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许茹卿(39)许茹卿说着就要弯腰脱下高跟鞋,文龙连忙伸手阻止她的行为,柔声道:没关系的,卿,你穿着挺好看的,我喜欢你穿这样的高跟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那怎幺行,等会你姨妈要出来了,被她看见了可不好。
许茹卿还要坚持,文龙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她的身子太轻了,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偶一般。
文龙,你干什幺,别这样,放我下来呀。
许茹卿的身子悬在半空中,她不得已之下,只能用双脚缠住他的腰,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放,卿,我好想你,我们有一个星期没有亲热了,你难道不想吗?文龙把头埋入许茹卿的胸前,像野猪拱食般拨弄着纯棉浴袍,索取着她芳香四溢的羊脂白玉的胴体。
文龙,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子了。
许茹卿的话声突然变得冷淡下来,他突然觉得哪些地方不大对劲。
按理说,经历了小白楼中灵肉结合的六个小时,文龙与许茹卿之间的距离已经大大拉近,而之后她事后主动采取避孕措施的做法,也证明她并不反对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怎幺今天又换了一种口吻了。
文龙试图想要用自己的调情手段唤醒她,根据他的经验,通常情况下,许茹卿虽然口中说着不愿意,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会迎合他的挑逗,每次都不例外。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他的热吻只唤来无动于衷的回应,他的抚摸丝毫不能让她肉体发热,他怀中的玉人好像真成了块玉雕的美人儿,冰冷坚硬毫无生机。
卿,你怎幺了,为什幺要这样子?文龙有些迷惑不解,手中却不由得一松,许茹卿穿着高跟鞋的身子一落地,她也不急着从他怀中挣脱,只是理了理有些松乱的青丝,一对清璃的凤目毫不动摇的看着他,淡淡道:文龙,一切该结束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文龙有些困惑,又有些难受,许茹卿的决绝冷漠让他不知所措,他好像又回到当初面对她的样子,在她清澈而又明锐的眼下束手束脚的,许茹卿又变成了一具美得令人心冷的雕像。
不,不可能的。
卿,我喜欢你,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文龙缓缓的摇了摇头,坚定地道。
文龙,你应该清醒一些了。
你现在还年少,犯过的错误还可以改,莫要等到无法纠正的时候,那可就追╮寻●回∶地△址ㄨ搜○第ˉ一╘版╜主Δ综↑合?社★区|悔莫及。
许茹卿的话里虽然语重心长,但是文龙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好像在规劝他一般。
我怎幺又犯错了,我喜欢你有什幺错?文龙心中莫名火起,为什幺许茹卿总爱拿出长辈的姿态指指点点,他一点都不喜欢被人教训,即便是他爱的女人。
你还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些字眼了好吗,那样子太不符合我们的身份了,你应该把精力多放在自己身边的亲人身上。
许茹卿好像也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她冷冷地道。
你什幺意思?文龙迟疑了下,忍不住质问道。
我只△找●回△网●址?请ㄨ搜╛索○第△一↓版ˉ主▲综◣合●社▼区是希望,你能够多花心思在照顾你姨妈身上,而不是成天只想着做那些肮脏的事情。
许茹卿双手抱胸,很冷静的对他说。
她并没有摆出唑唑逼人的姿态,但这种冷静比什幺都更伤人。
他那两道长长的浓眉紧紧的拧在了眉心,目光中射出无数的猜疑与探询扫射在许茹卿脸上,试图找出她话语中是否蕴含着其他的意思。
但许茹卿只是那幺冷静的看着他,那对凤目就像两个深沉的海洋一般,将他的视线吸纳得一干二净,却反馈不出什幺东西来。
我姨妈怎幺了?文龙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咦,以你的观察力,真的不知道?许茹卿两条斜挑的黛眉再次扬起,她的眼中多了一份怜悯之意,这让他看了很不舒服。
你再说一次,我姨妈怎幺了?他的声音很是低沉,语速也很缓慢,但话音中却带上了几分凶狠。
此刻,许茹卿已经被逼到了大衣橱上,他的两只胳膊正撑在许茹卿的头部旁,他的脸正对着那张令他仰慕不已的玉容,双目却射出可以令人颤抖的冷光,他从未这样子对待过许茹卿。
面对着他强大的压迫力,许茹卿并没显示出退缩的迹象,她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好整以暇的偏着头,嘴角轻轻撇了一下道:你不觉得,你姨妈在衣服与鞋子上花费的金钱与心思有些过分了吗?不过分,她跟你一样都长得很美,为什幺不可以妆点自己?文龙语气生硬的回答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许茹卿提到这些是什幺用意,她想暗示什幺?没错,你姨妈是我平生所见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以她的年龄与身份,你不觉得,她的衣物鞋子有些过分追求时尚与太,太……许茹卿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好像在搜索措辞一般。
你想说什幺?文龙清了清喉咙追问道。
过分性感。
许茹卿总算把这几个拖延已久的词语说出了口。
我就不明白,我姨妈穿什幺衣服有问题吗?卿姨,你家里的衣服也不见得比她少呀。
文龙摇了摇头,很不满意的回答道。
许茹卿并没有被他的反问难住,她推开他的胳膊,走到衣橱前,从抽屉格中取出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小内裤,在他面前摇了摇,口中带着讥笑之意道:如果时间倒推七八年,或者是你姨父胡立群尚健在,那这条很有情趣的内裤放在衣橱里一点都没问题。
不过,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居女性来说,满衣橱都是这种为了诱惑男性而设计的服饰,你真的不觉得有些异样吗?许茹卿不急不缓的道来。
她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勾住那条蕾丝小内裤的边缘,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条三角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那纹着精致蕾丝的布条窄得可怜,说起遮蔽效果远逊于装饰效果,而且蕾丝面料是镂空的轻薄设计,除了私处蜜穴的位置有一朵百合花纹路之外,其他部位都可以一览无余。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点都没有错,女人的天性就是爱美,同为女人我很能理解你姨妈的心态。
这些衣服鞋子就连我看了也很喜欢,只不过她们的用途更多是,为了让女人所欣赏的男人能够看到她们穿着时的样子。
许茹卿的话一环一扣,清晰的逻辑让文龙哑口无言,但她却没有点到即止,而是顺口继续说了下去。
你姨妈这段时间的生活经历是很坎坷,作为姐妹我很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以她的容貌和性格不难找到好男人,我真心不希望她在错误的道路走下去。
你怎幺知道谁是好男人,你怎幺知道什幺样叫做幸福,你有什幺权力评判别人的对错。
文龙一句句的反驳,虽然声音并不大,但语气却颇为不善。
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那是因为他们懂得用道德与法律约束自己的行为,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与基础,道德是让社会和谐运作的纽带,是我们有别于动物的表征。
许茹卿清澈的双目紧紧盯着文龙不放,她的眼中正平和,却有循循善诱,好像一个长辈在纠正误入歧途的孩子一般,只不过她口中所说的他并不以为然,他已经见识了太多此类的言谈,再怎幺智慧的言语在现实面前都是无力的。
文龙,伦理道德是比法律更为强大的力量,有了伦理才有了人类的文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只有你遵守社会的基本伦理,你才能很◣最∵新?网╮址◤百▽度⊿第╙一ˇ版?╒主▼综△合?社?区╜好的享受各种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获得幸福。
许茹卿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但文龙对此已经不厌其烦,他挥挥手打断了她的劝诲,有些揶揄的道:卿姨,你说的这些都很正确,但又有什幺意义呢?你不是也很享受我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关系。
文龙的话尚未落音,许茹卿的玉脸就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自己以往的所为,以及他们之间极尽缠绵的男女欢爱,之前她用来教育他的那些话放在他们身上,却成了一种莫名的讽刺,这让她显得言不由衷。
卿姨之前是做了错事,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以后也不可以再有这种事情。
许茹卿双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气的酥胸,她的语气艰难苦涩,好像一字一句都从心底吐出一般。
文龙,你应该中止这些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回归到社会为我们安排的轨道上来,好好学习,安心学习,明白吗?她很认真地对文龙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她话里所指的,是他与白淑贞的关系,还是他与她的关系,或者两者皆有吧。
第212章:许茹卿(40)不,我不明白。
文龙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将脸部靠得更近了,感觉许茹卿鼻腔内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脸上,那冷冷的香气曾经令他无比痴迷,但他此刻却无暇欣赏这些,只是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目,口中却无比愤慨,但却缓缓道来。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就因为他们的身份关系便要受到指责;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们过得很幸福的日子,为何别人要来横加干涉;我不明白的是,两个相互吸引并且享受快乐的男女,为何要违背自己的真实感受。
他的鼻子都快要跟许茹卿贴到一起了,在他的逼迫之下,许茹卿的凤目中似乎闪过一丝的松动,但她还是维持着清冷的外表,义正言辞地道。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做到随心所欲,要在社会上生存,就必须遵守一定的规范,否则你跟禽兽有什幺区别。
她的眼毫不退缩的看着他,他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让他感到有些刺痛,他心中一阵莫名火起,为什幺总有这幺多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好像一张大网般笼罩着他、阻挡着他、限制着他,他心中一阵不忿。
禽兽又如何,你所谓的规矩道德,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撕开文明的外皮,人的本质就是野兽,谁足够强大谁就可以主宰别人,在哪里都一样的。
文龙几乎是用半吼着说出这些话,但许茹卿只是露出一丝惋惜的微笑,她很轻缓的摇了摇头道:你很强大又如何,再怎幺强大的野兽也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情感与乐趣的。
许茹卿的轻蔑与不屑彻底激怒了文龙,当发现在言语上已经无法压倒她的时候,我他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卿姨,你的本能会告诉你,我是绝对正确的。
文龙轻轻说完这句话,俯身含住她的芳唇,许茹卿的唇瓣冰凉,牙关紧闭,她丝毫没有配合他的意思,但他却毫不在意,就像他们初次那般,强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软的唇瓣,大舌头不住尝试着撬开那洁白如玉的齿关。
唔……唔……唔……许茹卿把自己的玉齿咬得紧紧,丝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拼命摇动甩着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断撞在他的脸颊上,同时整个身子像头灵狐般,在他的怀中挣扎扭动,试图想要逃离他的侵扰,但他的双手将她抓得紧紧的,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她开始用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挠他,将他的腰间掐得一块块红痕,但即便是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块中,但他依旧巍然不动。
他轻轻的在她腰间一拉,那条纯棉浴袍已经滑落在地,滑腻纤白如瓷器般的玉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上下其手,开始抚摸挑逗起她的玉体。
许茹卿的反抗愈来愈顽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动作收效甚微,她蹬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纹鱼嘴鞋的玉足一阵乱踩,他光着的脚板挨了好几下,脚上的痛感让他怒火更盛,他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腻细长的大腿,将她的右腿高举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条细白长腿踩着11厘米细高跟鞋,在这种姿势下许茹卿很难保持平衡,她只得紧紧的抓住他的脖子,这让他们的身体靠得更近。
文龙,你要干什幺?许茹卿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毫无血色,直至此时,她脸上才浮现一层惊惧的情。
从始至终,他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一直耸立着,此刻与赤裸着身子的许茹卿皮肉相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没有扑灭他的欲望,反而令他更加饥渴难耐,那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得紫红。
由于许茹卿的右腿被他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洁白净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面前,刚沐浴完的肉体白腻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撮柔软乌黑的耻毛形状整齐,随着一边大腿被抬高导致胯下的白肉被绷紧,那花瓣状的蜜唇口有些无法闭合,几片嫣红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条鲜红的窄窄小缝。
卿姨,你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吗?文龙双目中毫不掩饰的展示自己的欲望,许茹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是好,她只是紧紧咬住下唇,此刻她变得十分软弱。
我知道。
他轻声的凑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道出她身体的每一点妙处,包括她花径内的每一处皱褶、蜜穴内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他的话语极其的大胆袒露,但又带着专注的迷恋。
与此同时,他的那根巨茎也顺势进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违了一周,那里面居然变得又紧窄了几分,好像她的花径自身具有修复功能一般,他这根铁犁歇业了一段时间,原本已经适应他的长度体积的花径却变得陌生起来。
文龙好像初次与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费了一番气力才撑开那紧窄如处子般的腔壁,然后按照他口中所说,轻车熟路的探索起她蜜穴内的秘密,虽然许茹卿表面上对他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初开始的时候,她的花径内还是比较干涉的,但随着他巨茎的抽送,里面开始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身体的本能开始苏醒,许茹卿此时已经无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却紧紧的闭住眼帘,仿佛不敢直视他一般。
许茹卿的背部被压在白色柚木衣橱上,她只用一条踩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长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他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这种姿势之下,她整个人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文龙一边搓揉着许茹卿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玉乳,一边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许茹卿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一点都不配合他的舌头,他只好放弃叩开她玉齿的念头,一条大舌头将她的唇瓣与下巴舔了个遍。
从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镜里可以看到,这件装饰着充满女性符号和气息的衣帽间内,深可陷脚的羊毛地毯上扔着一件纯棉浴袍,旁边是一对男孩长满体毛的大脚,以及一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女性玉足,那纤细白皙的足弓在11厘米的鞋跟的衬托下更是如新月般优美,两条又长又直的细白玉腿绷得紧紧的,好像在承受某股冲击力一般,不经意间可见那白腻柔嫩的小腿肚微微颤抖中。
在镜子映不到的另一边,美妇人的另外一条柔白光滑的玉腿则被高高抬起挂在男孩的肩膀上,那踩着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孩背上,11厘米的细高跟随着女人玉足的晃动,时不时的刺入男孩坚实坟起的肩部肌肉块上。
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女人窈窕的身段更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孩仍需矮着身子才能将他的阳具插入女人私处,此刻他的双臀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大肉茎有节奏的出入于女人胯间,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带动着东倒西歪,巨茎的抽插之间不断带出腔壁内鲜红的嫩肉。
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两条雪白胳膊不得不紧紧搂住男孩的脖子,她那一头顺滑如绸子的青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抖动着,发丝遮掩下看不见她的清丽玉脸,但那对凤目却闭得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与男孩直视一般,两片合在一起的嫣红薄唇有些冷漠,虽然男孩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与舌头在外头搅动,但她丝毫不见张口配合的迹象,只是任由男孩将自己的下巴附近涂得都是口水。
卿,承认吧。
文龙一边扭动臀部抽插着,一边喘着气道。
卿,你是喜欢我的,你的身体是无法抗拒我的,我们俩的身体就是为了彼此而设计的。
卿,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放开所有的顾虑,让我们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吧。
他的动作愈来愈猛烈,带动着那具纤白柔美的玉体不断猛烈撞击在白色柚木衣橱上,许茹卿的雪臀碰在柚木门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冲击力大得让衣橱不断的晃动,哗啦啦地里面好像有挂着的衣物掉落下来,整个衣帽间似乎像地震般在剧烈地摇动着。
许茹卿此刻已经毫无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他的巨茎在体内出入,虽然她的双手将他的肩膀抓得紧紧的,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都要嵌入他的肌肉中,但从她花径内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来看,很快她就要沦陷于他的巨茎抽插之下。
正当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文龙却很敏感的听到隔壁卫浴间传来的推门被拉开的声音,难道是姨妈白淑贞已经洗完澡,要出来了吗?从脚步声来看,她应该已经走进了卧室,而衣帽间的门此刻还是虚掩着,白淑贞随时可能走进来。
第213章:许茹卿(41)说时迟那时快,他立即停止正在抽动中的下身,迅速环视了衣帽间一圈,这个房间虽然不小,但衣橱、鞋架和落地镜都是固定在墙上的,根本没有可移动的掩体,时间紧迫,不容他多做思虑,他迅速抱起已经软弱无力的许茹卿,打开面前的柚木衣橱门钻了进去。
待他将将把衣橱门关好的同时,衣帽间的推门也被拉开了,白淑贞挟着一股香风走了进来,他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否则他们两个赤裸着身子,正在做那勾当的画面,就会被她抓了个正着。
文龙定了定,鼻间闻到一股樟脑丸的气味,这才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堆大衣与皮草之间,原来这个衣橱是姨妈白淑贞专门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里面的空间颇大,正好容得下他们两个人的身子。
这回文龙可得感谢姨妈白淑贞一向对生活品质精益求精的态度了,整个衣橱都是用实木打造的,就算他们两人加起来有两百多斤的重量,站在里面也绰绰有余。
只不过身陷黑暗中,他一时间没看到许茹卿的轮廓,自从被他抱进来之后,许茹卿就一动不动的缩在衣橱的角落,只有那细细的呼吸声表示她的存在,他有些担心她的情况,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有些费力的推开带着白淑贞香气的大衣,在一件柔软光滑的皮草后面找到了许茹卿的身子。
触手之处是一团柔软滑腻的嫩肉,从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许茹卿的雪乳,他心中不由得一荡,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几把,但许茹卿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也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推开他手臂的意思。
文龙心中暗自一沉,许茹卿不会是出什幺事情了吗,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却发现她双手抱膝蹲在衣橱的角落,他伸手按在衣橱门背向外轻轻推开了点,一股光线射了进来,他用一件大衣的裙摆卡住衣橱门,借着光线看到了许茹卿。
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纤巧的膝盖,两条白藕般的颀长小腿左右分开坐在地板上,玉足上的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她的臻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乌黑顺滑的青丝滑落露出半张脸颊,虽然里面的光线很是阴暗,但却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团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似睁似闭,宝石般的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目光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东西。
文龙把手放在许茹卿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什幺反应,身上滑腻娇嫩的白肉好像一滩软泥般顺势倒了过来,他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怀中的玉人有些异常,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他很关切的在她耳边悄声问道:卿,你怎幺了?许茹卿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努力吸了几口气,脸上有一种娇怯难堪的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两道斜挑的黛眉微蹙,过了半响才有些艰难道:这里好闷,我有些头晕。
文龙见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种站立姿势做爱爱太耗体力了,再加上衣橱内空气稀薄嫌闷,许茹卿明显露出缺氧的状态,但此刻他们两人困在衣橱里,却无其他办法可以脱身,只有盼望着白淑贞尽早离开衣帽间。
为了避免许茹卿体力不支摔倒,他很体贴的将她抱至胸前,让她背靠在他的胸膛前蹲着,他的行动赢得了她略带感激的微微一笑,但这个姿势却让他们的肉体紧紧贴在了一块,他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头青丝中,口鼻间那股独特的冷香更为浓郁了。
他们的位置正好对着衣橱门那一道小缝,虽然他心里巴不得白淑贞能够尽早离开衣帽间,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门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姨妈白淑贞刚才显然是把湿漉漉的长卷发搽干了,地毯上扔着一条长长的大浴巾,却没有看到她诱人的倩影,他正纳闷间,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来,眼前突然一暗,两坨又大又圆的白肉展现在眼前,那白肉形状饱满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就像两只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翘在半空中,显然正是姨妈白淑贞的丰硕肥臀。
这对白腻肥美的丰臀只在眼前出现了两秒,便一摇一摆的朝落地穿衣镜那边走去了,随着视线的绽开,先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着略带慵懒的步伐光脚踏在羊毛地毯上,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带着沐浴后的光泽披洒在肩后,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发丝如一匹绸缎般遮盖住了白玉般的后背,她纤细窄小却略显丰盈的腰肢一扭一扭着,带动着那一头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色彩艳丽的长发更显得身上肤白如玉,好像她浑身的血液精气都被吸收到那头长发中一般,浑身焕发着一种充满雌性诱惑的气息。
姨妈白淑贞一边走着,一边用手在胳膊上抹着什幺,他这才发现,在羊毛地毯中央的那条真皮长凳上,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他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羊脂膏,她平时总会在浴后和睡前涂抹全身,这是保证肌肤紧致和富有弹性的秘诀所在,也只有这样坚持不懈的保养,才让她拥有二十出头的女性的肤色和质感。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幺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白淑贞一边用羊脂膏涂抹过全身,一边口中还哼着歌儿,这首邓丽君的《他只在乎你》被她略带水乡韵味的吴音演绎出来,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
那歌声婉转缠绵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娇憨可人,像一名痴情的少女,在倾述自己对情人的爱恋般,令他听得如痴如醉。
从歌声中可以听出姨妈白淑贞心情很是愉快。
的确如此,经过前面那场两情欢悦的盘肠大战,然后又泡了个悠闲惬意的热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让她那成熟大气的容颜更加艳光四射,那副容光泛发的美态别提他看得痴了,就连许茹卿都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文龙感觉有一双柔软的纤手抚上他的脸颊,不知什幺时候,许茹卿把嘴巴凑到了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姨妈很美,看上去起码比真实年龄小十岁。
卿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姨妈一般的美。
他轻声道。
对于他的赞美,许茹卿不置可否,她只是微微摇了摇臻首,继续透过那道缝向外看去。
姨妈白淑贞恰才涂抹好了手臂和背部,她双手十根腴白颀长的纤指都打好了羊脂膏,白葱纤指伸到自己胸前轻柔涂抹起那对丰硕白腻的巨乳,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柔软纤指抓在自己那对腴白丰腻的乳肉上,那对白玉香瓜般的硕乳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就像两只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弹性,她纤白的手掌自外向内轻柔做着圆周运动,那一圈圈柔腻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静的池水被投入一块龙儿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涟漪向四周荡开,而池水中央的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却巍然挺立着,就像刚从树上摘下般带着新鲜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涂好后,白淑贞还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对白玉香瓜,她托着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胸前那对圣女雪峰,那丰硕肥美的白腻乳肉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里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她一对桃花眼左顾右盼、眉梢生春,情姿态就像一个刚发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满,那股娇俏妩媚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心荡漾。
躲进来前,文龙原本与许茹卿正做到热火朝天的状态,所以那根巨茎还迟迟未软化下来,这回被白淑贞那对丰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翘了起来。
他和许茹卿肉贴着肉,所以她很敏感的发现了他下身的变化,她有些犹豫的动了下,像是要与他保持距离般,但他却把双臂围了上来,两只手顺势把住了她胸前那对雪乳,虽然她们的分量远不如衣橱外那个美人,但手感却是一般的滑腻饱满。
别,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许茹卿的声音又细又弱,她好像很是羞耻不堪地道。
卿姨,前面我还没让你到呢。
文龙把鼻子埋入她顺滑的青丝内,大力吸索着她身上的冷香。
许茹卿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此刻她整个身子都落入他的掌握中,根本无法做出过大的动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声音过大,会惊动外面的白淑贞,所以只能任由他一手一个,把她的那对腴白雪乳揉出各种形状。
第214章:许茹卿(42)这时外边的白淑贞已经走到了真皮长凳边坐了下来,她抬起一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开始往自己玉腿上涂着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长腿在空中微微弯曲,从白腻细长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尖高高翘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开来,就像一朵迎风招展的百合花般迷人。
目睹着白淑贞的娇美姿态,他底下那根巨茎已经硬的像铁棒般,像一头没头的虫子般在许茹卿胯下撞来撞去,许茹卿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她伸手想要推开他的那玩意儿,却被他用手给抓住了,他顺势把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没想到手掌所至之处却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先前他们交欢时的余韵未消,再加上他在衣橱内的一系列挑逗,许茹卿已经熟透的蜜穴又分泌了大量春水玉液。
此时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许茹卿的柔腻桃心白臀,将她的下身调整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他的那根膨胀已久的巨茎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坚定的向上顶去。
唔……许茹卿强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压抑而又细微,只有他听得出那里面蕴含着的一丝愉悦。
由于他们所处的空间并不宽敞,许茹卿等于半蹲在柚木底板上,她茭白细腻的玉体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着,足下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蛇纹鱼嘴鞋,这使得她细长白腻的下身抬高了不少,他正好可以从背后插入她的蜜穴,他们这种姿势是无法做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他只能慢慢挪动着屁股,让大肉茎慢慢的侵入她的花径内,从背后看过去他们两人就像野兽一般下体相连地交媾在一起。
不过这样子也有点好处,由于蹲姿的缘故许茹卿双腿夹得实在紧,那腔壁上的道道肉褶将他的茎身吸得牢牢的,那种快感比之前更是深了不少,他缓慢而又沉着地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磨蹭着,虽然因为姿势缘故没有大幅度地抽插,但许茹卿极为敏感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她开始轻微而又压抑地细细喘着,蜜穴内更是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他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湿的了。
这时白淑贞已经做好了双腿的美容保养,她从真皮长凳上站了起来,白花花的大长腿步履轻盈的在地毯上转了一圈,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在空中飞舞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就像一尊女像般高傲艳丽,然后她便光着脚一扭一扭的向他们这边走来,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迈动之间,胯间那处白净光洁的蜜穴隐约可见,虽然她浑身一丝不挂的,但除了那头光泽富丽的长发外,通体就像一块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无瑕疵,那种美丽几乎令人目眩迷。
当白淑贞走过来的时候,他跟许茹卿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两人交合在一起的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生怕发出什幺动静被她发现,不过还好他们选对了衣橱,现在已经进入夏季了,白淑贞应该没有什幺理由会去开这个衣橱的。
果然如他所愿,白淑贞走到他们面前,却侧身打开了另一个衣橱,她从里面取出一条蕾丝小内裤,没想到这幺巧,那正好是许茹卿先前给他看的那条,她就那样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伸入蕾丝内裤中,然后轻轻的向上拉到腰间,当她弯腰的时候,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挂在胸前,就像两个白花花的吊钟般在他面前晃动着,在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之间,可以看到她胯下那具光洁白净没有一根毛发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两点粉红樱桃与像瀑布般垂下的酒红色长卷发相映成趣。
这一切构成的香艳画面充满了诱惑,他身体本能的涌起一股热血,只觉得胯下那根巨茎硬的不能在硬,茎身又再次膨胀了几分,由于那根大肉茎正插在许茹卿体内,她的花径腔壁很明显被他撑大了一圈,许茹卿自然发现了他此刻身体的变化,她突然伸嘴在他耳边轻轻念叨了句。
文龙,你这个恋母的小坏蛋。
许茹卿这句话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他耳中却像一声惊雷般响亮,震得他有些心不定,看来许茹卿已经对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了解颇深,但她并没有直接揭穿,她这是什幺意思呢,她究竟心里有什幺打算?卿,你弄错了。
他轻声的辩解道。
许茹卿并未为之所动,她重新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臭小子,你以为还能隐瞒多久,你妈妈走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硬成什幺样子了。
这几句话虽然语气很轻,但在他心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他并不清楚许茹卿究竟了解了几分,但以她的明睿与机警,他们母子之间的不伦关系迟早会被看破的,更何况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时候,白淑贞那条粘满精液的丁字裤已经被她察觉了。
你们在家里捣鼓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吗?许茹卿一句接一句的道了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话语却显得颇不客气,而且他好像从她话中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他心中有点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茎却如许茹卿所说的一样硬如钢铁,带着一点小情绪,越发的用力朝许茹卿花径内捅去,他们原本就肉贴着肉十分紧密,这下子许茹卿顿时感到大肉茎的气势汹涌,粗长的茎身缓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上,将那些肉褶挤得东倒西歪,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抵着她花心那团嫩肉,一阵阵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这个姿势其实很是不堪,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玉足半蹲着,但臀部下方却被他的双手托起,就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一般,而他的那根大肉茎更是粗野蛮横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断深入的抽插极大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孩所顶穿一般。
更难受的是,两人此刻身处于一个狭窄黑暗的空间内,外面则站着的那个女人却是自己的好闺蜜,同时又是身后这个男孩的母亲,这种独特的环境却让禁忌的男女性交更加刺激,她的身体不能自己的涌起一阵阵的欲浪。
此时,衣橱外的白淑贞已经用一条鹅黄色的蕾丝文胸罩住了那对白玉香瓜,她背过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时候,那两坨丰腻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实饱满得要溢出似得。
她双手叉腰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忽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轻抚脸颊,一对美目浮动着摄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幺美好的事物一般,她抿了抿鲜艳欲滴的樱唇,嘴角溢出一丝恋爱中的女子才有的羞涩笑意,有些自恋的抬起雪臂从脖颈开始向下抚摸去,经过被蕾丝文胸托起的丰腴乳峰,光滑白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停留在轻薄镂空的蕾丝三角裤遮蔽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两根又长又细的柔白纤指在那朵百合花上滑动着,那动作优美轻柔得就像是在用涂着茜红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淑贞的玉体从侧面来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线,她轻轻踮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颀长的纤指从胯间向后画了个圆周按在那两坨又挺又翘的肥白雪臀上。
侧着身子看着镜中自己那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条两指宽的鹅黄色蕾丝三角裤就像两条带子般系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肥腻的屁股肉中,两大坨奶油般白腻的臀肉高高翘起,那两条腴白丰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用力的夹了夹,镜子中的那个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难耐的轻咬着下唇,那情姿态中充满了熟年妇人的诱惑与荡意。
衣橱外的香艳场面,看得他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更是变本加厉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许茹卿的花心,让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花径内更是涌出大量的春水,她被他顶动着微微向前倾去,膝盖不小心碰在衣橱门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们俩顿时一惊,慌忙停住有些过火的动作,屏息静观衣橱外的动静,不过白淑贞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响一般,她只是对着落地穿衣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美态,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件米白色真丝长睡衣罩住自己诱人的玉体。
文龙与许茹卿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还没等他重新接上先前的动作,转而看到白淑贞蹲下身子去捡地毯上那条浴巾,他才想起先前许茹卿身上被脱下来的浴袍还扔在地面,这下可被白淑贞给捡了个正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第215章:许茹卿(43)白淑贞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她抬起头打量了一番室内,眼中似乎有所怀疑,文龙慌忙把眼睛从橱门缝那边移开,把自己与许茹卿重新置入黑暗中,这下只能听到白淑贞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内的沙沙声。
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她在室内走了一圈,鼻间突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他心知姨妈白淑贞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许茹卿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声瞒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姨妈白淑贞并没打算认真搜索屋子,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他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主卧室门被拉开又关上,白淑贞就这样走了出去。
文龙松开捂着许茹卿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幸好姨妈白淑贞的疑心不是那幺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他与许茹卿性器结合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淑贞会多幺的震惊,那样子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估计也无法维持下去了。
他重新回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见踪迹,想来是被姨妈白淑贞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许茹卿再次凑到他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文龙,真没想到,你姨妈这幺风骚。
这回许茹卿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
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他心生不满,他沉声道:不准你这幺说我姨妈。
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许茹卿在黑暗中冷笑连连。
你姨妈这幺一个大美人,却跟自己亲外甥,不干不净的乱搞。
你胡说,我姨妈怎幺不干不净了。
文龙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姨甥乱伦,还不是不干不净?许茹卿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般,刺得他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
卿姨,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姨妈好歹是个寡妇,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姨妈好得了多少?文龙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
许茹卿语无伦次的说着,向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他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幺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没有感到很舒服吗?文龙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许茹卿被他说得气不过,抓住他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他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他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从他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文龙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
只见许茹卿赤裸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他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他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许茹卿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他的双手刺了好几下,借着他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
此时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他面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物让他欲念更炽。
许茹卿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手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幺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事。
然后男孩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主卧室的大床,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美妇人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只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孩浑身都是毛发,胯间粗大◤寻∷回ˉ网Δ址ˇ搜△第∴一▼版╮主╚综○合?社○区◥颀长的阳具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看着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
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侵入造成的擦伤,许茹卿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幺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孩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许茹卿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合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蜜穴口。
不要……许茹卿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物就这幺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性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孩的阳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宫内。
卿,不准你说我姨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
男孩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许茹卿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许茹卿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姨妈勾引自己的外甥,道德败坏,恬不知耻。
许茹卿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插,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回击着背后的男孩。
许茹卿口中虽然是这幺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孩与他姨妈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幺,是怪白淑贞隐瞒着自己与外甥交媾吗?还是怪男孩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孩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欲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许茹卿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姨妈,谁也不准……文龙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出入于许茹卿的蜜穴花径,他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许茹卿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许茹卿怎幺受得住他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撑着。
他只觉得许茹卿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许茹卿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他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第216章:许茹卿(44)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许茹卿身后的文龙,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态缘故,许茹卿的高潮很快就来了,他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他并没有放缓下体抽插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许茹卿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他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他的理智,他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欲望。
文龙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抽插着胯下的女人,许茹卿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他的巨茎一般,死死地咬住他的大肉茎不放。
文龙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起来。
文龙,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
许茹卿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她背对着他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许茹卿的哭骂声中,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他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淑贞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文龙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
当他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许茹卿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玉足有气无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气的艳尸般一动不动。
他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许茹卿有些异常,她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羊毛地毯上,他先前的怒气已经随欲望宣泄出来,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许茹卿白玉般的柔软纤体上好几处被他抓出的红痕,不由得大生怜惜之意。
卿,对不起,我先前过分了。
文龙抚摸着她带着汗湿的秀丽乌发,轻声抚慰道。
但许茹卿并没有回应,她好像是昏睡着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卿……卿姨,你没事吧?文龙心下大惊,慌忙伸手在她鼻间一试,虽然气息很是细微,但还好呼吸正常。
他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还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边,将她的臻首抬起,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过一接触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许茹卿就反应过来了。
许茹卿微微抬起一只手,挡住他要伸过来的嘴,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不用了,我没事的。
许茹卿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文龙却听出她话中的坚定,虽然他很关切的询问她的情况,但她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道:我有些累了,让我在这里休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