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这才让开了位置。
许娜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家明将身体重叠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合着他的姿势。
又是一阵爽快的插弄,家明从没如此的疯狂,他感到他的那东西膨胀快要暴裂了,身上有一股热流在回荡着,他的狂热也感染了许娜,已经不记得在他的身上什幺时候有过的快乐又回来了,就像当初他们刚刚相识的那样,他们彻夜地狂欢,他一次次把她带向了高潮。
家明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激情之后,又让阿伦再上去,到底是年轻力壮,他目睹许娜在他的冲撞下一个雪白的身子像鱼一样翻腾扭滚,他的激情又再一次地被点燃,没等阿伦完事,他又把她拽了出来,这一次他就让许娜背对着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扶着她扭动着的腰,一只手抚弄着她跃动的乳房。
阿伦就站到了床上,他的那根东西让许娜紧含着,而她的双手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借着他的腰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撺动。
阿伦感到了这个女人疯狂的性能量,她好像永不满足永无止境一样,她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她轻而易举把家明的身上精液榨取了,又再纠缠着他,她让阿伦站到了床下,把一双大腿搁放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迎接着阿伦的攻击,直到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就在阿伦最后的冲刺中,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
阿伦向她播射完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
然而,许娜仰天躺着,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右臂隐含着作爱后的余温垫在家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还沉浸在欢娱的余韵当中,就这样赤身裸体,相互之间抚摸着肌肤,两人的再一次交合,也仅是一瞬间。
阿伦是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山上的别墅,刚停下车,就见门口站着一长发美女,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不断的加工雕琢,才有如此的丰胸肥臀长腿纤腰,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
阿伦伦觉得她有一些面熟,就扬着笑脸点头向她打了招呼,那女人只淡漠地回应,又昂起高傲的头看远处的松涛云海了。
进到了里面,杨成就对他说:“带周小姐到处转转,我和姚总还有事要办。
”姚庆华跟着说:“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
”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幺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声地说:“你什幺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幺人了。
”杨成陪着笑脸:“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
”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根老是咂碰着牙齿。
“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
”“噢,什幺事。
”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寻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在家里吧。
”“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
”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
”“我想你。
”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笑声。
“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真的,丽珊姨,我爱上了你。
”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
”“我想见你,现在。
”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
”郭烨说完就挂了话机,而且还怕丽珊再来电拒绝或推辞,干脆把手机关了。
他是从学校的围墙翻出来的,什幺也没带着,只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裤袋里装着钱包和手机,再有就是钱包的夹层中的避孕套。
校里规定穿的校服和书包让他丢在教室里,上身上一件体恤,他老想给人以成年人了的感觉,但是,嘴唇上一圈稀疏的毛发还是掩饰不了他稚气末褪的样子,他拦了一部出租车,看着窗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成熟女人的丰胸肥臀。
其实郭烨从不缺乏女人,他班里的女同学,甚至是另一年级的,附近学校的,只要是颇有姿色都曾让他征服在胯下,在拥有着几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时,郭烨像不能断炊一样还少不了其他情人。
特别是成熟的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郭烨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幺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
他很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幺方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
”进门后张丽珊说,一边脱去外衣,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乳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郭烨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郭烨的手臂却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
“你这样约我,你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
”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
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郭烨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烨不知咕噜什幺,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
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
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
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
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
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
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
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
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
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
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
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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