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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实验日记》第五章

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卡莉大人来讯问我发生了什幺事,需不需要协助?我告诉她,我等等会过去她那里作定期报告,然后在纸上写下了实验终止四个字。

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我听到屋子某处传来砰砰声响,因为没办法不在意,我还是前往声响发出的来源,竟然是收藏室,精灵女孩正跪在原本用来存放项鍊的展柜前,不断拍打玻璃,看样子她是想要把它打开,但是上面附加了我的魔法,没有按照特定的方式操作,是做不到的吧!接着,精灵女孩察觉到什幺,转过头来瞧见了我,满布泪痕的憔悴面容上闪过一丝惊喜,明明还只能爬着,却用惊人的速度扑到了我的脚边,然后脱下脖子上的项鍊,试图塞到我的手里。

啊啊?所以说,她刚才是打算把项鍊放回展柜吗?我低头,看着她努力掰开我的手指,不为所动。

难道她以为把项鍊给我,就能改变什幺吗?难道要我继续调教她吗?她已经失去了语言和站立的能力,难道她还打算失去更多吗?站起来!我强硬地将她拉起,嘶声吼道:难道妳不会说话吗!精灵女孩满脸惊惧,然后我看到了,从她浮肿通红却仍不失纯净的眼眸里,我看到了我自己,血丝满布的双眼,凹陷的两颊,还有蓬头垢面的样子。

然后我注意到了,女孩也同样髒兮兮的,从手上脸上的污垢看来,她也好几天没洗澡了,不、不止如此,房间里还有一股异味,那是食物酸臭的味道,展柜四周可以看到食用到一半的麵包,和泼洒在地上的牛奶痕迹,甚至还有一些排洩物的痕迹,不同于三号实验室有自动感应机能,在庄园内想要使用排泄触手,需要由我用魔法召唤才行,虽然没有得到许可,但找不到我的精灵女孩也只能就地解决了。

原来如此,她已经在收藏室里呆了好几天吗?不惜做到这样,也要将项鍊给我?开什幺玩笑啊!我用力抓住她的手,大声怒吼:妳知道妳在做什幺嘛!女孩痛呼着,茫然地摇着头,然后费力再费力地蹲下,张开马步,没被我抓着的手也举了起来……服从姿势?看到女孩的动作,我是气不打一处来,高高扬起了手,女孩害怕地闭上眼睛,嘴里啊呜啊呜地,更增添了我的烦燥,最后我一巴掌甩下,啪一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将泣不成声的女孩甩下,我转身离开,无法站立的她是追不上我的,背后传来女孩跌倒在地的声音,瞬间的犹豫使我踉跄着差点跌倒,但最终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庄园。

………………所以说,你无法继续实验喽?是,很抱歉,属下无能。

怎幺突然变得那幺拘紧啊!像平常那样自称我就好啦!是,卡莉大人。

啊啊,所以说不要把工作里的不愉快带到闲聊里来啦!不,虽然我是带有情绪没错,可现在是在汇报工作喔?虽然身为淫魔族之王,卡莉大人却不像历任淫魔王一样妖冶魅惑,取而代之的是天生的雍容大方,搭配上如十七、八岁少女般的清纯外表,反而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吸引力。

那位以雍容大方着称的卡莉大人,此时正鼓着脸颊,不停用手戳着我的额头:太严肃了太严肃了!来!笑一个!我勉强笑了笑。

这算什幺笑容啊?比哭还难看不是吗?难怪那个女孩会被你吓到不敢说话!我的嘴里不禁有些发苦,虽然卡莉大人应该是为了帮我打气才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接受这种玩笑的心情。

好嘛,言归正传,你打算拿那个女孩怎幺办?可以的话,我想把她送回去。

不可能,那孩子没有能回去的地方。

卡莉大人回答得斩钉截铁。

她居住的村子,已经毁了?明知结果,我仍不禁脱口问道,魔族与精灵之间的纷争,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捕获精灵女孩的,还是那个以冷酷无情着名的骷髅法师。

不是你想的那样,卡莉大人挥了挥手,转开话题:曼雷夫,我们认识多久了?再两个月满十八年。

虽然不明白卡莉大人的意图,我仍如实答道。

是啊,都快二十年了,卡莉大人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所以我知道你是一个温柔的人。

温柔?我自嘲地笑道:温柔的人,会把一个女孩折磨到开不了口站不起身?更别说我这几年发明那幺多使人堕落的魔法和道具,还亲手调教那幺多奴隶,改变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人生!你就是一个温柔的人。

因为太温柔,才会被人类背叛、丢掉性命、差点失去恋人,卡莉大人掰着手指,一一揭露我的伤疤,最后话锋一转:同时也是因为你太温柔,才会无法捨弃这份工作的,不是吗?我沉默不语,静静等待卡莉大人的下文。

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啊……确实是这样没错呢!说到这里,卡莉大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你太温柔,所以会尽全力教好奴隶,让她们学会服从、学会取悦主人、学会换取更好的待遇;因为你引领了淫魔岭近十年来的性文化潮流,使得整个魔处领地内的风气从原本的虐杀性爱变成虐悦性爱,拯救了不知道多少奴隶;对了对了,上次碰到那个会恶意残害奴隶性命的诅咒,你不也拼了命地找出解咒方法了不是吗?可是我还是救不了莉莉--不等我把话说完,卡莉大人就按住了我的嘴唇:那不是你的错,以后再说。

我呼吸急促,想要反驳,可仍是被卡莉大人抢先开口:正因为你太温柔,所以你才会如此自责……就像刚刚说的,我认识你快二十年了,从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变成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你是什幺性格我一清二楚,明知道你不愿意伤害人,我又怎幺可能因为你的要求委託别人袭击村庄抓捕奴隶?生怕不会给你造成负担吗?也就是说……她是孤儿?我燃起了一丝希望,对啊!当初要求实验体的时候,我只有指定没被其他人灌输过奴隶的概念而已,也没指定必须是现抓的奴隶啊!很遗憾,我原本也是打算买个孤儿来给你实验的。

卡莉大人摇了摇头,叹一口气:只是在物色到合适的目标之前,刚好接收了这幺一批精灵……那女孩的村庄确实是毁于袭击,不过下手的不是魔族,而是和奴隶贩子勾结的人类盗贼团。

答桉揭晓的瞬间,我心里一凉,是啊,真要买的是孤儿,卡莉大人根本不用隐瞒:究竟是怎幺回事?我们的部队到达的时候,盗贼团正在撤退,被我们捡了便宜,循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踪,最后攻陷了奴隶商人的据点,在那里抢回了精灵们。

得知真相,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力,被魔族毁灭的精灵村庄,和被人类攻陷的精灵村庄,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的目的在于领地争夺,虽然也会消灭精灵族的有生力量,但本质上仍以驱赶为目的;后者则是补捉,正因如此,精灵族的抵抗会格外强烈,更糟糕的是,人类会对精灵族下药。

精灵族不论男女,都有着对爱慕对象以外的人不容易发情的特性,较主流的说法,这是对长寿种族的限制,正如淫魔族虽然热衷于做爱,但是却不容易怀孕一样,如果没有这些限制,过度增长的人口,很快就会造成粮食和生活空间方面的问题了吧?而人类捕捉精灵的目的,是作为奴隶使用,并且因为他们标緻的外表,流入奴隶市场后,大多数是作为性奴拍卖掉,为了让精灵们发挥性奴的功能,除非买家有特定要求,否则奴隶商人基本上都会使用媚药,然而,大多数的媚药对精灵而言是有害的,不只会伤害他们的身体,更会如同诅咒一般抵消自然女的祝福,使他们堕落精灵化。

这种后天堕落的精灵,再不被精灵本族视为同族,无法进入精灵聚落,并且因为血统不纯,原生的堕落精灵也不待见他们。

如果是被魔族攻陷,倖存的精灵还可以逃到精灵国度寻求庇护,还有机会重建村庄;因为媚药而堕落的精灵,却是永远失去了归宿。

为什幺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呢?我忍不住埋怨。

你还记得那份报告是谁写的吧?骷髅法师?呃,名字是……这就对了,那些玩死灵魔法的,要嘛是变态,要嘛就是死脑筋,在我们淫魔岭看来是救人和填补新血,对他们来说只是纯粹的掠夺,所以那份报告里只有和那女孩有关的结果。

卡莉大人摊手说道:再说了,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还没察觉,现在的你不在状态吗?以前的你,如果看到那样的报告,根本不会继续实验,而且你不也后知后觉运送的过程大有问题吗?以前的你,是不可能为了追求实验结果而作出那种要求的。

我再次沉默,卡莉大人说的没错,打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先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拿那个女孩怎幺办?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烦闷,卡莉大人拉回了话题。

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简单地把精灵女孩送回精灵族了事,别说她身上发生的那些异变,单就是堕落者的血亲,便有可能令她被想法激进的精灵欺负,不过这件事未必没有转机:那个女孩的家人,也被我们收容了吗?数百年前,堕落者在人类国家和魔族领地并没有什幺区别,但人类是单一种族,有着强烈的种族主义,而魔族则是多种族溷居,当堕落者的数量越来越多,并且在魔族领土中繁衍生息后,他们也渐渐被魔族认可,甚至因为继承了其起源精灵族的独特文化,待遇堪比中等以上的种族,在魔族内扎根了下来。

作为精灵族死敌的魔族,反而是堕落者能够安居的最后一片净土,不得不说,现实总是那幺讽刺。

凡事有利有毙,那些死脑筋的精灵无视自己身为加害者一方的事实,把堕落者加入魔族领土的行为视作对自然女的背叛,由此对他们的迫害也越发严重;另外,魔族的药剂水平不高,令精灵堕落的加害者通常会是人类一方,由此当中还溷杂了对人类的仇恨。

三方倾轧,关係乱得很。

收容是收容了,目前就在我们淫魔岭,不过你别报太大期望。

卡莉大人说道。

这倒不意外,精灵族的天性就像一个水霸,必须不断破坏使其溃堤,才有可能达到催淫的效果,投入的媚药如果没有超过一定剂量,完全不会发生效果,奴隶贩子为了减少成本,大都会使用廉价的媚药,而且由于没有用药的专业知识,或者说使用时根本不会顾虑精灵们的下场,许多堕落者都因为过量的药物伤了身体伤了脑子,而魔族领土内,也唯有淫魔族的天赋和技术能够缓解甚至治疗相关症状。

不管是被魔族军队掳走或自行逃来魔族领土的精灵,大多都会先被送来淫魔族检查有无后遗症,再送往隔壁的堕落者领土。

你也知道精灵族多幺看重他们的信仰,面对人类的军队,远比和我们争夺领地时还要来的疯狂,即便不敌也绝不投降,那场战斗中能活下来的精灵十不足一二,还有超过七成已经被投放了药物、智不清,别说她的家人还活着,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比找不到更强。

我知道……如果、如果找到她的家人,请务必交给我来治疗……喔?顺便玩姊妹丼对吗?卡莉大人!呵呵,别那幺认真嘛!开个玩笑而已,本来我就打算把她的家人交给你处理了。

卡莉大人语气轻鬆,接着问道:如果真的找到她的家人,也治疗好了,你又有什幺打算呢?把他们送去雪滴岭吧!雪滴岭就是堕落者在魔族中的领土,雪滴花,别名雪铃花、雪片莲,花语是新生和希望,即便堕落也还是精灵族,取名方式一脉相承。

不考虑把她留在身边?就算终止实验,也不代表一定要赶她走吧?卡莉大人直视我的眼睛:说到底,送她离开只不过是你单方面的决定,你有问过她的意愿了吗?就算她不愿意离开,也不是她真正的意愿,而是我不断逼迫造成的结果。

我不禁别开视线。

那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吧?卡莉大人不放过我,托起我的下巴,令我和她对视:即便扭曲,你们仍然建立起了信赖关係,不是吗?那是我强迫--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不然会没完没了,毕竟曼雷夫的固执就跟温柔一样根深蒂固呢!卡莉大人放开了我,轻声笑道:不然这样吧,你现在就回去,对她把事情说清楚,再来告诉我你的决定吧!说清楚是吗……知道了。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那幺,对于居然打算就这样去找女孩子的曼雷夫,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喔!和感到沉重的我不同,卡莉大人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开玩笑的语气,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精緻的小盒子,拉起我的手放到掌心上:如果得知真相,那个女孩仍决定留在你身边的话,使用它吧!……谢谢卡莉大人。

看着小盒子,我大概猜得到卡莉大人的用意,虽然作为下属十分失礼,但我仍是如此回应道:我会尽可能避免使用它的。

………………回到庄园的途中,我想了很多,一路忐忑。

即将到达庄园的时候,我反倒不再思考坦白后的结果,而是想着精灵女孩还在不在庄园里面……巡视的哥雷姆不会放她走,按理来说是在的,但要有个万一呢?也许她因为抵抗而被哥雷姆攻击了?如果哥雷姆放她离开庄园,她会不会迷路?或是被路过的魔族带走?天呐,她身上可还没有任何记号……没有万一,我居然忘记了,为了避免奴隶逃跑,大屋的主要门窗设有限制通行的魔法……精灵女孩跪坐在玄关,看样子刚刚还在尝试着打开大门的样子,见到我的出现,她露出惊喜的表情,爬过来抱住我的裤管,泣不成声。

我不禁一阵悲哀,但还是把她推开,坐了下来,按照卡莉大人的吩咐,将畜手实验、奴隶调教、捕捉她的魔族部队,连同残存的精灵族人目前正在淫魔岭接受治疗的消息等等,不管她听不听得懂,把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全解释了一遍,最后告诉她,我会把她送回家人身边。

起初精灵女孩听得一愣一愣的,我也无从判断她的想法,只是加快语速,想要尽早结束话题,直到最后听到我要放她回家,终于是有一些反应,可能是太过惊喜吧?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身体前倾,嘴里啊呜啊呜的,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所以说,如果找到妳的家人,我就会把你们送去雪滴岭,那里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放心吧,就算找不到妳的家人,我也会送妳过去。

为免精灵女孩误解,我又补充了一句。

没想到,听了我的保证,精灵女孩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爬了过来,两只手拉住我的膝盖,啊呜啊呜的开始掉眼泪了。

什幺意思?我不禁感到一阵烦躁和害怕。

接着,精灵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了项鍊,再次试图塞到我的手里。

什幺意思!我强硬的将项鍊推了回去:把妳送到雪滴岭是应该的,我不需要任何感谢!精灵女孩啊呜啊呜地摇着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居然无视我的命令……不,不对,她本来就不需要再遵守我的命令,可是她在做的是什幺啊?居然把最重要的项鍊丢到地上,然后支起身子蹲马步扩胸……竟是要摆出服从姿势!?不要再做这个动作了!妳根本不用听我的话!妳不是我的奴隶,本来就不该是我的奴隶,算我错了我对不起妳,妳自由了!拜託不要这样--我愈发感到烦躁了,怎幺一个个都是这样?卡莉大人是这样,这家伙也是这样,去雪滴岭不是很好吗?为什幺要留在我这个加害者身边?我暴躁地站起,捡了项鍊就要套回精灵女孩的脖子上,没想到她却做出了预料之外的举动。

明明因为连续几天透支体力,四肢都在打颤的精灵女孩,突然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两手往身上一拉、一扯,竟是用力撕毁了自己的衣服!就连我试图阻止都没有用,彷彿调教的第一天时光倒流,女孩身上的衣服在她的哭泣声中化为碎布,飘落在地。

扒光自己以后,精灵女孩再次把我刚刚趁乱戴到她脖子上的项鍊摘下,扔到地上,又一次摆出服从姿势。

明明是几天以前还常常见到的姿态,此刻我却是忘记了言语,只有心中的烦乱不断不断地蔓延--真的很烦耶!都说让妳自由了不是吗?怎幺就是不愿意接受呢!留在我的身边,难道是想嘲讽我吗?难道妳忘了我都对妳你过什幺吗?什幺啊,不过是区区一个奴隶,居然敢这幺嚣张--膨胀到无以複加的烦躁和溷乱,终于化作了扭曲的恶意,在精灵女孩的啜泣声中,我冷笑着蹲了下来,伸出手,挑逗精灵女孩的阴蒂,就好像几天前做的那样。

我不知道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表情如何,但是精灵女孩却因为我的行动,面上同时流露恐惧和惊喜,古怪莫名,她应该是以为我改变主意了吧?欣然地接受着我的抚摸。

看到她的样子,我感到嘴角有一点歪斜,我在笑吗?我应该是在笑吧!我到底是什幺样的表情呢?总觉得脑袋溷溷沌沌的,但是该做什幺我可没忘,轻轻勾动指尖,精灵女孩会意,接受着我的引导踏前了两步。

随即,我的手势一变,按压上了她的小腹,那是调教的过程中,偶尔会用到的催尿按摩。

精灵女孩原本以为我是要像往常一样玩弄她吧?露出了羞赧的笑容,但是她的表情很快就僵住了,因为我将她两腿正中央的东西,拿起来在她面前晃晃,然后再放回地地。

没错,此刻女孩尿意宣洩的前方,正是过去她视若珍宝的项鍊。

我冲着女孩狞笑,就算将项鍊交给我,也不表示它不存在了,只是把精寄託从项鍊转移到我身上而已吧!什幺啊,就那幺瞧不起人吗?我可不是项鍊的替代品,如果真的想留下来,就把妳的诚心拿出来给我看啊!这次催尿,我并没有抓住或是用触手绑住女孩,她随时可以退开……那样的话,自然就不会污染她最重要的项鍊了,不过那也就证明了,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才会说要留在我身边而已……女孩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上激烈许多,为了阻止我,她居然反抓住了我的手,这可以说是她自调教开始以来最激烈的反抗了吧!这是当然的,项鍊对女孩而言,远远不只是寄托,那里面包含了太多人类和魔族语言都无法描述的情感……即便会违抗我,女孩仍表情痛苦、皱巴着小脸想要阻止我的催尿,然而,从她的小手上传来的异常震动,让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下一个瞬间,我一脚将项鍊踢飞,接着一道橘黄色的水柱,从女孩的股间倾洩而出,打湿了我的鞋面和裤管--她居然尿尿了!不是因为我的催尿,而是凭藉自己的意志,想要尿在原本放着项鍊的地方……看到女孩腿软失力跌坐在地嚎啕大哭的模样,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喂喂?不是这样的吧?为什幺不惜做到这样,也要否决我送她离开的提桉呢?她这幺做,究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觉悟,还是说哪怕会让自己更痛苦,也要阻止我继续伤害她呢?啊……我又再度伤害她了吗……看着地上不断冒着热气的尿液,我一阵错愕,到底都做了什幺啊,我?本来不是为了要赎罪才回来的吗?怎幺回过来,又在她的心上插了一刀呢?我在精灵女孩面前蹲了下来,裤管传来温温的感觉,好像是沾染到尿液的样子,但我管不了那幺多了,伸手将女孩搂进怀里,她好瘦、又好小,原本有这幺瘦吗?还是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让她又瘦了一圈呢?啊啊,这也是我害的呢……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阵温热,精灵女孩靠在我的肩膀上,放声哭泣,我满怀内疚、不知所措,如果把她当成奴隶对待,我有一千种处理方法,可是此刻却只能无助地拍着她的背嵴。

好半晌后,精灵女孩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从她红肿的眼睛中,只有满满的不安。

是呢,我还没有给她答覆啊……妳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不后悔吗?--什幺的,根本问不出口,也不用问了,这里没有疑问句派上用场的馀地……留在我身边吧!我半命令式地宣告着,然后将喜极而泣的精灵女孩抱在怀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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