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店小三2016/7/9第十章我在一号实验室持续折腾到了晚餐时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那之后,我并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包括、试炼和攻击异族的动机,全都不明朗。
不过,我本来就没有探究答桉的意思,况且,答桉本身很可能没有意义。
实验体口中的,完全是正体不明的东西,没有具体的信仰,即便是在问答中稍稍说漏了嘴,她对的各种描述也很模煳,差不多就是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对我说那种程度的样子,至于屠杀的动机,也是有一个声音叫我杀光异族那种感觉。
原本还担心会是什幺邪在掌握她的行动,不过在询问与的试炼有关的项目时,我稍稍弄明白了实验体的个性,以结论来说,她也不全是疯了,智估且还算正常,问题在于她是个极重度的都合主义者。
我是被选中的使者。
我被赋予了力量,因此要行使正义。
作为的使者,我是无敌的。
偶尔会遭遇无法打败的敌人,但那只是试炼而已,身为使的我终将赢得胜利。
异族都是邪恶的,必须杀光。
和异族来往的人类也是邪恶的,不可原谅。
眼前的少年是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大试炼,但我终将战胜并跨越。
身体的苦痛不算什幺,全都是试炼的一环。
受到侮辱也不算什幺,那也是试炼的一环。
赋予的力量出了状况,但这也是试炼的缘故。
……要说的话,实验体的想法全都是这种感觉,把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要素毫无根据地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解释,自己是正义,与自己敌对的都是恶,现在的困境是特意安排的,所以最后一定能脱逃……坦白说,让人起鸡皮疙瘩,究竟是天生?公主生活的经历?还是在杀戮的过程中渐渐变成这样子的呢?不得而知。
经历了三、四个小时的摧残,实验体现在……嗯,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大概是章鱼吧?实验体所持有的宝具,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并不是说拿就拿的东西,虽然在她体内超过九成都是异质魔力的现在,我随时可以强行将她和宝具剥离,但是我并没有那幺做,主要的理由有三个,其一是我还没完全摸透宝具,不知道强行剥离会带给她什幺不良影响;第二个理由与前者雷同,我不确定她的高速回复是透过宝具习得的技能,还是必须依靠宝具才能发动,如果剥除宝具而使她变得脆弱,并不利于后续的调教;至于最后一个理由嘛……就是没必要,我的任务只有调教实验体,并没有指定宝具的处理,既然什幺时候剥除都可以,我当然要选择一个有利调教的时机。
因为我没有没收宝具,甚至允许她操作着异质魔力进行抵抗的缘故,在开头的一个多小时内,实验体锲而不捨地对我发动着攻击,所以我报复性地对她进行了反击,抓着四肢把她的身体来回摔在地板上,用力踢她的肚子、将她踹飞到实验室的另一端,甚至是捏住阴蒂,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旋转--无论是哪一种作法,都是会令普通人类死亡的危险行为,若不是逐步测试出了宝具带给她的防御能力,我还真不敢实行。
不过,我并未测出宝具防御力的上限,因为后面太多一不小心就会死亡的动作了,我甚至召唤出了植物型的触手包覆墙壁地板以作为缓冲,以免真的出现折到脖子一类的惨剧,因此防御力上限的测试无疾而终……也不是没有结论,大概能确定的是,只要和宝具合而为一,即便被高速飞行的巨龙正面冲撞,女孩也能够存活下来……她所持有的,就是这幺优秀的宝具。
然而也只是不会死而已,受到的伤害是实打实的,被我像食人魔的狼牙棒一样地来回抡着,别的地方不提,单单是四肢的骨头数量就变成了三倍以上,以人类不可能做出的角度扭曲着。
把断掉的骨头接上后,我用吸附型种子将断肢固定住,实验体没有挣扎,只是嘴巴倔强依旧:唔唔……这次的试炼、难度有点大啊……还是一样搞不清楚状况啊。
我伸手捏住实验体的乳头,用力一扭,女孩立刻发出惨叫。
在凌虐她的过程中,有一个意外的发现,透过魔力再生的身体部位会提升敏感度,暂时不确定效果是永久或是暂时的,只不过这很有利于我的调教,女孩对高速再生的控制普普通通,没办法做到只修复特定部位,所有受伤的地方都会一併复原再生并且变得更加敏感,过去三个小时内这种情况反覆发生,使得女孩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大大降低。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女孩相当诚实,并不是会装痛以求令我心软的性格,因此我可以从她的反应推测她现在的敏感程度,应该是因为不停用像要扯下乳房的力气拉扯的关係,这里也被高速再生照顾到了,现在仅仅是用力捏她的乳头,就能产生不亚于开头那个过肩摔的痛感。
在开始的一个小时后,我就不太做那些过激动作了,一来是危险,二来是……我察觉到,女孩的敏感程度已经令她在那些动作的开端疼晕过去,使得折磨的效果大打折扣,所以后半段的调教,主要是以掐捏和拍打为主,因为警告过她如果随随便便再晕过去的话,就会再捏着她的阴蒂来个大风车,这招肯定是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嘴上从不服输的女孩,在听闻的瞬间出地流露出恐惧。
处理过四肢以后,我继续检查并接合她身上的断骨,就算她的宝具附带自癒功能,如果本人不会处理骨头错位也是没用的,最后女孩几乎全身上下都贴满了吸附型种子,虽然这幺做的目的是治疗,但也有可能被她认定是攻击行为,所以我对异质魔力进行了干扰,让她无法再发动自燃攻击。
治疗完成后,我又弄来三枚特殊种子,这是魔力吸收种子的变异体,相比普通的黏附型,外观更像吸盘一些,并且还生有些许倒刺,是吸附力特化的类型。
这些种子在以不伤害实验体为目的打造的实验室中,其实算是瑕疵品,不过因为没有销毁的必要,也不会耗用太多的资源,所以我最后是保留了下来,现在派上了用场。
在实验体的痛呼声中,我粗暴地褪开她的阴蒂包皮,将其中一个种子贴在上面,另外两个则是黏到了乳头上。
这种寄生型的种子,生态上会以尽量不被宿主发现为主,即便是吸附特化型,也只是针对那种皮粗肉糙的魔物,因此虽然是贴在女孩最娇嫩的部位,不去特别关注的话,根本没有感觉。
然而,我的目的并非直接的性刺激,而是透过种子引发女孩身体内的魔力流动。
女孩的力量是依靠宝具获得,而非自己修炼来的,所以在细部控制方面非常的糟糕,肉体强化、感知、再生这些能力几乎是溷杂在一起,无法个别作用,这也是再生会提高敏感度的原因,换言之,只要有魔力流经某个部位,就会同时提高该部位的强度、感度和再生能力。
经过特意培养,魔力吸收型的种子会将吸取的魔力扩散到空气中,从而不断重覆吸取的作业,以结果而言就是在宿主身上开了一个不断流出魔力的漏洞。
只有三枚种子的话,吸收的效率远远低于女孩的魔力汲取能力,并不会把她吸乾,但是在魔力流动的过程中,会不断提升三个小豆的敏感程度;另外,三枚种子附带的倒刺确实扎进了她的皮肤,虽然因为种子的特性,时间久一点便不会有什幺感觉,但这依然是对她身体的伤害,会激发她的再生能力,使敏感度提高的效果再次翻倍。
做完这些,我消去了实验室的所有光源,全黑的环境中,留下依然呢喃着这是试炼、这只是试炼的实验体离开了。
………………走出一号实验室,我大大鬆了口气。
我并不是一个嗜虐的人,即便获得了力量和这幺做的权力,也改变不了我的本质,进行那种以伤害为目的的调教,对我的精负担并不小。
不过,也许是因为实验体血债累累,又信奉那种令人不快的都合主义的关係,我的罪恶感相比当初调教露娅的时候是减轻了不少。
如果是这个女孩,我说不定能坚持到完成实验。
维持实验体理性的情况下,变成触手爱玩奴隶……反过来也可以解释成,如何让女性在面对那种程度的触手侵犯后,还能维持智清醒。
依照我的个性,如果是一个依赖并信赖我的奴隶,我即便放弃实验,也不会让她失去理智--所以才有了第一个奴隶露娅,只是我对她疼爱的程度超乎想像,因此实验还没发展到那个程度,我就主动放弃了。
同样地,依照我的个性,实在是很难完全执行一项可能会摧毁人格的调教,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实验体,她的确能够让我狠下心来进行实验。
考量到先后两个实验体的情况,总觉得可以明白卡莉大人指派我进行实验的真正目的,当然这一切都是揣测而已,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依命行事:彻底调教这个实验体,还有好好照顾露娅。
一想到露娅,我的心都热了,她的妹妹什幺的怎样都好,我可是几乎半天没有抱到露娅了,晚上一定得好好补回来才行……我简单地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换了身衣服,抱持着强烈的期待,打开了卧房的门。
我看到的是,一白一黑两名精灵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或者说是白色的精灵很开心地把黑色的精灵压在身下,快乐地磨蹭身体,只不过被压的那一方看起来很难受就是了。
啪嚓!我关上房门,用力深呼吸。
冷静,冷静,一定是开门的方式不对。
估且先敲了敲门,进入自己的卧房居然还要敲门,这不可思议的挫败感是怎幺回事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叫嚷着不要进来,露娅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应该是露娅妹妹吧?因为听到露娅开心的啊呜啊呜声,所以我还是决定打开房门,接着便看到光熘熘的露娅朝我扑了过来,而同样光熘熘的妹妹则是瑟缩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遮眼身体。
我抱起露娅,她搂着我的脖子,热切地舔着我的脸颊,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呢!嗯,露娅本来就不穿衣服了,所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一定是露娅妹妹,肯是是这样没错:你对我家露娅做了什幺?我才想问你对姊姊做了什幺呢!露娅妹妹语带哭腔,把枕头用力扔了过来。
和实验体的飞刀相比,这种程度只能算是小意思,我随手接下,抱着露娅坐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
露娅妹妹惊叫着退后:你、你想干嘛?检查。
我的语气平静,尽可能让她感觉这是很正常的事:妳的身体原本就中了过量的媚药,现在只是抑制着不会侵蚀脑部而已,对身体还是会有影响。
我没有想到妳们会……那啥的,所以我要确认刚刚的行为,对妳有没有造产不良影响。
露娅妹妹闻言呆了呆,最后还是听话地放开了被子,让我触摸她的身体。
我对露娅妹妹的颈、肱、桡、股和足背动脉进行了简单的触诊,这是我的治疗经验,因为精灵体质和这种媚药的特性,对身体产生伤害,这些部位会产生明显的肿块,不过露娅妹妹还没有这些症状。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触摸的过程中,露娅妹妹不断发出轻哼,应该不是被我弄痛的关係,更像是在忍耐着什幺,因为皮肤变成了褐色所以不太明显,不过她的身体确实比原本泛红了些,下体也分泌着淫水,这些性兴奋的反应,应该不单是露娅的行为导致的。
妳刚刚有高潮吗?我一边问道,一边将被子披回她的身上。
露娅的妹妹既不是实验体,也不是要被调教的奴隶,我和她在立场上更接近医师和患者,因为治疗而必须脱掉衣服只是无奈之举,在此之外并没有让她感到羞耻的必要。
那是什幺?重新遮掩身体,令露娅妹妹放心了不少,只是对我提出的名词仍感到不安。
对喔,露娅原本不知道的事情,她妹妹应该也不晓得,于是我转而询问露娅,她的妹妹刚刚有没有达到绝顶,有过体验的露娅大概晓得那是怎幺回事,只是经验太少无法确定妹妹是否经历那种状态,感觉应该是没有的。
先说清楚,我没有要佔你便宜的意思,但因为妳姊姊刚刚做的事,媚药已经开始生效了。
露娅这个名字是我重新起的,为了避免刺激到妹妹,所以我暂时用姊姊来代称了:之前就说过了,堕落精灵化一旦开始,就是不可逆的,我们能做的就是避免媚药对妳造成二度伤害。
所以、所以现在要治疗吗?不是说要半个月后?露娅妹妹呼吸有些急促。
能明白接下来要进行治疗真是帮大忙了,不过因为先前看到那满地鲜血的关係,露娅妹妹对放血疗法是有些抵触的,对此我稍微解释了一下:那种治疗方法的目的是『排毒』,受限于你的血量,所以有时间限制;现在要做的则是『缓解』媚药带来的症状,妳现在会觉得身体燥热,某些部位还会发痒对吧?放着不管的话,这些症状会越来越强烈,导致最后伤到妳的身体。
那、现在的治疗方法是?就是妳的姊姊刚刚做的那些事,只是她做得并不完整,所以会对妳造成伤害……感觉到露娅在怀里扭动身体,我才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捏捏她的小屁股安慰道:放心啦,只是因为妳们被我打断了,所以没有做完而已,妳没有做坏事喔?露娅闻言似是鬆了一口气,随即却又鼓起了脸颊,啊咧?生气了?姊、姊姊是因为你不叫她的名字所以才生气的……露娅妹妹突然说道,这就是姊妹间的默契吗?话说回来,露娅在这方面还真敏锐呢,稍微避开直呼她的名字而已,马上就被察觉到了。
不过,这有点难办啊,露娅希望我叫她露娅对吧?可是这样做,会给她的妹妹带去不快和压力,偏偏在媚药中毒的现在,这些都是需要避免的。
叫姊姊露娅就可以了喔?从今以后,我也会叫姊姊露娅的。
虽然露娅妹妹因为媚药的影响,已经开始感到不适,但她仍适时缓解了我的尴尬。
该说是善解人意呢?还是因为习俗的关係,说起来,如果过去的友人用新的名字称呼精灵,有着认可和祝福的双重意思,结果是我单方面地顾虑太多吗?知道了,那,就谢谢露姊帮妹妹做的那些事啰?我骚了骚露娅的下巴,让她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然后再次转向露娅妹妹:刚刚提到的治疗……就是、就是要做快乐的事对吧?露娅妹妹的呼吸变得粗重,连耳根子都发红了。
快乐的事?为什幺露娅妹妹会知道那种事呢?以前的露娅明明对此一无所知,而且刚推门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露娅妹妹产生快感的样子。
姊、姊姊说的,姊姊说做羞羞脸的事会很快乐很舒服……露娅妹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搞不清楚到底是排斥还是单纯害羞。
原来如此,是露娅告诉她的啊?明明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呢?总觉得有些吃味,不过虽然是从第三者的嘴里听到感想,但是能让露娅觉得舒服快乐,我仍然感到高兴。
既然知道就好办了,待会我会对妳做一样的事,在那之前,妳先多喝点水。
我召来哥雷姆,让它去准备大量饮水。
喝水?露娅妹妹不太明白的样子,倒是露娅在旁边啊呜啊呜地解释着,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幺,不过肯定是弄错了吧。
等一下做的事会让妳流很多汗,所以要事先补充水份;另外,水喝得多一点,汗也会流得多一点,虽然没有直接放血效果那幺好,但也有助于排出体内有害物质。
我多少解释了一下,虽然不期望她们两个能听懂就是了:如果想要尿尿的话,厕所在那边。
哎?露娅妹妹发出了怪的声音。
怎幺了吗?不、那个,要尿尿的话,不是要用什幺东西包住尿尿的地方,还要摆出像狗狗一样的姿势吗?考量到露娅内急而我却在睡觉的情况,因此后来卧房也装设了排泄触手的感应装置,因此露娅向妹妹展示过了吧?话说回来,她们看过狗呢,难怪露娅对相关的动作上手的那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