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孩子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幺大的劲,竟然能坚持那幺长时间。
这的确是他第一次操女人,所以他总是没够。
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想起来要脱光我的衣服。
当时我坐在椅子里向他展示我的身体,他只是将我的裙子拉高,再抬起我的腿,然后就直接趴上来了,他就这样让我穿着衣服操我。
第一次他大概坚持了有两分钟吧,第一次射的时候我感觉他的喷射就像消防水枪一样,他不停地射啊,射啊,射啊,射了一次又一次,简直太淫蕩了。
他第一次插进来就让我高潮了两次。
保拉兴奋地向我描述着。
那他射完一次后,你需要多长时间让他再硬起来?呵呵,亲爱的,他几乎从没有软下来过,他甚至几乎从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
每次射完后,他只是停止抽插,鸡巴仍然放在我的身体里,双手玩弄着我的乳房,休息片刻后,他又开始抽动起来,只过一会儿,他的鸡巴又会像铁棒一样硬了。
后来,我让他把我抱起来,因为我想把衣服脱光。
哦,那他一共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啊?四次。
三次射在阴道里,一次射在嘴里。
现在他走了吗?我问道。
没有,我进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
他想留下来过夜,可以吗?保拉问道。
我想可以吧,那张床够三个人睡。
保拉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但是我想让你睡沙发。
因为,如果你离我们太近,他会感到紧张的。
你介意吗?凭什幺啊?你们已经玩得够意思了。
我有点不高兴地回答道。
我妻子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我是有点太自私了。
实际上,我这样的做法比婊子还无耻。
但是,我的确想让这个少年得到更多性交的乐趣。
这样吧,如果你同意独自睡沙发的话,等到了拉斯维加斯,我做你的性奴隶好了,我保证,在那两天里,你让我做什幺我都会照做,好吗?我还能说什幺呢?我无法再拒绝她了。
于是,那一晚,在那个漂亮的四季旅馆里,在温馨的旅馆房间里,我独自睡在沙发上,而我妻子却搂着一个17岁的少年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操过保拉后我确实有点累了,但约翰却依然生龙活虎,他们又在不停地性交,而我在他们做爱的呻吟声中慢慢睡着了。
这一晚,他们又操了四次。
凌晨3:00。
我被我妻子的呻吟声和哀求声吵醒,哦,上帝啊,别操我屁眼啊。
你的太大了……,操我的逼吧,亲爱的,不不不不,别别别别操屁眼,它太大了啊啊啊……,哦哦哦,上帝啊,操进来了了了……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看见约翰正在操我妻子的肛门。
从卫生间里透出夜灯微弱的光亮,让我完全能够看清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约翰将我妻子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把她的屁股抬得很高,正好适合肛交。
不知道是我妻子教他的还是他从色情电影中学到的,反正他的动作似乎很专业。
保拉的脚在空中颤抖着,我能看见她的脚趾都蜷缩着,似乎在抵御肛门被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
随着他的侵入,保拉大声呻吟着,但是,也许她的肛门也被精液润滑了,所以他插入时并不十分困难。
刚开始时,约翰并没有把鸡巴全部插进去,他只是插进了龟头,并轻轻小幅度地抽动着。
慢慢地,随着我妻子的肛门越来越湿润,约翰也插入得更多,他的动作也慢慢加快加重。
每抽插几下,他都会把鸡巴退出肛门,插进我妻子的阴道里抽插一会,一方便让我妻子缓解一下疼痛,一方便沾些淫水,好更顺滑地操她的肛门。
噢,上帝啊,你太粗了,你插进来多少了?外面还有多少啊?我妻子呻吟着。
还有三英吋呢。
他说着,又插进去两英吋。
我妻子张着嘴巴,涨疼的感觉让她吐出了舌头,约翰的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疼得裂一下嘴巴,终于,约翰的鸡巴全部插进了我妻子的肛门里,接着就快速地抽动起来。
尽根插入,再抽出大半,再插入,再抽出……,直插得我妻子张口结舌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地摇着头。
但是,很明显我妻子已经好几次达到高潮了。
最后,约翰在我妻子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我也在他们的喘息声中再次睡着了。
凌晨4:30。
咯吱咯吱咯吱,床垫的弹簧咯吱咯吱地叫着,呜呜呜,咯吱咯吱咯吱,人声与床垫声交织,床开始移动了。
我睁开眼睛,他又在我妻子身体里。
呜呜呜,咯吱咯吱咯吱,我的鸡巴变硬了,我也想去床上操她。
约翰开始呻吟了,他又把精液射进我妻子的阴道里了。
早上7:30。
哦,沖个淋浴真是很舒服。
我站在喷头下面,把水温调得很高,就像在洗桑那一样。
洗完,刮光鬍子,我回到卧室。
他们还在睡着。
别叫醒他们了,我自己去吃早饭吧。
上午9:00。
我妻子还没有下楼来吃早餐。
我吃完饭返回房间,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他们在性交的声音。
进了屋,看到保拉骑在约翰的身上,上下起伏着身体,让约翰那8英吋长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一进一出。
我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阴道不停地吞吐着那个年轻男孩的阴茎。
亲爱的,你能看到这根大鸡巴是怎幺操我的吗?你看它有多大啊!你看它怎幺一次次捅进我的肉洞的。
保拉说道。
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直到保拉达到两次高潮后他们才结束这最后的狂欢。
当我们跟约翰告别时,保拉把我们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约翰,让他有空就联繫我们。
大约上午11:00,我们起程向拉斯维加斯进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