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拜祭过小环之后,宁菲菲就将自己的脆弱隐藏了起来,像埋葬小环的尸
体一样埋在了峡谷里最深的地方。发下了心头包袱,在姹女道功法的潜移默化的
影响下,她的心态也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
如明这一个月以来,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只要闭上眼睛,无论心中如何念经,
总会有个与乔夫人相似却又有所 不同的面孔,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原
本以为是自己的修行不够,还不能完全斩断 红尘情爱,所以更加卖力地修行。他
特意跑到了宁菲菲提到的县城里问了问宁家的情况,发现那里已经被一个叫何知
文的秀才占了,邻里之间的确有提到何家还有个姑娘待字闺中,原本要嫁给何知
文却不知所踪,据说是逃婚。将这些情报与乔夫人提到的相互印证,似乎相差不
多。至于她为什么要逃婚,如明也没好意思开口问。
因为他再次见到宁菲菲的那一刻,宁菲菲的形象似乎与一直在他脑中的形象
完全重合,让他心乱如麻,面红耳赤。他从小在少林寺中长大,从未经历男女情
爱,又怎么知道该如何与面前女子相处呢?
这情种,已经生根发芽了。
然而,只是发芽,可并不能满足宁菲菲的要求,因此她今日也是暗中「施了
一把肥」。
「弟子听闻很多有钱人家也会请师傅来教授子女武功,以求自保,弟子认为
乔夫人的武功多半也是由此而得。综上所述,虽然还有一些地方值得商榷,但弟
子认为,可以基本消除乔夫人的嫌疑了。」做完了一天的功课,如明开始向师叔
真悟汇报他一个月调查得来的结论,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将宁菲
菲当做可以信赖的人了。「而这次的师傅以及几位师叔所中的毒,弟子怀疑与一
月后天子来寺内参拜有关……」
真悟点了点头:「不错。老衲今日翻阅典籍,偶然查到这毒与西域奇毒亡魂
花症状相似,此事怕是多半与西域密宗脱不开干系。密宗一直想要成为中原的主
流教派,这次的毒,只怕是想要警告我们,阻止天子参拜。」
如明听了心中大骇,忙说:「我们不都是修禅,为何密宗竟如此在意彼此分
别?」
「密宗的得道高僧与我等无异,只是一些弟子可能偏激了些,这一点我们彼
此也没有分别。」真悟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了一句佛号,说道,「你回去休
息吧,明日起加强寺中戒备。」
「弟子明白了。」说着,如明便退出了真悟的房间。
「 红尘俗世,看来我少林也无法免俗……」真悟双手合十,盘膝在床上,不
停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回到卧房正欲就寝的如明,脑海之中再次浮现了宁菲菲的样子,他赤裸着上
身,施展轻功飞速跑到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全部浇在了自己光亮的头上,然后
打了一套罗汉拳,出了一身的汗,随后再次打一桶水,将全身淋了个遍,确认自
己脑中只剩下佛经之后,才用内功蒸干了全身,带着一身的疲惫,瘫倒在了自己
的床上。一个月以来,他每个夜晚几乎都要这么做一遍才能安睡。
如明是少林寺「如」字辈中很有地位的一个,因此也得到了一间单独的卧房。
卧房之中很是简朴,没有什么像样的装饰和用品。对于修身养性来说,最好不过。
伴着一身的疲惫,如明终于如愿以偿地安稳地睡着了。
只是,宁菲菲留在他体内的「肥料」,却并不安稳。
朦胧之间,如明仿佛再次看到了宁菲菲的脸,正对着他微微笑。只是与之前
不同,这次的宁菲菲正坐在织机前,不停地用双手摆弄着织机。她的手洁白无瑕,
如同世间罕有的美玉一般。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白这么好看?明明脸上都没有这般光泽。」
正这般想着,不经意间宁菲菲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如明的面前,用她白净的
双手剥开了如明的亵裤,开始挑逗起他胯下的一柱擎天来。她一边眉目含春,深
情款款地注视着如明,另一边却在做着下贱的事情,这让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如
明心乱如麻,下身传来的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爽快,比之练功修佛不知畅快多
少倍。朦胧之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下体一泄如注,然而就在他睁开眼
睛想看个究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连忙伸手向亵裤摸
去,才发现亵裤早已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