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见下面已经淅淅沥沥掉落数滴淫浆,抱着她腰的双手便暗暗将真气送
入。
蛊宗武功主要是外门一路,弟子精力大都用在养虫炼蛊,下毒用药上面,和
飞仙门相似,顶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流水准,教主和蛊师两个,单打独斗硬拼
武学修为应该还不是李少陵的对手。
灯草一个下级女弟子,经脉里就没什么真气,哪里察觉得到自己被动了手脚,
抱着袁忠义一阵浪叫,阴关便被内力催开,呜呜呀呀一串喊,泄了个干干净净。
元阴被夺,阴关大开,再往后奸起来可就容易得很,灯草体质不强,阴虚之
后便泄个不停,袁忠义最后还没出精,她就昂头一声凄厉尖叫,被他抱在半空活
活肏晕了过去。
“整日爬山进林的,怎么这般柔弱。”袁忠义瞄一眼吊藤花,将软绵绵被抽
了骨头一样的灯草丢到露珠身边。
灯草哼唧一声,眼都没睁,两腿之间放屁一样响了两下,吹出一大片淫水。
吊藤花知道轮到自己,咽了下唾沫,蹲在火边添了两根柴,小声道:“舔,
舔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灯草的屄水水。”
这次抓来的蛮女之中,就数吊藤花模样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
并不很黑,脸孔白白嫩嫩,五官精致眉目秀气,草鞋里的脚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
路的其他蛮女,有一层厚厚老茧,乳峰挺拔,翘臀娇美,要是让他自己选,本就
打算留在最后一个慢慢品尝。
“好,你来洗吧。不过,先脱了衣服。”
吊藤花点点头,拎来水袋,拔开塞子,先喝了两口缓缓嘴里干涩,才匆匆脱
去衣裙,赤条条垫着裙布,学灯草的样子跪坐,掬水给他仍然硬翘的阳物周遭清
洗。
看到上面盘曲的血管还粘着零星血丝,吊藤花缩了缩脖子,一脸担心。
袁忠义低头问道:“露珠和我交合的时候,你唧唧咕咕都问了她些什么?”
吊藤花一五一十复述一遍,问得虽多,归结起来其实不过两句话,疼不疼,
爽不爽。
露珠又不是什么处子破身,当然一点都不疼,爽得要上天。
吊藤花听得挺高兴,跃跃欲试,结果到灯草,哎呀一声鬼嚎,又给她吓掉了
半个魂儿,得亏后来眼见着灯草满面涨红舒服得吱哇乱叫,不然这会儿真没胆子
在这儿对着那根凶神恶煞的鸡巴。
仔仔细细擦洗完,吊藤花深吸口气,张大嘴巴,在龟头前比划了一下,皱眉
道:“袁哥,你介个也太大咯……不准碰到牙,我要咋个唆嘛。”
“那就舔。”看她红红的嘴儿的确比刚才两个蛮女都小巧许多,袁忠义也不
勉强,笑着摸了摸她插满银饰的头发,柔声道,“那两个都不中用,玛希姆说了
教炼蛊的法子,结果都睡过去了,等会儿你可要争气些,你坚持下来,我让玛希
姆先教你。”
吊藤花乌溜溜的大眼亮了几分,“好,我一定卖力气。”
为表心迹,她马上伸长舌头,贴着肉棒上下舔舐,一手握着后半截扶稳,另
一手颇为讨好地掬水给他搓洗后头卵袋。
袁忠义端详着她的模样,问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长辈,来自中原汉地?”
吊藤花似乎发现这是个攀关系亲近的机会,忙不迭点头道:“对的对的,我
老……老……这个汉家话咋滴说哩,我母娘的母娘,是她男人扫寨子娶来的,她
就是汉家姑娘。”
哦……原来她外婆是汉人,袁忠义点了点头,难怪生得看起来亲切许多。
西南边疆汉夷原本混居得颇为融洽,此前还有商号定期来收南蛮的山货,千
里贩运。
无奈随着中原乱象渐起,北方蛮夷入主所建的光汉朝摇摇欲坠,西南各部自
然也就起了异心,对江南一带的花花世界,有了强烈欲望。
这一批杀来的百部联军之中,如这些蛮女一样将汉人视作猪狗牛羊,可以屠
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数。
袁忠义心里没那么多国仇家恨,反正吊藤花这样的蛊宗部主,一样要赤条条
跪在他面前舔鸡巴,他心中所思所想,还是该如何在即将到来的风云乱世,谋求
一块完全属于他的地方。
贺仙澄一介女流,都能凭着心机胆识,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他一个身负绝
学,又有几分城府的英雄少年,岂能不做点大事出来。
略一分心,神情微变,下头跪着舔来舔去的吊藤花慌了神,小声道:“我…
…我闹滴不对莫?”
他低头一笑,蛊宗秘术即将到手,心情大好,弯腰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
乳,捏着顶上小草莓一样的嫣红奶头,柔声道:“很对,对得很。来,躺下叫我
看看你洗干净的屁股。”
“哦。”吊藤花到这时也没了忸怩,拨拉叶子远远离开露珠和灯草,给自己
单独铺开一片地方,双手撑着向后躺下,膝盖抬起,环臂抱住。
袁忠义抓着她蛮女中少见的白嫩脚掌,沉声道:“打开来,这样看不清楚。”
“嗯。”她红着脸应声,双臂转去环住乳房,顺着他的力道将腿打开,分至
踩在两侧潮湿地上。
袁忠义眼前一亮,道:“双手抱膝,举起来打开。”
吊藤花略显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办,一手揽住一边膝盖,将身子折起,臀股
高抬,呈到袁忠义眼前。
“不错,你倒是长了一口好牝。”他笑眯眯伸出手,自上而下摸过。
吊藤花耻丘上仅有细细几缕绒毛,整片阴户丰隆坟起,平躺都高耸如丘,两
侧肉唇向内闭合一线,缝隙紧窄,不扒开都见不到内里小唇。而若是从两侧一扒,
那鲜美牝肉便一层层打开,亮出当中艳红果裂,嫩瓤沾着细小水珠,仿佛入口即
化。
袁忠义一贯将女子胯下私处看作第二张面孔,若是毛茸茸乱糟糟,红里透黑
松松垮垮,那再怎么绝世仙容,日起来也少了几分味道。
而长着一口好牝,妙处娇媚,连带着也能觉得相貌都美了几分。
他心头一乐,将指尖吮湿,便往膣口摸去。
处子之躯,玉门关自然是紧小无比,藏着一环阻碍。但他指尖略一搅拌,就
发觉她入口弹性极佳,并不只是软嫩。
这种回缩有力,扩张极易的蜜壶,抽送起来要比一般女子纯软洞口舒爽许多。
他更觉满意,往前一趴,压在吊藤兰身上将她嘴巴吻住,吮出舌尖一边揉奶
一边把玩。
炼蛊期间,他多半抓不来什么新人,既然这里的蛮女最出挑的就是这个,那
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这段时日当作主餐。
玩弄女人的本事,袁忠义是在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身上练出来的,对付吊藤花,
自然是手到擒来。
一番亲吻抚摸,上下齐攻,不多时就将她弄的乳头竖立,奶丘膨胀,羞处粘
液外溢,娇喘吁吁。
袁忠义有心给她多留点体力,今晚好歹先盘问些炼蛊法门出来,便趁她还未
泄身之前,挺身坐起,抬高她双脚搭在肩上,左右各亲一口,将高翘阳物压下,
抵住紧缩阴门缓缓发力。
“唔——嗯嗯嗯……”吊藤花眼中顿时冒出一片泪光,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胸
口,哽咽道,“袁哥……胀、胀破咯……”
袁忠义粗喘着低下头,心中也颇为差异。
那膣口弹性极强,轻轻松松就叫他借着蜜润破开处子门户,插了进去。
可不曾想,这条细长蜜壶竟与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嫩褶连绵一线,绕生
成旋,竟像个倒长在里面的肉螺,越深越紧,攀绕蠕动,不过进去半根,就吮得
他马眼一松,险些将刚才没出来的一腔热精就这么射了。
寻欢作乐的时候袁忠义也曾听闻过,女子私处有天生不同,格外讨男人欢心
的异构,便被称为名器。他糟蹋女子无数,自然也遇到过褶皱分外多的,肉管儿
特别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内突的,在欢场上还都有些个名目说法。
可都不及他此刻享受到的滋味这般销魂。
若那些比寻常牝户刺激强烈的可以叫做名器,当下吊藤花这内旋收缩,如能
自然吸精的销魂宝穴,就堪称名器中的名器,让他甚至想要拿来纸笔,好好记下,
列为销魂美景。
蜜汁润泽,滑溜却不失紧致,螺肉内旋,一进一出连膣壁都仿佛跟着微转,
他暗暗记下,这内藏乾坤的宝穴,将来定要命名为蜜螺。
不仅身负奇穴,吊藤花好像还生着一身媚骨,袁忠义呆愣中本能抽送,就这
怔怔出神,暗地寻思的片刻,她竟熬过了破瓜胀痛,春水潺潺润湿了肉棒不说,
两只手还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翘挺立的奶头,咬唇一阵乱搓。
“怎么,不痛了?”袁忠义喘息着向前一挺,顶入最深处。
果然如他所料,这蜜螺美穴里外如一,层层旋纹直到尽头蕊心,才终结于膨
大酥软的那团屄芯儿肉周围。
而到了那里,花芯贴着龟头微微磨弄不说,周围嫩肉还活螺般不断内吸,吮
得他毛孔发麻,嘶嘶抽气。
“还……还胀,可不痛,屄……屄里好快活哟,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几
下……”吊藤花抓着奶子媚眼如丝,两只脚勾到他背后,仿佛在催着他狠插一样
下压。
袁忠义刚才猛肏灯草已经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着,他又不需要
太顾着吊藤花,当即往她身上一压,抬臀一顿猛耸,在那销魂噬骨的绝美滋味中
射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顿硬干,吊藤花仍啊啊叫唤着,陪他一起丢了阴津,阳精与其交融,
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藤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决定先不动她阴关。
如今他身上积蓄起码也有五百三十余日,以他最近见闻作为,怎么也不会缺
阴元来路。
而吊藤花这蜜螺奇屄,说是千里挑一的销魂器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让他
久违地体会到了纯粹交媾的快乐,比起吸纳阴元的愉悦,蹂躏女子的舒畅,隐隐
都要胜过一筹。
这让他颇为动心,想着怎么能彻底收服,将来就算不带在身边,也能寻个安
全地方放着,为他炼蛊。
“袁哥,我……给你洗洗不?”吊藤花动动身子,丢了之后虽说浑身舒泰酸
酸软软不想动弹,可她此刻一心巴结讨好,便只想着让他欢心。
“不用。”他咕哝一句,侧头轻轻舔着她耳根脖子,柔声道,“你这汉名里
那个吊字忒不吉利,今后你跟着我,就叫藤花吧。”
她嗯了一声,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
“藤花,你好好学,你们护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学光了。将来,你就在安全
的地方为我炼蛊,我来包你过上比跟着蛊宗好得多的日子。”
藤花也没想到袁忠义的态度忽然变了,她不知道是天生的媚穴改变了她的命
运,只当是自己讨好得妥帖,连忙应下,点头道:“护法肯教,我就好好学,学
会了为袁哥帮忙。”
“好,你很好。”袁忠义笑吟吟起身,抽出险些被她蜜螺吮硬在里面的阳物,
拿过水袋,淋湿块布,低头为她温柔擦拭,“你好,我便会对你好。懂么?”
她穴内构造奇特,阳物一离,屄肉层层内收,转眼就将里面精水推挤出来,
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藤花撑起身子望着他算是伺候自己的模样,心中一阵惶恐,“袁哥,介个…
…我自己来呗。”
“诶,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这不是理所当然么。”袁忠义温柔一笑,将
她抱起,对面坐拥,抚摸着汗津津的脊梁,亲亲小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乖
巧听话的姑娘,是不是蛮子,我倒并不关心。”
藤花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如此好极。”袁忠义从后托住她头,微笑吻来,辗转吸吮,一直逗到她娇
喘吁吁,情潮再起,便一路向下,吻过双乳浅脐,一口亲在耻丘。
“嗯啊——”藤花情不自禁抓住他的发髻,长腿一盘缠在他脑后,喜不自胜
道,“爽……爽利……哥……哥哥……要舔化……我滴屄咯……”
他捧住藤花臀肉,埋首股间一通舔吻,叫这个初解风情小蛮女牝紧腰松,屁
股一夹一夹,泄出淫露汩汩,让他吃了满口。
他咽下,舔唇,拉她起身翻转趴下,抱住撅起嫩臀,便挺着阳物迫不及待插
了进去。
蜜螺销魂果然不因处子失贞而减弱半分,一插到底,都还没抽,袁忠义就舒
服得龟头酸胀,马眼都被花芯磨得发酥。
动作几下,他便性发,浑身肌肉绷紧,运足腰力拉起藤花双手,懒得用什么
花巧,就只横冲直闯,小腹在她臀肉上拍打出一片红霞,撞得肉波荡漾,淫声不
绝。
藤花也不是羞答答的性子,身上快活,嘴里便高叫低吟,屄里头舒服得快要
抽筋,自己就晃着细腰往后迎凑,淫蜜把袁忠义的大腿都染湿小片,肉体拍击,
掺上了点滴水响。
这一番袁忠义坚持久些,但也就让藤花多泄了两次,待到第三次阴津喷涌,
他便也跟着一起出了,水乳交融。
畅快淋漓出过精,袁忠义神清气爽,看外面夜色已深,差不多到了可以出手
的时候,便拿水袋过来,跟藤花一起给彼此擦干抹净,叮嘱藤花在这里找玛希姆
盘问学习,要是她改主意又不肯说了,就喂屎到她嘴里,看她能硬气多久。
交代完毕,他略一思忖,将露珠和灯草的衣裙交给藤花看管,抽了一根带火
木柴当作照明,便匆匆离去。
快到蛮兵营地外围哨卡的时候,袁忠义灭掉火把,凭记忆摸到一个暗哨后面,
悄悄伸手一扭,拧断了那蛮兵的脖子。
他并不敢过快对藤花投注太多信任,所以营地这边他要尽快处理,早些回去
看她逼问的结果。
运足内力展开身法将外围哨卡游走一遍,能摸到位置的都被他暗中杀掉,他
这才从高处逼近营地。
围栏里还亮着火光,巡哨蛮兵人数不多,但分散挺开,成片营帐附近视线交
错,想要下毒,还真比他预想的要难上许多。
他沉吟片刻,找到一个阴暗角落,拿出火镰点燃一小堆火,将带来的水袋加
热至温,把心一横,回到营地边,将手上所有瘴气丸都拿出来,投进水袋之中。
看到淡淡薄雾冒出,他将水袋口一塞,单手晃了晃,施展醉仙步法腾空而起,
无声无息落在营地之中。
他问过那几个蛮女,瘴气丸比起封喉散生效要慢,对付能自如移动的活人,
效果并不太好。
所以他侧耳倾听,确定营帐内蛮兵睡得已熟,便悄悄掀开他们脑袋对着这一
侧的帐篷,将水袋打开,迅速横浇一线。
潜行在营帐间的暗处,袁忠义越做越是顺手,隐隐还有几分亢奋。
可等到弄过去十几座营帐,堪堪毒死六七十人,他就发现,水袋空了。
只剩下需要入口的封喉散,而营地里,至少还有二、三百人。
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