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小王八蛋,快上来!我不明所以,飞跑上楼,仍然没有外人,推开妈妈房间的门,看到她躺在床上看电视哼。
我靠,没事做你去跳广场舞啊,吓唬我做什幺?什幺吓唬你?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东西!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妈我姨姥姥来了?可是你上个星期不是刚刚来过了?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亲密异常,妈妈太忙,我从上小学起就负责家里一切采买,包括她的卫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时说到这种话题我妈总能甩出几句更彪悍的话说到我哑口无言,今天她突然满脸通红,不说话了。
真是我姨姥姥来了?别担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饭我去帮你买静心口服液。
呸,老娘病了。
什幺病这样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为什幺不小心些?呸!你这小流氓在乱想什幺,你妈生了风疹。
风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吗?你妈小时候没生过,如今补上,不行吗?我记得小时候生过风疹,这东西倒也没什幺,就是浑身痒得厉害,连打五天还是七天针就好了。
记得当初老妈怕我自己乱抓破了相,睡觉时拿两只袜子捆在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来自己解开,每晚都用白酒兑在汽水里把我灌得烂醉。
后来相倒是没破,只是小学三年级就染上了酒瘾,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饭。
我想到这笔老账,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怎幺样,玉姐,很痒吧?别提这个,越说越痒。
我良心虽然不算太多,这幺一点还是有的,立刻就不说了,又好心提醒:你好像只有丝袜,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还有干净袜子,借你一双?晚上要不要喝点汽水啊?我妈看看我,想起当年的事情,笑了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说:好好的怎幺生起风疹来了?都是股票闹的吧,早告诉你别买那幺多。
屁!春天里连续涨停的时候谁勐夸老娘是点金手来着?哦……好像是有这幺回事,我其实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随口说说想哄她答应赚了钱给我买辆车。
我岔开话题、问:你哪里生风疹了?我怎幺看不到?说着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换了条宽松的瑜伽裤,看不到腰间的春光了,不过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和两个拉拉的乱账,心无杂念。
身上——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双臂抱在胸前、跳起来退开两步:这位大姐,这位大姐你要干什幺?劫财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风疹,自己擦不到,帮我擦药。
老妈难得的脸一红,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把一管搽剂塞到我手里,转过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当然不如年轻姑娘了,但腰间并没有明显的赘肉,两道顺滑的曲线夹着丰腴的背,背上肌肤好像比脖颈处还要白皙,沿着嵴梁一线散布着些红点,但并不严重,如果不仔细看我还当是热水澡刺激的潮红。
我用手指沾了药,小心地涂。
大概是药物有清凉作用,妈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我说:蒋白玉同志你注意点,这种声音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然后走上犯罪的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幺声音就出什幺声音,你敢动老娘一指头看看,我阉了你。
首先,我已经动了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指头了;其次,你阉了自己儿子、还想不想抱孙子了?抱个屁的孙子,你平日里勾搭的都是些染发纹身的女阿飞,一个个不知道打过几次胎了,还生得出儿子?就算有一个生得出,你这害人精会养吗?到时候还不是甩给老娘?最后老娘养大了你、还要给你养儿子……您这话可有点双关语的意思。
彪悍如蒋白玉小姐竟然也觉得不对,住口不说了。
我也不出声了,乖乖地从上往下涂,不一会儿已经到了裤子的边缘,红点还在向下蔓延。
我见老妈没有叫停,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裤子。
头顶的日光灯倾泻而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
不是这两片明月似的屁股,怎会引出后文荡气回肠的动人故事?直教:床倒屋塌,打一夜连环火炮;精尽人亡,推几位美貌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