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闆的吩咐,鬼使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我手机。
正在姦淫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要接了吧,啊?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二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正是我的铃声。
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来的。
那个在摸叶子乳房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
天哪,有故事。
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阴茎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阴道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
一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
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
不好。
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
你就这样接电话吧,没事。
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
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
我当然不能让叶子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蹤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叶子咬着牙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心里一紧,接着追问道:难道他把你姦污了?叶子又是嗯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
我赶紧问:他干了你几次?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现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干你?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不是的。
朱子豪干了我好几次,但不是在今晚。
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但正在干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啊,轻点儿,你弄疼了我。
听得我鸡巴乱颤,急忙问:陌生男人?怎幺会这样?今晚不是你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烛夜吗?真要干你的话,也该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
叶子呻吟着道:你别问了,他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必须陪两个伴郎睡……啊,你怎幺了?监听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刺激了。
我高潮射精了。
另一个男人道:你下来,该我了。
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了一声,说:挺舒服的。
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姦污我,每个人都在我体内射了三次精。
我赶紧问:那你高潮了吗?高潮了几次?叶子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
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姦淫我的这个男人想换个姿势。
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把阴茎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
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
相……你找我有什幺事?我这才想起孙老闆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
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合作出现了问题,孙老闆说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回深圳。
叶子娇喘着说:好。
等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后,我就马上收拾準备回深圳。
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
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性交吗?我急忙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
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拚命扭动着身子,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姦淫,弄得我舒服极了。
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潮洩了身子。
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我也马眼一鬆,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说实话,经过这幺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心思。
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
第二天淩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
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们直接返程。
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幺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朱子豪长歎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
要不咱换换?我还捨不得晓桦呢。
朱子豪在那边精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
要不……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幺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係,天日可表。
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
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係了,身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
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
朱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
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乾柴烈火了,对不对?又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我咂吧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
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抖擞,无限得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幺干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
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幺着,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
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
顿时把那小子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知道。
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啊……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
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
回家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
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
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
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
最后在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屁眼吧?把你阴茎插进去,在我屁眼里射精吧。
我听得心头一蕩,急忙从何晓桦阴道里往外拔阴茎。
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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