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算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这个身体已经变得这幺污秽下贱了,忠平他还能接受我吗?这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令石冰兰心里乱糟糟的很不好受。
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着挚爱的丈夫,就是靠着这种情感力量的支撑,她才能咬紧牙关的坚持下来。
不过最近她心里却常常充满患得患失的恐惧,生怕丈夫将来会嫌弃她。
不仅是丈夫,还有那些亲戚朋友,还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属……他们又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这个相对保守的城市里,被奸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会的白眼,这种事已是屡见不鲜了,自己十之**也不能幸免。
石冰兰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失魂落魄般望着头顶昏暗的灯泡发怔,不知不觉间眼角竟涌现出了晶莹的泪光……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地下室外面传来。
石冰兰连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泪水全都忍了回去。
虽然她的尊严已几乎被色魔摧残殆尽,但还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情绪。
匡当声中,厚重的铁门打开了,阿威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吗?嘿嘿……有没有发春梦,梦到主人的大j巴呢?假如是过去听到这样猥亵的话,石冰兰早就愤然痛斥过去了,不然至少也会冰寒着俏脸怒视对方,然而现在她却什幺也不敢做,只是羞耻的咬住了下唇。
我问你话呢!阿威冷哼一声,伸手粗鲁地抓住她胸前那对**着的硕**房,握在掌中狠狠地揉捏着,并用手指熟练地捻弄那两粒红豆般的细嫩rǔ头。
冰奴……没有作梦……她忍着气答道,现在她已经很租愤用冰奴来代替第一人称我了。
那你醒来以后呢,有没有想念老子的大j巴?阿威怪声怪气地嘲笑道。
昨晚它可是干得你**不断呢……没有!石冰兰脱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态,她又羞又气,俏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晕。
阿威嘿嘿淫笑,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掌中充满弹性的大肉团。
这对**真是造物主的杰作,一点也不像多数波霸那样,nǎ子虽然很大,但是一躺下来就会软绵绵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种充满肉咚的沉厚结实。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贪婪的唇舌轮流舔吸着巍峨峰顶上敏感的**,很快就令那两粒可爱的红樱桃俏立了起来。
啊……嗯嗯……石冰兰脸红耳赤,贝齿咬着省嘴唇喘息着,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轻颤动。
这两个月来在对方坚持不懈的开发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是多幺敏感,尤其是像rǔ头这样经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后很容易就会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尽管她心里充满的是痛苦和悲愤。
阿威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另一只手顺着这具惹火的**向下滑动,很快摸到了双腿之间那隐秘而迷人的肉缝,手指熟练的逗弄起敏感的y蒂。
一阵阵酥麻的快意从下身传来,石冰兰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这种被男人玩弄刺激着羞耻部位的感觉又是那幺难耐,她的全身开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
哈,这幺快就湿了,真是不要脸的淫妇!没多久阿威就淫笑着抽出了手,凑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见食、中二指间有丝丝的水光在闪烁,散发出一股成熟**的气息。
石冰兰急促的喘着气,双眼满含泪花默然不语,这样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经历好几遍,她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连最初的那种屈辱和愤恨都已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冷却。
但阿威却彷佛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满y水的手指沿着温暖的肉缝轻轻划着,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穴摁了进去。
呀……石冰兰羞叫一声,整张俏脸都唰地红了,屁眼本能的紧紧收缩了起来,想阻止手指的进一步深入。
可是由于y水的润滑,对方的食指已经捅进去了将近半截,指尖粗鲁地刮擦着娇嫩的直肠粘膜,在她紧密的肛门里肆意挖弄。
每天都给你灌肠,你这个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经有快感了,嗯?阿威狞笑着口吐污言,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到今天为止他还没有跟石冰兰肛交过,因为他一直觉得没能替她开苞是个巨大的遗憾,现在只能在肛门的处女上打主意,来满足自己的破处情结了。
所以这几个月来他并未急着将y茎插入,而是一直用各种方法耐心的进行肛门调教。
他要把这个**美女的屁眼开发成最敏感的性感带,将来第一次破肛就要令她达到**,进而身不由己的迷恋上这种变态的交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冰兰无地自容地哽咽着,全身心都被强烈的羞耻感所占据,可是身体却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两粒粉红色的rǔ头也坚硬挺立了起来,七分的痛苦中竟似隐隐带着三分欢愉……过了好半晌,阿威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站起身来,伸手将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松开,然后退开了几步。
骚母狗!进食的时间到了,出去吧!用不着他再发出具体的指令,石冰兰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觉的摆出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好像狗一样獗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慢慢的向门口爬去。
这套动作她显然训练已久,手脚配合得相当有默契,金属镣铐拖动的清脆响声中,那一丝不挂的臀部略为夸张的左右扭摆着,看上去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她一边爬,心里一边羞愤的在滴血。
而色魔却跟在身后哈哈大笑,尽情欣赏着她的狼狈模样。
沿着黑暗的过道来到外面大厅,姐姐石香兰已经等在那里了,成熟性感的**同样的一丝不挂,同样的像母狗一般四肢着地,正温驯而失的跪趴在楚倩的脚边。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经明显隆起的雪白肚皮,和两只肥硕滚圆的**一起倒垂在身下,看上去显得淫秽而笨拙。
和往常一样,姐妹俩默默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胀红了脸羞耻的扭开了头。
不过妹妹的眼中还有悲愤的厉光一闪而逝,姐姐的眼里却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情了。
主人,她们俩的狗食已经准备好了……楚倩媚笑着,一脸讨好的色。
阿威满意地点了点头。
楚倩把两个盛满食物的盘子放在他脚边的地板上,然后蹲到了他的双膝间,一心一意的用唇舌侍奉着那根丑陋的yng具。
还呆着干什幺?吃啊!吆喝声中,姐妹俩乖乖地獗着屁股爬到了他脚边,趴在地上艰难地吃着盘里的食物。
她们连手都没用,就像两只真正的狗一样,只是用嘴就吃了起来!阿威看得得意洋洋,心里油然兴起征服的骄傲感。
就在半年多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还是那样可望而不可及,最多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一下她们的**。
可是现在呢,她们不仅被自己得到手了,还被调教成最驯服的xìng奴隶,再也不敢违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只不过,她们是真的由身到心的驯服了吗?还是……仍然只是表面上伪装屈服,企图令自己的警惕心下降以便反败为胜?阿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两个并排在眼前的雪白丰臀,其中妹妹的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姿势显得僵硬而不自然;姐姐却将肥大滚圆的光屁股翘得老高,一边吃一边还在轻轻摇晃,跟楚倩那不知廉耻的样子几乎没有什幺区别。
——嗯,看来大奶牛的调教是真的成功了……至于冰奴嘛,显然内心还是在顽抗,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他心里这样盘算着,明白要想征服石冰兰这样坚强的女性,单靠**上的调教凌辱显然还不够,这两个月来虽然已经将她的防线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成的话还必须尽量多从心理层面去打击她,才能彻底粉碎她的精信念……想到这里阿威打定了主意,拍了一下楚倩的脑袋,示意她停止**,自己则抓起了旁边的一柄戒尺。
趴在脚边的两姐妹依然还在吃着盘里的食物,由于被禁止用手,她们的样子十分狼狈,进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得多。
啪、啪!两声沉闷却响亮的声音从姐妹俩高翘的丰满屁股上传来,**的雪白臀肉痛得抖动了起来,上方各出现了一道醒目的红痕!差不多饱了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声音分别对三个美女下了命令。
倩奴,你把大奶牛带出去催奶,冰奴留在这!姐妹俩都发出屈辱而痛苦的闷哼声,但谁也不敢不服从,只听见叮叮的铁链拖动声响起,石香兰被楚倩吆喝着牵了出去。
冰奴,我帮你准备了一样礼物。
阿威说着走到屋角,拿出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按下了播放键。
画面跳了出来,是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亲热。
石冰兰起初没有什幺反应,以为只是一般的色情影片,要自己学习而已,但是定睛一看,全身蓦地冰凉。
那画面中的男人,赫然竟是丈夫苏忠平!只见他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手里抓着瓶白酒,一边大口的狂饮,一边忘乎所以爱抚着压在身下的妖艳女郎。
石冰兰大脑嗡的一响,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这不是真的……不……她失控般叫了起来,热泪涌上眼眶,只觉得天旋地转。
怎幺不是真的?难道你连自己前夫都不认得了?阿威落井下石地嘲笑,瞧他现在玩得多快乐,哈哈哈……石冰兰伤心欲绝,一瞬间,真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但就在这时,她猛地全身一震,发现了一件非常怪的事!画面上的苏忠平,手中拿的是瓶白酒!——老公是个对白酒过敏的人,从来只喝红酒或者啤酒,对白酒是一滴都不沾的,为什幺现在却大口喝了起来?——是因为喝醉了,连什幺酒都分不清了吗?不,不可能……一个念头闪过,石冰兰的双眼亮了起来,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萤幕,耳朵也捕捉着丈夫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淫声浪语。
说!我是不是……摸得你很舒服?苏忠平翻着醉眼,腰部狠命撞击那女郎的屁股,显得十分霸道。
啊……舒服死了……啊啊……要命了……女郎高声狂呼,水蛇般的腰肢乱扭,似乎真是非常亢奋,但苏忠平却嗤之以鼻地大笑。
你骗谁?你……你是在……演戏给我看,聪明人……都不会相信的!石冰兰心中狂跳,现在她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了,这是丈夫苦心策划的一场戏。
接下来,又有几个问题闪过脑海。
——这影片显然是偷拍的,忠平为什幺要这幺配合呢?!很色魔在监视着他,但他应该还没落到色魔手里。
要不然以色魔的变态性格,现在就会把忠平带到自己面前横加折辱了……——那幺,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忠平察觉了色魔在偷拍,故意用这种方式将计就计,想借此转达某些讯息……道时候萤幕上,苏忠平正百般挑逗着女郎,令她连声**。
要泄了……快给我吧……真的要泄了……好难受……给我!嚷嘿嘿,没那幺容易!苏忠平大笑着,忽然将手中酒瓶直接朝对方下体插去。
你给我多坚持一会儿,坚持住……一定不要泄,我正在努力呢……坚持住别泄,我这就来了……石冰兰激动得呼吸都停顿了,丈夫这是在提醒自己,千万别泄气,一定要坚持下去,他会尽快设法救出自己的!——忠平,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永远不会屈服的……但你千万别贸然来救我,那样实在太危险了……我自己会想出办法来的……心里默默叨念着,石冰兰只觉得勇气倍增,彷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黎明的曙光。
怎幺,你看到这种镜头,一点都不伤心?阿威似乎察觉到石冰兰的反应有些怪,随手啪的关掉播放机,话声里充满了怀疑。
石冰兰一惊,忙竭力装出心灰意冷的表情,目光痴痴的失去了采,一副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模样。
没什幺好伤心的……冰奴现在……已经认命了,再也没有其他念头了……是吗,你不是在骗我吧?阿威坐在沙发上,双眼射出阴冷的光芒。
冰奴说的是真心话……从今以后,冰奴会永远对主人死心塌,作一个最乖的……大奶xìng奴……石冰兰违心地撒着谎。
这些屈辱的话,她本来是宁死也说不出口的,但想到为自己煞费苦心的丈夫,想到逃出去的一线希望,她终于彻底抛弃了自尊。
——忠平都可以……为什幺我就不能忍辱负重呢?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先完全臣服于色魔,至少像楚倩那样博得他的欢心,才能有机会反败为胜!其实这个道理,石冰兰潜意识里早就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无法强迫自己做到罢了。
但是现在,她最终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哈,哈……很好!阿威发出得意、淫亵的怪笑声,翘起了一只大脚,不过口说无凭,是不是最乖的xìng奴,你要用行动来证明……白冰兰懂他的意思,一秒钟也不敢犹豫,就赶忙捧起了那只散发出恶臭的大脚,再挺起丰满到极点的**,默默磨蹭着对方的脚心。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虽然这**美女的动作还稍嫌生疏僵硬,但毕竟是在没有外力威胁的情况下,主动为自己服务。
光是看到她现在这种驯服温顺的样子,就足以令人产生极大的兴奋和满足。
你倒学得很快嘛,哈,哈……不过我说的行动,并不是这获衍萱……恐怡你根本无法做到……不会的……石冰兰低声下气地说。
主人叫冰奴作什幺,冰奴就作什幺……真的?你确定?色魔的声音充满了嘲弄,令石冰兰心中忐忑不安,隐隐觉得对方一定有什幺阴谋。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肯定地连连点头。
好,你跟我来。
阿威翻身跳起,取过一套警服命石冰兰穿上,再带着她穿过僻静的走道,转了一个弯,来到最里面的那间地下室。
这是一间石冰兰从未进入过的地下室,刚进门就有股潮湿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周围的空气更是凉飕飕的寒意逼人。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瞧瞧这是谁吧?瞧瞧!阴恻恻的怪笑声在室内回荡着,同时一盏绿幽幽的灯光啪的亮了起来。
石冰兰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圆了,失声惊呼道:阿……阿宇!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被粗大的钢索牢牢束缚在墙角,赫然是刑警队的警官王宇!阿宇,你怎幺样了……阿宇……石冰兰冲上两步,情急关心的大声呼喊,然而年轻的警官却毫无反应,脑袋无力地倒在胸前。
嘿,又昏过去了?这家伙真是没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啧啧连声,我本来还想大发慈悲,让他临死前跟你告别一下呢!临死这两个字传入耳朵,石冰兰的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谷底,回过头来颤声道:主人你……你要杀他?不是我要杀他,是你!阿威的话犹如石破天惊,跟着砰的将一把手枪掷到了她的身前。
枪里还有一发子弹,你给我杀了他,作为你心甘情愿当xìng奴的证明!石冰兰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怎幺,做不到?阿威目露凶光。
你不是说从今以后要完全服从我吗?难道你是在骗我?不……不是的……那就马上拿起枪,杀了他!阿威厉声催促。
快,把枪拿起来!石冰兰迫不得已,颤抖的伸手捡起了枪。
这一瞬间,她忽然有种冲动,想掉转枪口对准阿威,拼个你死我活。
毙掉这个恶魔,一颗子弹就够了!但是心里又马上警觉:『不,这也许只是色魔考验我的奸计……枪里未必有子弹……如果轻举妄动,就前功尽弃了……』你还在等什幺?快开枪!阿威彷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冷笑道。
我保证枪里有子弹,不信你可以自己检查啊……石冰兰心中雪亮,知道对方既然敢如此有把握的将枪交给自己,就算真有子弹,他必定也事先做好了某种防备,这一枪绝不可能奏效。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冒险!主人,冰奴求你了……她别无选择,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冰奴发誓听你的话……你叫冰奴作任何其他事,冰奴都听你的……不行,我只要你作这件事!阿威狞笑着,指了指摆在屋角的一台摄影机。
我要把你枪杀部下的画面,寄给你刑警总局的所有同事看……哈,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看,『f市第一警花』是怎样堕落成色魔的帮凶……嘿嘿嘿……石冰兰全身冰冷,对色魔的歹毒简直是不寒而栗,但是蓦地里,脑子里也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办法。
主人,那没用的。
他们一定会猜到冰奴是被迫开枪的……不如让王宇回到警局里,亲口向同事们控诉冰奴,那样说服力会更强的!阿威嗤之以鼻:算了吧,冰奴,我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你无非是想让我放了王宇……这家伙对你忠心耿耿,会告你的状才怪!口冰兰有种被拆穿的窘迫,只好胀红了脸辩解:主人不了解王宇。
他虽然对冰奴很忠心,但更忠于警察的圣职责……只要他确信冰奴是真的堕落了,无论如何也不会隐瞒的……好,那我们就来打个赌!阿威又冷笑了一声。
我这就弄醒王宇,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如果真如你所说,你能让他相信你堕落了,那就算你赢,我不但马上释放他,连你的姐姐和孩子也一起放了;不过要是连他都骗不过去,那你也别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立刻给我杀了他!怎幺样,你赌不赌?石冰兰身躯剧震,心中迅速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连姐姐也能一起释放吗?那真是太好了……她记得有一次和姐姐关在一起时,无意中到听到姐姐喃喃自语,色魔的真实身分竟是姐姐认识的某个人!只是当她再追问时,姐姐却只是惊骇地流泪、发抖,怎幺也不敢说。
后来姐妹俩就再也没有单独相处过,因此这个疑问也一直保留至今。
——只要姐姐能重见天日,色魔的真面目就曝光了……那自己也就有救了!想到这里,石冰兰激动的心潮起伏,贝齿一咬下唇,点头答应了下来。
很好,说句心里话,我也希望你嬴!哈哈……哈哈哈……※※※就在这同一时刻,苏忠平猛地打了个冷颤,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心头一阵悸跳,彷佛有种不祥的预感。
——冰兰……是冰兰又在遭受折磨吗?苏忠平心如刀绞,再也无法安睡了,起身下床,烦躁的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老婆,你能看懂我的暗示吗?会不会反而刺激了你……他不禁有点后悔。
用这种方式来传达讯息,本就是一步险棋,但这一步已是非走不可!黑豹舞厅的那个舞女,在他的强迫下合演了一场戏,几天后色魔果然打来了电话,指示将录下来的影片透过网络,上传到某个国外的网站空间。
苏忠平只得命令那舞女照办。
他原本希望色魔会直接与那舞女碰面,但色魔显然并无此意,这令他企图在会面时抓住对方的想法落空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预先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才设计了那场戏,只要冰兰能看得懂,并能从中得到希望和鼓励,那总算是没有煞费苦心。
只可惜苏忠平不知道,正是因为妻子重新燃起了反抗、逃生的希望,以后才会坠入更深、更重、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