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自】夫妻故事汇之三十她们是怎样变成蕩妇的(14)
夫妻故事汇之三十她们是怎样变成蕩妇的(14)编译:nswdgn(14)蒂娜(7,371字)经过几个月的吵吵闹闹,我跟我老婆终于彻底闹掰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也许,对别的夫妻来说,这是很凄惨的事情,但我却觉得很解脱。
那个骚屄女人一直自我感觉良好,其实她不过是个糟糕透顶的蠢妇。
虽然在床上够骚,但除此以外,她连一壶水都烧不开,更不用说做饭了。
到现在为止,我都难以理解,她跟我结婚已经10年了,还会跟我说什幺:我感觉自己在生活中失去了很多,我感觉自己内心很空虚,我缺少很多东西,我感觉一直没能完成自己的心愿,我要寻找失去的自我。
我的确很爱你,约翰,但是我们的婚姻束缚了我。
请你理解我,我想要找到真正的自我。
妈的,现在好了,这个愚蠢的蕩妇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前几天,我听说她跟一帮子骑摩托的爆走族混小子们混在了一起,那些人多次轮流姦污了她。
为了安慰我,我哥哥汤姆和他妻子蒂娜决定带我出去走走,和他们的朋友们一起玩玩,放鬆一下心情。
汤姆是个飞机机械师,白天在机场忙碌地工作,晚上则和他的几个朋友在一起玩音乐。
他是个很棒的鼓手,和几个朋友组成了一个颓废乐队,在当地的酒吧和俱乐部里进行表演。
他们的音乐非常好,比那些整天就知道开音乐会和出唱片赚钱的乐队要好得多,但是他们却没有因此辞去白天的工作,专门靠表演去赚钱。
这天晚上,我们所有的人都玩得非常开心。
由于我白天还要上班,于是到晚上10点都的时候,我便和大家告辞,準备回家休息了。
这时,汤姆问我是否可以将蒂娜送回家。
蒂娜平时总是静悄悄地坐在一边,边喝咖啡边欣赏汤姆他们演奏音乐。
但是这天晚上她喝不少酒,已经有点醉了。
我跟汤姆说:放心吧,哥哥,没问题,我很愿意送她回家。
汤姆挽着蒂娜把她送了出来,在上我车的时候,蒂娜还反抗着说道:不,我不想回家,我玩得好开心,我想再待会儿。
但是,她已经脚步踉跄,两次都差点摔倒,我们不得不搀扶着她坐进我的皮卡。
等她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我坐进驾驶位置,启动了汽车。
到汤姆家大概有半小时的车程,但车子才开出去5分钟,我就感觉到蒂娜的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幺把手放我腿上的,但是一旦我感觉到了,就再也无法装做没有注意到。
蒂娜是个小巧性感的女人,大约5英尺高,肉呼呼的身体大概120磅重,她的乳房非常发达,看上去沉颠颠的肉感十足。
自从我老婆离家出走后,我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蒂娜抚摩我大腿的手让我一下就硬起来了。
她不停在我的腿上抚摩着,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性慾,我感觉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慾望了。
蒂娜边摸边说:汤姆,亲爱的,我今晚玩得好高兴。
我希望别这幺早回家。
噢,我肏!她把我当成汤姆了。
我知道她有点醉了,但是,她真的醉成那样了吗?会不会再装醉?是不是在以这个为借口玩弄我?我不知道。
老实说,其实我也不太在意她是否装醉,因为这样的抚摩让我很舒服,我干吗要认真追究呢?我爱我的哥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当然,我也很喜欢蒂娜,但我把这种喜欢深深地藏在心底。
在我心底,的确有些非常混蛋的想法,自从我哥哥把蒂娜带回家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很想得到蒂娜。
现在,如果蒂娜愿意跟我玩,那就玩玩好了。
她的手已经抚摩到我裆部凸起的部分了,哦,真是太舒服了。
我拉开拉链掏出阴茎,看到蒂娜的眼睛直盯着它。
她笑着说道:汤姆,你开车的时候我们可不能这幺干。
但是她的手已经握住了它,接着就开始上下不停地套动起来。
我一只手伸到她的脑后,按着她的头像让她跟我口交,但是她挣扎着,说道:别这样,汤姆,你在开车啊。
如果你想做的话,就把车停下。
听她这幺说,我把车停在路边,蒂娜一低头就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要射精的冲动,太舒服了,我非常想射精,但我知道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蒂娜的口舌服务。
我哥哥真是个非常幸运的人,能娶到这幺好的女人做妻子。
喝醉了酒的蒂娜把她的口交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在我接触过的所有女孩子中,蒂娜的口交技术是最好的,她把我弄得欲仙欲死。
在蒂娜强烈的刺激和温柔的爱抚下,我只坚持了两分钟,就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蒂娜挣扎着想抬起头,吐出我的阴茎,但我的手死死地压在她的后脑上,强迫着她忍受着我的射出并把精液全部咽进肚里。
我射精持续了大概有一分钟,然后还没等我的阴茎完全软化,她舌头和嘴唇在清理的时候给我的刺激让我又重新在她嘴里坚硬起来了。
我不能再浪费了这次机会,我心里这幺想着,迅速跳下汽车,把后座上堆放的一些东西搬开,放到皮卡的后车厢里,然后跑回到我的驾驶室,心中暗暗祈祷蒂娜千万不要从刚才醉酒性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看到她脸上有些迷惑的表情,我觉得她还是以为现在是和汤姆在一起,心里又高兴又有点抱歉,但性慾之火在我身体里燃烧,我已经顾不了太多了。
我把她座位的椅背放倒,把她轻轻一推,她就向后倒去,整个人平躺在放倒在后座上的椅子上了。
我迅速地扒掉她的裤子,一纵身便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不!不!汤姆,别这样,宝贝,别在这里,等回家再说好吗?她一边推着我,一边说道。
那可不行,我心里想着,我才不等呢,绝对不等,这样的机会也许永远也不可能再有了。
我一下就把阴茎插进了她火热的肉洞里,接着就使劲抽插起来。
蒂娜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丰满性感的身体又热又湿又紧,肏着真是舒服极了。
因为刚才已经在她的嘴里射了一次了,所以现在我不急着射精,而是要好好享受一下三个多月来第一次插进女人阴道里的舒适感觉。
我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蒂娜却有点着急,她不断地耸动着身体迎合我,似乎希望我肏得更狠一点。
她不停地呻吟着,嘴里似乎在说着什幺,却又听不到一个字,只是哦哦地喘息着。
我感觉她阴道里的肌肉猛烈地痉挛着,压迫着我的阴茎,也刺激着我的经,我不由得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也加强了抽动的力度。
动作频率和力量的变化对蒂娜产生了些作用,只见她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使劲看着我。
她的眼中充满了困惑,看看我,又看看周围,说道:汤姆?汤姆呢?汤姆在哪里?接着,她又重新看着我,大声叫了起来:不!不!不!你怎幺能这样啊!你不能这样做!不!请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样做!可是已经晚了,亲爱的,我就要射了!我一边加快了抽动,一边说道。
她想使劲把我推开,不!别射,请你别这样!上帝啊,千万别射进来。
请你别……但是,现在说什幺都晚了,我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很快,我就将这晚的第二波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我趴在她身上,继续享受着射精后快感的余韵。
蒂娜很生气,她使劲想把我推开,但我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她,让她一时难以和我分开。
有趣的是,她越是挣扎着想推开我,她阴道里的肌肉越是使劲地挤压我的阴茎。
在这样的挤压和刺激下,我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又慢慢在她的阴道里膨胀起来,于是,我再次开始抽插的动作。
蒂娜推着我,嘴里说着不,不,不,但她的话在我听来却是要,要,要,所以我更狠地肏她。
这一次,我肏了她足足有二十分钟,而蒂娜的不,不,不也变成了哦,哦,哦的呻吟声,她还把腿缠在我的后背上,使劲推着我的屁股向她身体的深处挺进。
时间不长,我就把精液再次射进她的身体里。
等我从她身体上爬起来的时候,她躺在那里没有动,眼睛盯着我,眼里充满了厌恶和仇恨。
我把她留在汽车后座,自己回到驾驶室,启动汽车向蒂娜家驶去。
到了她家门口,我下车去搀扶她,但被她推开了。
但是她醉得比较厉害,站都站不稳,所以,儘管她使劲反抗,还是被我抱了起来,送了她的家门。
进屋后,我想,反正我已经把她肏了,那幺再多肏一次也不是很可恶的事情了。
于是,我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里,扔在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蒂娜拚命地反抗,但是像她那样一个娇小的女人,怎幺可能是我的对手呢。
很快,我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她那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对我是极大的诱惑。
我把她放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使劲吸吮舔弄着她的乳头。
在我的压制和挑逗下,蒂娜很快就放弃了反抗,开始兴奋地喘息起来,接着就轻声呻吟着,身体也在兴奋中颤抖着。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我只知道虽然今晚我已经射了三次,但我现在马上就要射第四次了,我感觉自己能和蒂娜做爱整整一个通宵。
我也不知道蒂娜在想什幺,但是,她在那个晚上第一次开口求我肏她,我们就那样一直不停地做爱。
当我把那晚的第四波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后,我的鸡巴开始软缩下来,但是我还想肏蒂娜,很想一直肏下去,我得想办法让自己硬起来。
我爬起身,做了以前从来也没有和我妻子做过的事情:我反身趴在蒂娜的身上,我们成69姿势,让她吸吮我的鸡巴,而我则去舔蒂娜刚刚被我肏过的、充满精液的阴道。
本来,我以为蒂娜会转头避开我贴在她脸上的阴茎,但是她没有。
她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放进她的嘴里,然后就认真地吸吮起来。
哦,真是太舒服了,这样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
我爬起来,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像狗一样趴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我从后面插了进去。
蒂娜晃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我们俩性交的身影都反映在了床对面衣桂的大镜子里了,我看到蒂娜的乳房随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晃蕩着。
就在我看镜子里的影像的时候,蒂娜的眼睛也看到了镜子,她的目光和我的在镜子相遇了,那眼中有生气、有恼怒、有兴奋、有淫蕩,她不停地央求我再肏得狠一点,在快一点,千万不要停下来。
我抽空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錶,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50分了,汤姆一般是2点30分左右回来,我要抓紧时间再多肏蒂娜一会儿,再多射她几次。
明天也许蒂娜就要把这一切都告诉汤姆,到时我就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我今晚一定要肏个够本!于是,我在蒂娜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射精,再抽插、再射精,一直到2点17分的时候,我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蒂娜的阴道里。
完事后,我急急忙忙从蒂娜的身体里退出来,对她说道:谢谢你,亲爱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真捨不得离开你,但我现在必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