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指定的实验体年龄,正好是身体逐渐发育,并且开始接触性知识的阶段,女孩已然被灌输了下体不容他人侵犯的概念,即便双手被箝制着,双腿仍紧紧闭合,拒绝我的清洗。
意料之内。
同样地,瓦解她防线的方法也是多不胜数,如果我愿意,大可维持现在的模式,直到她力气用尽任我摆布为止,不过这次的调教存在主题,所以是时候介绍我的好伙伴了。
当然,以后也会是她的好伙伴的。
我打了个响指,房间角落中,立刻伸出了两条触手。
三号实验室是特製的,地板并非实际存在,而是利用魔法造出来的平面,可以承受相当的重量,除此之外,我也可以控制触手从平面下方穿透进房间,进行各种各样的用途,是个专门配合触手调教而开发的设计。
另外,我控制触手的方式,也并非打响指,这些触手全是我的魔法造物,可以被我用意志直接指挥,打响指只是为了让精灵女孩产生一个既定印象,即只要我做了这个动作,触手就会出现。
想必精灵女孩从未见过触手吧!明显可以看到她瞪大了眼睛,不过与稍早看到我的时候不同,此时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好,只剩下纯粹的疑问和恐惧。
我操控着触手,抓住精灵女孩的脚腕,未知的存在,和触手那与一般生物完全不同的滑腻表皮,使她精緻的小脸充满了惊恐,再度开始挣扎。
就在这时,我抓住她双手的手,稍稍放鬆了力道,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这点,总之我还了她双手的自由,她立刻抓住两根触手,想要把它们从脚踝上掰下,只是未能如愿,这种触手的功能单一且明确,就是为了捕捉而存在的,就连两米高的肌肉战士都无法挣脱……当然这是在理论上的可能啦,虽然这种触手是不用心疼的消耗品,但也是我的造物,操控的时候也会往我的脑海中回馈相应的触感,实在是不想让它们去捆绑太噁心的东西。
即使是捕捉用的触手,也分为许多类型,这次召唤出来的平滑触手,在当初开发的时候,特意设计成了表面光滑没有皱褶的类型,这是为了防止奴隶在挣扎的时候磨破皮肤,缺点是没有了摩擦力,捕捉猎物的时候只能依靠它本身的力量,换言之,它在纯粹力量上相当优秀,实验闲暇的时候,我曾经试着跟它比过腕力,坦白说,完全赢不了。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连我都不行,精灵女孩就更甭提了,更何况,我也不会再给她机会,那纯粹是浪费时间。
我再次打了个响指,在精灵女孩绝望的目光中,地板上又升起两条触手,缠住她的手腕,将她凌空举起,并且开始向四个方向拉抻,试图分开她的四肢。
我当然可以一次性地叫出四条触手,不过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让她感受绝望,更有利于我的调教,出于同样的目的,最初触手拉抻的力道并不强烈,大约是女孩只要稍稍用力便无法拉动的程度,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她以为自己有机会抗衡触手,最后却只能发现又是一次绝望。
察觉触手抵不过自己的力气,精灵女孩似乎鬆了一口气,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笑了,太天真了,难道她以为足以举起自己的触手,只有这点力量吗?在我的控制下,触手开始慢慢加大了力气。
感受到触手发力,女孩的色一变,同样加大力道不让触手得逞,尤其是两腿特别用力,看来她也察觉我的目的了。
没用、没用、还是没用,触手原本的极限力量,就不是她能够抗衡的。
很快地,女孩的四肢开始颤抖,我之所以採取缓缓加强力道的作法,除了调教以外,也是为了避免一次性地用力过勐,造成她肌肉的拉伤,不过伤害可以避免,肌肉痠痛就不行了。
不一会儿,她的双手就放弃了防御,全身的力道集中到两腿,以对抗触手;很快地,女孩的腰肢也开始打颤,想必是感到腰痠背痛了吧?只是一股劲地想要闭合双腿,没有正确调运肌肉的结果,就是给全身上下强加了不必要的负担。
在这个过程中,我不再触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用戏谑的笑容看着她,看到她眼中因为误以为能对抗触手时兴起的兴奋,发现触手力道增强时出现的惊惧,对抗触手的过程中产生的坚毅,鬆开双手时剩下的坚持,腰肢颤抖时染上的疲惫,还有最后终于不支,双腿被触手大大拉开时,望向我的茫然。
她不知道该怎幺办了,不知道如何对抗我,不知道如何逃离,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就连我向她的下体泼水冲洗时,她也只是象徵性地扭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哭泣,大概是累了吧?身体累了,心也累了。
无视于她的反应,我一边搓洗,一边翻弄检查她的身体。
我的态度随意、粗鲁且轻蔑,拍拍这里摸摸那里,强烈的屈辱和无助感,使她的眼泪不停滑落。
精灵女孩理所当然地还是处女,不过那不重要,反正很快就不是了,我更着重于检查她是否有疾病,由其是长达一个月的监禁生活,没有洗澡也无法外出排泄,她的下体沾染了许多排泄物的痕迹,我不但要花时间清洗乾净,也要确认她没有因此感染才行。
还好,精灵族受到自然女的祝福,身体也远比人类坚韧,除了骨瘦如柴,和下体有些发红以外,并没有明显的感染。
当初向卡莉大人提出捕捉者不得与她过多接触的要求时,忘了考虑运送时间长短的因素了,下次得记住才行。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算是帮她清洗了一遍,这次的调教,比起清洗用手触摸她的全身上下是更重要的目的,所以我并未使用肥皂,其实不能算太乾净,不过那就明天再说吧。
我摒退了触手,让哥雷姆们收拾水桶,同时调整地板让水和污物湛透过去。
对周围的变化一无所觉,精灵女孩无力地跌坐地面,双手垂垂,已经提不起去护住胸部与下体的想法了。
但是,我还没打算放过她,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项鍊。
意识到我的目的,精灵女孩再次露出惊慌的色,抓住我的手,同时抬起头来,充满着祈求。
我是知道的,精灵族的项鍊,是父母赠与小精灵的礼物,是精灵族身份的证明,也是一生最重要的宝物……我通通都知道,因此在剥去她的衣服时,我特意留下了这枚项鍊,为得就是要让她的心中留存最后一点寄託、最后一颗火种,最后再将它摧毁。
我毫不留情地扯下项鍊,站起身笑着俯瞰精灵女孩抱着我的腿,哭喊着要回项鍊的模样,召唤出了一根平滑触手,抓住她的腿把她倒吊起来,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关上房门,将精灵女孩的呜咽锁在房间里后,我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肩膀头脸都垮了下来。
扮恶人,真不是普通的累。
上午的调教,这就算告一段落了,不过还有些事要做,我转过身来,看向刚才的房间,和地板一样,实验室的墙壁也是特製的,内部向外看则如同一个没有空隙的盒子,没有窗户也没有门,进出靠的是魔法操作,而从外向内看,则是透明的,隔着墙壁,我用避免让女孩受伤的速度,操作着触手慢慢将她放下。
或许是我不在场了的缘故,精灵女孩虽然还止不住哭泣,但已经停下了无意义的哭喊,开始试着掰掉脚上的触手,观察到这点,我下令触手放鬆力道,同时做出了新的指示,这一次,虽然她稍稍用力就能剥除触手,但是触手会一次又一次地往她的脚上缠去,直到她放弃为止。
触手不只是无法抵抗的,同样也是无法摆脱的--嘛,这个调教差不多就是这个目的吧。
完成了这件事后,我又调整了一下房间的温湿度以免她感冒,最后把项鍊收进口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