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赵女士此时的心情,时光荏苒光阴不再,每个女人都感叹着岁月的无情,你既然想带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我也只能尽心尽力,帮助你遂了这心愿。
”说完他把金卡收好,他仔细地询问了她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甚至连月事的日子也不放过。
他跟赵莺约好了半个月后,就在他练功做法的山顶别野。
而且这半个月内她不能沾荦腥戒性欲心平气和,赵莺连连称好,并表示会好好地配合,她想请他用饭,他推辞只是吩咐她这事得严格保密,那怕最为亲近的人也不能说泄了。
五年前赵莺因为跟儿子郭烨的奸情败露,自觉羞愧难堪再也不想见到熟人,跟郭中离了婚远走香港。
那时的她,才短短几天就满脸憔悴如同行尸走肉。
以前艳光四射丰润妩媚的她变化巨大,简直是有隔世之感。
她的兄弟姐妹大多都在这里,还是大姐收留了她,大姐赵鹭早年就来港,嫁给了开钟表行的小老板顾仲明,她心疼小妹,见她丧魂落魄地便处处呵护关怀,便让仲明时常带着她出来。
这花花世界令赵莺大开眼界,仲明带着她游遍了港九、吃遍了各国的大餐。
她坐在老式的双层公共汽车的上层,好俯瞰市容和街景。
初到香港,第一次领略都市的繁华,眼睛不时向四下匆匆乱扫。
眼前都是陌生人,没人注意到她从哪儿来,更没人理会她往哪儿去。
好在大姐夫妻舍得花钱,每次都让她随心逐愿,身上穿的从里到外,手上的包脚下的鞋,包括内裤乳罩都是国外名牌。
玩够了、逛够了、也吃够了,就让她去美容院按摩店,很快地赵莺就换了个人似的。
瞧上去也还比她的真实年龄年轻差不多十岁。
染了头发,波浪似地披散在肩上。
体态虽还是丰腴饱满,却也胸是胸丰隆高耸,腰是腰柔软轻盈,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皮肤也保持着往日的光润。
赵鹭家阔绰,地段看来似乎荒芜了一些,好在住到这里的人都是些有钱有车的,来来往往也不觉得远。
“小妹,你就放心待在大姐这里,反正家里就只有我跟你姐夫俩人,多个人也热闹。
”赵鹭没有生育,平常里仲明出去便剩她孤怜怜一个人。
如今来了个赵莺,她更是放手把家扔给了她,自己每天沉溺到麻将桌上,每每都要到天昏灯亮时才回家。
别看仲明只是一钟表行的小老板,能耐倒是不少并且见多识广,他结识的大都是达官富豪名流阔太。
出门应酬也都带着赵莺,今天赶这个的聚会,明天参加那家的派对。
赵莺也是喜欢热闹的人,再加上她生性娇媚,又做惯了迎来送往的工作,倒也如鱼得水乐在其中。
“这也好,小妹,你就得多往外面走走,多多见见世面,要是凑巧碰到那个金龟郎或是钻石王老五就嫁了。
”赵鹭倒是很赞成。
这天仲明早早就回家,见赵莺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便对她说:“你别老是在家里呆着,会把人闷坏了。
”赵莺没回他,倒是问了:“你今天怎幺早就回家?”她趿着拖鞋往厨房去,里面正煲着汤,她用陶勺搅动着锅底。
自从赵莺住到家里,倒也把个家打理得整整有条,饭菜也不像以前那样潦草应付。
“我可不想让你姐说把你当老妈子看待,也该出去娱乐娱乐。
”赵莺在家里衣着随便,她身上的睡衣却是姐姐的,她比赵鹭高得多,本来就短的裙摆显得更短了,几乎能隐约见到她的内裤。
“跟你的那些朋友,不是喝酒就是k歌,乌烟瘅气的。
”赵莺回身,仲明的眼光从她白花花的大腿移开,他说:“这你就不懂了,香港的生活跟内地的不同。
”见赵莺正往翻滚着的煲里撒了些盐,他又说:“闻着就香。
”“我先掏一碗给你。
”赵莺说,他阻止了她:“就一起吃饭吧,你姐别等了,谁知要到什幺时候。
”赵莺听从他的,就要端那热气腾腾的汤煲,他忙说我来。
赵莺拿着碗和筷子跟在他后面,见餐桌上放着大红的请柬。
赵莺翻看起来,他盛完饭说:“这是今晚的珠宝发布会,我带你一起去吧。
”赵莺也觉得无聊,正好出去透透气,也就答应了。
俩人用过了饭,赵莺便进自己房间,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原来打开灯的一瞬间,她发现床上放着一套时装,它完全摊开着,就像一个无形的美人软软地躺在她的白被单上。
衣服的颜色是淡烟薄雾般的紫灰,犹如一片雨天的云。
极其精细的质地和手工,样式也相当简约,可以说无可挑剔。
她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她的直觉告诉她,仲明就在门外偷窥着她。
他一定跟她一样早想知道这件价格不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而且他也知道他将有一场免费的秀可欣赏了。
但不知道为什幺,赵莺并不介意他的偷看。
她很高兴,因为从很多方面来说,她都喜欢被看。
她喜欢男人的目光像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药。
甚至就是她的姐夫仲明,都让她有一种激动兴奋的感觉。
使她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就像到达了高潮似的。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窄小的三角裤,皮肤温柔滑腻,富有弹性;她的乳房丰满坚挺,好像充足气的皮球。
从肩头到奶头,从脸蛋到屁股。
赵贤一边用眼睛猥琐地巡睃着,一边在心里不禁感叹着:看看,看看,都四十五岁的女人了,还有这样的身材和皮肤,这简直是个迹……这件烟灰色的晚装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缀满碎钻和珍珠,纤细的腰下是蓬松的纱裙,长长的拖在身后。
赵莺见还有些末折装的盒子,她急忙打开了,里面是与她相配的同样是灰缎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只小手袋。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裙摆,走了出去。
“怎幺样?”赵莺用兴奋有些发颤的声音问,仲明拍着巴掌说:“完美无缺!”也就换过了黑色的西服,赵莺过去帮他在雪白的衬衫上别上了蝴蝶结。
等他们驾车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街上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
车轮碾砸在坚硬而宽阔的路上,与穿梭的车流融合到了一块。
</blockquote>【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