嫩的小屁股下面,聂北望着美艳的岳母姐姐认真专着的侧脸,嫣红如霞的粉腮,侧看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是诱惑。
他一双赤红的瞳眸此时犹如饥饿的野兽在看待自己的猎物一般。
黄夫人自然能感受到聂北望着她时眼中那种赤裸裸的慾望,那目光火热霸道,却又温柔多情,她芳心得意的同时羞、愧、惊、慌、急、臊、怨等等情绪瞬间泛起来,百味陈泛。
聂北把洁儿的小屁股放下,压在那洁白的方巾上,洁儿嘤咛一声,疑惑的问道,娘,这是干什幺用的?聂北知道,却不想回答,黄夫人红着脸道,嗫嚅道,这……这是给你落个纪念的!那……你别问那幺多!黄夫人臊得慌,打断了女儿好的询问,接着关切劝导道,洁儿,等一下可能会痛,但不会很久的,不用怕的,娘在你身边,你放鬆些身子就好了!唔,洁儿不怕!洁儿红扑扑的脸蛋儿现出坚毅的色,显得有些任性,但这是少女的爱的转化,她可以为聂哥哥承受任何的痛楚。
黄夫人告戒劝慰了女儿之后色尴尬的望了一眼聂北,接着瞥了一下聂北的庞然大物,还有自己女儿那娇嫩的小花田,言语複杂的道,你个小混蛋,待会温柔点,别弄痛了洁儿!聂北淫淫的笑道,有岳母姐姐这幺一个高手在这里,洁儿当然没事!洁儿就在她母亲的指导下蠕动着粉胯,迎接着聂北慢慢的挺入……啊……那层膜被聂北突破的时候洁儿还是忍不住一声尖叫,虽然有她母亲在一旁指导,可少女的花田蜜道还是窄小了些儿,被聂北这幺一根庞然大物插进去,痛得她整个人都向上弓了起来,娇嫩粉润的秀腿蹬得直直的,脚丫子全部绷起来,冰肌玉肤轻微颤抖,那粉嫩潮红的脸蛋儿此时有些发白,长长弯弯的睫毛儿挂着痛溢出来的泪珠,梨花带雨,可怜楚楚,一手抓住聂北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的和娘亲的手握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痛呻出来,娘……好痛……聂哥哥……洁儿现在是你真正的妻子了吗?聂北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意,万般柔情顿起,重重的点了点头,丝丝沙哑的声线带着无限的爱意和温柔轻声道,洁儿永远是聂哥哥的小妻子,永远是!洁儿甜蜜的笑容泛了上了脸蛋儿,痛楚无法遮掩这份甜蜜,煞白的脸蛋儿飞上了两片红晕,羞涩中带着少女的爱意,她望了一眼在一边目光灼灼却又羞红了脸的娘亲,最后那目光定在聂北的脸上,温柔的对聂北甜甜而笑,聂哥哥,洁儿没事了!黄夫人坐在边上,尴尬又羞赧,想说点什幺最后什幺都说不出来,为了减少女儿的痛楚,她温柔而慈祥的抚摩着女儿的脸蛋儿,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女儿的小手,给以她坚强的支持,然后引导着聂北的巨物继续深插进去……少女十四年的身子彻底被聂北突破,在岳母姐姐的指导下坚定不移的往少女的花田的幽深处深插进去……唔……娘……唔……?……洁儿娇嫩的花田被聂北一截一截的犁了进去,她的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小嘴儿哼哼唧唧的,粉嫩嫩的娇躯娇柔无力的蠕动扭转,粉胯微微退缩,看出聂北的深入还是让让她十分不适应。
好在有她母亲黄夫人在一边指导着,她才不至于痛得无法忍受。
小坏蛋,你慢点啊……慢点……黄夫人比洁儿还要紧张,已经忘记了羞赧,瞪直了眼紧紧的注视着两人媾合的位置,望着那让她心惊动魄的庞然大物坚定不移的插进自己女儿的身体里,似乎都到了头竟然还存留一小截在外面无法插进去,女儿的落红此时渗了出来,她的心揪得紧紧的,同时身体内被压制的欲焰再也无法抵挡,犹如缺堤的洪水一般涌上心头,芳心欲动,花田蜜道瘙痒难耐,潺潺的淫液羞耻的流了出来,比自己女儿流得还多,黄夫人狠狠的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迷离的双眸被痛楚刺激清醒了不少,继续引导着聂北的深入……</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