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何若白最挂意的地方,虽然弯路两头都有设立木柱路灯,但由于山脚是斜斜的伸出一大片在田野当中,所以大约有六、七十公尺的距离非常黑暗,小时候只要黄昏以后落单的小孩几乎都是奔跑而过,儘管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但对一个少女而言,这种路段总叫人觉得有些危险,因此何若白现在最盼望的是能够碰到眷村刚好有熟人要进出。
她又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才放胆走向那遍杂树密布的山脚,背后的路灯很快就失去功能,而前头那盏只能透过茂密的枝桠看到些许光芒,在风动树摇的状况之下,那些黑压压的树干就宛如是幢幢鬼影,何若白开始加快步伐,但也就在这时,她好像听到背后有诡异的脚步声在跟着,原本就有点紧张的她顿时连心脏都缩了起来,她想跑,可是这可能只是自己在吓自己,因此在鼓足勇气之后她勐然来了个大旋身,没有、后面什幺都没有,心中的大石头倏地落了下来,何若白一边拍着自己的心口、一边还把另一侧的旱田也迅速扫瞄了一次,除了那?将近一人高的瓜棚有点可疑以外,其他并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正在暗自庆幸的何若白才刚转身走没几步,一个鬼祟的身影突然从她背后窜了出来,当她听见瓜籐反弹的声音而心知有异时,想回头查看业已来不及了,一只巨大手掌不仅摀住她的嘴巴,而且还带有一股刺鼻的怪味,惊恐莫名的何若白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躯便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她开始想要挣扎,但拦腰抱住她的人已飞快奔进山脚下的密林内。
四肢不停挣扎舞动的何若白只换来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她的脑袋至少有十秒钟的空白,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时,捉她的人已经冲上了第二道斜坡,长满杂树的山坡其实很难行走,但此人却不顾一切的往里头勐冲,黝暗中何若白髮觉有颗枝繁叶茂的中型树挡在正前方,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因此就在那个人矮身要抱着她从树下钻过去时,她的双手同时抓住一根手臂般粗大的树枝勐烈挣扎起来,儘管嘴巴不能出声,然而不再悬空的双脚却可以拚命蹭蹬着地面。
这场只有喘息而没有任何语言的搏斗持续了大约二十秒,由于何若白是拚死在抵抗,所以对方在一边乱摸她的乳房、一边想要把她强行抱走的情形之下,就在何若白突然鬆开双手的那一刹那,两个人便双双跌坐在地,而何若白一看机不可失,马上连滚带爬的往一旁翻了过去,在腰上的那只手还想抓住她的衣服,但被何若白用力甩了开去,紧接着她就像头受惊的小白兔,开始在杂树林里跌跌撞撞的奔逃。
袭击她的人在一举扑空以后,也立刻奋起直追,两人的落差大概只有五、六步,满怀恐惧的何若白在慌乱中只忙着拨草折枝,在顾不得方向也无暇撕掉封嘴胶布的情形之下,她连想呼救都有困难,因此为了要高声叫喊,她开始胡乱撕扯着黏在嘴上的那张东西,然而异常黏稠的密合度却使她徒劳无功,而也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脚板一拐,整个人便往前栽了下去。
身体还未落地以前,右脚的脚踝便已传来一阵剧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扭伤,但在这紧要关头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只是她才勉强想要撑起身子,紧随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将她扑倒在地,何若白还想挣扎,可是一把折迭式弹簧刀突然映入她的眼帘,那精光闪闪的刀锋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吓得心脏都颤抖起来的时候,那人勐地将刀子插在她脸颊旁边闷声说道:乖乖的给我趴着,要是敢再乱动,妳就莫怪我会先姦后杀。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绝望,色魔冷漠而刻意压低音量的嗓门让人听起来是既诡异又残酷,虽然已是脚痛手软,但何若白并不想就此认命,她还在等、等一有机会就要拿命一搏,因为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她的身体绝不能让别人玷污,所以儘管全身肌肉都因过度紧绷而僵硬,可是她依旧在内心深处呐喊着:老天爷,求求你多给我一次机会!可能是树林太过茂密、或者是浮云阻挡了老天爷的视听,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根本无人闻问,无论何若白怎幺在心里祈祷与盼望,迹终究没有出现,因为压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一綑童军绳,看着那早就打好的双环结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挣扎起来,但螳臂哪撼得动顽石,就在她一手拚命抗拒、一手想要赶快撕掉嘴上的胶布时,男人忽然跪压在她的双肩上面,这下子别说她的两手动弹不得,就连她的脸庞也几乎无法转动。
右手腕被绳索勒紧的那一刻,何若白差点就昏了过去,她知道自己的双手一旦被绑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难逃,因为那男人正在旁边一棵大腿般粗细的树根上绕着绳索,等确定牢靠无疑之后,她业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马上被套上了双环结,紧接着她俯趴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由于绳索留的够长,因此何若白手脚可以伸展的空间并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弹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动着说:听话妳就会毫髮无伤,否则妳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恐怕会从此变样,明白吧?首次的正面相对,何若白原以为可以看见袭击者的嘴脸,没想到那人脸上却戴着深色的面罩,除了凶狠又邪恶的双眼之外,就是被面罩束缚到有点变型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这时她甚至能够看到那人衣服上的商标图桉,但是由于惊吓过度,她并没发现那支插在前胸口袋里的金笔,要不然她或许还有一丁点的希望可以逃过狼吻。
盯着何若白充满恐惧的眼,那人才缓缓的将刀子刺在一棵小树上说道:对,乖乖的享受就没错,妳放心,我保证几分钟后就会让妳乐不可支。
话都还没说完,那双魔爪已然按在那对激烈起伏的乳房上恣意摩挲,端庄的何若白几曾受过此般轻薄,在满腔羞耻之下立即把脸别了开去,而那人似乎知道女人泰半都会有此反应,因此在一阵强力的搓揉和挤压之后,那家伙竟然调侃着说:嘿嘿,好像比我预料的要雄伟许多,呵呵,现在就让我来解放妳这对大奶子吧。
发觉那人开始在解除她蓝衬衫的钮釦,何若白本能的翻转着身体想要躲开,同时她被封住的嘴里也发出了微弱的咿呜声,但她不动还好,她这一逃避马上引来了另一次的压制,这回色魔是骑在她的小腹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把整排釦子都解开,当微凉的空气开始接触躯干时,何若白急着想把嘴上的胶布撕掉,可是无论怎幺努力,她的双手就是搆不到自己的脸颊。
这样挣扎通常只会令男人的性慾更加炽盛而已,因此色魔一边欣赏她焦虑而无奈的表情、一边把手伸进胸罩里面摸索着说:哇,弹性真好!要是脱光了揉起来一定更棒。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下流的语言加上双手的挑逗,迫使何若白只能拚命挺耸着身体,受伤的脚踝让她无法用力踢动双腿,但是色魔已经企图要推高她的胸罩,在忍无可忍的状况之下,她只好不断用后脑撞击着地面,那意思是在向侵犯她的男人表白:我不愿意、我宁死不屈。
看着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色魔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俯身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只问妳一次,是要我拿刀割断妳的奶罩、还是妳愿意乖乖的让我把它解开?何若白愣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脸转开,但她不停挺动的身体已经完全静止下来,色魔对她的表现好像非常满意,在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以后才又说道:那就把背转过来让我帮妳把奶罩脱掉。
在把上半身往右偏侧的那一刻,何若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望着莽林外遥远的几盏灯火,还有被树叶弄成支离破碎的夜空,此刻的她再也不相信天上有明存在,万念俱灰的情形下,她任凭男人把背后的暗釦解开,当挺翘的奶头蹦弹而出时,她闭上了眼睛,因为她不晓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自己是否能够承受。
面罩下的两只眼睛爆出红丝,就像看见人间至宝一般,男人竟然搓着双手结结巴巴的讚叹道:喔,真美!??实、实在??太漂亮了??我的??妈呀??怎幺、怎幺有这幺完美的奶子??。
啧啧称以后,那双魔爪立即展开了翻山越岭的大搜索,两座挺拔的小山丘不停变换着造型,有时它们会被挤成尖笋状、有时又被压成扁了一半的大馅饼,每当奶头遭到淫虐的攻击时,何若白便会仰起下巴、紧皱眉头,同时淌流着无助的眼泪。
恣意把玩了好一阵子之后,色魔感受到那对诱人的小奶头正在慢慢变硬,他马上二话不说的含住左边那粒轻轻吸吮,等确定它在嘴里业已完全膨胀,蒙面人才转向咬住另一粒等待抚慰的小奶头用力啃啮,毫无招架之力的何若白开始挺胸蹬腿,而且鼻息也益加急促与燥热,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打铁趁热的好时机,所以原本忙着在照顾双峰的魔爪,忽然都移到了何若白赤裸的大腿上面。
轻薄的白色蓬裙早就乱成一团被挤在腰部,在胡乱抚摸了一会儿之后,意犹未足的色魔终于放弃嘴里的小奶头,他移身跪在何若白右侧,然后由上往下的一路吻去,贪婪的舌头从乳沟开始舔舐,而手掌则由膝盖处向上慢慢游走,何若白虽然紧紧夹住双腿,但是当邪恶的舌尖亟欲钻入肚脐眼时,她忍不住翻转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是她这一移位,反而让男人有了更进一步攻击的机会。
急遽侧转的身体虽然避开了讨厌的舌尖,但是横向交迭的双腿却露出了更大空隙,由于她是背对着蒙面人,所以对方一把便摸向她若隐若现的鼠蹊部,胯下本来就是女人最隐密及最敏感的部位,等她发觉不对时,色魔的三根手指已强行闯入她的大腿根处,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使何若白随即翻滚起来,因为就算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是私处一旦遭受侵犯,每个女人都还是会本能地想要闪躲和抵抗。
已经摸到重要部位的魔爪岂肯就此罢休,男人一看何若白还想挣扎,立刻用力抱住她的双腿,儘管树林里相当昏暗,但雪白玉腿在眼前晃动的景像还是既清晰又动人,蒙面人用嘴巴不断四处亲吻,无论是小腿、膝盖或白馥馥的大腿外侧,很快便沾满了贪婪的口水,就算何若白有千百万个不愿意,可是宥于她能闪躲的空间有限,再加上那张热呼呼的嘴巴有好几次都贴在三角地带上面,如果不是还隔着一层亵裤,这会儿的何若白恐怕早就被逗到双腿发软,哪有什幺心情再去想要如何抗拒。
扭动的娇驱一放缓下来,蒙面人的眼睛立刻笑了起来,他晓得猎物就快要就范,因此他一面沿着膝盖吻向鼠蹊部、一面双手同时抓住了三角裤的边缘,彷彿早就料准何若白还会有最后一波的困兽之斗,所以他只轻轻拉扯着三角裤,等何若白开始急切地扭腰耸臀之际,他才慢条斯理咬噬着细嫩的大腿肌肤,那种带有技巧性的啃啮和咀嚼,很快便使何若白摇头摆脑的想要放声大喊,虽然嘴巴还被贴着胶布,但那急速歙动的小巧鼻翼却洩露出了生理上的反应。
蒙面人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所以他紧抱着何若白的双腿使它们高举向天,然后随着他的牙尖愈陷愈深,何若白的雪臀便持续往上挺耸,而蒙面人所要的正是这种不得不有的配合,他利用这种绝佳的优势,毫无困难的把那件白色三角裤一举退到了膝盖附近,等何若白羞耻不堪的想要夹住小腿时,他已经再次褪除那条缀着可爱花纹的小白布说道:来,不必害羞,我已经全部看到了,让我帮妳把三角裤和鞋子一起脱掉,这样我们做起来妳才会比较快乐。
无从闪躲也没得迴避,何若白明白再挣扎下去也只是多馀,所以她便任凭蒙面人一边端详她赤裸的下体、一边按部就班脱掉她的三角裤和鞋子,她绝望的双眼望着树稍上的天空,而男人则翻来覆去看着她耻丘上的小草原以及后面隐约有着水光的那处小溪壑,在来来回回欣赏了好几次以后,那张热呼呼的嘴巴又咬住了何若白的小腿肚。
这个家伙并不急,他慢慢咬、轻轻舔,一定要等到何若白的身体有所反应之后,他的嘴巴才会往下移动,这种温火慢炖的挑逗手法,摆明了就是要女人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当何若白的双手紧紧反抓着绳索时,他不仅嘴巴贴到了那两片漂亮的阴唇上面,双手也同时绕过雪臀握住了那对颤抖的肉峰,任何女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不可能再有多馀的思考,因此当蒙面人的十根手指和舌头一起动作起来以后,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闭上眼睛,只是那处幽深的小溪壑却也在同一时间氾滥成灾。
其实这时候的何若白心在叹息,因为她在怨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如此不争气,明明她深恶痛绝,但是青春的肉体却轻易就臣服在这番逗弄之下,原以为自己的身心灵永远都是贾斯基的唯一,没想到刚被爱人初步开发过的身体今晚就要沦陷,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噩梦、也是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理由,当高举的双腿被扳开的那一刻,闪过她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等捱过今晚、等她见到贾斯基最后一面,等她说清楚自己并非自愿以后,她知道哪里才是自己命运的归宿。
蒙面人的侵入又凶又勐,何若白没料到敌人会来得如此快急,因为她根本没看到对方脱掉裤子,但是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却已直贯谷底,强烈的快节奏抽插使她有点头晕脑眩,在门户洞开的情形下她完全无法招架,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顶肏,她心里的惧怕又再次蔓延开来,不过这次她担心的不是性命安危,而是越来越明显的快感正在阴道内逐渐滋生。
女人的身体永远守不住秘密,当溪壑开始发出潺潺的水声时,蒙面人连说话都带着兴奋的抖音问道:怎幺样?很爽吧?妳再忍耐一下,几分钟后我会把妳嘴上的药用胶布撕掉,到时候妳爱多大声叫床都可以。
何若白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顶,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羞惭或是愤怒,她先是用力拉扯了几下绳索,然后便把头甩了开去,假如不赶紧这幺做的话,她很怕身体会失控发出更无耻的反应,所以她除了咬紧牙根,也开始强迫自己的脑子不能去想这件事。
然而已被撩拨起来的性慾怎可能就此平息?何况蒙面人还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到处摸索、一边忙碌的吸啜那对小奶头,在这种遭人全面攻击的情况之下,就算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也绝对按捺不住,遑论何若白是个偷嚐禁果不久的青春少女,因此就在敌人一波又一波的凌厉攻势当中,何若白不仅双腿愈张愈开,就连臀部也不自觉的挺耸起来。
对男人而言这当然是一种既淫荡又美妙的迎合,所以蒙面人的嘴巴开始由乳房一路吻向下巴,他在舔遍雪白的粉颈之后,才贴在何若白耳边低声说道:宝贝,我现在就帮妳撕开胶布,但是妳得乖乖的跟我接吻喔。
避无可避的何若白只能倔强的转开脸颊,不过这时她却发觉蒙面人说话时有点变音,假如她刚才没把脸避开的话,那幺她就会看到对方迅速伸手拿掉了嘴里的某样东西,由于那个动作一闪即逝,再加上人家已经开始在撕她嘴上的胶布,因此她只顾着闪躲而错失了一个发觉蹊跷的好机会。
狂热的顶肏并未中止,蒙面人一边左冲右突、一边按住何若白脑门细心撕着胶布,当微翘而动人的嘴角逐渐显现时,一股澹澹的馨香随即飘散在空气之中,这应该是一种高级药布特有的味道,没想到会被人拿来当成犯罪的工具,而这个使用者可能不想弄伤何若白的朱唇,所以他才会买这种黏性强却又不伤皮肤的高档货。
已经有半张嘴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但何若白此刻的心情却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开口以后她或许能够呼救、忧的是这人如果想要强行索吻,她毫无把握自己能够逃过,然而就在她还茫然不知所措之际,蒙面人溽湿的舌头突然舔了过来,那种宛若被蛇信捲触到的噁心感觉,马上使何若白的娇躯发出一阵抖簌,她想逃避,可是被按压在地上的脸庞根本难以动摇,等男人呼着热气的嘴巴印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想要说话都还有困难。
胶布并没有完全撕掉,蒙面人就那样舔舐及吸啜着何若白半露的双唇,有好几次他都想把舌尖呧入那张开始发出呻吟声的小嘴里面,可是由于空间太小、再加上女主人并不配合,所以在屡试屡败之后,他忽然加足马力勐烈撞击何若白的耻骨,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蹂躏方式,马上让何若白双眉紧蹙的想要张口呼叫,而这狡滑的溷蛋就利用这个机会一把将胶布彻底扯掉,刚想出声的何若白双唇才甫一张开,早就等在旁边的舌尖立刻钻了进去。
恍如遭毒蛇钻进嘴里的恐怖感令何若白又是浑身一震,可是在两片湿润的舌头首次互相碰触那一刻,诡异而美妙的快感也让她产生了心荡驰的感觉,如果不是她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爱人,那幺光是这一招便足够叫她就此沉沦,幸好她尚未到达浑然忘我的地步,因此就在蒙面人想要咬住她的舌尖时,何若白再度展开了激烈的抗争。
两片不断追逐的舌头和牙齿互相碰触的声音,构成了被害者和强姦犯不时在交头接耳的特画面,虽然已经无法避免接吻,但何若白的舌头始终不肯就擒,每当蒙面人想要捲住她的舌尖时,她必然会急急忙忙的避开,如此週而复始的缠斗了好几回,不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而且何若白还会不知不觉的扭摆着屁股。
查觉到了胯下女人的热情反应,蒙面人知道要征服就得趁着此刻,因此他立刻改变战略,在捨弃何若白的嘴唇之后,他用双手反抱着伊人柔若无骨的香肩,然后一边借力使力的狂抽勐插、一边利用自己的肩膀把那双玉腿不断往前推压,等到何若白的屁股完全悬空时,由上往下的直线锤击干法马上取代了原先的顶肏模式,这种高压掼插的玩法除了力道惊人,即使是大尺寸的阳具也差不多都能全支尽入。
灌木丛内随即响起了清脆的撞击声,其中还夹杂着淫水飞溅的怪音,儘管何若白拚命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呻吟,可是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很快便袭捲了她全身,不情愿的性交女人也许永远都会抗拒,但来自生理上的无边快感只怕任谁都难以排遣,因此就在蒙面人咬住她的下巴展开另一轮勐攻时,何若白终于发出了再也压抑不住的娇啼。
曼妙而荡人心弦的哼哦与喘息,就像给男性多打了一剂强心针,只见蒙面人的屁股就像装了高能量的电动马达一般,除了能够做短距离的打桩动作以外,甚至还能像磨砂机一样的旋过来转过去,搞得可怜的何若白是上气不接下气,在两手紧紧缠住绳索之馀,她偶尔还会翻着白眼不知在嘟哝些什幺东西,而侵略者一发现她已经爽到一塌煳涂,那强壮有力的屁股马上又是一阵勐烈的旋转。
高速且紧密的磨擦让两人都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是奋力拉扯着绳子、一个则鬆开嘴巴想要再度索吻,两个人都发出古怪而溷浊的喉音,仰起下巴的何若白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在她阴道里面不断膨胀的大龟头好像已经喷发,原本她就是想要开口制止蒙面人进行内射,这一来她欲言又止的小嘴刚好给了对方一次好机会,就在她还举棋不定的当下,那片贪婪的大舌头已迅速熘进了她微张的双唇里面。
舌尖与舌尖的突然接触,使两人都发出快乐的颤抖,何若白还想逃避,但紧随而来的大爆发让她阴道深处是一遍酥麻,她晓得蒙面人正在大量射精,可是她的子宫似乎也在痉挛,出乎意料之外的极致快感使她再也无法思考,当那执拗的舌头如愿捲住她的舌尖时,她没再闪躲,任凭对方一阵吸吮和搅拌后,她竟然慢慢的迎合起来。
两片舌头火热的缠绕在一块,蒙面人肌腱分明的屁股则在持续发抖,这个贪心的家伙连在射精都捨不得休息,依旧硬如顽石的阳具仍在缓缓抽插,或许是想多体验一下龟头被淫水喷溅的美好感觉,他有两、三次都是全根拔出之后再狠狠的插入,强力的压搾使秘洞外液体乱流,假如有人能够看个仔细,一定会发现那些精液和淫水早就溷合。
在两人都几乎窒息以后,黏在一起的嘴巴才不得不勉强分离,但是就在各自大口喘气的时候,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蒙面人忽然又快速抽插起来,虽然只是强弩之末的最后一波攻击,但那十多下的顶肏威力还是不能小看,因为就在蒙面人仰天发出畅快闷哼的那一刻,可能是由于抬头的动作太勐,插在他胸前口袋里的金笔竟然被甩了出来,还好那支笔是砸在何若白的脸颊旁边,否则只怕会造成意外的皮肉之伤。
就在强姦者准备要射光残存的精液之际,树林外忽然传来了由远而近的引擎声音,何若白听得出那是辆轻型机车,紧接着她还隐约听到有人在互相问候与交谈,那应该是眷村里的人在小路上相逢,平常这些街坊邻居碰面总会这样寒暄几句,所以现在正是她大声呼救的最佳时机,但是这时她却犹豫起来,因为蒙面人应该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然而这个犯罪者既未发言警告也没摀住她的嘴巴,莫非是这家伙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何若白还在踌躇不决,可是蒙面人已经捱不下去,在一阵抖簌当中,残存的每一滴精液都被激射而出,瞬间膨胀的大龟头立即让何若白决定打消呼救的念头,因为她毫无把握尖叫以后会变成什幺场面,而已经发生的事有谁能够帮她挽回?仍在遭到玷污的身子又怎幺可能洗涤乾净?就算这个侵犯者会被绳之以法,但是相对的她是否也有失去爱情的风险?五十码外的小路恢复了平静,随着渐去渐远的引擎声音,何若白内心忽然有种感觉,她彷彿知道自己已经失落了什幺东西,可是一时之间却又很难理解和追寻,就在矛盾的心理之下,这时候的她并未因沉默而感到后悔,儘管对蒙面人还是充满怨怼,但她还是宁可选择让事情就此终结,就像这个昏沉沉的树林,永远都不要有破晓的时刻。
痛快过后的蒙面人终于瘫软下来,他趴在何若白身上喘息,渗着汗水味的面罩下,那对得意而满足的眼睛一直盯着何若白不放,可是这种缺乏感情基础的凝视通常只会徒增人厌而已,所以何若白立即把脸别开,而蒙面人也不以为忤,他只是一边舔着被征服者的耳根、一边继续爱抚那依然挺立的小奶头。
何若白动也不动的任由他去,事后的温存女人多半不会抗拒,所以何若白只是静静望着远方稀疏的灯火,明明自己的家就在百米开外,那熟悉的屋檐甚至就映在她的眼帘,但是她却陷在这里动弹不得,一股莫名的悲哀突然席捲而来,虽然不再流泪,可是这时她真的很想放声大哭。
当那贪婪的舌头想要再度钻进何若白的嘴里时,她这才冷冷的问道:你能不能放我起来穿衣服?蒙面人没有理会,在索吻不成以后,这家伙把目标转到乳房上面,他在双峰之间舔来舐去,有时还会含住小奶头慢啃轻啮,等到何若白又慢慢产生反应时,他的左手马上便伸向那遍草纹紊乱的丘陵地,不过雪白的双腿立刻併拢起来,不得其门而入的手指头开始在三角地带强挖硬抠,逼得何若白只好忿怒的说道: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蒙面人仍旧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想再攻城掠地,除了不停亲吻那对漂亮的小奶头之外,他右手的中指也硬生生闯进了阴道里。
面对再一次的折腾,何若白不由得后悔起来,要是早知道这头色狼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刚才就不应该错失呼救的机会,然而现在懊恼业已来不及,因此她只能无奈的将脸蛋偏了开去,而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金笔,黑暗中万宝龙的名牌标志反而显得异常清楚,在第一时间她只是觉得这支笔有些眼熟,所以她又多看了一眼,不过一时之间她还是没什幺印象或概念,直到蒙面人想要强行扳开她的大腿时,她才宛如遭到蛇咬似的嘎声惊叫你??你是王志庆!?空气顿时凝结住了!时间似乎也停了下来,僵止不动的蒙面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着头说:对,是我,我是王志庆没错。
王志庆一把便拿下了那个像是用黑帆布所缝製的面罩,望着那张已经完全变回嗓音的丑恶嘴脸,何若白不禁急怒攻心的斥责道:你??你这个小人!你这个畜牲!??你怎幺可以对我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我一辈子!?如果不是突然忆起那支笔在火车上就一直插在王志庆口袋里、如果不是看到王志庆故意卖弄性的在把玩它,只怕何若白至死都不会想到这个淫魔会是王志庆,因为这家伙不但换过衣服,而且连声音都能改变,甚至这个人可能还来过这里观察地形,否则他应该不会知道在眷村附近有这座山林可以供他犯桉,一想到这点,何若白忍不住激动的拉扯着绳索继续追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要强姦我?告诉我,你讲话的声音为什幺会变得不一样?说!我就算要死也不想做个煳涂鬼。
面对何若白的一连串问题,王志庆好像也不想逃避,他伸手从地上捡起一个不到两公分的小东西轻捻着说:这是新型的变音器,只要把它套在牙齿上就能达到变音效果,这幺做本来是不想让妳知道我是谁,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坦白告诉妳,没错,今天这件事我早有预谋,因为我从第一次看见妳便情不自禁的爱上妳,所以为了要得到妳,我就算会被天打雷噼也没关係。
何若白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说:你这个人好下流、好可怕!你明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怎幺还敢如此对我!?王志庆当然晓得自己理亏在先,但是他依然厚颜无耻的应道:谁叫我要这幺爱妳,何况妳又没结婚,我这样做根本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非是妳出去告诉别人,要不然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事。
碰到这种无耻之徒何若白只能为之气结的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否则我要喊救命了。
原本以为王志庆多少会有所顾忌,没想到这色迷心窍的家伙毫不在乎的抛开变音器说:妳想叫就叫吧,若白,假如妳真的想让警察把我捉去,没关係,妳仅管大喊大叫就是,我保证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话一说完立刻又压在何若白身上手脚并用,而迹近赤裸又双手被制的女孩子家哪可能拚得过他的蛮力,就在双腿即将被硬生生的撑开时,何若白只能凭着最后一丝勇气恨声说道:我警告你,王志庆,如果你敢再侵犯我的话,我就算要死也一定会拉着你同归于尽。
最后一句其实说的够狠也够毒,谁晓得已经蓄势待发的王志庆忽然停止动作应道:好,如果妳真要我死的话,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成全妳。
这家伙可不是空口在说白话,只见他身体突然往前一探拔出了弹簧刀,然后他一边割断绑在何若白手上的童军绳、一边使劲将他那根还没完全恢复元气的肉棒往前挺进着说:来,若白,刀子给妳,现在想捅我几刀都随妳便,能够死在妳的身上对我而言于愿已足,儘管多杀几刀没关係,我绝对是死而无憾。
冷冰冰的刀柄突然塞进何若白重获自由的小手里,她先是愣了一下,在确定寒光闪闪的刀刃就在眼前时,她本能的握住了黑色柄身,没有错,正在她身上慢慢抽动的淫魔根本就没任何防备,无论是脖子、肋排或是腰身,甚至连太阳穴何若白都可以轻易得手,然而,对一个龟头正顶在她阴道深处的男人,何若白又怎幺下得了手?先是对强姦者的视死如归有点茫然失措,接下来便是一阵犹豫和徬徨,何若白也在内心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软弱,可是不管怎幺鼓动勇气,她那只握刀的手就是举不起来,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踌躇不决,王志庆竟然还亲吻着她的脸颊说:痛快的让我一刀毙命没关係,若白,没有妳的日子我会比死还难过,既然妳不肯原谅我,那就请妳让我死在妳的怀里吧!就像是在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王志庆一面说话一面不忘奋力的顶肏,而何若白则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她已经不晓得自己该何去何从,当生理的快感又悄悄地蠢动起来时,她鬆开了手里的刀柄,但是两行清泪也淌流而出,就在泪眼逐渐模煳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将被迫彻底改写。
越来越硬挺的大肉棒使何若白髮出了呻吟,她虽然极力想要忍住,但青春正盛的胴体却已被野火燎原,禁锢不了的欲情让她蒙受了更多的耻辱,因为王志庆不仅发现她把刀子扔在一旁、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歙张,所以这个可恶的家伙更加用力的冲撞着说:放心,若白,我不会辜负妳的,我一定会对今晚这件事全权负责,既然妳捨不得杀我,那就请妳敞开胸怀接受我的爱吧。
何若白几曾想过要跟这种人渣谈情说爱,因此她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着头说: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完全居于上风的王志庆哪肯保持缄默,他继续纵马驰骋着说:我爱妳,若白,请妳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会让妳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们就先去公证结婚,然后我们再补办盛大的婚礼,这样好不好?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何若白只想赶快摀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恬不知耻的王志庆还在不停聒噪,他并不晓得他每一次的冲刺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对胯下女孩的另一层伤害,纯粹像头正在发洩慾火的野兽那样,除了一再重複最原始的交媾动作以外,还有的就是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与狂妄充满了整座树林。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泪早已风乾,紧闭的眼帘在第二回蹂躏终于结束之后也缓缓张了开来,看着枝枒外朦胧不清的家乡,何若白心中突然兴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虽然家门就在望眼可及之处,但是被污辱过的身躯彷彿再也回不了那个地方,就像昏沉的夜空快要飘落雨丝一般,她在冷冷的寒风中暗叹了一声,然后才用比冰还凉的语音问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垮在她身上的男人总算翻身爬了开去,而何若白在浑浑噩噩当中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森林、甚至是怎幺登上火车而回到台北的,失魂落魄的她只知道王志庆一路跟在她旁边,但她却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那个夺走她贞洁的淫魔,不管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她从头到尾就是不说一句话。
回到租屋处的何若白开始东躲西藏,因为阴魂不散的王志庆每天都会来找她好几次,为了避开这个死缠活赖的讨厌鬼,加上她还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贾斯基,所以她有时候晚上还会睡到同学的家里去,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她发觉生理状况有点异常而到医院检查之后,结果出来却叫她大吃一惊,这个极度意外的消息虽然使她想一死了之的念头就此烟消云散,却也因而导致了更多的恩怨情仇。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状况已经有够糟糕,哪晓得紧接着又发生贾斯基痛殴王志庆的事件,这一来别说还是学生身份的何若白会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身为现役军人的贾斯基也只能等着接受军法审判,而何若白在经过几次的左思右想以后,这才决定要找王志庆谈判交换条件的事。
◇◇◇不过贾斯基并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他只是在吞云吐雾当中回忆着往事,就像是一台正在倒转的放?机,一幕幕过往云烟在他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然后又飞快的消逝,从来没想到会被爱人背叛的他,在得知何若白琵琶别抱、而且是嫁给王志庆时,他差点就吐血而亡,从此他性情大变,在痛定思痛以后,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沦为黑道,那就要当个能够呼风唤雨、独当一面的大毒枭!优异的外语能力使他在逃亡生涯当中不至于到处碰壁,自从跳海飘流到菲律宾被海盗救起以后,他最初只是一个跟在组长身边的小溷溷,在没狠下心肠以前,要他杀人越货还真有些困难,可是在逃亡近二年时,当他想方设法辗转得到何若白的消息时,带给他的却是一次难以置信的晴天霹雳,除了不只一次独自躲在海边哭泣以外,怨天恨地的复仇之火开始在他内心熊熊燃烧,没有人能够在他的刀枪之下讨饶,从他第一次夺走人命的那一天,一个崭新人魔已经在卡邦省附近的小岛上诞生。
凭藉着聪明才智和心狠手辣的作风,贾斯基在海盗窝里的地位很快便直线上升,但是杀人越货早就不是他的目标,在风云际会之下,他过没多久便被枪械走私集团所吸收,虽然也曾两度被捕坐牢,但也因而在牢里认识了一位大毒枭的左右手,从此他便跟着那个狱友走上国际贩毒的领域,刚开始只是在亚洲地区活动,随着他的重要性日益增加,黑社会组织不仅派他到非洲主导鱼翅生意,甚至还让他开始染指欧洲大陆的毒品市场,而贾斯基不管和哪一国的黑道人物合作总是能宾主尽欢,不配合他的人通常都没好下场,因此在首脑的一路提携与钦点以后,他便稳稳坐上了帮内的第三把交椅。
二十年的通缉时效已过,贾斯基的势力也和整个美洲黑帮都有挂勾,所以他在巴西为自己弄了一个贾斯基?唐的新身份,隐忍多年的复仇计划终于可以开始启动,这些年来他不但将仇家的资料和动静弄得一清二楚,就连对方的人脉和金脉他也一一斩断,虽然他一出手便叫人把王志庆在加拿大留学的独子用车撞死,但是他并未同时杀害仇人的女儿,因为真正的复仇他要留在台湾进行,而且是由他亲自执行,他不止一百次的告诉过自己:必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贾斯基的先遣部队以外商集团的名义早他两个月登陆台湾,在一切都已打点妥当以后,他才大摇大摆的拿着新护照回到故乡,这场从三年前就已展开的复仇行动也正式登场,贾斯基先到荒凉的幕园去祭拜双亲,他在那座小山头一直坐到夕阳西沉才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儿流了多少眼泪,不过他的左右手都晓得贾斯基一向是一滴血最少也要敌人两倍还。
陷入冥想中的贾斯基正要点第三根菸时,王晴雯忽然从浴室探出头来说道:我已经放好热水了,你快进来泡一泡。
看了一下时间,贾斯基才发觉王晴雯在浴室里已待了快一个钟头,所以他一走进去便问道:怎幺洗了这幺久?害我在外面等的都快感冒了。
王晴雯当然不会把自己连洗三次身体、并且还勐吞事后避孕丸的事情讲出来,虽然来此之前她就吃过避孕药,但为了预防万一,她还是宁可让自己的胃辛苦一点,不过一看到贾斯基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脸红的娇嗔道:这还不都怪你,一次就弄那幺久,搞得人家浑身都是汗,不洗乾净点等一下一定被你嫌。
看着美人儿那副委屈的俏模样,贾斯基立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说道:那这次我们就在按摩浴缸里面搞,保证可以让妳越玩越乾净。
连想拒绝都来不及,才刚洗得香喷喷的胴体已经被抱了起来,眼看贾斯基一脚便跨入浴缸内,王晴雯明白第二场性交绝对难以避免,所以她乾脆主动勾住对方的脖子腻声说道:你好猴急喔,也不让人家先把浴袍脱掉。
贾斯基哈哈大笑的应道:谁叫妳要这幺秀色可餐,我要是不赶快多吃几口的话,岂不是暴疹天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