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刚才那幺爽叫的杀猪似的,刚拔出来就翻脸了啊,果然美女脾气大啊~冬哥调笑着说道,却不理会妻子的要求,用手套弄了几下肉棒,作势要爬上床,又去摸妻子的下体,看看水干了没有~你不关门我就开窗跳下去!妻子小声但无比坚定的说道,完全没有刚才的柔美顺从,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这几个字。
……好好好~你说什幺就是什幺还不行吗~冬哥也有些意外,只好悻悻的回身关上卧室门。
紧接着就听到床又吱呀响了几声,冬哥小声说了些什幺,却不见白露回答。
我依旧失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身体哪里被拔去了塞子,所有的力气和意志力都流干了,连起身走到门边都办不到。
门内又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夹杂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间或又变成吹箫吮棒时的唧咕声,床吱呀作响,俄顷之后,声音稍歇,轻轻的低语声,但不一刻就转为噗嗤!噗嗤!肉棒进出淫穴时的水泽声,交织着嘴唇吸咂乳房的啵啵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嗯嗯哦哦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不断在提高着声调,先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不久之后放大音量,完全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婉转悠长,甜美而又带着焦虑,像是要诉说无法宣泄的苦闷。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呻吟还时不时的被下体相撞的啪啪声打断,每次重新响起,都充满了更加浓烈的情欲。
终于,女人不再呻吟,而是放开喉咙尖声叫了起来,啊~啊~啊~要死了啊…我不要了啊~慢点~轻点啊!哦…啊~我和妻子做爱时从未听过她这样叫过,这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彻头彻尾的叫床了,声音听起来是那幺得陌生,好像冬哥在屋内奋力操干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人,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一瞬间竟有些想不起白露的面容了。
声音还在继续,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快到了~到了啊…哦~唔唔…声音忽然含煳起来,却听到呜呜的口舌交缠声音,床响的更厉害,似乎地板都在跟着震动,过了一阵,一声高昂凄厉的叫声忽然传来出来,啊~~~~,床板停止了震动,似乎屋子里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只剩下女人这被情欲烧灼被快感鞭打着而发出来的浪叫。
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秒钟,女人的声音由强变弱,转为满足的低吟,男人的声音又传出来,第二次高潮了吧,比第一次爽吧~哈哈,来~翻个身趴下,把腿再张大点,你这大白屁股压上去像压在棉花堆里似的,让你冬哥再送你一次。
女人的声音娇弱无力,…让我歇歇吧…我不行了…我感觉快死了…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高潮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身下干的时候还真有弹性,水也多,看上去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起来才发现你抗操着呢!男人说罢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又开始响起,伴随着床板的咯吱声,和女人由缓至急的呻吟声,像是交响乐又奏起了新的乐章。
我依然静静坐在沙发上,耳边的声音像潮水一样袭来,又慢慢消退下去,声音越来越微弱,但只要仔细分辨,妻子销魂的叫床声却还是真真切切的传入耳里。
我忽然产生了错觉,自己好像正坐在潜艇里,在海洋无底的深渊里航行。
我索性闭上眼,任由自己向无尽的黑暗驶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