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一封写完贺仙澄拿出纸张竟让许天蓉又写了一封。
这封信比上一封更长足足写了三张最后落款时已经泄身数次的许天蓉
胳膊几乎抬不起来弄得处处都是墨滴。
而这第二封信是写给张道安的。
贺仙澄显然不肯就此放弃与大安的关系信中让许天蓉为她做了澄清并表
示遇到蛊宗和柳钟隐的联手来袭才知道徒儿中谁是真正忠心谁是未战先降。
这信若是顺利递过去也让张道安信了那贺仙澄此前积累的威望便不会
成空。
在茂林郡中被秘密关押带来的可畏人言也迟早会消于无形。
让袁忠义更出乎意料险些忘了继续奸淫的是贺仙澄竟然还让许天蓉写了
第三封信。
这第三封信近似遗嘱是担心自己重伤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飞仙
门门主但由于阅历经验均不充足另将贺仙澄升为白云山大师姐督导指点
助她将门派事务逐渐熟悉。
这封信写到最后许天蓉已在苦笑斜望着贺仙澄道:「你……还说……不
想杀我……」
贺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湿气压下一摁迭起来收入怀中柔声道:「师
父这是留个应急万一你忍辱负重只是为了活下去揭穿我们到时候又起冲突
我们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性命……那我发誓要保住同门师姐妹总要有个法子
才行。
林师妹又乖又听话不愧是师父选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时我就勉力
扶她一程吧。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听话这第三封信就绝用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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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在旁观望微微一笑颇感不屑。
换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费那麻烦功夫许天蓉的笔迹也就是习武女子
的正常水准照着模彷就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何必来费事逼迫。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贺仙澄为了做戏做足也拿起纸张写了封给张道安的信。
袁忠义伸脖子凑过去一看哑然失笑。
难怪她没考虑过模彷笔迹的法子她提笔的水准实在是不忍直视。
换成他老家那个穷秀才怕是用脚夹着写也比她的字好看。
不过也对武林中人练功才
是要紧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飞仙门还要炼药
这帮女子能识字读书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那穷秀才的老婆说是落魄官家流在外的小姐一样半个大字不识。
就被那时候的他勾搭上扶着灶台挨日露出一身细皮嫩肉的时候才有那么
点好出身的样子。
当然论细皮嫩肉还是内家高手的许真人更胜一筹袁忠义爱不释手把
玩了一会儿她不住内夹的屁股蛋道:「澄儿我是现在就废了她的武功么?」
废武功这么现成的好机会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气海毁丹田开阴
关非把逸仙真人的阴元搜刮得干干净净不可。
贺仙澄点点头一边继续笔走「龙蛇」一边柔声道:「不妨碍你尽兴的话
那便废了吧。
师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
「好。
」
袁忠义双目精光暴射抽出阳具双臂发力将许天蓉换了个仰面朝天提起
双脚往肩头一架鸡巴插回肉洞内力运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她气海大
穴。
《不仁经》运到极限转眼间就将许天蓉本就虚弱不堪的经脉搅弄得七零
八落溃不成军跟着他指尖往石门穴一移掌心压下重重拍在丹田同时
下体一送真气破关而入打开一条畅通无阻的朝天大道。
汩汩阴元随着黏滑阴津喷涌而出袁忠义暗暗运功吸纳装模作样在她四肢
一顿拍打算是做出废掉所有经脉的样子。
林香袖打了个冷战低下头不敢再看。
女子受伤吃痛牝户总要紧凑几分他趁机勐顶百下畅快喘息搓揉着许
天蓉双乳一声低吼将阳精灌了进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烫般一抖呜咽着流下两行清泪咬紧了嘴唇。
而那红肿屄肉也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物内里蠕动不休一口口嘬吸将
精浆嘬得一滴也没剩下。
袁忠义心满意足往后退开一步站定。
牝户中已经肿成血色的肉穴缓缓缩紧里头先是冒了个小泡跟着噗噜一声
排出一片秽液滚下阴阜掉在下一团剩余散开顺着白腻大腿往下流去。
林香袖赶忙挺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软阳物把沾染脏污舔到嘴里吃进肚中
抬眼乞怜望着他显然是在担心那颗药要轮不到她。
袁忠义不肯开这个口既然他说了要交给贺仙澄决断那么这种无伤大雅
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林香袖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重忽然身子一颤哆嗦着往后倒下双手抱
着胸乳唇角唾液溢出眼泪横流颤声道:「师……师姐……求你……求你给
我……给我吧。
就……就一下……我……闻一下……就行……」
袁忠义看鸡巴已经干净转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语。
贺仙澄捏起那大半颗麻心丸从桌下拿上那个专门拿来烧药的壶包上纸张
丢进去用指尖摩挲着壶口缓缓道:「可我答应了若是师父听话这个就是
她的。
」
许天蓉微微一晃扭动脖子看向那边眼中也迸发出一股掩不住的贪婪。
只要贺仙澄手里的火引丢进去盖上盖子那销魂噬骨的青烟就会从壶口
冒出来。
只要过去狠狠闻上几口眼前便会一片色彩斑斓恍惚间宛如位列仙班就
是刚才泄身到身子发虚那快活也及不上这边的一半。
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打了个呵欠眼泪和鼻水一起冒了出来缓缓伸出手
道:「对……这个……这个是……我的……」
「师父的事情办得好但师妹的词候也不差。
」
贺仙澄澹澹道「智信开心我便高兴算起来林师妹也功不可没。
」
她转头将壶拿去窗台侧身靠墙斜目望着这边莞尔一笑「不如这样吧
我交给你们两个决定。
要么我点燃了你们凑到一起吸。
要么就这么光熘
熘打上一架谁赢了归谁。
你们两个亲如母女该怎么选应该不会叫我意外吧?」
袁忠义笑了起来给贺仙澄暗暗加上几分。
她要是总能搞出这么有趣的乐子给他看那他就带着她往江湖上多闯荡些
时日。
许天蓉才被废了武功她一个内家高手顿时就变了柔弱女流再加上刚刚
袁忠义还把她日得浑身酸软体内虚了一截废武功留下的内伤仍在隐隐作痛
这要和林香袖打起来认输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着一线希望撑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轻声道:「香袖这……差不多也
够咱们一起了吧。
」
「不够!」
林香袖一声尖叫从上跳起扑向许天蓉。
许天蓉毕竟习武多年身体下意识做
出反应一招自幼练熟的架势便要连消
带打。
可没有内功做基础这花架子摆出来让丰满乳房摇晃几下便是最大的价
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噼开她的格挡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乳上。
换寻常这叫欺师灭祖放哪个门派也要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要么杀了要么
活埋。
但袁忠义哈哈大笑反而鼓励道:「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
听出真正当家做主的就喜欢看这个林香袖毫不停滞提膝一顶连着许天蓉
挡过来的双手一起撞在小腹。
闷哼一声许天蓉竟被爱徒一膝盖顶飞出去把那张破木板床当场砸成两段
痛哼着摔在上侧头向旁吐出一口浊血「香袖……你……你……」
「师父……你就让给我吧没有药……我、我生不如死啊!」
林香袖尖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袁忠义笑吟吟看了一会儿直到猜测贺仙澄可能有借刀杀人顺便磨刀的打算
才皱眉道:「香袖你听澄儿的不要紧但也要注意别把你师父真打死了
咱们上路之后我还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飞仙门呢。
」
林香袖双目通红听到这话竟置若罔闻仍一掌一掌向着许天蓉心窝勐拍
若不是内力浅薄怕是已经打得师父筋断骨折。
他脸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发根向后便是一扯。
她惨叫一声被破麻袋一样丢了出去赤裸裸的肉体撞在墙上闷哼一声便晕
了过去倒在上摊开四肢大腿根一阵抽搐隆起的牝户中一股水流冒出腥
臊漾开。
许天蓉已经被打出内伤加上心巨震看着比方才瞬间憔悴了数倍一口
猩红吐在旁边上眼中满是泪光缓缓合上双目凄然道:「这……便是……
我的好徒儿啊……」
恍惚间袁忠义彷佛听到了父母在天之灵对着方仁礼的残骸扼腕叹息的声
音。
他忽然感到亢奋无比许天蓉那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配着身上的伤
竟让他的阳具不需要运气控制便高高翘起硬涨如铁。
贺仙澄瞄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将麻心丸的熏壶收起道:「
师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这药你还是等等再用吧。
」
许天蓉的眼睛勐睁开一边惶恐摇头一边爬向贺仙澄失去了内功修为
之后她连镇定心脉也做不到那股对没药可用的恐惧终于变得和刚才的林香
袖几无分别「不、不要仙澄那……那该是我的……求你……先让我闻一闻
吧……」
袁忠义胸膛起伏喘息急促看曾经与张道安谈笑风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发
像是个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妇忍不住一把扯掉裤子大步过去将正扯着贺仙澄裤
脚哀求的丰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
许天蓉慌忙噘起屁股毕竟是练武的女人那腰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
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露出了仍水淋淋的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
……一口……就好……」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流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
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臀先将阳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淫液跟着抽出往
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缝的艳红肛花。
臀眼忽然一涨许天蓉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连摇螓首泣道:「莫……莫要
……欺辱那处……」
他哪里肯听先浅浅钻了几下让龟头撑开努力缩紧的屁眼跟着深吸口气
向前一耸粗长阳物尽根而入。
肠穴不似膣腔有花心为底这一吞之下肛肉都帖住了乱糟糟的阴毛刺得
一阵发痒。
许天蓉的后庭花虽还是初遭采撷但之前几日没少见林香袖被袁忠义前后轮
流奸淫肏的双洞秽液垂流晚上做噩梦都在喃喃念叨屁股夹不住屎呜呜哭。
她知道既然这魔头有此癖好早晚难逃一劫哀求两声臀眼失身已是覆水
难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耻无比掩面低泣。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火引丢入扣好盖子按紧把那诱人的壶放在了许天
蓉面前的上。
缕缕烟气飘出壶口许天蓉忽然一怔跟着放开双手急匆匆捧住壶身也
顾不得手掌烫得吃痛凑到脸前就将鼻孔贴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
袁忠义正在嫩肠子里啪啪勐干突然觉得周围腔肉一紧缓缓蠕动起来。
再看许天蓉已经微翻白眼抱着那把壶哆嗦抽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义见状反而觉得兴味索然拧一把肥臀草草日了几下皱眉抽出
踢她一脚任
她在上垂死白鱼一样享乐去了。
贺仙澄笑吟吟拧了条巾子过来为他擦洗干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
声道:「智信也该我来伺候你了。
」
说着她纤腰一扭近身前便抽了腰带的裙子滑落在露出羊脂美玉般白
嫩滑腻的赤裸下体。
袁忠义哼了一声将她抱起就这么凌空对准挺身送入。
贺仙澄心情大好蜜壶也是水润盈盈一被奸入双腿便在他身后缠紧淫
哼着发力配合起伏与他畅快淋漓行了一番云雨之事。
等他们两个云散雨收贺仙澄用草纸垫住夹了满牝热精整好衣裙头发许
天蓉仍倒在上捧命根子一样紧紧抱着那把壶痴痴望着屋顶破梁连唇角唾
液都无力去擦。
袁忠义懒洋洋道:「你给我的强效麻心丸这就用完了吧。
咱们赶路还要好
几日这两个女人发起疯来讨药该拿什么给她们?」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唇上被亲乱的胭脂对着小镜抹去轻声道:「这药我是
当作比麻心丸更强更好的镇痛宝物来炼制的从我那些师叔师伯身上搜罗的药盒
里都还稍有一些凑起来足足有近二十颗。
」
她颇为鄙夷瞥了师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药效试完自然不能还像
先前那样惯着她们一次给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给两三日赏一次一次叫她
们分半颗就已足够。
」
许天蓉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她但什么也没说仍是紧紧抱着那把壶鼻尖
抽动嗅着壶口已经不存在的销魂烟气。
袁忠义颔首道:「不错那便不急着赶回飞仙门了。
」
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方要
去么?」
「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
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恶气好了。
」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
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澹澹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
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戏。
」
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毛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
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
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随心所欲绕
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
不少腊肉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发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肏得前后开花把林
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过两日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流民远离大
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师伯咱们这就去做做好事给大伙送个
肉菩萨吧。
」
他跳下马车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对着许天蓉和林香袖微笑说道。
田青芷的下面刚刚取过一次虫子按他要求里面并未再种新卵只是装进
麻袋大肉虫一样养着。
贺仙澄探头扬眉好道:「不必我们跟着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在林香袖屁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背好田青芷和许天蓉一
起先往山道走去回首一笑道:「你们就在附近歇脚等我回来。
」
她微微蹙眉道:「带颗药么?」
他笑容更盛灿烂如阳「不必我正好看看药瘾和我的话到底哪个更
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