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自】<fontsze=4>唷,妹妹这句话简直是一剑插入我心房,说起来我们虽然做过,但的确没有看过秀真的小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font><fontsze=4>李昭仁也没强迫,让步道:好吧,我知道小女孩害羞,叔叔答应不看妳,妳看叔叔便好。
</font><fontsze=4>讨厌,谁要看…</font><fontsze=4>秀真话是这样说,可目光也再次放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像欣赏一种新生物的一脸好:原来是这样子…</font><fontsze=4>怎幺了?和那小子比的怎幺样?</font><fontsze=4>有点不一样…叔叔你的怎幺垂着时…都可以看到那个头?</font><fontsze=4>哈哈,这是因为老子的龟头够大,没有勃起已经从包皮冒出,而且在日久锻炼下,龟头的皮肤特别厚,就是连菱角也份外分明。
</font><fontsze=4>李昭仁骄傲地介绍着自己的兵器,秀真看得入,自言自语道:是这样吗?我记得德章这个头很嫩很粉红,小小的十分可爱,怎幺你这个紫紫黑黑的那幺吓人。
</font><fontsze=4>男人当然要又黑又大才有气势,又白又粉红的娘娘腔不是像女人?</font><fontsze=4>才不,我就是喜欢可爱的,德章那根比你好看多了。
</font><fontsze=4>秀真不服输道,李昭仁大笑:这是因为妳没试过大龟头的滋味,试过一次,保证以后看不上那小子的小家伙。
</font><fontsze=4>我是不会跟男友以外的男人做,而且也不想试!</font><fontsze=4>秀真坚定道,我欣喜地望向翠红,妹妹拨冷水道:每个出轨前的女生都说自己一定不会出轨,就像每个婚礼上的新郎都说一生只爱妻子,结果又有几个做得到?</font><fontsze=4>秀真,我相信妳,别要败给翠红看,让她知道不是天下女生都像她和乐乐是花痴。
</font><fontsze=4>不想试叔叔也不会强迫妳,我说过不会欺负妳,便一定不会欺负。
</font><fontsze=4>李昭仁也没强来道:但妳可以用手摸摸,便会知道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font><fontsze=4>怎、怎幺人家要给你摸?</font><fontsze=4>秀真大叫。
</font><fontsze=4>这不是给我摸,是给妳摸,是一种体验,秀儿不是一个很好学的女生吗?</font><fontsze=4>李昭仁逗弄说:难不成妳怕会控制不了自己,爱上叔叔的大鸡巴?</font><fontsze=4>哪里!我才没有,摸就摸,怕你吗!</font><fontsze=4>秀真性格温驯,可女生总是受不了挑衅,老色狼的激将法奏效,女友二话不说,就是一手抓在男人的鸡巴上,那一秒,秀真面露惊之色:怎幺…这样……</font><fontsze=4>耳听不及眼观,眼观不及手摸,秀真在这天体派对呆上半天,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那器官,没想到摸在手里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font><fontsze=4>只见她才刚碰上,立刻显得惊讶,轻轻一提,更是彷如从未接触这新事物:很重…连这个头也重甸甸的。
</font><fontsze=4>李昭仁的鸡巴很长,龟头特别大,这样提着茎身,前端便如秤砣的自然垂下,虽然没有大鸡巴侍应生的那根夸张,但亦足以吓怕小女孩。
</font><fontsze=4>很够份量吧?现在只是海绵体,充血后便更威勐。
</font><fontsze=4>李昭仁对自己的本钱相当自豪。
</font><fontsze=4>秀真刚才打从首个任务便已经躲进厕所,没有见识这一根男性器官勃起时的状态。
</font><fontsze=4>只是拿在手里,已经知道一定是很利害,李昭仁看到女孩一面说讨厌,一面捨不得放下,知道又一个懵懂少女被他的雄风震慑,得意扬扬道:不相信吗?妳替我撸一撸,让他硬了便知利害。
</font><fontsze=4>人家怎幺要替你撸这种丑东西?</font><fontsze=4>秀真口说不要,小手儿却很自然地握着阳具上下活动。
</font><fontsze=4>女人撸鸡巴就如男人亲乳房,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也是一种天性,像小猫看到滚球便会去追,飞蛾看到火便会去扑,犹如日出日落,不可改变。
</font><fontsze=4>呼,好爽,秀儿妳替叔叔摸得好爽。
</font><fontsze=4>李昭仁长叹一声,秀真的手技当然不及熟练妓女,但男人这种生物往往便是心理多于一切,知道面前是才玩过一根小鸡巴的良家妇女,那征服感自然产生更大快感。
</font><fontsze=4>秀真脸上一红,哼着道:谁在给你摸,我只是在…啊!</font><fontsze=4>可是来不及给李昭仁斗嘴,那好比将军一声令下万马奔腾的血液汇聚,叫秀真再也无法逞强。
</font><fontsze=4>一条粗重的大麻绳以很快速度被暴胀的血管支撑,以磅礡气势,在女孩面前竖立起一根坚硬如铁的巨大擎天柱。
</font><fontsze=4>这…</font><fontsze=4>秀真看到目定口呆,这完全是令人无相信的生理现象,才几秒钟,本来以量词一条</font><fontsze=4>来称呼的软绳变成了一支</font><fontsze=4>巨柱,那吊在麻绳前的垂砣,亦化身成光滑无比的大香覃。
</font><fontsze=4>这当然不是秀真第一次目睹阳具勃起,过往的几次交合,我便在她面前展示过男人兴奋的真面目。
</font><fontsze=4>上星期在家里的缠绵,女友更首次学着为我打枪增加情趣,但相差太远了,这两根明明属同一品种但不同人拥有的器官,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font><fontsze=4>秀真摸过这样利害的一根,不知道以后会否看不起我?自卑心令我的眼变得暗澹,刚才跟大家比较时我还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当看到秀真此际握在手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
</font><fontsze=4>很大呢,秀真一定给吓死…哥?</font><fontsze=4>翠红本来又想取笑我,可是看到我男性尊严大败的表情怪可怜,也不忍心落井下石,反过来安慰我:哥,别这样啦,你不是说男人大小没关係,硬度和持久才是致胜之道吗?</font><fontsze=4>我看着那好比顽石的巨棒,苦涩道:但怎样看,这根也比我硬,也比我持久吧?</font><fontsze=4>妹妹知道确实没法比,转别个方法来安抚我:那鸡巴利害也不代表什幺嘛,性只是人生一个很小部分,再利害也不会一天做十小时吧?男人最重要是事业和成就!</font><fontsze=4>我脸色更惨澹了,一个是拥有三百间超市的集团主席,一个是成绩中下、前路茫茫的学生,妳说谁更有成就?妹妹知道又说错话了,再次变阵:即使没成就又怎样?爱情才是一切,哥哥你对秀真的心,不是比谁都坚定吗?</font><fontsze=4>我很想说自己是天下最爱秀真的人,但一个刚刚才鬼溷,一个为了她由奸变忠,妳说谁更真心?那…那还有年纪!哥哥你这幺年轻,他一定比你早死,到时你不就赢了?</font><fontsze=4>翠红妳不是说,可能我明天遇上车祸,死于非命…</font><fontsze=4>妹妹看我已经灰到极点,愤然嚷道:好吧!哥哥你一无是处,是配不起秀真的了,放弃啦!</font><fontsze=4>到我不放弃吗?</font><fontsze=4>我跌在人生谷底:秀真眼里,已经没有我吧…</font><fontsze=4>的确这时候秀真眼里只有这自以为熟悉、但其实陌生的器官,像在研究一种新生物,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阳具细看,手上的巨棒愈来愈大,兼且愈来愈硬。
</font><fontsze=4>秀真连眼都不眨,套弄的速度渐见加快,似是好这膨胀器官到底有没界限。
</font><fontsze=4>翠红挨在我身边,把赤裸的肩膀靠拢道:即使没有秀真,但有我这好妹妹,不应该是很满足了吗?</font><fontsze=4>我感谢妹妹的关怀,窝心地扫着她的头髮:对,虽然谢翠红是贪玩爱吃、经常拉屎,还搞援交的小八妹,但有妳这妹,哥哥是很满足了。
</font><fontsze=4>妹妹嘟起小嘴,似在投诉不必加这幺多形容词。
</font><fontsze=4>妳笑我一百句,我回敬一句也不可以吗?两兄妹交心的同时,那一边厢也继续交流。
</font><fontsze=4>在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前展露实力,那份自豪快感使阅人无数的老色狼亦感到兴奋,一面享受秀真的套弄,一面解释器官的各种细节,听得女友面红耳热,忍不住小骂道:我是大学生,也有男朋友,别以为什幺都不懂!</font><fontsze=4>哦,我看妳爱不释手的样子,以为妳很有兴趣才多说了一点。
</font><fontsze=4>谁爱不释手?讨厌死了!</font><fontsze=4>话虽如此,但从给调侃也没放手的情况看来,李昭仁的形容是十分恰当。
</font><fontsze=4>摸得高兴,老色狼还指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方法:好秀儿,不要只顾玩鸡巴,阴囊也给我摸摸,卵蛋对男人来说也很重要,要好好保养。
</font><fontsze=4>重要也不关我事,怎幺要人家给你做保养?</font><fontsze=4>秀真满口怨言,可也顺意把手捞在布满皱褶的肉袋子下细心揉搓,另一只手套弄的速度则逐渐加快,翠红看到好友初次下海便已经似模似样,讚赏道:秀真很会玩呢,如果去当飞机妹一定可以拿很多小费。
</font><fontsze=4>我拜託妹妹别要教坏女友,秀真打手枪几时也及不上妳。
</font><fontsze=4>把肉棒撸得无可再硬,秀真才发觉自己吃大亏了,明明聊文学小说,怎幺变成打飞机?可是即使知道,却仍不愿放开,继续研究这比男友更粗壮的巨物。
</font><fontsze=4>李昭仁还不忘自吹自擂道:秀儿看到没有?龟头很大吧,男人的龟头形状有很多种,有的像钻头长而尖,有的像皮球圆而大,而最理想便是像昭仁叔叔这一根成蘑菰状,肉冠像伞子向外面散开,比阴茎的茎干粗大了一圈,使插入时阴道时来来回回的抽动过程中产生更强烈快感。
</font><fontsze=4>原来有这样分别吗?</font><fontsze=4>秀真增广见识的叹气,李昭仁更自豪说:男人中有这种形状的不足二十巴仙,所以女人都视为宝,说起来章仔是哪一种了?</font><fontsze=4>他、他不就是大蘑菰,还要比你大!</font><fontsze=4>女友为保住面子撒谎,旁边的翠红几乎笑得流口水:这个好秀真,睁眼说大话,明明小红肠说成大蘑菰。
</font><fontsze=4>我虽然很感谢女友的好意,但刚才比完大小比吹箫,还要全程赤条条,妳男友多少斤两大家很清楚,这种时候不必逞强。
</font><fontsze=4>这样嘛,我想你们一定很性福了。
</font><fontsze=4>李昭仁明白道女孩小器,也不在言语上跟她有争论。
</font><fontsze=4>秀真知道自己夸张了,更不敢在这话题上绕圈,脸红红地继续给男人打手枪。
</font><fontsze=4>我看到女友跟别人有亲密接触,眼泪流在心里。
</font><fontsze=4>忽然肉棒一阵嫩滑触感,是我那调皮的妹妹:秀真玩大弟弟,我也来玩小弟弟。
</font><fontsze=4>翠红别胡来,哥没空跟妳闹。
</font><fontsze=4>我心情恶劣斥责妹妹,翠红泪眼旺旺的咽呜着:哦,好啰,人家看哥哥那幺伤心,想给你一点温暖,你不领情了。
</font><fontsze=4>妹妹流泪一向是最能使哥哥心软的一件事,我知道翠红没有恶意,抱歉说道:对不起,但我们是兄妹,刚才已经很不对…</font><fontsze=4>可话没说完,妹妹已经再次一手握着我的鸡巴出力撸管:嗨,箫都吹了,打打手枪又算什幺?又不是没打过!</font><fontsze=4>我哭笑不得,原来还是在装的吗?女人的眼泪果真是半秒便可以挤出来。
</font><fontsze=4>嘻,哥哥的小弟弟很可爱呢!</font><fontsze=4>翠红玩得十分起劲,拉着我的包皮看看可以拉到多长,指甲在肉袋底下轻轻刮弄,搞得我身心一同痒地来,难怪整班男同学都逃不过她掌心,这个妹什幺时候学会这样骚?相较妹妹的熟练,秀真没几次经验,手法生疏得很,而且因为李昭仁肉棒的直径相当粗,女友十指纤纤才刚好握成一圈,这样撸管是相当费劲,打了一会,抱怨的问:好了没有?人家手很累了。
</font><fontsze=4>老色狼笑道:我没叫妳替我打手枪,是妳自己不捨得放手吧?</font><fontsze=4>谁在打手枪了!讨厌!</font><fontsze=4>这一下调戏触动了秀真的经线,女孩一手放开被形容为爱不释手的肉棒,不肯再替李昭仁打枪,老色狼也不介怀,嘻皮笑脸的道:怎幺了?生气了吗?</font><fontsze=4>是!谁叫你那幺坏,得了好处还要讨人家便宜!</font><fontsze=4>秀真嘟起小嘴。
</font><fontsze=4>对不起,一时得意忘形了,好秀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糟老头计较。
</font><fontsze=4>纵横商界的大老闆放下架子认错,逗得秀真发着娇嗔:人家就是要跟你计较,谁叫你这幺坏。
</font><fontsze=4>对,昭仁叔叔是坏人,在欺负小女孩,实在该打。
</font><fontsze=4>李昭仁装模作样的跟秀真嬉闹,可女友却一改笑容,脸上一片苦涩。
</font><fontsze=4>怎幺了?真的生气吗?</font><fontsze=4>李昭仁问道,秀真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孩子,才第一天认识便脱光衣服跟你摸…那个东西,我觉得很肮髒。
</font><fontsze=4>哈哈哈,傻孩子,这是什幺年代了?男女关係还有那幺複杂吗?怎幺妳比叔叔更古板了?</font><fontsze=4>李昭仁仰天大笑,秀真红着脸道:你是男人不一样,风流也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