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心腹,我能争取到四成兄弟跟着,已经很不容易。”
“可四成不够。”
“是不够。”
“那拓拔将军有什么好办法么?”
他哈哈一笑,环眼锁住贺仙澄面庞,“其他城门都在段彪控制之下,那几千
流民想要走大道,不翻山越岭,不去冲撞已经被敌寇占据的地区,就只能从南门
入城,从东门出城,这么大的事,你们不让段彪允许,能做成么?”
“只是经过而已,段将军应该不至于强硬拒绝。”贺仙澄面不改色,轻声答
道。
“你要这么想,那看来我还是杀了母鸡炖汤,留着公鸡打鸣为妙。”拓拔宏
冷笑一声,拨弄着油津津的胡子,“去找段彪吧,我这儿没话好说了。”
袁忠义在后面暗暗赞叹,果然如今这世道,有点人样的就没谁真是个傻子,
这五大三粗的一个牧族将军,言语间对上贺仙澄竟丝毫不落下风。
他暗想,若是自己,此刻该如何将拓拔宏稳住?
直接去找段彪,那几乎没有谈成的可能。那位副将生性保守多疑,绝不会相
信流民只是取道经过的说法,也不可能调动部队去押解,为此在城内百姓心中落
个残忍冷酷的名声。
所以在城外的时候,贺仙澄和李少陵言语之间,就暗暗透着要将段彪刺杀的
意思。
贺仙澄一抱拳,朗声道:“我们一行先来找拓拔将军,就是为了看看将军的
态度。既然将军有心杀敌,不愿龟缩一隅,那我们就可以放心去找段将军。此行
也许有去无回,小女子先在这里,为将军祝一声平安,望计策大功告成,讨取敌
酋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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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微微点头,暗暗将贺仙澄的说话方式记在心里。他心机虽已经深沉如
海,但智计经验仍不算足,理应虚心进补,力求更上一层楼。
贺仙澄,真是最理想的人选。
拓拔宏果然浓眉高挑,眼前一亮,道:“你们去见那厮,还会有什么危险不
成?”
李少陵正要开口,贺仙澄在旁一拽他衣袖,抢着道:“我们都是些江湖草莽,
不懂那么多朝廷规矩,与拓拔将军志同道合,自然相谈甚欢。可遇到话不投机的,
就未必了。”
拓拔宏沉默片刻,忽然道:“时辰不早了。”
贺仙澄毫不犹豫附和道:“的确已经不早。”
“那我要是请诸位在府上休息一晚,能不能赏本将军一个面子啊?”
李少陵入城就是为了流民和守城大计,他对安排如此多的病残民众踏上死路
本就有些不满,此刻心急火燎,开口就道:“拓拔将军,如今情势危急,我们…
…”
贺仙澄抬手打断了他,柔声问道:“留宿一晚不成问题,只是……不知将军
打算做何安排?”
拓拔宏朗声道:“刚才和我一起吃肉的兄弟,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
“他们不是鸡,他们是狼。狼,就要吃肉。是不是?”
“是。”
“城中危险,细作、刺客,不知还有多少。你们既然去找段彪,我不能不遣
人护送。列位都是好汉,肯为了朝廷舍生取义,我自然要让我的兄弟们,把你们
好好护送到段将军府上。”拓拔宏缓缓说罢,大掌在桌上一按站起,道,“住一
晚,我的兄弟就是你们的兄弟,上阵杀敌,还是要和兄弟一起,对不对?”
贺仙澄笑了起来,“将军所言极是,还请安排住处,我们这就去养精蓄锐,
明日见了段将军,好尽力说服他接受我们的计策。”
拓拔宏一拱手,拎着腰刀走向门外,“祝你们有去有回,来人啊!带这些好
汉去后面厢房休息,告诉伙房,明日起先杀公鸡,留着母鸡打鸣!”
包含蕊大惑不解,小声道:“这……这将军怕不是个疯子?”
袁忠义望着贺仙澄微带笑意觉得大事已定的淡定容颜,柔声道:“疯一点,
才更容易活下来。这你可要牢牢记得。”
众人随着两个亲兵往后走去,经过偏院时,总算有些容貌勉强称得上标致的
丫鬟快步出来,赶在前头帮忙收拾客房。
看她们形容憔悴,步履间略显蹒跚,显然在这些狼虎兵丁之中生活的日子并
不好过。
袁忠义一路过来,倒是见得惯了。乱世中的柔弱女子,只为求存活命的时候,
大都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
以前他勾搭起来分外费力,上了床也拿腔拿调的一个俏寡妇,被骗上山后不
出十日,就肯用舌头为他洗脚。
伺候好军爷能多吃几口粮,那丫鬟们怕是要排着队掀起裙子撅屁股。
经过拓拔宏所住的大院,袁忠义往里探头瞥了一眼。此地将领的家眷大都早
已送走,但堂堂将军总不能亏待了鸡巴,院里隔窗能看到两个姿色尚可的年轻姑
娘,就是不知,那到底是爬上了将军床的漂亮丫鬟,还是外头接进来犒劳将军大
人的民女。
自行流转,循环往复,功力会随着呼吸不住增长,精力、心神也
会比常人优秀许多,袁忠义此前夜盗千户扫荡采阴时就已察觉,他只要运功提提
神,一夜无眠影响也不太大。
既然明日要去跟段彪做生死商谈,此后多半在城中待不多久,便要东去,他
暗暗寻思,不如深更半夜起来巡狩一番,躲开那些兵卒,将这诺大府邸里能吃到
的元阴都咬上一口。
再说,连着几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积欲未泄,也想找个骚软紧嫩
的牝屄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尽弃。
他知道,被强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对阴阳交泰之事极为敏感,越是以礼相待,
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让她觉得受了轻贱,即便放开裙带任君采撷一把,之后也
会黯然神伤渐行渐远。
这可是他赖在贺仙澄身边一路赖去飞仙门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贺、包两位女子,她们自然一起住进院落最深处的厢房,紧邻李
少陵而居。
李少陵颇为热情邀请袁忠义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样,想好好说说年轻人行走
江湖的为侠之道。
袁忠义当然不愿点头,李少陵功夫极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来偷鸡摸
狗可就难如登天。他找个借口,说自己一身阴寒真气半夜可能发作,到时候容易
扰的大家不得安宁,还是让他独个在最靠外的随侍小间里将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愿亏待同伴,非要让他和大家挤挤,真要发作,大不了他亲自出手
帮忙用内功镇下。
袁忠义费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颇为意外地从旁帮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
隅独享清静。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浅眠了一个多时辰,一来是等夜深人静才好行动,二来,
他总觉得包含蕊帮他要下这个独自占据的住处,应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于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猎的时机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还是没有
出现。
袁忠义开门稍稍望了一眼,对角两女的房间早已黑灯,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
响动。
原来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皱了皱眉,心底有点恼火,按说包含蕊早就应该已经情浓,明日行动生死
未卜,刚才又帮着他独居在此,分明是个今宵好向郎边去的走势。
难不成事到临头羞怯退缩了么?
罢,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袁忠义关好屋门,踩榻轻轻推开后窗,
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来,如今住的尽是拓拔宏心腹兵将,两个值夜的站
在灯笼下,正靠着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着松软泥土,提气施展醉仙步法,轻而易举便从这边溜出到
偏院那边。
巡逻的兵卒主要防备的就是拓拔宏的住处,那两个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
经被拓拔将军日过,袁忠义没兴趣搅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断了往那边的念头,
双臂一扬,无声无息越过院墙,落到了丫鬟们聚居的院中。
院门半掩,但并没关上,井边一个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边,哗啦哗啦撩洗胯
下,好像刚被哪个带兵的唤去折腾过。
一列房屋都安静漆黑,看来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袁忠义将真气凝在掌沿,猫腰快步过去,横臂一切,
打在那丫鬟颈侧。
他虽然还不会点穴,但这一手敲颈晕迷,沿路已在数百人身上练过,精熟无
比。那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晕倒。
他张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开两条细白的腿儿,指头顺着
水淋淋凉飕飕的肉缝挖进去,抠摸几下,退出来对着月光一望,没有残精,只有
几道血丝,看来是他误会,这丫鬟其实是来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别人睡下偷偷出
来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将院门落下横闩,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
翘翘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进去。
在这地方住着,模样又过得去的丫鬟哪里还会有处子之身,袁忠义并不奢望
太多,扶着臀尖奸淫几十下,先缓缓心焦,便运气破开阴关,将那哆哆嗦嗦的嫩
腔子里流泻而出的阴元尽数笑纳。
万一屋里没有合心意的,他还想着折返将精出在这丫鬟身上,便不给她收拾,
只搬开一些免得掉进井里,补一掌让她多晕一阵,接着松松挽上裤带,往房门那
边去了。
间就叫袁忠义大失所望。
开门进屋,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放入月光一看,三个男的赤条条躺在通铺上,
三个丫鬟光溜溜睡在他们身旁,被褥乱七八糟,耻毛挂着半干白浆。这种才被灌
了个饱的,要是洗洗他还肯捏着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紧缺,犯不着费这麻烦。
第二间屋里只睡着两个,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义皱眉略一犹豫,打晕
之后将被子拉高,上头盖住脸,下头露出屄,亵裤褪到膝盖往上一举,涂点灯油
单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两个都吃罢,随便收拾一番复原,他又转去第三间。
情况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个丫鬟起码模样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
些瘪了,打晕之后想掏出摸摸助兴,结果发紫的乳晕上赫然一双牙印,看着跟要
把奶头咬掉似的。
想着还有一间屋,他叹口气,草草将这里四个用罢,手拎着裤腰离开。
可最后一间这仨,还不如上一间的四个。
所幸有个高挑丫鬟生了个无毛白虎的丰隆肉牝,他将脸一挡,只掏出没带伤
的一边乳房捏搓揉弄,总算是干了几百回合。
射在这边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迹,他觉得颇为舒泰之后,便抽了最后这个
丫鬟的元阴,放回原位整好衣裤盖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边。
那半裸丫鬟还趴在那儿,晕厥未醒。
他趁着粘糊糊的腥臊汁水还挂满阳具,过来蹲下就抱着她弄了进去。
已经开了阴关的蜜壶不堪亵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浆,可随之而
来的,还有大片经血。
袁忠义大皱眉头,心道衣裤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宽衣解带脱光,
重新挺枪上阵。
浴血奋战数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几声呻吟,淫水混着红丝大片涌
出,染的细白大腿晶莹发亮。
此时,此地,事不宜迟,他深吸口气,放松精关,猛冲几十下,逆着阴户收
缩褶皱向外一抽,将浓稠白浆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现成井水,袁忠义抱起那丫鬟为她泼洗干净,把她扶到井边靠着放
下,做出累晕过去的模样。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红白交错,颇为污秽,他新打一桶水上来,仔
仔细细也洗了个干净。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岂能平息得干净,他转念一想,为防万一,索性连头到
脚一并洗过,特地将发髻浇得透湿,也不去擦净身上,就将衣物穿戴起来。不止
如此,还额外又浇了一片,连刚穿上的衣裤,都湿到走路滴水。
若无意外,这股凉意大概能让他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其实,他此前所说的半夜发作,也并非都是信口胡言。运转之中,
的确极容易积累那种阴郁烦闷的情欲。寻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时,才会阳物
高耸。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备入眠,一天的阳气便会被运转的逼到迸
发,竖起的鸡巴硬到发痛。
刚才抱着丫鬟的小屁股,他看着沾血阳具在红肿肉唇中钻进钻出,一股将她
狠狠蹂躏,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冲动,便涌上心头。
若不是怕府内少人惹麻烦,影响明日的行动,此刻这丫鬟被伪装成的样子就
不是劳累过度晕倒在井边,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进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抠出一点血丝,放在舌尖轻轻一舔,略显遗憾地叹
了口气,起身将院门复原,直接顺主道返回。
结果,他所担心的那个意外,还真发生了。
推开房门,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侧身斜坐着包含蕊满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专门悄悄过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见袁忠义回来,她急忙小跑赶
到门口,望着他道:“智信,你、你这个时辰,是去哪儿了?怎么……还弄成这
样?”
袁忠义满面苦涩长声一叹,故意斜身一躲,踉跄走向床边,握着衣袖一捏,
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却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担忧,关好房门追到他身边,关切道,“你到底怎么
了,求你告诉我好么?我……我担心你啊。”
袁忠义幽幽一叹,道:“我这一身阴寒真气,果然还是发作了。阳气外逼,
几乎要破体而出,难受得我……痛不欲生。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
一遍遍浇,浇到这会儿,总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
我……发起狂来,对你不利。”
老魔头会在他发狂时丢进一个女人的谎话,他相信贺仙澄不会瞒着师妹。
那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齐备,差不多,也该捅破这层早被他进进出出多遍的
窗户纸了。
包含蕊果然没走。
她本就是颇能舍身的侠义性子,今晚过来,也正如袁忠义所料,是念及明日
行动生死难料,想要大胆些满足自己心愿,之后死而无憾。
现下听他这么说,一腔柔情顿时混入了三分慈悲,让她眼眶微红,再也没了
半分犹豫。
袁忠义静等片刻,听着背后窸窸窣窣轻响不绝,肚中暗笑,却不说破,等声
音停了,才转过身来,跟着做出满面惊愕之色,道:“含蕊,你……你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双软底布靴,包含蕊泪眼盈盈向前一扑,那丰润饱满的酥
乳便火热地贴在他冰凉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当成那老魔头丢给你的女
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