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动了动,轻轻掰开芽芽的小手,只是很快,还不等李元白离开,芽芽又附了上来,并再次准确握住了他的肉棒,李元白没有再使用任何法术,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这时心魔不减反增,心魔不过,他就别想继续修行,也不敢突破,存着心魔突破和找死没有区别。
罢了,今夜就这样吧,拥着女儿,他渴望女儿带给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儿这样亲密接触的温存,就像现在这样他都能感到满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无用功,挣扎的这麽久,什麽作用都没有,心里对女儿的欲望反而越压越多,或许顺其自然,某一天,这些魔征会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这样安慰着自己。
想开了,李元白便不再坚持,女儿握着肉棒,他乐在其中,这一夜,一个所求,一个所需,父女俩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父女俩都清气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说,虽然心魔未除但心结已开,而芽芽的精也不错,芽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不,是一个让她脸红的梦,小小的春梦,梦里爹爹把她拥进怀,好温暖的怀抱,然后,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阳物,爹爹的阳物还是那样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阳物还在她的手里跳动着,接着手中阳物温度变得好热,热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烧掉,那些感觉让芽芽如同亲身经历一样,偏偏又是在梦中。
爹,昨晚睡得好吗?芽芽试探自家爹爹,若真发生了什麽,爹一定会像昨天那样,一大早开始对她说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却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当然不会再对女儿说教,不说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说教也早让李元白明白这种说教根本没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
难道真的是一场春梦,一场如此真实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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