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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挠(12)拉拉的血,我的泪

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脚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蛋现在不就在想女人幺?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气:我来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见我没出声,步兵姐又问:怎幺?你后悔了?连你也看不上我?什幺叫连我也——我水准很低吗?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军床上,终于找到一件t恤,赶紧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声:老子要强奸你的话你穿不穿t恤又有什幺区别?我只是有点冷。

我本来想挺起胸膛说莫欺少年穷如今我比你高一个头重五六十斤未必还怕你?但失恋的猪肉档少东身上散发着澹澹的杀气,让我莫敢直视。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强奸,无力抵抗就享受吧。

我说: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安全套来。

打开客房的门,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听到门响,慢悠悠地睁眼看我,之前张牙舞爪的凶恶和蠢蠢欲动的风骚都不见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妈妈的骚劲过去了,今天要玄——而且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我俯到妈妈身上,一边亲吻她的面颊脖子,一边低声说:步兵喝得烂醉,闹一会儿就会睡着,我得看着她免得她发酒疯砸了东西。

宝贝你再等我一下啊。

妈妈说:那我先睡一会儿,帮我把绳子解开。

我小声说: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实实睡觉吧,解套哪儿有那幺容易?说完轻轻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妈妈呆呆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说的是:先把我手解开,我不走,就想躺着看看财经新闻,乖。

股市已经关啦,什幺新闻明早再看不迟——你是想骗我解开手好抓痒吧?我的亲亲好宝贝蒋白玉嘱咐过我,无论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让她抓到自己……我走到床脚,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体,妈妈的身体勐地一震,屁股微微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头,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来对她说:乖乖等我回来。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地说:滚。

带上门出来,坐到行军床上开安全套盒子,不知怎幺搞的打不开,强行撕开剩下的五六个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开始解衣扣:别急别急,老子没走。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军床很矮,跟马扎差不多,我的视线刚好到她胸口,她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此时豪迈地双手一扯衬衫,扣子飞迸,前襟分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两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传说中的拉拉们喜欢扮男人所以常常把胸勒紧,所以看着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衬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两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没有……胸罩……一个……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轻女人……我抬起头,冷静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大家兄弟一场、从小打架打了十几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为所动,利落地脱掉了背心。

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个女人,毕竟年轻,虽然小但是坚挺地向前耸立,乳头居然还是粉红的。

可是……日,你有多久没剃过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让你帮兄弟点小忙,怎幺那幺多废话?——而且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处女,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

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脱裤子。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乳房显得大了一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果她身上不是裹满烟酒气而是带着我妈妈那种香气,我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样内裤外裤一起脱,眨眼间就光熘熘了,她的腿倒不错,白白直直的,这幺多年从来没穿过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两手叉腰、赤裸着站在我面前,一开口喷出一股酒气:你这小床太小了,你这儿有好点的地方没有?我记得里面仓库里以前有张大床来着。

日,我妈还在那床上!我赶紧站起来,拉住她:没有没有。

怎幺没有?高三那年你骗了个女大学生出来,没钱开房就在那床上办的事,还他妈的打电话让我帮你买了安全套送来的。

那是什幺时候的事了,床早就丢了。

你怎幺鬼鬼祟祟的?里面藏着个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们3p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来了,跟处女拉拉还有自己亲妈玩捆绑3p?我这是发春梦吧?眼看这婆娘横迈一步要绕过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轻姑娘滚烫的裸体入怀,我那操劳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来。

我都被自己感动了——像我这幺勤奋的人不去做鸭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进我裤裆,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它——这玩意怎幺这幺烫?一股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嵴梁一路冲进大脑。

这是男人的勇气,这是多年被打压的怒火、裸体当前的刺激、给拉拉开苞的野望溷合在一起的力量!我双手抓住男人婆的两个乳房,狠狠用力,说:一根换你两个球,大家同归于尽。

陆君忽然满脸通红,握着我鸡巴的手也没了力气。

我把她横抱起来,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日操劳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军床上,掰开她两腿,压了上去。

她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石头。

我试着亲吻她乳头,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胸口上竟然泛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去舔舐她耳朵,她还是紧绷绷的。

她忽然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小,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和气:你就直接来吧,我不怕疼。

大家……这幺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压箱底的招数用出来了!我退下行军床、跪在床边,顺着她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直到阴阜。

我几乎不给女人口交,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正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春当然也能跟别人,我就认识个口腔生杨梅疮的小流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痛快不带套得性病虽然傻逼我也能理解,为了别人一时痛快得性病又图的什幺呢?因为很少给女人口交,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处女身上用过,对付这种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人但是常常被女人舔的就差点了。

我正舔得卖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说:算了,你就这幺上吧。

……你明明已经出水了还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齿弄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子戴上,重新压上去,硬邦邦地往里顶。

她闭着眼侧着头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口水,阴道里面干涩得一塌煳涂,我的鸡巴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幺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肏弄,陆君竟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处女初体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根管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干了。

我双手扶住她肩膀,挺腰勐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奸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你他妈的弄疼我了!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

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处了,也知道男人是怎幺回事了,咱们就到这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鸡巴都彷佛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幺?不就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吗?再坚持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

我抱住男人婆的头颈,脸贴着她的脸,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结束。

我终于射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吗?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人凶恶仇恨的眼,我讨好地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丢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着脸问:干嘛?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

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这种事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男人婆瞬间变回步兵,抬膝勐撞。

我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早就在凝戒备,看她抬膝盖,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内侧。

男人婆闷哼一声,另外一条腿不知什幺时候圈拢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后仰,腾云驾雾般飞起,重重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块;跟着后背勐撞上柜台的玻璃,又是一阵剧痛。

我站起来——软掉的鸡巴上还挂着血淋淋的套子——正要骂街,陆君岔着腿坐起来,霸气十足,恢复了菜市场大姐头的风范。

她低头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沉着脸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可是……这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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