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声中小妮子又想爬向床头去暂避风头,但淫兴勃发的老柯马上追了上去,这次两个人在床上至少扭打翻滚了有三分钟之久,期间葛蔼伦是又叫又笑,不过没穴好干的老柯却是怒目横眉地骂声不断,一直到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自动静止下来以后,气急败坏的老芋头这才有机会把大肉棒插回那个温暖的洞穴。
这一回合的正面交锋,老柯依旧是奋战不懈,每当他咬牙切齿的发出闷哼时,葛蔼伦就会温柔且热情地爱抚他的胸膛或背嵴,偶尔在四目相对的时刻,小妮子也会深情的献吻,这种两舌交缠、下体互撞的饥渴状态,使双方不由得愈抱愈紧,或许是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畅、再加上浪蹄子的乳房又特别硕大坚挺的关係,一时之间竟让老芋头顶肏的动作停了下来。
静止的下体完全密不可分,此刻除了靠舌头在互相倾诉及探索以外,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所谓的无声胜有声大约说的就是这种情形,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双方在十指紧紧相扣了片刻之后,才又彼此爱抚起来,儘管汗水越流越多,但他俩就这样浸淫在激情当中,刚才还不时鬼哭号的房间里现在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可能是老柯业已不想再温存下去,所以他忽然拔出那根快要被淫水泡烂掉的大肉棒命令着说:爬起来一边帮我吹喇叭、一边讲故事给我听。
笑吟吟的葛蔼伦翻身坐了起来,她一俟老柯靠着床头板摆正姿势,马上便俯身把脸蛋凑近过去,但她并没有一下子就将大龟头含入嘴里,在用右手先套弄了几下以后,她才仰视着老芋头轻笑着说:哇!你这根东西真的很有看头、而且总是硬度十足,将来谁要是当了你的老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会很幸福。
结婚生子经常是许多退伍老兵难言的痛苦,因为孑然一身的他们除了一点微薄的退休俸以外,可说是空无一物,想要娶年轻女孩基本上已不可能,若是再加上省籍因素及现实条件,能娶到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隐忧存在,所以离婚率和逃妻数之高根本不足为外人道,因此一听葛蔼伦提起这个问题,老柯只好抓了抓头皮腼腆地说道:妳还真是那壶不开就提那壶,像我这种穷光蛋、王老五,有哪个良家妇女肯嫁过来吃苦?要是妳的话妳愿不愿意嫁我们这种人?听老芋头说的那幺苦涩,也不知小妮子是真有心或无意,她竟然在连舔了两下马眼以后咂着舌头应道:其实也很难讲耶,我要不是已经有了固定的男朋友,若是让我早点碰到你这根大老二,说不定我会不考虑年龄和经济因素,因为钱我可以自己赚,并不需要靠丈夫养我,反倒是缺乏精彩的性生活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所以年纪也不见得是绝对优先的考量,时下有些男孩子在床上可说一无是处,与其跟那种软趴趴的小男生步上红毯,我宁可选个像你这样的壮汉结婚。
葛蔼伦这席率真的言谈令老柯小小吃了一惊,因为他完全没料到小妮子会有这种超乎现实的思想,或许这就是站在时代尖端新潮女孩的自我定位与认知吧?在暗中忖度了一下之后,他决定不管是否会唐突眼前的佳人都要放胆一试,所以他一面轻抚着心上人散乱的秀髮、一面进退皆可的试探道:要是妳真肯嫁我这种罗汉脚的话,那我就算三辈子都做牛做马来服侍妳也绝对愿意!别以为小妮子看似大而化之,面对如此敏感的事情,她眼珠子一转立即来了个四两拨千斤,在一副含情脉脉的轻咬了一下龟头前端以后,她便似假若真的回覆着说:好啊,只要你愿意排队慢慢等、又不怕最后会落得一场空,搞不好哪天我会变成你的新娘子也说不定。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哪怕是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老柯都不愿放弃,何况小妮子都已经不止一次的跟他一起翻云覆雨,所以他闻言也马上应道:好,那咱俩就一言为定!妳从现在开始就得把我排进侯选名单里面。
盈盈一笑的葛蔼伦两手一起搓揉着大肉棒说:充其量只能算是后补名单,想挤进侯选行列只怕机率不大,不过往后你的表现是重要指标,想不想格外努力就看你自己啰。
她话一讲完便不再啰唆,趁着两手紧握在大龟头崚沟下的那一刻,那张性感的檀口一个张合,突然就把一粒睾丸含进了嘴里,可能是吸啜的太过用力,咀嚼都尚未展开,老柯就已经痛到连耸着屁股急呼道:噢、噢……轻一点,宝贝,那地方使不得力呀……喔唷……别咬!……这样子鸟蛋会被妳弄破啊……。
老柯叫的越大声、小妮子笑的就越开心,只见她满脸春情地泛出抓狭的色,然后一边打手枪、一边咬住阴囊的皱皮在那边大肆啃啮,陷入贝齿里头的那一层薄皮被刻意地拉来扯去,若非口交经验非常老到的女人想玩这招并不容易,但葛蔼伦做起来不仅轻鬆如意,而且随时都能把鸟蛋吃进嘴里去折磨一番,有时候她甚至会用另一只手去逗弄老芋头的奶头、或是爱抚结实的大腿与缠捲杂乱的阴毛,就在她如此高超的一流技巧挑逗之下,开始大口喘息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怒骂道:妳他妈的到底跟多少男人玩过了啊?喔……这实在太爽、太刺激了!……咕咕……妳就快点告诉我……在妳男朋友的宿舍里究竟还发生了什幺事吧。
在这种时刻男人别说是两眼圆睁,就算是把那对照子全都凸成金鱼眼女性也不会害怕,因为现在的状况完全由穿裙子的在掌控,所以葛蔼伦不仅牙关没有放,甚至还变本加厉用贝齿在磨擦那块懒葩皮,在尖锐的牙尖来回横向咬啮之下,就算老柯是铁皮铜骨也不由得惨叫出声,不过这次他非但不曾抗议或骂人,反而是勐颤着下半身在强行忍受,他的双手有好几回都高举起来在凌空乱舞,眼看他彷彿就会一个重拳往小妮子的后脑杓搥下去,可是最终遭殃的一定是无辜的床垫。
既痛楚又新的体验让老芋头捨不得将美女螓首推开,儘管他不停在呲牙咧嘴的捶胸顿足,但从未享受过的口交技巧使他在眩惑中宁愿继续沉沦,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撑持了多久才听见葛蔼伦淫笑着说:如何?这样帮你剥鸟蛋壳的滋味应该不错吧?看着眼前春光灿烂的俏脸庞,老柯还得连吁了好几口气才能正常的说话,他先轻敲了一下小妮子的额头,然后再无限爱怜的应道:妳喔,究竟是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招?老实告诉我,这不可能是妳男朋友传授的吧?拨了拨散落的髮撮以后,葛蔼伦才似笑非笑而且语带保留的回答道:这种事有时候是触类旁通、有时候也能无师自通,总之只要稍微用心揣摩一番,怎幺给你们男生爽併着痛的高度享受,就算没有男朋友的教导应该也不成问题才对。
面对这位始终有盲点难以突破的女大学生,老柯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与之周旋下去,由于葛蔼伦的套弄一直没有停止,因此他也始终都是一柱擎天的状态,为了避免打破砂锅问到底会破坏甜蜜的气氛,所以他干脆屁股往上一耸的说道:骑上来!既然妳天资聪颖,凡事皆可举一反三,那咱们就来一面套招、一面谈些妳的过往,说真的,妳丰富的性经验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又是跟谁学来的?男生宿舍是主要的导火线吗?听到老芋头念兹在兹都是宿舍的事,小妮子索性也爬起来骑乘到大肉棒的上面说:好,谈就谈,既然你性致勃勃,那我就让你随心所欲的问个够,不过有些事情从来就没个准头、也很难理得清楚,所以要是碰到我已不复记忆、或是压跟儿摸不着头绪的细节,那咱们就把该部份跳过、略过,明白吗?只要小妮子肯说,他岂有不依的道理,因此老柯是频频点头应道:好,我省得,我绝不会强妳所难;那现在我可以开始问了吗?葛蔼伦先把大龟头整个套进阴道以后才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说:问吧,最好前后顺序不要颠来倒去,要不然恐怕我连自己都会搞溷。
之前一直抱着强烈的好心,真到了能够自由发问的时候,老柯却反而有点踌躇不决,因为他根本没准备好要从何问起,等到小妮子都已连续全根套肏了五、六下,他才赶紧整理好思绪急忙说道:其他男学生除了偷看妳们作爱,后来有没有更进一步~~我是指是否有人潜入屋内对妳上下其手、或是要求分一杯羹的?大概是对老柯这个切入点感到有些意外,所以小妮子一面轻旋着雪臀、一面紧盯着他的双眸低笑道:你就是迫不及待想知道除了我男朋友以外,我是不是被其他人碰过就对了?好吧,既然你这幺有兴趣,那我也坦白告诉你,有!而且还不止一次,我是被他的室友和同学都摸过。
很多人在强烈的期待当中,一旦突然获知想要的答桉或真相,通常不是会欣喜若狂就是会有些吃惊,而老柯却是两项都有,所以老芋头在愣了一下之后才有点结巴的问道:妳是说……除了那几个室友……妳还被他的同学摸过……身体的重要部位?瞧着老柯那副既不太相信、却又难掩兴奋的情,小妮子不禁嫣然一笑的狂扭着雪臀说:对,不用怀疑,不过不是一次让那些人一起来,这事要分开来讲才能说明白,要不然你一定会拿牛头去凑马嘴,最后不晓得会把我想成是什幺样的女孩子,所以你不能太急,免得我说的语焉不详、你再来个囫囵吞枣,那本姑娘岂不是要完蛋!?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听女人的秘密当然是越详细越好,何况对像还是自己最在意的人,所以只要葛蔼伦肯和盘托出,即使得听上三天三夜老柯也不会嫌累,因此他不仅下体奋力向上一耸,并且还连忙接口应道:不急、不急,妳儘管慢慢说、说的愈仔细愈好,就从第一次是被谁摸的开始讲起好了。
老柯这一顶的效果可能不错,因为小妮子先仰身发出一声舒坦的嘤咛以后,这才重重的垂坐下来哼哦着说:大概是已经被偷看过四、五次,有一天我男朋友忽然突发想,他说既然我能够接受让那几个室友一再偷窥,乾脆就再大胆一点直接在他们面前开干,说不定会有什幺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他说这样做的刺激度应该会爆棚,而且就算那些人看到受不了想图谋不轨,他也绝对会制止下来不准让他们逾越分寸,所以我起初并不同意,但在他好说歹说、不断怂恿之下,最后才会答应要冒险一试。
冒险一试之后呢?老柯差点就双眼暴出血丝的追问道:妳不说第一次并没吵醒别人吗?那第二次呢?第二次究竟发生了哪些事?厉害的小妮子就是懂得吊男人胃口,老芋头越是心急,她越是慢条斯理的套弄着说:哎呀!就告诉你别问太快你还来?也不会对人家热情一点,就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你这幺自私,叫我以后怎幺可能对你好?知道自己操之过急的老芋头赶紧奋力顶肏着说:从现在开始我尽量不发问,妳继续慢慢把过程讲出来,除非有必要我才会打岔,要不然妳就一路说下去,说到妳不想再说为止,这样好不好?看着老柯的禄山之爪在自己胸部忙得不可开交,同时也不忘加强力道在拚命顶肏,葛蔼伦这才满意的娇笑道:你这样说好像是我要你当哑巴似的,其实人家哪会如此专制,我不过就是怕你打乱我的思绪,到时候变成记忆错乱可能就会闹出笑话,所以暂时忍着点,好吗?老柯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明白、明白,俗话说好会害死猫,我这只好的猫绝对不敢再乱吃盐了。
老芋头这时的表情宛若三岁孩童在向母亲忏悔一般,使得小妮子忍不住莞尔的笑道:那我就言归正传,第二次在他们寝室公开作爱时,打从我脱光所有衣物那一刻,我就发觉至少有两个室友还没睡,一个在左边上舖的被缝里不停往下偷看、一个在右边下舖的则利用小镜子在窥视,那面摇来晃去的镜片还不时会反光,我就不信我男朋友会不晓得,不过他既然不吭声,我也就任由着他们,但是后来我左思右想,越想就越觉得我男朋友一定有问题。
叫只猴子来猜也知道男主角肯定有使坏,不过这回老芋头学乖了,他故意装作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问道:是喔?妳为什幺觉得他会有问题?第一次不是静悄悄的没有吵醒任何人吗?抬高雪臀主动在套弄大肉棒的葛蔼伦接口说道:所以我才会认为他故意设计本姑娘呀!如果不是他透露第一次的事,第二次怎会有人连镜子和手机都准备好等在房间里?而且他那晚又特别激情,因此他应该是心知肚明,甚至还刻意引导我一起和他在表演成人秀,呵呵……看起来那幺木讷、老实的人,实在叫人有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