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见到白苏哥哥了吗?”
“---他一大早出去了---”
废话,不在客栈当然是出去了,“他可有说去哪?”
“这个倒没说---”
花情嘟着嘴,“店家,可附近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倒是没有,最近确实不太平,姑娘还是留在客栈等公子回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太平——那太好了!
灵力受阻不能斩凡人,诛妖邪倒是不受影响,锄奸扶弱嘛!这下白苏哥哥总不会生气了吧!
“怎么个不太平法,说来听听!”
“受荷月镇芙蕖情会的影响,这京城倒也每年都会举办定情会,京城的公子哥们都会在众多良家少女里面挑选一位姑娘扶贫!”
“扶贫?那是什么?”这倒是稀奇了!
“一朝麻雀变凤凰,那些姑娘们疯了一般往上涌,妄想自己能被哪位公子瞧上,后半生宫墙大院吃喝不愁!”
“这也不是坏事,若是真能遇到两情相悦的,凤凰变麻雀,麻雀变凤凰都是好事!”
店家摇头,这姑娘到底还是年轻,自古以来门当户对,这扶贫不过是个油头,那定情会过后满地伤心的不还是一心想变凤凰的麻雀---
这扶贫不过是那些姑娘们的噩梦罢了。
“何时开始?闲来无事去瞧个热闹!”
“也不知今年会不会有,不过姑娘若是闷可以去春香楼瞧瞧!听听曲---”
“春香楼?”
“穿过前面那条街就到了,华灯初上很是热闹!”
“多谢!”
店家低眉瞧着她远去,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花情穿梭街上寻找着‘春香楼!’
一群一群的姑娘花枝招展衣着亮丽的涌进春香楼,花情穿街走巷竟也没费多大的功夫,这春香楼不是听曲的地方,怎么进门还需要量尺寸?这裁衣服的铺子都盖得如此惹人眼目吗?
青砖红瓦,门庭若市,生意火爆啊!
量完尺寸的姑娘们弯腰签了字便离开了,有的也进了店内---
余音婉转的调子空灵的从春香楼飘出,想必是一个俊俏的姑娘唱的曲儿。
花情站在门口往里瞧了半天也没瞧见什么布匹。
“喂喂喂,过来排队---”
“我?”花情瞅着长龙般的队伍,很是好奇,“这里面唱的是什么?”
“凤求凰!”
每到定情会都会成天唱凤求凰,盼望着姑娘被选中飞凤凰。
“你们都是来裁衣服的?”
一群姑娘被她惹笑了,头一次听说春香楼裁衣服!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喂喂喂,你站在这儿做什么,后面排队去!”门口登记的人儿急斥白列的不招人喜。
花情白了他一眼,本姑奶奶才不稀罕你们的衣服呢,大摇大摆的进了春香楼,她是来听曲儿的!
“回来回来,说你呢!”
“又怎么了?曲儿也不能听?”
“你这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怎么脑子糊涂了,登了名字才能进。”
听个曲儿还要登名字?这天子脚下规矩真多。
“罢了,本姑娘不听了!”
“哎哎哎,这位姑娘别走啊,我们家公子有情!”
一小哥从春香楼出来直接拦住花情去路,惹得一群姑娘窃窃私语,说她被什么公子瞧上了——命好!
“你们家公子?我认识吗?”
那小哥不答,指引着她往里走,花情那劲上来不听就是不听,谁都劝不住!天帝来了她也不给面子。
“姑娘身体可好些了!”
手下的人请不动,俏公子亲自前来迎接。
大雨滂沱夜,店家冒雨去请李大夫,本是夜不登门的大夫却冒雨前去问诊,花情烧的迷迷糊糊没见过这李大夫真容也不知是位俏公子,眼前这位她没见过也不认识!
“我们认识?”花情左思右想寻不到影——确实不认识!
“姑娘高烧未退,想必是那药太苦,你那---哥哥---没忍心让你喝!”
李言还是不确定他俩是不是夫妻,又或许是郎有情妾无意!
“好啊,那药原来是你开的,你不知本姑娘怕苦吗?好在白苏哥哥依着我,不然我这小命都要丢了!”
“姑娘怕苦,在下确实不知,不过你那白哥哥的确很是心疼你!”
两句不离白苏,说的花情都有点想他了。
“姑娘也是前来参加春香楼的定情会?”难不成跟你的白公子吵架了?
“不是前来听曲儿的吗?”
“听---曲!听曲儿好,姑娘好雅兴!”
花情嘟着嘴,“我也是闲来无事到处转转,白苏哥哥生我气,我也烦闷,谁知道听个曲儿这么麻烦!”
那李言使个眼色,手下的人立马呈上笔墨纸砚,就要替她登记“姑娘芳名?”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花情大笔一挥签了字,“能进了吗?”
“能能能!花情姑娘---里面请!”
李言吩咐手下准备上好的酒菜不得怠慢了眼前的这位姑娘,二层雅间正对一楼戏台,台上的姑娘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好一出凤求凰,花情听不懂也只是瞧个热闹。
李言细细瞧着她,“花情姑娘不像是本地人吧!”
“不是!”不是人!
“那白公子与花情姑娘---”
“你喜欢白苏哥哥?”
这口水呛的差点失了态,花情手托着腮瞧着他,“被我说中了?你当真喜欢白苏哥哥!”
“花情姑娘说笑了,”这姑娘八成是脑子不好,不过容貌绝美这也确实不是缺点,“白公子若是能来参加春香楼的定情会怕是一定美人无数!”
花情喝了口茶思绪良多。
曲调入耳婉转悠扬,“今晚我一定来!”
“一言为定!”
李言笑的合不拢嘴,解下腰间玉佩送她,说是晚上规矩多,拿着这枚令牌会畅通无阻。
“你不是郎中吗?难不成这店是你开的!”
李言笑而不语,“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是奇怪的人!”
花情拿着玉佩,听了几段小曲,便乏了,脑袋支棱着打瞌睡---
“公子,就是她了吗?”
李言瞧着她面色和悦,没有回应。
“公子,怕是这姑娘脾气不太好---听人说有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被抽的皮开肉绽,甚至恐怖——活活一枚朝天辣!”
“朝天辣!你家公子我最喜欢吃小辣椒!”
“---”
“可是---她家那位白哥哥不明身份,看起来身怀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