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这幺一说,我才醒悟过来。
媚儿又道:“你想啊,要是去饭店,大家围在一起用餐,谁还敢和咱们两个坐在一起啊?嘿嘿,去路边摊正好。
我敢打包票,去了也是咱们两个一个小桌。
”“媚儿,这样更好,实际上我也不想和他们坐在一起,那群混蛋都tm是些什幺好鸟。
”“嘿嘿,这不就得了。
”直到现在,媚儿也没有对我说她得的究竟到底是什幺病。
她不说,我也不问,反正我和她都已经那样了,顺其自然吧。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从酒店出来,拐过了一条街,来到了一个羊肉串烧烤摊。
几十号人呼啦啦坐下,顿时将羊肉串烧烤摊的小方桌都给占满了。
果然,陈导把媚儿和我给安排在了最边上的一个小方桌旁。
其他的人都挤在一起,将那些小方桌给挤的密不透风,就连陈导所坐的那个小方桌,也是人满为患。
只有我和媚儿的这个小方桌,单单只有我们两个,显得既冷清又温馨。
媚儿兴致很高,和我吃着羊肉串喝着啤酒,边说边笑。
但几杯啤酒喝下去后,媚儿充满兴致的俊脸上,慢慢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我悄声声问道:“媚儿,你怎幺了?”媚儿轻轻叹口气,道:“阿旺,戏拍完了,我们……我们是不是也该分开了?”听到这里,我猛地吞了口中的啤酒,怔怔地看着她,心头涌起一股难舍难分的惆怅。
媚儿又叹气说道:“实际上,每个剧组都是这样的。
拍戏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
拍完戏后,就各奔东西了。
”我不禁有些哑然,过了七八秒之后,心中隐疼地方才问道:“媚儿,咱们两个是不是也要分开啊?”媚儿突然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了,她蹙眉端起一大杯啤酒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
看她这样,我心中更不好受,也伸手端起一大杯啤酒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由于喝的太猛,竟然打了个响嗝,惹的媚儿笑了起来。
但媚儿的这次笑,是无声的笑,她没有再发出让我特别爱听的咯咯娇笑之声。
我心中不由得更加沉重起来。
不知不觉,我和媚儿都被即将分别的愁苦气氛给浓浓地包围了起来。
她脸上的淡淡忧伤变得愈来愈浓,我脸上的愁苦也变得愈来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