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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人间(一)

因爲我和我的太太都是在国外留过学的,我们都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想法,对于婚礼能简约就尽量简约点,最后征得了双方父母的同意,我们直接就旅行结婚去了,所以也并没有邀请谁来参加。

只是很普通的旅行婚礼,没什幺特别的。

你这家伙不是结婚的时候也没告诉我吗?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当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紧张地看着秀树的反应,开始自责起自己的失言恐怕又会让他回想起前妻里奈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秀树的悲伤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转而笑咧咧地对我说:是呀,那时候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就想着赶紧结婚,连家里人都是最后才知道的。

我心里暗松一口气,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巧克力肤色的辣妹,叫做真绪的女孩,岔开话题道:对了,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啊,以前都没有见过。

那个女孩自从我们来到客厅里聊天后,就很自觉地倒了一杯茶就回另一间呆着了。

秀树露出了一个暧昧又有些羞涩的笑容:她是我现任的妻子。

我吓得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什幺!现任的妻子,你是说你和那个女孩结婚了。

距离我上次来见秀树,也不过是一年不到的时间,他要是不说的话,我怎幺也猜到那个女孩会是他新结婚的妻子。

在得到了秀树的肯定答複后,我才相信了这一事实,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你和她是怎幺认识的。

如果说秀树那死去的前妻里奈,我见到时确实认爲是一个妻子的最佳人选,那幺这个真绪无论是外貌打扮还是年龄和秀树实在是一点都不匹配,这难免也勾起了我的好之心。

秀树就这幺和我一点一滴地和我说起了真绪的故事。

原来当我那次走后,他仍在里奈离世的阴影中无法走出来,即使是那些昔日的朋友接二连三地来看望、开导他,他还是无法振作起来。

直到有一次到酒店去借酒浇愁时,无意间碰到了真绪,也不知道爲什幺,真绪对他这个失意的男人似乎産生了兴趣,走到她旁边开始和他搭话。

当时的他或许是喝多了又或许是心里实在是有太多的痛苦要发泄,竟然和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开始讲起了他和里奈的爱情故事。

而真绪却是认认真真地听他倒完了苦水,最后当秀树喝到人事不知,最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那里就是真绪的租屋。

这次之后秀树和真绪就算是认识了,两人甚至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真绪时不时地就会找秀树出去玩。

可能也正是因爲这个年轻女孩所特有的活力和乐观的态度吧,秀树开始慢慢澹忘了里奈,转而将精与注意力转嫁到了真绪身上。

越是和真绪待得时间长了,秀树越是发现自己以前爲什幺从来没发现,原来女孩还可以这幺可爱的,要是说里奈是属于那种传统贤惠类型的,那幺真绪则是大胆活泼,这也使得秀树那颗原本枯寂的心再一次活了过来。

这幺说,你们只是认识了没多久就结婚了。

是的,我知道她就是我下辈子要一起陪伴走过的那个人,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就向她求婚了。

说着,秀树忍不住笑了笑,大概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情。

我虽然爲老友能够重新站起来而感到高兴,但心里对于那个叫真绪的女孩看法多多,无论如何我始终觉得她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至少和秀树不适合。

但木已成舟,我也无话可说,只好祈祷他们的婚姻会一直幸福下去,不会再一次给这个悲苦的男人带来伤害。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秀树知道了我工作任务已经完成,说什幺也要留我在家里住上几天,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他见面,自然是却之不恭。

晚上的饭菜都是真绪一个人张罗的,无论是炒菜、煮汤她都样样会,这让我对她一下改观不少,两人男人,又是多年的老友,再一次相逢自然是少不了杯中之物。

说实话我和秀树的酒量都不算是太好,但一喝起酒来又都把自己当作是千杯不醉,毫不客气地就往胃里灌着,真绪偶尔也会陪上那幺几杯。

最后我们又聊起了大学时候的那些糗事,说到高兴的地方还要拍手大笑,而真绪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在一边听着,有时也会搭上一两句,和她的外表打扮完全不同,显得很文静。

最后的我们实在是喝到不行了,眼看着秀树已经倒在了桌子上,我虽然还有一些意识,但身体、手脚完全不听自己使唤,真绪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丑态,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费尽了力气才把秀树搬回了卧室,而我则是在她的帮助下,半支撑着半倚靠着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真的酒劲上来了,到最后到达床铺旁边时我一下就失去了力气,往地上的榻榻米倒下,由于手臂还勾着真绪的脖子,连带着把她也给摔倒在了地上。

吓得这个年轻女孩惊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人喝醉了以后,身体流淌着许多酒水就会变的特别重,真绪使劲推了我好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那时候已经什幺也顾不得了,就那幺躺着,感觉再有一会儿就能马上进入梦乡。

可真绪这时候就展现出了一个居家已婚女人温柔细心的一面,她硬是拖着我的脑袋试图把我摆正到床铺上,又开始帮着我脱去外套,那温馨的感受就和我自己的妻子一样。

我甚至开始出现了错觉,以爲眼前这个在照顾自己的女人正是我在中国的妻子,当她脱到我的裤子时,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惊呼,那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事情,也没想到到底是发生了什幺,眼皮也沉重的睁不开。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腰部才又感受到了真绪那柔软的小手,她费劲地帮我把长裤给脱了下来,最后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我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头昏脑胀地爬了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刚好碰见了真绪出来。

啊!早上好。

她掩着笑了笑,我才想到现在都快中午了,哪有什幺早上好的,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昨天晚上真是太丢脸了,没有麻烦到你吧。

我虽然对昨晚的很多事情都忘了,但还是比较清晰地记得是真绪送我回到了房间。

她只是报以一个很温暖的微笑,和也先生肯定饿了吧,我这就去准备午饭,我想秀树也应该快起来了。

那真是麻烦你了。

看着真绪的背影,我在心里感歎日本的女孩真是会照顾人。

大概到了快要十二点的时候,秀树也从醉梦中醒了过来,说起昨天晚上的事表示完全不记得了,还跟我们讲了一个他昨晚做的有趣的梦。

这时候,屋内的座机响了起来,真绪接通以后说了几句,又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让秀树赶紧去接电话,我感觉到了不妥。

果然,在挂断电话后,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秀树那住在乡下的父亲下地干农活时不小心摔伤了,刚才的电话还是他得到邻居帮忙打过来的,希望秀树能把他父亲接到城里来看病。

我除了表示同情之外,也表示可以去帮秀树把他的父亲接过来,因爲我知道秀树的工作是非常繁忙的,几乎没有什幺休息时间,要临时请假应该也很困难。

这时候我们两人多年的友情也得以见证,他也并没有和我客气什幺,同意了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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