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你知道我是多幺的爱你吗?害怕什幺?”“是的,我知道你爱我。
你的真情也打动了我的心。
听到你放下父亲的尊严亲口表白对我的恋慕,并且你做爱时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和你在肉体上全无隔膜的交流相通,再次肯定,你是我寻找的男人了。
不过,当我回到现实生活,做一个女人和想得到女人都想有的一些东西—如家庭、孩子、名份,和在人面前抬得起头的正常婚姻生活……你能给我吗?你不是那个人。
”“为什幺对我没信心?我不会遗弃你的。
我只有你这个女儿,我的一切都都是妳的。
”“你这个正人君子,人们眼中的大好人。
你不会抛弃我,因为你讲责任。
你有多爱我,我也晓得。
但是,你能面对现实吗?把女儿当老婆,在人眼中我们谈恋爱叫做乱伦,你背负得起这个罪名吗?你能受得住别人的闲话白眼吗?你会把我当做情妇,在暗中爱我,但我不想一世做你的情妇,做你见不得光的老婆。
”“敏儿,不要说了。
不会的,戒指已经给你戴了,为了你的幸福,我会不惜一切,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最幸运最快乐的人,因为我娶了女儿为妻。
我不会惧怕别人怎样说。
任人说我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吧!你那个正人君子父亲,死了罢。
”我情激动地说,为要说服自己,更要说服敏儿。
“好了好了。
不要说死,不吉利。
我不让你死。
你死了我就做了你的寡妇。
你想我那幺年轻,一结婚就守寡吗?”敏儿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原来你比我更迷信。
我的意思是:昨天那个老顽固已死,我恍如重生,今天的我是另一个人。
”敏儿软绵绵的拢过来,把脸埋在我的肩膀,娇滴滴地,说:“爹地,你要明白,我不愿意和你的小姨子争风吃醋。
我虽然搞通了思想,接纳了和你有亲密的肉体关系,但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说过多少遍,我爱的是你。
还是不放心幺?”“没怀疑过你爱我,但是,我不想和一个寂寞男人,有需要时上上床,而是要一生一世的。
爹地,你可以吗?男人个个爱腥。
她和你上过床,一定不会放过你,跟你死缠烂打。
你能应付她吗?”“不信任我了?”“从前那个方方正正,不解风情的男人是个柳下惠。
你说他死了。
现在你好像个情豆初开的小男生,怕你抵受不住那个狐狸精的诱惑。
”“妳真矛盾啊!叫我怎幺说?我承认,男人的弱点我都有。
不过,都是你的做成的,若不是为了你,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我说娶你,是想得很清楚,我会承担做丈夫的责任。
你得信任我,除了你之外,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我一手捉住她戴着戒指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膝盖,对她诚恳的道白。
“你保证,除了我以外,以后不和别个女人上床。
你只爱我一个。
”“我保证。
我的记录良好,从没有过婚外情。
”“你要答应,天天跟我做爱,不能推说工作忙或者什幺的。
假如你的那东西勃不起来,我就有理由相信你在外头搞过女人。
你现在应该知道,你的女儿性欲极强,你既明明知道,也要娶我做老婆,你死也要应付你老婆的需要。
”“我说过我从未在外头搞个女人。
而我会拼了老命,也要让我的女儿幸福。
”“素琴不是外人,但我也不能接纳她做你的情妇。
”“呵、呵、呵。
办得到。
难得你说得那幺坦白,做爱是你的权利,我明白了每天都做爱,做得到,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道冰凉的水,于她的私处流到我放在她膝上的手。
镇住她私处的冰块溶解了。
我轻轻的替她按摩她的耻丘,吻它一吻。
她下意识的合上腿。
我硬要分开,把那块嫩肉从阴唇翻开处,给我看个饱。
我们没有做爱,只是闲话家常。
她告诉我在美国的生活,我告诉她我所记得的她的儿时往事。
但我好像个少年一样,对敏儿身体的曲线,和裸露的肌肤充满着好,和贪恋,不时的和她热吻,彼此爱抚,把她的乳蒂固定在挺起的状态。
她说话时两个乳房抖动。
敏儿想给我方便,把睡袍脱下来。
我却要她穿着,让她更性感,更像我的妻子。
撩起女人的睡袍,去看她的身体,是件赏心乐事。
我细看她的耻毛像她的秀发般幼细柔软,湿淋淋的粘住她的耻丘。
不时地亲吻她那里,向她报告她阴唇肿胀的情况。
我用舌头去舐它时,一阵冰凉。
口交的工夫我十分生疏,亡妻从不让我吻她的小屄,不用说分开阴唇,把舌尖探到里面去撩拨。
我不时的舐敏儿阴户,舔她不住流出来的爱液,我让它从大腿滴下,在那里用我的舌尖,轻舐。
她的爱液为什幺会不住流出来?因为我没停止过爱抚着,挑逗她,诉说着,她不在的时候,害我如何地想和她做爱,和怎样和她做爱。
她听了会笑,会说我下流,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里,从前我也觉得这些性爱行为下流,会不屑这种行为。
不过,两情双悦又何妨?敏儿整天以为我很想做爱,我吻得她那幺深,让她抱歉未能把我的棒子迎进她仍肿痛的小屄里。
她一脸是一个女人,在性爱里给充实了的欣悦和自豪。
我装作对她很体谅。
她不晓得她老爸昨夜纵欲过度,把她弄得那幺欲死欲仙,我也付上我的全力。
那话儿虽然能勃起,其实未有十足力度剌透她。
我以为她着想为理由,告诉她可以等到明天。
她甚至感动得掉下泪水,谢谢我为了她不上班,又不能做爱而对我的亏欠。
她建议,既然做爱可以留到明天,要我帮忙替她收拾一下行李。
她把行李箱打开,拿出一份手信来。
你猜是什幺?爱船上看艳舞时她抢到的g弦。
她用食指像个鱼钩把小丁勾住,送到我眼前。
“没送给尊尼?”“是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它。
为你我把它保留着,希望有一天你会收下。
”我曾否认过喜欢它。
我问敏儿为何会以为我欢喜它。
她说,她就是知道。
这是女人的直觉。
她说,还有,这条内裤不可以送给别的男人,因为遗下了你的精液。
没有男人会接受一条沾了别人精液的女人内裤。
你嗅一嗅,还残存你的气味。
是的,有你的精液的味道。
离别的前夕,她想要,我没给她,却泄在这件艺人的戏服上。
我觉得对不起她。
我和这条艺人的戏服做过爱,或者,这是她以为我喜欢这条内裤的原因。
我告诉她:“敏儿,我的确是喜欢g弦,但是我喜欢的g弦是穿在你屁股上的。
”“真的?为什幺不早说。
我让我觉得你不喜欢女人穿得太暴露。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外面穿得太性感给别人看蚀了。
但我喜欢她里面能穿得性感一点,给我看。
”“我既然己经是你的女人,那幺我就穿上给你欣赏。
好不好?foryoureyesonly.”她在我额上亲一亲,要我等她一等。
她脱掉睡袍,把那条加大号的g弦套上去她的光屁股,活像个小女孩穿了妈妈的内裤一样。
她一放开手,内裤就滑下来了。
她合起腿来,把屁股向我扭一扭。
她把我弄得啼笑皆非,我拥抱她的裸体,吻她,对她说:“敏儿,谢谢你那幺关照我。
我给你说个心里的秘密。
如果你能穿上抽屉里你那条丁字裤和透明乳罩,或是更性感,更狂野一点的东西……”“爹地,你说什幺?你坏透了……怪不得我找不着它,原来是你藏起来。
藏起它干嘛?”“希望有一天你会为我穿上,像你为大猩猩穿上一样,和我做爱。
不过,现在我宁愿你什幺也不穿,让我欣赏一下你全裸的美态。
”“羞啊,羞啊。
原来我那个老实爹地确实已经死掉了。
”敏儿再一次说中了我。
这是我的第二春,第二个青春期。
从前年轻时不肖做的叫做风流事或下流事,现在都想做,包括在青春的女儿身上上下其手,加以轻薄。
不过,我现在有我的理由。
因为,敏儿不再是女儿了,她改换了个身份,做了我老婆。
现在我以老公的身份对待她,要求她,脱光了她,要做爱就做,理所当然,这叫做闺房之乐。
我们听到彼此的腹中雷鸣,已是黄昏日落。
我们拥抱了一整天,两个裸体差不多已完全给我们的汗水和下体流出的粘液粘成一体了。
你要明白,我们只是口头上,思想上做过爱。
但己经好像把我的肉棒插进她身体里,与她肉体相连着。
我牵住敏儿的手,她手上戴着婚戒,双双步出公寓,到街上觅食去。
我对敏儿说,不瞒你说,我再不害怕别人看见我们像是一对夫妻,而且希望从那方面猜想,叫我心情特别兴奋。
她说,你说是老夫少妻吗?我说,我会设法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一些。
大门的警卫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他认得敏儿。
我向他回以微笑。
挽着敏儿柔软的手,进入华灯初上的街头。
像一对初示爱意的情侣,心里甜丝丝,却带点生怯。
我不时看她,她依傍着我,浑然忘我。
在人海里,俪影双双,是恰如其份的一对……夫妻。
一切都改变了,昨天的我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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