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自】夫妻故事汇之三十她们是怎样变成蕩妇的(31)
夫妻故事汇之三十她们是怎样变成蕩妇的(31)编译:nswdgn(31)阿丝籐(5,266字)那天,我妻子阿丝籐从医生那里回来,告诉我说她的子宫出了问题,必须全部切除。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消息让我感觉很意外,也很震惊。
但这样的事情对妇女来说是经常发生的,有许多妇女都因为各种原因做了子宫切除手术。
虽然在情感上有些接受不了,但好在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所以不需要考虑生孩子的问题了,况且,我也已经做过输精管结扎术了。
我最关心的是,妻子切除子宫后,对我们的性生活会不会有影响。
我和阿丝籐都是40岁,平时性生活的频率还是蛮高的。
阿丝籐跟我说,医生告诉她手术对性生活的影响不大。
但是,医生完全是在说谎!!手术后,阿丝籐对性生活完全失去了兴趣。
虽然她对我的性要求从来也没有说过不字,但很显然她只是躺在那里应付我,完全没有了手术前的激情和兴奋。
两个月以后,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
在我和妻子过性生活的时候,她简直就像是一个我用来手淫的物件,这让我无法容忍,因为我深深爱着我的妻子,怎幺能这样对待她呢。
阿丝滕的性情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不再关心自己的外貌是否整洁漂亮,也不再注意自己的体重是否又增加了。
虽然我们的爱依然不变,我们还会相互拥抱、接吻、依偎和依靠,但已经没有了性的意味。
我当然还有性的要求,但去外面寻找性乐趣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我不愿意那样做。
阿丝滕相信爱情和性是一体--不可分割的--如果配偶中有一方与别人发生了性关係,就等于是告诉另一方他(她)不再相爱了。
有一次,我的腿摔断了,有好长时间无法做爱,于是我建议阿丝滕先找个情人,等我可以和她做爱时他们再断绝来往。
这个建议让阿丝滕非常恼火,她跟我大吵了一架。
对我们夫妻来说,最快捷的离婚方式就是有一方和别人发生了性关系而被另一方抓到--我可不希望自己被抓到!有些男人可能会通过在婚姻外找女人的方式来释放性慾,可是我不会。
所以,我便开始热衷于色情出版物。
我买了色情杂誌、8毫米色情电影片和限制级的录像带作为我手淫时的助兴工具。
但很快,录像带和杂誌对我来说已经变得不新鲜了,我只好再找别的方式来刺激自己。
有段时间,我写了一些把自己的性幻想描述成真事的信件投递给一些色情杂志--比如《画廊》和《阁楼》--的读者来信栏目,还曾经好几次被选为当月最佳来信,获得了一些现金小奖励呢。
但是,最能刺激我性慾的还是我和别人进行的色情通信。
有一次,我在一本我已经忘记名字的换妻杂誌上看了一则广告,广告上说:婚姻幸福美满的家庭主妇希望和您交流色情幻想,请寄来您的性幻想,我也会告诉您我的。
我按照地址给发广告的人写了封信,同时,我还饶有兴致地在另外五本杂誌上刊登了同样的广告。
从那时到到那年年底,我已经和28个人通了信。
我最喜欢的一个信友是住在爱达华州博伊西市的一个老太太,她写了一篇色情小说中的一章,并把它寄给了我。
她要我续写那篇小说并回寄给她。
后来,在我俩的共同努力下,那篇小说共写出了18章。
然后,她把那篇小说卖给了绿叶出版社,并分给我一半的稿费。
以后,我们又用这样的方式合作出了两本书。
再后来,我就再也听不到她的消息了。
我的性生活以这样的方式进行了四年,直到有一天我们家楼上卧室里的马桶出了问题。
那天,阿丝滕给我办公室打电话,说家里主卧室卫生间里的马桶堵住了。
我告诉她先关上水箱的阀门,等我下班回家后找个通马桶的家什通一下就好了。
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阿丝滕不在家,那天正好是她打桥牌的时间。
每个週二和週四她都要和几个朋友一起打桥牌。
卫生间的地面很湿,看来从马桶里流出来了不少水。
不过,阿丝滕已经用拖把拖过了。
我从车库里找了些工具和粗铁丝,便开始通下水道,很快满满一马桶水就降到了正常的位置。
当我把捅进去很深的铁丝抽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这个发现让我感觉很震惊。
从马桶下水道里抽出来的铁丝上带着一些卫生纸、头髮和好几个避孕套。
可是,在过去的15年里我从来没有使用过避孕套,这些避孕套怎幺会在我家的马桶里?当然,答案只有一个,但我一时真的很难接受它。
每天白天,在我工作的时候,或者每逢週三和週五我出去和朋友打保龄球的时候,阿丝滕都在家里和别的男人做爱!用愤怒来描写我现在的心情是远远不够的。
这幺多年来,我一直忍受着性慾的煎熬,可是阿丝滕却在和别人性交。
我把卫生间收拾乾净,把那些证据收集在一个塑料袋里,然后藏在车库里。
那天晚上阿丝滕回来后,我并没有提起我找到的那些东西。
第二天是週三,我按照正常时间离开家,然后用手机安排了本周剩余时间的工作,接着,我开车去了一家汽车租赁公司,租了一辆汽车开回到我家附近隐蔽起来。
这真是漫长的一天,我坐在汽车里从上午9点一直等到下午2点15分,才看到一辆黑色小卡车开进了我家门口的车道停下。
一个男人下了车,走到我家房子门口,按响了门铃。
阿丝滕打开门,那个男人俯身亲吻了她,然后俩人一起进了屋。
我一般是下午5点半左右到家,所以我并不怪为什幺那个男人是4点50分离开我家的。
我将租来的车开回租赁公司换回我的车,然后开着车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阿丝滕正在準备晚饭。
我上楼去换了衣服,準备去打保龄球。
下楼前,我翻开床罩看了一下,床单上到处是污浊的液体。
既然她还没有换这个髒床单,那幺就是说,她一会儿还要用它,然后才会换上一条乾净的床单,因为她知道我一会儿要去打保龄球。
在白天的时候,我就给我们保龄球队的队长打过电话,说我有点事情晚上不去参加比赛了,让他先找个人替我一下。
晚饭后,我按照往常的时间离开家,把车停在我家附近的街边。
半个小时以后,那辆黑色小卡车有来了。
等那个男人进入我家后20分钟,我下了车,走到那辆卡车跟前。
车门没锁,我从驾驶台的手套箱里找到了他的驾驶证,记录下他的名字和家庭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