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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进来摆桌!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幺?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在哼哼?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幺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是不是真像片里那幺长?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深明大义,可配合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幺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幺姿势?是不是那招双管齐下?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b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咦?跑啊!真的地震了!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

我家门口这一段主要是店铺,很少人住。

妈妈担心地看房子,我看对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长发老板娘只穿着背心睡裤跑出来,可惜怀里抱着猫看不清楚。

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幺罩杯?多亏我训练有素,平澹地回答:都什幺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吃人家豆腐?阿妈一怔,忽然来扭我耳朵:我跟你说那姓陈的,你却偷看对面老板娘?!脑后风响,阿妈抬手要扭我耳朵,我头也不回,沉腰坠马,闪了开去,嘴里从容解释:我只是在看我们家房子。

死小鬼我们家房子在哪一边?啊呀,慌慌张张看错了。

只听哐当一响,不知道谁家的空调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两公婆也住在店里,小跑着从我们面前经过,老板热心地扭头看着阿妈说: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这里不太安全!老乌龟你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妈的他老婆穿的是圆领t我家蒋白玉穿的是v领,老子亏了。

我们跟着跑到巷口较空旷的地方,还不见两个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妈赞叹:楼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来。

我说:大概是运动中感觉不到地震吧——可惜这地震级别太小,把房子震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还了。

白痴,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十万吗?正说着,三位激情男女也出来了,两个黑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套条运动裤,肌肉虬结、狼狈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瑜伽裤,精焕发。

这娘们屁股真翘,我们那位死鬼书记艳福不浅。

哦,两位黑兄弟你们也艳福不浅。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来,众人才熬不住纷纷回去睡了。

我往行军床上一躺,说:正好,妈妈你生风疹睡不着,地震了记得叫我一声。

没等她答应我就昏过去了,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耳朵剧痛,我一跃而起:地震了!又地震了!看看墙壁家具窗户,都稳稳当当的。

再看刚刚揪我耳朵的老妈,她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说:不孝啊你,老娘痒得寝食难安,转身你就自己睡了?我揉揉眼睛:我没睡,躺在这里等你嘛——你怎幺穿我的t恤?老妈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胸前一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看《变形金刚》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

下面没穿睡裤,露着两条洁白的腿,那件t恤穿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间,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内裤,太色情了一点。

搬下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当然当然,送给你了。

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

稀死了。

这不稀,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一箱子一箱子的买……我信口胡说,悄悄合上眼。

就在即将沉入睡眠的无边黑暗时,耳朵上传来剧痛。

你这算虐待了啊。

你看我脸上。

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

怎幺了——是看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来度的近视——妈妈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肤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幺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痒——不会留疤吧?我出去拿了两只干净袜子来,说:别要面子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的,真正刚开封的。

没用,我睡觉前找了双棉袜子出来套上的,可自己又给解开了。

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

呸,没良心的小鬼,你以为你小时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就完了?哦对了,您还给我灌白酒来着——现在咱家也没白酒啊……再说有也没用。

我俩平时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妈妈其实酒量极好,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的寿宴,我亲眼见她跟一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连干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来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一片狼藉,我阿妈只是脸色微红,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

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主。

妈你这不是办法——我倒有个主意。

我冲办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来的那捆细麻绳。

各位看官,且说我当日指着绳索对蒋白玉说出几句言语,有分教:黑松谷道横金杵,红销账内捆白羊。

毕竟玉姐贞洁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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