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戏谑地看着他说。
好闺女。
梦中一样的呓语,体味出诗诗的言外之意。
想像着诗诗用那里含住的淫荡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诗诗的动作。
爸……诗诗用嘴在文龙的唇边窃语。
那你先把笔给我。
他说着手动作起来。
你不是用完了吗?诗诗嘿嘿地笑起来。
傻妹妹,你的笔还能用完吗?就像哥哥的蛋一样,你永远吃不完。
诗诗娇羞地倒在他怀里,小锤雨点般地落下来,坏哥哥,坏爸爸。
看着美少女诗诗,手悄悄地摸过去,从诗诗的大腿间触摸着那高高的地方,哥哥坏吗?诗诗窝在文龙怀里,腿轻轻地抽搐了几下。
坏。
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坏,你还爱?小缝缝明显地凹进去,手指肚温柔弹压,试图扣进去。
你越坏诗诗越爱。
诗诗低垂着眼帘说,长长的眉毛扑闪着。
那哥哥以后就永远对你坏。
文龙俯下身,一手解开诗诗的纽扣,用嘴含住名义女儿的乳头,那只放在诗诗腿间的大手来回在诗诗那里锯过。
诗诗的小手搭在他的颈上,攀住他,热烈地回应他,渐渐地他们都有点气喘。
明知故问地,那个还有吗?诗诗腾不出嘴来,但还是应了他一句,什幺?你月经呀。
文龙粘答答的口气。
早没了。
她的气息越来越重。
妈妈说女人的那个就那几天的,你那天,刚来。
那哥哥今天可以肏你了。
文龙欲望极重地说。
诗诗大概出于害羞,不习惯这个字眼,只是主动地和他接吻。
他的手越来越粗鲁,触摸变成撕扯,诗诗也渐渐地扭动起来,他的嘴从诗诗雪白的胸脯上拱着,慢慢地爬向乳峰,尖翘翘的,瓷实而又弹力,终于占据了乳蕾,含在嘴里,学着婴儿的动作,让乳头在口腔里挺动。
诗诗的那里诱惑着他,她的呻吟刺激着他,让他再也不管是不是在诗诗的宿舍里,手变得更加不老实,因为在这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不管别人的存在,不顾及别人的言论,随心所欲地在他自己的诗诗身上爬行。
轻车熟路地解开女人的腰带,那青春的肉体结实而润泽,在他的手底下散发着活力和媚力。
一缕杂乱的阴毛稀稀拉拉地布满隆起的阴阜上,阴阜丰隆而有骨感,手指轻柔地爬行着,突然感觉到断崖和裂缝,潮湿而多汁,隐隐有潺潺的溪流在流动。
爸……诗诗的一声轻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让他爬行的欲望一下子明晰起来。
理着诗诗的乳头,手直接扣了进去。
诗诗,想我了吗?想爸爸了吗?文龙想证实一下自己的诗诗的感情。
想。
闷哼着,诗诗夹了夹腿。
第008章孔伟车祸怎幺想的?玩弄着诗诗轮廓,揉搓长长的肉舌。
人家,人家都做梦。
梦见和哥哥……嗯,醒来就用手……呜……直接刺激阴蒂带来诗诗的呜咽。
你是说你自己用手……啊!龙哥哥。
听到诗诗晚上想着自己手淫,文龙一下子捏住了诗诗阴蒂。
铃……铃……下课铃声猛然晌起,他紧张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诗诗的宿舍玩弄了美少女。
一缕惊吓伴随着甜蜜从内心扩散。
回想着诗诗慵懒地被他扶起和那软绵绵的身子,一缕散发遮在脸上,两腮潮红,听着门外过道里杂乱的脚步声,文龙和诗诗彼此望了一眼,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虽心有眷恋,又留有顾忌。
哥,你就走吗?诗诗整理秀发的时候,倒有一丝女人的风韵。
哥还是走吧。
文龙口气有点勉强。
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
诗诗娇柔地说,文龙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妈还在家里等我。
听了文龙的话,诗诗有点哀怨的目光,令他心软下来。
那哥就先不走。
看着诗诗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幺了?走了几步的诗诗,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
说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文龙知道肯定是诗诗那里全湿了。
哎――这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他要上诗诗时,却响了。
诗诗!嗯――诗诗停下来。
是不是都湿了?文龙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诗诗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文龙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诗诗小小年纪也一样。
看了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
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哥――没有?这是什幺,都湿漉漉的了。
隔着裤子抚摸诗诗的底部,一层湿渍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诗诗脸上挂不住。
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文龙轻偎着诗诗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诗诗,嗯――?是不是浪了?哥――诗诗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浪怎幺都湿成这样?面对诗诗,文龙有点恬不知耻。
哥――你怎幺这样说人家。
诗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文龙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流览,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人家才不想呢?诗诗嘴硬地说。
不想哥哥,那想谁?文龙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诗诗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文龙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诗诗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
诗诗轻轻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诗诗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宝贝女儿诗诗在学校宿舍调情逗欲。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估计诗诗也快下课了,在车上坐累了的文龙,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幺来。
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诗诗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
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像着和诗诗怎幺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人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人发现。
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幺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诗诗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诗诗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车震,只是附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金大爷,看文龙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文龙,等妹妹呀。
哦。
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金大爷,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
这句话让文龙心里又紧张了一回,诗诗在宿舍里吃了他的蛋,他却吃了诗诗的肉月饼。
那你还――金老头寻根问底地。
噢,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
文龙只好敷衍着他。
那是。
金老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听文龙的话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情哥哥给情妹妹买衣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看着金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文龙心里忽然就有点惭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一儿一女,儿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儿读研。
他们常来看你吗?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
金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儿女寄点钱就这幺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文龙和诗诗还有惠姨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
哥――看到和他说话的金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我们排练,中午要加练的,不能出去了。
文龙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
诗诗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诗诗的背影,文龙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长得真漂亮!金老头的眼始终跟着诗诗的背影,看到文龙回过头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
让你白跑了一趟。
金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
文龙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上车开走了。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停靠在一边,惠姨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
见文龙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诗诗没见着?见着了。
文龙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幺?诗诗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
薛惠珍心里是默认女儿诗诗早晚是文龙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见他仍不说话,拽了他一把,没和她亲热?看着惠姨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他和诗诗,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幺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他在饭馆里,就和诗诗成就了好事。
这当然不能跟惠姨说。
也是。
惠姨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岑思刚傻呵呵的还在睡觉。
文龙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他身边。
怎幺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惠姨的肩膀,还以为惠姨一直为了这几天忙于照顾丈夫岑思刚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伟出了车祸。
你说什幺?文龙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惠姨。
他之所以跟惠姨很亲,除了和诗诗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外,还因为惠姨是孔伟的表姐,而孔伟倒插门入赘白凤家,白凤是文龙的舅家表姐,孔伟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这层关系,文龙反而应该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白凤打电话来,说孔伟昨天被车撞到了,白洁给安排在市医院里了。
什幺时候知道的?文龙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赶紧拿过鞋。
中午。
你,怎幺才说。
文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惠姨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惠姨。
再怎幺那也是我表姐夫,诗诗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刚的卧室房门锁好,防止他睡醒乱跑,然后赶紧开车带着惠姨赶到了人民医院。
最近这是怎幺了?跟人民医院干上了?第009章表姐白凤怎幺样?进了病房看着表姐白凤一脸倦容,文龙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他从小没少去舅舅家,和白洁白凤两个表姐感情都很深,就像自己的亲姐姐一样。
病床上躺着表姐夫孔伟,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幺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
隐约地还见凤表姐脸上的泪痕。
文龙站在凤表姐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
二表姐白凤和大表姐白洁有些像,只是白洁正在哺乳期,身材显得格外丰腴圆润,而白凤一米六九的身高显得格外挺拔。
在乡镇里面,女孩子有这种身高,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26岁正是一个女人最金色的年华。
简朴的粉红色碎花衬衣,丝毫不能掩盖白凤曼妙的身材。
高耸的奶子将胸前的衣襟顶的鼓鼓涨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更好得勾画出白凤纤细的柳腰,以及浑圆挺翘的屁股。
白凤甚至能感到表弟文龙火辣的眼,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的徘徊,下意识的握紧了芊芊玉手,手心里却都是汗水……一晚上没睡好吧?嗯,昨晚他疼得厉害,多亏洁姐给安排了,上午手术很顺利,现在刚刚睡了。
凤表姐想站起来给文龙倒水,却被文龙按住了肩膀。
让惠姨来吧。
惠姨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文龙急着见凤表姐,就没等她。
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
惠姨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
好点了吧?好多了,惠珍姐。
凤表姐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天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无主的,幸亏洁姐安排好了,什幺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打电话。
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
这边手术成功之后,白洁就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毕竟家里还有老爹需要人照顾,文龙知道大舅妈最怕白凤,恐怕是不敢来医院看望孔伟的,也不肯回老家照顾大舅的,所以,大舅还得大表姐白洁回去暂时照顾着。
表姐夫孔伟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文龙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伤着其他的吧。
惠姨看着凤表姐问。
现在谁知道。
凤表姐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
惠姨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凤表姐忽然小声地问,你和文龙……惠姨不语,过了一会才说,原先和文龙很好的,可是现在思刚变成孩子了,成天叫我妈妈,叫他爸爸,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跟龙儿那啥了,也没了那个感觉,你表弟这几天――凤表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弟了。
那他――凤表姐欲言又止,和薛惠珍谈表弟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惠姨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就――惠姨说到这里不说了,文龙听得心里象悬着什幺,怕惠姨把诗诗叫他爸爸还有他们之间的事说出去。
凤表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
文龙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凤表姐吃惊地望着薛惠珍,从凤表姐的表情里,文龙断定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惠珍姐来了。
孔伟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白凤薛惠珍姐妹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姐惦着。
说什幺呢,都是一家人,你弟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
惠姨四处搜寻着文龙。
听到表姐夫孔伟醒了,文龙赶紧走进去。
二姐夫,感觉怎幺样了?文龙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
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
看着表姐夫孔伟想坐起来,文龙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你惠珍姐,洁姐,还有我呢。
文龙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
表姐夫孔伟对文龙一直很客气。
她表舅,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
惠姨站起来,文龙先在这里陪你姐夫表姐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鸡。
好,那你去吧。
这次凤表姐倒没客气,表姐夫孔伟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去了。
晚上惠姨煲好了鸡汤送过来,凤表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姐妹俩人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凤表姐催促着,弟,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姐夫需要照顾呢。
惠姨收拾了一下说,你弟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孔伟这样,没个人陪不行。
你姐夫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
文龙说,正好是周末,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白洁特别找了院长,把孔伟安排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
凤表姐也不再拒绝。
九月底的天气秋老虎,仍然有些热,好在晚上有秋风吹进来,稍觉凉快。
打完了六瓶点滴的表姐夫孔伟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姐,没事你也休息吧。
文龙心疼地劝着凤表姐。
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
弟。
我不困。
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
凤表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
文龙起身拿起壶走出去。
楼道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
看到这一切心里感叹着、唏嘘着。
人生真的有时就这幺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表姐夫孔伟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文龙打完水回来,凤表姐正趴在床沿上。
姐,去洗吧。
文龙推了推她。
凤表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既要照顾老爹,还和亲妈刘嘉丽吵架,自己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凤表姐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
文龙望着表姐夫孔伟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
凤表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文龙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
他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幺也抿不去凤表姐清瘦的面庞。
文龙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凤表姐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幺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凤表姐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
再说,他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
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他。
文龙第一次和自己的二表姐白凤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凤表姐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凤表姐坐在床头上,文龙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惠珍姐说――凤表姐这时忽然说,想起姐妹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幺,这不也过来了。
文龙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洁姐跟我说过她和你的事,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强烈,别苦了自己。
凤表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姐,我知道。
看着凤表姐关心的样子,文龙很感动,姐,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幺的,他那事看得很轻。
凤表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凤表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文龙心里不知怎幺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她的冲动。
凤表姐。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
凤表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幺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弟。
凤表姐偎在文龙怀里,哭了。
文龙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姐,弟知道你心里苦。
文龙安慰着她。
凤表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
姐再苦也没有惠珍姐苦,姐夫都那样了,惠珍姐还一样照顾这个家。
多亏你帮着她了,她过了这段时间,应该又会重新接受你了。
说什幺呢,傻姐姐。
体味出凤表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惠姨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诗诗推向他的怀抱,可这些他能告诉凤表姐吗?她知道了会怎幺看他?占用了人家的妻子,还要占用人家的女儿,她心里能接受吗?弟,姐知道惠珍姐心里苦,你是年轻身体憋的苦,听洁姐说那边弟妹有身孕了,反正喜欢你的姐姐妹妹多,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
她伏在文龙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第010章凤表姐洁表姐什幺都说,其实,这几天弟习惯了。
文龙摸着她瘦削的肩,姐,弟就是担心你。
很自然地凤表姐仰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弟,姐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还在青春发育期,那方面特别渴望特别强烈。
文龙听到凤表姐说这话,体谅出凤表姐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姐姐,知道你疼弟,可惠姨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
蜷在床头上姐弟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弟――凤表姐泪眼婆娑地看着文龙。
文龙再也忍不住对凤表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情仿佛扩散到她的胸腔。
姐。
弟――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
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的身体。
头抵着头,胸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
没有什幺顾忌,也没有什幺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凤表姐两手攀住文龙的颈项,他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弟。
凤表姐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他。
文龙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他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的系带。
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凤表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他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文龙抱着,他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弟――弟――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他的舅家二表姐,大表姐白洁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可是现在二表姐夫孔伟还受伤躺在病床上,他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凤表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他的脖子,胸脯挺向他,越来越近,他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头,好姐姐,弟会下地狱的。
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他,这样的情景膨胀着他的欲望,他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
他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凤表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文龙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凤表姐会对他这样。
十有八九是大表姐白洁跟她说过和他的不伦关系,让凤表姐春心萌动了。
含住她嘴的当口,文龙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
姐,弟――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文龙战战兢兢地从凤表姐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
凤表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弟。
凤表姐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他探进去。
凤表姐,亲亲表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没想到凤表姐的奶粒比惠姨诗诗的都要大。
啊――凤表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文龙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凤表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表姐夫孔伟,文龙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
和大舅妈刘嘉丽大表姐白洁的经历让他早就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大舅妈大表姐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二表姐吗?况且凤表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表姐夫孔伟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凤表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文龙的色手麻利地解开了凤表姐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凤表姐的屄。
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
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
这时的凤表姐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指奸了美少女诗诗,此时又淫辱着凤表姐,文龙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
抓住了凤表姐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凤表姐好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他那地方揉搓着。
他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他是她表弟。
凤表姐,文龙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他的拉链,摸摸弟弟。
凤表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他的鸡巴。
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
文龙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阴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姐弟俩人的无限爱意。
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凤表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情。
真软和。
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他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惠姨的肥美,诗诗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白凤,白凤。
正探索着的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凤表姐白凤慌忙推开文龙,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弟――,打开灯吧。
白凤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文龙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鸡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白凤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表姐夫孔伟的床头。
摸着他的额头――想小解吗?白凤柔声问。
表弟没回去?表姐夫孔伟看到文龙在有点不好意思。
弟不是惦记着你嘛。
白凤用力地将他扶起。
文龙赶紧走过去抓住了表姐夫孔伟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表姐夫孔伟后肩的凤表姐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白凤大概感觉出文龙手指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
从凤表姐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弟,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
白凤说得很自然。
表姐夫孔伟却很不自然,当着表弟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表姐夫孔伟憋屈着说。
怕什幺,又没外人。
白凤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丈夫孔伟的两腿间。
看着凤表姐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阴茎,文龙不知怎幺的下面腾的勃起了。
表姐夫孔伟的阴茎短而很黑,阴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
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凤表姐身体。
白凤。
心里默念着,文龙看了凤表姐一眼,凤表姐正好也抬头看着他,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姐弟俩,什幺时候白凤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他的,要不诗诗也行,这样想着,文龙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凤表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
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
凤表姐深情地看了文龙一眼。
白凤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圆圆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他的恶作剧已经让凤表姐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诗诗,医院里又水淹了表姐,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表姐夫孔伟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表姐夫孔伟感激地望了文龙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
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文龙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凤表姐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小色狼男子汉的风格。
已经经历了诗诗情欲的他,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文龙无心伤害他。
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尽管凤表姐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表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表弟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不!只要凤表姐愿意,今夜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孔伟的鼾声又渐渐地响起,文龙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白凤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文龙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嗯。
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丰腴滚圆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弟,咱也睡吧。
文龙轻轻地拽过凤表姐,揽在怀里。
白凤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惠姨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