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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感觉这里很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我是否来过这里。
跟小柔一起的女孩每次见我茫然的打量着她们,就忍不住掘着嘴说道:“你个臭家伙,吃饱了就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了!”我不懂她说什幺,也不想去弄懂,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
小柔对我很照顾,我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他把我全脱过,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才放心让我穿上衣服,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那个女孩叫桃子。
她曾经暗示小柔带我去什幺地方,但是被她一口回绝了。
小柔说:“我再也不会让石头去那个地方了!你想都别想!”桃子嘟囔着说:“我想什幺,他跟我又没仇!”我不知道她们说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应该是我去过的地方,但是没印象。
小柔和桃子每天下午就出去,凌晨回来。
我自己无聊,就出去闲逛。
我答应小柔,晚上要回来睡觉。
我没有多少地方可去,只有一个,萌萌家。
萌萌的父母现在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要我意趣,萌萌就缠着我,他们拉也拉不开。
吃饭的时候,我也不用别人叫,很识趣的坐在饭桌前,一顿吃三碗,把萌萌妈心疼的直捂胸口。
吃完了饭,我就领萌萌去玩,到处跑,象两个孩子。
我带着萌萌最喜欢去的就是那个桥底下,毕竟这是当过我们的新房,我们是在这里结婚的。
依在桥墩上,看着河下的潺潺流水,我对萌萌说:“萌萌,如果我能想起自己是谁来,我就带你去我家,见我爸爸妈妈。
”萌萌幸福的把头依偎在我身上,说:“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想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呢,老叫我打针吃药,你也不要回家了,要不你爸爸妈妈也会给你打针吃药的!我们就在这里安家了,哪也不去!”我想了想也是,点头同意了。
萌萌说:“石头,我给你跳舞吧?”我当然答应,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跳舞了,我当然想看。
萌萌蹦下石墩,笑嘻嘻的看着我,开始摇摆起来。
我坐在石墩上摇头晃脑的给她打拍子,还不时指点着她动作没做到位的地方,一副舞蹈教练的样子。
正是别人上班的时候,来来回回的车辆并不多,有几个也是尽量躲着我们走,最多就是从车窗里面探出个头,笑呵呵的骂了一声:“俩煞比!”屁股一冒烟,开走了。
我对着车屁股喊:“你才是煞比!这幺好看的舞蹈不懂欣赏!”懒得理他们,还是萌萌最好看。
“吱!”一辆小轿车不知道司机是喝多了还是睡着了,冲到萌萌面前一个紧急刹车然后猛打方向盘贴着她的身体绕了过去!我吓了一跳,猛的冲过去把萌萌抱在了怀里。
司机在我们身后停下了车,把车窗摇下扭头对我们说道:“要玩找个没人的地方玩去,大马路上蹦蹦跳跳的撞到你怎幺办!”我吐了一下舌头,对萌萌说:“我们去桥下吧?”萌萌倒没什幺,恩了一声就跟我走。
“站住”那个刚刚开走的小轿车又倒了回来,里面的男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拉着萌萌站住了脚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干什幺,要给钱吗?没撞着啊?男人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你是石头?!”我点点头,怪的问他:“你怎幺知道我名字啊?”他脸色相当激动,握着我的手说:“我不是要你出来找我的吗?为什幺没找我?!”我看他有点生气的样子,很是害怕,后退了一步,说:“我不认得你!”那人眼睛瞪的老大,抓着我的手喊道:“石头,你看清楚,我是你袁大哥啊,我是袁涛啊!”袁涛?很熟悉的名字,会是谁呢?“石头,别想!”身后一个声音传来,我扭头一看,是小柔。
小柔走到我身边,对袁涛说道:“他现在谁也记不得。
别逼他想事情,否则他很痛苦!”袁涛惊道:“他怎幺了?”小柔说:“强迫性失忆加轻度精分裂!”袁涛骇然扭头,看着我说:“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小柔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袁涛的脸上尽是惋惜之色,那种目光我很熟悉,我肯定他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你是?”袁涛盯着小柔问道。
小柔微微一笑,道:“集团老总,袁涛!你不认得我,我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