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直到那条狗也在我身体射了,我才被允许站起来。
这时,那三个看守笑瞇瞇地站在我的周围,他们的鸡巴已经重新硬了起来,一个看守拉着我跪在他面前,要我吸吮他的鸡巴。
我跪在地下,手口并用地继续为那三个看守服务,直到他们每个人都在我嘴里又射了一次才结束。
这时,一个看守问我是否已经吃饱了,是否还想进监狱去继续被那些犯人们轮姦。
我告诉他们我已经準备好了,请他们把我带进去。
三个看守带着一丝不挂的我走进了监狱区,那里是几排像军队营房一样的监捨。
我刚走近一排房子,就看到许多男人从监捨窗户虎视耽耽地盯着我的裸体。
我被带进了监捨中间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不是很大,地上铺着两个垫子,他们让我躺到了垫子上。
这时,我看到约翰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角落里,我想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约翰的哥哥,这里的监狱长。
他们没有跟我说话,只是忙着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看来他们担任了摄像工作。
一个刚才操过我的看守走近我,问我是否的确準备好被监狱里的所有人操,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说,监狱里的犯人很多,而且他们都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女人了,一旦干起来,很可能非常兇猛和粗鲁,问我是否能够接受得了。
我说yes,说我已经準备好了,既然来了就没有什幺后悔的,也没有什幺不能接受的。
我话音刚落,就有一群身穿囚服黑人涌了进来,他们一边兴奋地嚷嚷着,一边七手八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从垫子上坐起来,看着这群手忙脚乱的男人。
他们个个身体强壮,阴茎也很粗大,都已经兴奋地翘了起来。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第一个脱光了衣服,他一下子扑过来,把我压倒在垫子上,他的嘴先在我的嘴唇上吸吮了一会儿,接着又转到我的奶头上,同时,他的手使劲搓揉着我的阴户。
没有更多的挑逗和前戏,他就急不可待地将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捅了进来,接着,就是兇猛的抽插。
他的力量很大,但可惜仅仅过了一分钟,他就射精了。
他射得很多,当他离开我身体时,我感觉阴道里冲出来大量的液体。
当第二个男人趴到我身上的时候,约翰在一边大叫着跟我说,这些男人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他们都会很急切地跟我做爱,坚持的时间短,但是力量都很大,而且会射得很多,他要我做好心理準备。
正如他所说,第二个男人比第一个射得还快;第三个男人也是同样的速度,只是他别出心裁,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和脸上。
就这样,一个个男人趴到我身上,一个个快速射出,几轮下来,我已经完全记不得有多少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了。
我只记得后来那些男人们有的开始玩花样,我吸吮了好几个男人的鸡巴,还有两个男人干了我的肛门。
还有一次是三个男人同时干我,一个插在阴道,一个插在肛门,还有一个插在嘴里。
最后,我的身上粘满了精液,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淋浴室去清理身体。
在那里我被10到12个男人包围着,他们一边帮我清洗身上的污秽,一边掐弄抚摩我身体的敏感部位。
接着,他们强迫我跪在淋浴头下,转着圈一一为他们口交,直到他们都在我嘴里发射出来才放开我。
然后,我又被他们带回到那个铺着垫子的房间,等在那里的囚犯们开始对我进行新一轮的姦淫。
到了大约半夜12点左右,监狱里所有的70个囚犯每个人都已经干过我好几次了,我感觉自己累得就快要虚脱了。
这时,看守们进来将仍然围在我身边的男人们推开,命令他们将垫子清洗乾净,然后将所有囚犯都赶回了他们自己的监捨里。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
但是,约翰提醒我说,按计划我要待到天亮才能离开监狱。
后来,我又被带到第一排监捨的第一个房间,被推倒在第一个囚犯的床上。
第一个人干完,我就被第二个人拉过去接着干。
就这样我在第一排监捨的20个房间里被从头到尾轮了一圈,然后,看守把我送到第二排监捨,继续挨着房间被里面的每个囚犯干。
直到凌晨4点,当所有的犯人又一次在他们自己的床上干过我以后,我才被带到最后一排监捨的最后一个房间里的床上。
这时,所有的囚犯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没有人再想来骚扰我了。
我也累坏了,但只睡了大约一小时。
到了凌晨5点左右,就又有人来到我待的房间里姦淫我。
我实在无法记得都有谁进入过我的身体,我只记得最后一个在我身体里射精的人用他温柔的吻把我叫醒。
大约早上5:30的时候,看守们把我带出了监捨区,但他们在警卫室没有找到我头天晚上脱在那里的衣服,我想也许是哪个警卫或者囚犯收藏起来了吧。
没有办法,我只得穿上一件囚服遮住赤裸的身体,由警卫把我送上一辆来监狱收集髒衣服的洗衣店的小卡车,请他们把我带回城里。
清晨6点,小卡车开出监狱,走了大约半英里以后,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他和车上的另一个男人爬到车厢里轮姦了我,当时,我已经在卡车后面的车厢里睡着了。
两个男人用尽各种办法羞辱我,一直姦淫了我两个小时,在他们各自往我的嘴巴、阴道和肛门里各射入了精液后,才把我送回到我住的酒店。
我想,他们看我穿着囚服,大概以为我是刚刚被释放、没有任何亲属关心的囚犯了吧。
在酒店门口下了车,我就看见那个保姆抱着我的小婴儿,站在酒店门口的花坛边和两个与她年龄相仿、身材同样肥胖的黑种女人唧唧喳喳地聊天。
当她们看到身穿粘着点点白色精斑、头髮蓬乱、精委靡、脸色潮红的我的时候,都显露出诧异的情。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非常狼狈,所以只是匆匆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嘱咐她现在不要带孩子回我的房间,就赶快跑开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我看到我丈夫一丝不挂地睡着,大床上一片狼籍,被子都丢在了地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污浊的痕迹。
本想把丈夫叫起来问个究竟,但想到自己污浊的身体和狼狈的样子,我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赶快把昨晚和今早所有男人射进我身体的精液沖洗乾净。
从浴室里出来,我打开我的提包,想找出事后避孕药赶快吃下去,以免再次怀上一个黑孩子。
可是,我却怎幺也找不到了。
最后,我想,肯定是我丈夫发现了我带的药,把它藏了起来,或者扔掉了。
我丈夫在我们来美国之前就说过,他不喜欢我吃那个药,并且希望我再次怀孕。
我们为这个事争吵过多次,但最后谁也没有说服谁。
这时,我丈夫被我找东西的声音吵醒了,我问他昨晚发生了什幺事情,他非常抱歉地说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原来,昨晚我刚刚离开酒店,那个保姆和另外两个黑人妇女(我想就是我在酒店门口遇到的那两个)就开始强迫我丈夫跟她们性交。
她们一人照顾着我的孩子,另外两个人一起与我丈夫做爱。
后来,我的小婴儿被哄睡着了,她们三人就一起跟我丈夫上了床。
整整一个晚上,她们用各种挑逗的手段如口交和手淫等,强迫我丈夫勃起,然后轮流跟他做爱。
有一次,她们一个人仰面躺在床上,强迫我丈夫趴在她身上插入,一个人坐在旁边,要我丈夫舔吃她的阴户,还有一个人在我丈夫的身后,用假阴茎鸡姦我丈夫的肛门。
在这个晚上,三个50多岁的女人强迫我丈夫在她们的嘴巴、阴道和肛门各射了一次。
其实,我丈夫说他只射出来了五次,最后几次虽然到了高潮,但已经没有什幺东西可射了。
最后,大约在凌晨4点钟的时候,她们终于玩够了,才放过我丈夫让他睡觉。
听了我丈夫的话,我感到非常难受,一方面是我丈夫竟然失身于那几个黑人妇女,而且被折磨了整整一夜,我感觉我没有照顾好他。
另一方面,我发现在我被几十个黑种男人轮姦的时候,他也在被黑种女人轮姦着。
我们真是自找的啊!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安静地待在酒店里,那几个黑人朋友没有来找我们,我丈夫也没有跟我做爱,他说他的鸡巴和我的阴户都需要很好的休息。
但是,到了我们假期结束的倒数第二天晚上,我再也忍耐不住寂寞了,我向我丈夫抱怨说我们彷彿被遗忘了。
我丈夫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也很希望在离开美国之前再恣意行乐一次,于是,他给阿尔打了电话。
通过电话后,阿尔立刻叫了一辆汽车来接我们,同车过来的还有他帮我们找的一个保姆来照顾我们的孩子们。
汽车带着我们驶向市中心,在路过了那个夜总会后,汽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小街旁。
司机告诉我们在这里下车,说阿尔会到这里跟我们汇合的。
汽车开走后,我们夫妻被丢弃在这个黑暗陌生的胡同里,周围都是高大的、像仓库一样的建筑物。
等了约5分钟,阿尔出现了,他带着我们继续朝胡同的深处走,走到一栋废弃的大楼前。
在大楼外面,我能看到有几个窗户里似乎闪动着些许光亮。
阿尔看到我们显得有些迟疑,就告诉我们不要怕,他要带我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说着,就带着我们走进了大楼。
就在刚刚走进黑漆漆的大楼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我回头一看,只见有两个黑人抓住我丈夫,把他按在了地上。
就在同一时间,我突然发现有四个黑人站在我的面前,他们抓住我,强迫我跪在地上。
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掏出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嘴里;这时我看到我丈夫也被强迫跪在地上,他的嘴里也塞着一根黑色的肉棒。
当我丈夫的脸被白色的液体覆盖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嘴里的这根阴茎也开始发射了。
接着,我就被人从后面推倒,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着,我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一个人从后面插进我的阴道。
几分钟后,他射了,接着就有一个人接替了他的位置,继续从后面姦淫我。
这样的姦淫就这样一直进行着,天知道那天夜里在那个骯髒的地方一共有多少男人干了我。
后来,等一切都平静下来,阿尔才重新出现,并开车把我们送回了酒店。
那天晚上,我丈夫也被5个搞同性恋的黑人强姦了。
他们强迫他吸吮他们的阴茎,然后轮流插入他的肛门里射精。
后来,我丈夫说他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一点兴趣,他告诉阿尔和我,他再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回到酒店后,我们立刻去洗澡,想赶快洗掉刚才受到的侮辱。
洗完澡,我向我丈夫要被他藏起来的避孕药,他对我说,他希望我再为他生一个黑种孩子,这次到美国来是我们最后一次,所以他希望我能把握这最后的机会。
他说,以后我们就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
我知道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只是我一直无法弄清楚,一旦我怀了孕,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