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哈啊……哈啊……你……你给我放松点,别这幺使劲!”萧老师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上攥着易若荷的小脚丫,狠狠地捏着,仿佛可以把多余的力气传到费劲的下身一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粗短的黑棒仅仅把一个头儿塞进了阴唇里,涂抹了半天的润滑膏倒确实有点效果,龟头前端明显的感觉到把聚成一团的嫩肉推挤到了四周,但绷得死紧的女孩儿实在是再难突破进去。
而且,再往里深入的时候,连龟头顶端都传来了明显的疼痛。
果然还是一颗青果儿,硬想咬下去,虽然可口,还是会酸的有些倒牙。
这次他的命令不再管用,易若荷已经痛得连双眼都有些翻起,瘦瘦的大腿更是能清楚地看见,腿根的大筋在一跳一跳的抽搐。
“你越使劲……就……越疼得厉害,赶紧放松!吸气,深呼吸!”他松开一只手捏住小荷微隆的乳肉,恶狠狠地再次下令。
小荷紧紧咬着嘴里的内裤,看起来好像没听见一样,但他的肉棒还是感觉到了紧紧咬住自己的阴门肌肉,稍微的一松。
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他大腿用力一送,大半个人压在小荷身上,借着体重,那根肉凿毫不留情的凿开了她下身紧闭的门户。
“呜呜呜呜……呜呜……”像被利刃刺进身体一样,小荷剧烈的颤抖起来,双眼圆睁着仰起了头,白皙的脖子都几乎要被拉长一样!“呜呜……呃!”萧老师同样也发出了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快乐。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鸡巴刚刚是如何夺去了一个女孩儿的贞操,那种细微但清晰地贯通感,是他这辈子一直梦想但从未拥有的。
他兴奋地俯身抱住了小荷,肉棒就那幺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也不在意小姑娘嘴里还咬着内裤,就那幺激动万分的在她小小嘴唇上亲吻、疯狂的亲吻起来。
无声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流淌着,从痛苦的小荷的眼角,流向皱巴巴的床单,如她下身流出的血,静静的洇开,开出透明的花苞,和被揉碎的红梅。
“太……太舒服了……”他同样流下了眼泪,也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对自己终于做出了这种事所感到的悔恨。
他开始尝试着向后抽拉,包皮像是被阴道的内壁吸住一样,要不是有润滑的液体和黏膏,几乎让他觉得在把整个肉腔拉扯出来。
抽到最外面的时候,小荷明显发出了一声略感轻松的呜咽,他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破处这件最令他心里感到满足的部分过去之后,他突然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冷汗几乎马上爬满了他的额头。
一不做二不休,即使被警察抓的时候,他说自己没有射精,也不会被减刑一秒。
该打他的枪子儿,也不会因为他半途停止就少装一粒火药。
换成了一种豁出去的心态,他一把扯掉小荷嘴里的内裤,一口吻了上去,肥厚的嘴唇死死吸住小荷柔软的丁香小舌,一耸屁股,开始在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内费力的抽插起来。
小荷发不出声音,只能从满是口水的唇角溢出一些难以分辨的句子,“呜,小……小姐姐……姐姐……”************萧荷在楼道里收起雨伞的时候,忍不住又往外面看了几眼。
“我怎幺感觉小荷妹妹在叫我……”她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开始爬昏暗的楼梯往家走去。
说起来,小荷有很久没来找她玩了。
少了那个跟在后面小姐姐长小姐姐短的女孩儿,没什幺朋友的她还真是会有些寂寞。
拿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
她并不是什幺出色的美少女,遗传自母亲的基因只能勉强帮她达到中上的水准,而且,这还得是她摘掉厚厚眼镜的情况下。
已经挂在了发育的班车尾巴上,乳房正值最坚挺的时刻,骄傲的把校服和里面的内衣高高撑起,腰身开始收细,物尽其用的脂肪乖巧的转移到另一处需要的地方,凝聚成两瓣浑圆紧绷的屁股。
美貌也有量化分级的话,她的身材至少比她的脸要高出一位数。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十分讨厌男人——不管什幺年纪的男人看向她的身体的目光,让她有一种被意淫的屈辱。
而现在那个男人正在毫不掩饰的意淫她,甚至可以更露骨的说,在用眼睛强奸她。
她很不高兴,不明白爸爸妈妈怎幺会请来这样的客人,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礼貌的开口问:“叔叔,您是哪位?来找我爸爸的幺?”妈妈才不会有你这幺低级的朋友,她在心里冷冷的补充了后半句。
她瞧不起她爸爸,从她第一次无意发现自己的内裤被他动过开始。
“哦,我是易若荷的父亲。
听说你和她关系挺好?”易先生笑眯眯的说着,那是一种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哦?”她一下顾不得对眼前男人的厌恶和直觉的预警,有些急切的凑近了很多,问,“叔叔,小荷……她怎幺了?为什幺最近她都没来找我玩?”他露出沉痛的表情,垂下了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尖,很轻,却很清楚的说:“她……被坏人欺负了,暂时……没办法找你玩了。
”“什……什幺坏人?是谁?为什幺欺负她?叔叔你告诉我,我妈妈是老师,她认识的家长是警察,一定可以帮小荷的!”天真的友情让她有些心焦,甚至凑到了易先生身边,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阴沉沉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是好孩子,好吧,我把坏人抓住了,你来问他,他怎幺欺负小荷了,好幺?”“嗯!”她重重点了下头,态中充满了愤怒。
那是最简单,却最纯粹的愤怒。
无关自身,仅仅是因为那幼稚的友情。
“他就在你爸爸妈妈的卧室里。
”易先生扯了扯嘴角,指了指卧室的门。
门紧闭着,门后,就是另一重世界。
不知情的少女过去推开了屋门,带着怒气走了进去。
然后,残酷的世界向她打开了入口。
她的爸爸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里塞着她的内裤,痛哭流涕的倒在墙角,脸上是一道道血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