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仍然是装得气愤填膺。
母亲这时候反倒劝解起我来,什幺这帮人只是求财,他们拿了钱就要离开咱们市了,闹开了妈妈也就难做人了……等等等等,总算让我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母亲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也顾不上伤心失落了,赶紧和我一起去取了钱,按电话里说的装到包里送我到了火车南站。
母亲停下车,把她的手机给了我,抓着我的手半天不松开,小杰,千万小心。
把钱给他拿了东西就行了,千万别干傻事。
我拍拍母亲的手背,放心吧妈,不会有事的,他们就是要钱,不会有事的。
母亲想跟我一起进去,我赶紧劝住她,电话里那人也说了只让我一个人去,万一他们看到你也在说不定会变卦。
母亲红着眼眶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看着我背着包夹在人流中走进了候车大厅。
一进车站,我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先给母亲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后过了几十秒挂掉,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大头,你丫在哪呢?我快到车站了,你呢?我到了,你来了直接到厕所里找我吧。
操,你丫真会挑地方。
得了,等我五分钟,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点上一根烟,略带焦躁地等着大头。
大头是我发小,很够义气的一个哥们,不过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的纨绔——不停的转学、飚车、喝酒、玩女人、打架斗殴、惹是生非都是家常便饭,不像我,虽然也玩,但是最多也就是一个有些纨绔习性的学生,最关键是我的成绩还过得去,在家长和老师眼里还是个可塑之才,其实论起花花肠子来三个大头绑一块儿也比不上我,所以在一帮狐朋狗友当中我经常扮演狗头军师的角色。
不过我们俩关系一直很铁,有好几次在外面跟其他人起了冲突,大头都把我护在身后,甚至有一次为了保护我被一酒瓶狠狠地砸在脑袋上,脑震荡在医院躺了好一段时间,而我嘛,也为大头应付了很多次老师、家长,甚至还有被他弄大肚子的女同学。
一支烟堪堪抽完,大头来了。
我和他使了个眼色,一前一后走进了厕所一个隔间。
我操,你丫这是干嘛?别人还以为我们要搞基呢!搞你妹!我跟你说的事都办妥了?妥妥的,放心吧。
话说回来你小子从哪儿弄来这幺一大笔钱?你老头子可是在钱上管得你很死的啊。
嘿嘿,小爷我自有妙计。
别废话了,喏,钱给你,装好了。
你自己留五万,然后办好事把剩下的打卡里去。
得了,那我走了。
大头接过装着钱的垃圾袋和我递过去的手机,塞进自己的双肩包里,转身向外走去。
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对了,你来的时候没让我妈看见吧?我倒是看见你说的车了,绕开走的,她应该没看见我。
放心,我这样脸挡着她就是看见也认不出我来。
说着,大头把棒球帽又往下压了压,快步走了出去。
我把自己手机那张只和母亲联系过几次的手机卡取出来,掰断了扔进了便池,又隔了几分钟才一熘小跑着出来,母亲一直盯着候车大厅的门口,看到我跑出来,早就急急地下车迎了上来,怎幺样了?我平复了一下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嗯,我进了车站就接到他们电话,让我到厕所去。
然后有人在那等着我,在一个隔间里把他把钱拿走了,给了我一张sd卡。
正说着,还在我手里握着的母亲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美人儿,钱收到了,东西也给你了,放心,哥哥言而有信,没有留个备份,希望有机会咱们再续前缘,拜拜!母亲看完短信,脸色有些发白,但明显也放松了不少。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虽然她不可能完全相信那个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会这幺轻易放过自己,但至少暂时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我继续说道:他让我在厕所里等过半个小时再出去,我悄悄在门口看着,他在一个检票口检了票上了车,是从咱们这到云南昆明的,对了,我还偷偷拍了一张他的照片。
说着,我调出了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有点模煳,隔得也远,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拍的是一个个头不高,长相普通的黑衣男子侧面,大约三十来岁,提着一个旅行包。
母亲吁了一口气,又不无担忧地说我太鲁莽了,万一被那人看见了指不定会出什幺事,好在没被发现……巴拉巴拉巴拉好一顿说。
回去的路上我看母亲还是不时地露出忧心忡忡的样子,一问,母亲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谁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留一份拷贝在手里以后再来勒索呢?指望那个猥亵了她的男人言而有信真像短信里说的那样?母亲还没天真到那个地步。
我一听,诡秘地笑了笑,宽慰了母亲几句,见母亲明显没听进去,我也不再说话,掏出自己的手机玩起了游戏,一路无话地回了家。
到家以后,母亲坐到了沙发上就开始发呆,我正准备往房间里走,母亲忽然叫住我:那个,小杰啊,这件事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特别是你爸。
我点点头,放心吧妈,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就当什幺也没发生过,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母亲勉强微笑着点点头,我转身走进了房间,心中暗道:放心吧妈,我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
……………………………………………………………………三天后,我一脸惊喜地从房间冲出来,大声喊着:妈,你快来,快来看呀!什幺事啊?这幺大惊小怪的!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
你快来,看了你肯定比我还兴奋。
我抓着母亲胳膊把她拖到电脑前面,你看!屏幕停留在广东一家报纸的网站首页上,等母亲一脸疑惑的坐下,我点击了几下鼠标打开一条新闻,妈,你看!加粗的黑体字标题写着我省警方掀起打黑风暴,多名在逃惯犯落网,下面是文字说明和几张配图,而在第二幅照片中,被警察反剪着双手押送着的几名男子中,赫然就有上次被我用手机拍下来的那个人。
虽然照片分辨率并不高,人脸有些模煳,但对这张令她深恶痛绝又念念不忘的面孔,母亲毫不费力地就和印象中的对上了号。
母亲又惊又喜,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之后激动得嘴唇直抖,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面容中如释重负的喜悦是不需要言语就清晰可见的。
我拍拍母亲肩膀,妈,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早就说过,这种家伙肯定没什幺好下场,你看,报道说他是入室抢劫、故意伤人,又是惯犯,这下至少得关个十年八年的。
母亲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笑吟吟地看着我,呵呵,是啊,这下我总算放心了,总算是可以摆脱那个恶棍了。
说到这儿母亲迟疑了一下,就不知道万一他还带着那些照片……妈,放心吧,他就是真留了底,既然被抓了东西肯定也被警察缴获了,怎幺样也不会落在他自己手里了。
那些警察可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你,而且他自己也不会傻到坦白这照片是用来敲诈勒索的。
即使有,肯定也会被销毁的。
唔,但愿吧……母亲放松了皱紧的眉头,突然想起我也是看过她那些淫靡照片的,现在还一本正经地和我讨论,一下子俏脸变得绯红,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我,我去做饭了……话音未落就逃跑似的躲进了厨房。
看着母亲曲线优美的背影,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掏出手机拨通了大头的电话:喂,大头,事儿算是成了,不过你还得跟那哥们说一声,得保证这条新闻再挂三天,万一被人家发现了图片被篡改了得及时补救。
行啊,反正我哥们找到的那个高手说这活完全没什幺难度,不过是个地方性报纸的网站,又不是什幺头版头条的大新闻,把新闻里配的一幅照片给ps一下再放回去,估计就是那个报道这条新闻的记者都不会发现人变了。
话说回来那个被放上去的哥们跟你多大仇啊,非得把他整成一个落网的惯犯?!大头笑哈哈地随口问道。
其实我手机拍了给母亲看的那幅照片完全就是一个路人甲,在厕所听见他和旁边人聊天说是去南方打工我就趁他不注意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让大头通过他的关系找到一个黑客高手黑进了一家广东地方报纸的网站,把头像和新闻里的换了一下。
其实那条新闻也是我之前找好的,是去年的事了。
就这幺兜了个大圈子让母亲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算是为艳照事件结了个尾。
这样解除了母亲的后顾之忧,我就可以专心致志地开展我攻略母亲的计划了。
想到这儿我都忍不住佩服作者,不对,是自己了。
脑子太好使了,眼珠子一转一个坏主意。
可惜,碰上学习就跪了。
意淫着母亲被我占有后肆意玩弄的场景,我的肉棒就已经不争气地开始硬了。
好在母亲招呼我吃饭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平复了一下不安份心情和肉体,我摆出一副纯洁无害的脸孔在饭桌前坐下。
饭桌上母亲显然是心情大好,这些天一直有些挥散不去的郁郁不乐一扫而空,米饭都多盛了半碗,我又在一旁刻意逢迎,逗得母亲常常笑得花枝乱颤,却不知道,在她面前善解人意似乎成熟懂事了的儿子,看着她丰腴动人的身体曲线,心里想的却是怎样的淫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