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
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
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扭头高声回话。
袁忠义根本听不懂,但,他看得清。
这三个蛮女后面,并没跟着其他帮手。她们三个也是蛊宗的,为首这个还会
说汉话,实在是天赐良机。
袁忠义拿定主意,轻轻折下一段树枝,运气屈指,猛地一弹。
那木条呼啸一声疾飞出去,在河水另一侧近岸处激起一蓬水花。
三个蛮女齐齐扭头看去,马背上那个反应极快,刷的一声抽出了细长弯刀。
袁忠义却在这边悄无声息落了地,弯腰捡起三块石头,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
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两个跟班武功差劲,颈侧中招,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
马背上那个却强出一截,听到风声侧身一让,没中脖子,却被打在肩头,哎
哟一声摔下马去。
这便是没有马鞍马镫的下场,终究是些蛮荒匪类。袁忠义心中嘲笑一句,展
开轻功急速欺近,不愿给那蛮女高声呼救的机会。
没想到那蛮女性情颇为彪悍,就地一滚便顺势站起,并未高声呼救,而是咬
紧牙关挥舞弯刀护在身前,还想和他一较高下。
袁忠义才没兴趣在那锋利弯刀的寒光中寻找破绽,他双脚连踢,一块块河滩
碎石向着那蛮女劈头盖脸打去。
她挥刀左支右绌,顷刻被几块石头接连打中,闷哼后退。
渐渐她神情越发恼火,弯叶一样的眉毛忽然几乎竖起,怒吼一声顶着飞石扑
了过来。
袁忠义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扫,面前被踢飞的石头下,一片泥土向着那蛮
女脸庞便砸了过去。
尘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乱挥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绕到她后面,一掌劈下,将她打晕过去。
解开缰绳放马归山,搜出三个蛮女兵器丢进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银刀,他穿
戴回自己衣物,将难对付那个手脚捆好,麻袋一样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个,
提气越过河流,略一观望,便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了进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见潮湿阴森的空洞,钟乳下垂,石笋林立,恍如
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费了大半个时辰功夫,袁忠义总算找到一个较满意的,入口很小,里头很深,
顶上还漏了个洞,踢断两颗碍事的树后,阳光便能直接照射进来,省去了白日也
要生火的麻烦。
牛筋索捆了那个随从,粗麻绳捆了两个跟班,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们身上
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妆物首饰直接丢掉,剩下那些药丸蛊虫,还有一晃就听里
面嗡嗡作响的那个木葫芦,则被他放在旁边,等着问清楚作何用处后收进包袱。
干等着实在有些无聊,他解开最好看那个随从的衣襟,蹲在那儿玩了一会儿
个头不大但颇为坚挺的奶子,不一会儿,便玩得裤裆发紧。
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脱下裤子,把三个中姿色最为平庸的
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还挺硬,一撒手便掉回来。
他索性扯烂抽出,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
杂草一样的阴毛跟着肉唇一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
色泽由深转浅,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艳的嫩红。
袁忠义将两根指头浅浅插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处子。
向着红艳艳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挺身刺入。
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肏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腰,
震碎她阴关,猛捣几下,将元阴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压紧,加快速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
脸庞贴在洞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挺。
可惜被骑在屁股上还按着腰,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
袁忠义狠肏她几百下,硬是将她日到满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声喷射
进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秽液,他故意将染湿的那一面朝里,
捏开蛮女的嘴巴塞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乱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
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性情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奸污,
依然抿紧嘴巴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
“别装哑巴,我知道你懂我们中原人的官话。之前在营地,我见你说了。”
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懒洋洋道,“实不相瞒,她们两个死定了,但
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
不多,马拉虎能说说。你要干啥麽?”
袁忠义点了点头,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女人身子
里头,是要干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头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头,“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
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女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口音浓重,
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袁忠义把刚才奸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
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首。
这匕首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
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女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
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话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进大脚趾的趾甲缝中,也不划开,就那么硬生生
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那蛮女凄厉闷哼,身子又弹又扭,但被袁忠义铁箍一样圈着,哪里挣脱得开,
才挺了两下,钻心的痛楚就从另一根脚趾上传来。
犹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义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转眼之间,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为撒,折磨……她?”另一个蛮女看得满脸苍白,冷汗如雨,颤
声问道。
袁忠义撬掉最后一片脚趾甲,夹紧腋下鱼儿一样拼命乱挺的小腿,用刀尖在
露出的血红嫩肉上轻轻一划,听着背后鬼哭一样的惨哼,柔声道:“因为很痛,
会让人痛到说不出话。我还想听你说呢,怎么舍得这么对你。”
她背靠洞壁,脸上欲哭无泪,神情颇为挣扎。
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决定了,及时开口就好。”
说着,他起身往受刑蛮女腰上一坐,打开她双脚向后弯折,手臂压住膝弯,
令还在冒出白浆的阴户敞开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阴核附近的耻毛,然后对着她的同伴,把锋利的刀刃,
贴在了突起肉豆的下侧,左右轻轻一划。
“嗯呜呜呜——!”大腿内侧浮现出粗大的筋,随着血珠浮现,受刑蛮女整
片下体都在剧烈的痉挛,一股尿液喷射而出,撒在对面同伴的脚上。
“来,猜一猜,几下能割掉。”袁忠义微笑问道,左右又是一划。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摇了摇头,第三刀划过,小小的阴核,只剩下一
点皮肉还连在牝户。
他没有继续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从受刑蛮女下体拽掉,丢到了对面那
个蛮女的怀里。
“啊!”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那蛮女哆嗦一下,尖叫着扭身甩动,把那一
小块肉丢在地上。
“我看你们围观杀人面不改色,还当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呢。”袁忠义讥诮一
笑,横刀一削,从身下蛮女臀上割掉一块肉。
这边不太吃痛,他让受刑的稍微缓缓,免得晕死过去还要费力弄醒。
“中原的……猪狗,可以不当人!”
“说得好。可现在,你们是猪狗了。这要怎么办?”袁忠义割下几片肉,用
刀尖一串,举起在那蛮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鲜的后座肉,要不要烤给你吃?”
“莫要!莫要!”那蛮女连连摇头,裤裆里湿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实呢,这里能说汉话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觉得你看着乖巧些,想给你个
机会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着的这个咽了气,就只好拿你来吓唬剩下那个
了。”他小刀一转,刺进受刑蛮女膣口,一刀刀割开,划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讲……我讲给你咯……你饶她嘛。呜呜呜……”那蛮女终于崩溃一样大
哭起来。
袁忠义把小刀收回鞘中,指着木葫芦道:“那就讲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们的话,叫百炼虫。就是……就是一百种炼
蛊法子的小虫。”
听那蛮女磕磕绊绊说了半天,袁忠义才明白,这是蛊宗今年才新培养出的毒
虫。虫子本身并没什么特别,自然生长,蜕几次皮变成了闪金光的能飞甲虫,个
子极小。
但若是以炼蛊的法子饲喂,这虫子便摇身一变,成了能适应各种炼蛊术的诡
异蛊基。对于许多邪蛊,找到合适的虫子并不容易,往往饲喂阶段便会大量死亡,
正式起炼,也很容易同归于尽,出不了蛊。
对那些并非纯粹毒性的邪蛊来说,百炼虫简直是天赐神物,怎么喂都能存活,
越吃越强,赶在羽化之前起炼,即便是最难的蛊虫也只要十只左右便能出蛊。
且出蛊之后僵而不死,以木炭吸湿可存放许久,遇上水气,体温一暖则活,
叮咬一口便能下蛊得手。或作死蛊,将蛊虫磨碎成粉,下于饮品,无色无味。
除了不能承载剧毒之外,实属蛊虫中的神兵利器。
但蛊宗纵横西南边疆多年,几时缺过毒蛊。有了这种虫子,才叫如虎添翼。
只不过,事事不能尽如人意,百炼虫的确有神效,却也有个致命的缺陷,那
便是难以繁育。母虫即便交尾,也极其不愿产卵,此前试过种种法子,收效皆微。
后来逐步尝试,渐渐找到母虫所需的一些条件,其中大多和人体有关。
蛊宗擒了一些战俘,索性便拿他们扔进母虫洞中,养了三日,拖出宰杀。剖
尸之后,发现果然尸身各处通路中都有虫卵产下,但仅有深入体内的那些成熟变
色,且根植进肌理之中。
虫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虏的兵卒,只有肠内能种下虫卵,可一旦吃
喝,粪便就会裹着虫卵一起出来。不吃不喝,又会导致供养不足难以孵化。
几次测试后,教内护法玛希姆——便是此次过来那个蛮女首领,认为男人终
究与生育不合,应该在女子身上试试。
这一趟,她们就是专程过来,找最近营地的女俘,实践效果。
果不其然,母虫钻肉产卵,剖开的女尸胎宫之中,已有大量虫卵根植。所以
她们决定,将俘虏的女子分批带回去,放入母虫产卵,等孵化日子到了,割开阴
户宫口,将竹筒插入,滴下人血,引诱新生幼虫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旧,保住性命,便能源源不断产出百炼虫来。
而若是百炼虫数目足够,蛊宗的各种邪蛊便能从珍惜罕见的宝物,变成弟子
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时先不说能不能助阵攻城,起码对中原武林来说,将是一场浩劫。
袁忠义拎起葫芦侧耳倾听,颇觉有趣,抓过那个已经血淋林的蛮女,分开双
腿把葫芦开盖,插进那朵肉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凑近一看,果然有几个睫毛般长短的淡金色甲虫,正在屄洞最深处爬来爬去,
头顶一根短角东戳西戳,最后找到子宫那个肉团中央的凹坑,一钻一钻,挤了进
去。
产卵时母虫会将尾针刺进肉壁,分泌毒液,令人钻心刺痒。果然,转眼之间,
那蛮女就又扭动哀号起来。
袁忠义欣赏片刻,转身道:“你有汉名么?”
一般会说汉话的蛮子都会起个汉名,想来蛮女应该也不例外。
那蛮女哆哆嗦嗦道:“灯草,做油灯的灯草。”
“她呢?”袁忠义指了指那个随从。
“露珠,早晨叶子上的露珠。”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听话的好姑娘。”袁忠义抚摸着她的面颊,将那些瓶
罐拿过来,“呐,帮我认认,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灯草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毫无挣扎地都指认了一遍。
两种毒药,一种名叫瘴气丸,温水化开洒在地上,便能蒸腾起毒气;一种名
叫封喉散,毒性猛烈,但味道颇大,下毒比较费事。
两种蛊毒,一种名叫赤毒蛊,是活蛊,叮咬中毒,若不及时解毒,会全身麻
痹僵直,痛苦数个时辰而死;一种名叫醉蛊,是死蛊,粉末无色无味,并不致命,
服下一点便会如同酒醉,剂量越多醉意越重,无法可解,但服下再多,也就是大
醉一场起来头疼而已。
百炼虫能炼成的邪蛊,都比较珍惜,这里并没谁带着,据说只有护法玛希姆
身上带着一瓶迷心蛊。
袁忠义将包袱收好,坐到露珠旁边,一边摸乳一边沉吟思索,想着下一步应
该做何打算。
看他脸色阴晴不定,灯草哆嗦着想了一会儿,一挺身扑到他面前,用头在地
上连磕了几下,颤声道:“我说……说了这些多,玛希姆……会杀我。我……我
跟你走,你是我新教主,好嘛?”
袁忠义垂目瞄她一眼,当然不会尽信,但蛊宗的各种秘法,若能搞到一些,
可不是坏事。
而且百炼虫这种好东西,他只要等个七天,就能弄到一批了。
“你会炼蛊么?”他托起她的下巴,问,“我是说用百炼虫的那些邪蛊。”
灯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会……一点点。露珠会得多些,玛希姆……
会得。可还需要东西,很多东西。”
袁忠义笑了起来,捏着她颤抖的嘴唇,“不要紧,你需要什么,我去给你弄
来什么。咱们就在这山洞里住着,等炼出蛊,你就是我的功臣。”
他转过脸,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露珠,冷冷道:“既然你宁死不屈,也好,
你就和那个娘们一起,为我养百炼虫吧。”
露珠瞪圆眼睛,猛地摇起头来。
袁忠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你是愿意帮我炼蛊呢,
还是打算用身子为我养虫呢?帮我,你就点点头,养虫,你就摇摇头。”
露珠看着还在扭动闷哼的那个蛮女血淋淋的胯下,泪流满面,拼命点起了头
……
不久,袁忠义走出那个不起眼的洞口,搬些枯枝干草挡在外面,打量一眼日
头,心道,指望这些下级弟子,多半靠不住。
不如想想法子,把那个护法弄到手。
样子虽然不美,可关系不大。让护法炼蛊,露珠和灯草负责挨肏就是。
暗暗定下主意,他展开轻功,向着之前那个小小营地,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