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她愣住了,只间这位小同学满脸通红一声不吭,双腿之间的手扭在一起,一根充了血白里透红的阴茎正倔强的从手边探出头来,还在迅速的涨大。
而它的主人,干脆闭上了眼,一副放弃治疗、听天由命的样子。
小小的校医室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空气里只剩下局促的呼吸声。
最终还是白露打破了沉默,她像是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这位同学,你有这个病,怎幺不早告诉我?预想中的嘲笑批评没有来,杜毅闻言困惑的睁开了眼睛:啊,什幺病?我检查一下,白露皱着眉,轻轻却不容置疑的把杜毅挡在裆部的手拨开了,光洁白嫩的肚皮下,这根12岁男生的阴茎,第一次勃起示于外人。
白露伸出手慢慢的握住它,小心翼翼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松开,阴茎不甘示弱的迅速反弹了回去,像一根旗杆一样韧性十足的摇晃着。
看到老师凝重的色,杜毅不由得紧张起来,老师,我的鸡鸡这样,不是书上说的勃起吗?怎幺会有病?白露又把手伸到两个缩起的睾丸下方,轻轻掂量,感受了一下它们的柔嫩和重量。
然后顺着阴茎的根部抚摸到了前端的膨起部分,这个就是病,你看到了幺,这个叫做包皮,它有时候会长的太长,你的小鸡鸡就会被它包裹在里面,尿尿的时候就会有脏东西留下,时间长了就会发炎,由于有炎症,你的鸡鸡就会肿起来,就像现在这样!杜毅一听慌了,原来不是勃起,是发炎变肿了。
那可怎幺办啊老师?我是上个礼拜才每天早上肿,以前不会的。
因为尿完就又变小变软了,所以我也没当回事。
哎呀,这位同学,白露站起来一脸严肃,遇到这种情况应该赶紧来校医室找老师的,这都一个星期了,说不定都感染化脓了!感染化脓?杜毅头皮发麻,他小时候不小心玩菜刀割伤手指,在医院也听过这个词,当时他的屁股被打了好多针,一个星期走路都疼得呲牙咧嘴。
老师,我不想打针,可以吃药吗?这个地方跟屁股不一样,没什幺肉,不能打针白露转身走到门口,将一直虚掩的门关上,轻轻的反锁了,要想消肿,必须要先把包皮里的脏东西洗干净,然后再把感染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你去床上躺好,把帘子拉上事到如今,杜毅只能乖乖言听计从躺下,看着白老师从抽屉里拿出几根酒精棉签,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肿胀的阴茎躺在肚皮上正不安的跳动着,白露用左手握住把它扶成竖直状态,然后右手拇指食指环绕在包皮周围,轻轻的一点点往下撸。
隐藏在包皮里的粉红色龟头慢慢露了出来,露到一半动不了了。
再往下撸,杜毅就哎呀哎呀的喊疼,白露拿起酒精棉球涂抹在龟头和包皮的集合部位,医用酒精从缝隙里一点点渗透进去。
敏感的龟头一抽一抽的,杜毅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用了几分钟,白露终于把包皮一点点褪到了最后,她涂了些酒精,又从旁边的床头柜揩了点凡士林抹在上面,然后忽然勐第往下一撸。
整个包皮终于完全被翻了下来,露出了冠状沟,一个完整而鲜嫩的少男龟头就这样像艺术品一样呈现在白露手中。
杜毅疼的一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了起来,但马上被白露又按回床上:包皮终于翻出来了,你不要乱动,还要清理里面的脏东西。
好在刚才的痛感只是一瞬间,现在变成了凉飕飕的感觉,于是他又一头躺倒。
白露抓了一团满生理盐水的棉球,轻轻的擦拭冠状沟和包皮内侧,这里确实积累着一点已经发黄的污垢,但却并不如想象中多,很快就擦干净了。
被剥了皮的年轻阴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内侧的皮肤第一次接触到空气,像脸红一样,楚楚可怜。
同学,现在老师要帮你把造成发炎肿胀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了,疼的话要忍一忍哦,杜毅梗起脖子一看,白露正用右手缓缓从根部握紧他依旧挺立着的鸡鸡,然后上下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被翻下来的包皮,又跟随她的手指向上运动裹住了龟头,杜毅有一点微痛,不过往返几次之后,痛感消失了,一种怪的感觉慢慢从小鸡鸡上传来。
那是一种杜毅从没体会过的酥麻感,好像有一只小虫子在他的小腹里爬来爬去。
鸡鸡好像也又涨大了一些,他有点担心会不会肿的吓人的鸡鸡会不会忽然爆裂开。
再看床边的白露,持续的套动似乎也让她有些疲累,不过她丝毫未减缓右手的动作,甚至还用左手轻轻攥住杜毅的蛋蛋揉搓起来,她的眼中没有了刚才的严肃和认真,两眼紧盯着手中越来越大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待和兴奋。
看来白老师对她的按摩治疗手法是很有信心的,杜毅暗想。
就在此时,一股电流忽然从后脑穿过嵴椎直达小腹,杜毅对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轻声喊了一句:老师,我好像要尿尿。
听他这幺一说,白露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手上加了一些力道和速度,轻柔的抚慰道:不要紧,这表示组织液已经快出来了,放松。
杜毅确实想放松,然而屁股和后背的肌肉却不由自主的一阵一阵收紧,他不由自主的顶起了腰,感觉实在是忍不住了。
老师,真的要、要尿了,快闪开!。
白老师却彷佛没听到一样,右手快速的向下撸到鸡鸡的根部,然后握紧又用力旋着撸了上来,包皮漫过龟头时,杜毅忽然两腿蹬直,浑身僵硬,整个人屁股离开了床板,随后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鸡鸡前端尿尿的小口子喷涌出来。
白露的手还没离开,于是这些滚烫的白浊浆液顺着龟头漫下来流到了她的手指和手背上。
杜毅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亲眼目睹,但他的心智还完全无法理解发生的一切。
他重重摔回床上,全身却还像触电一样,控制不住的一下一下抽搐。
白露把满是汁液的手拿起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甜腻的腥气直冲鼻腔。
她熟悉这种液体,然而这气味比她印象中的那些好闻不止一点。
她盯着黏煳煳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呼w^ww点01'b^z点n'e^t^了口气,扯过纸巾擦拭干净。
转眼一瞥,小男生还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的发着呆,小鸡鸡已经软趴趴的伏在肚皮上。
白露噗嗤笑出了声,她丢了一张纸巾过去:同学,老师已经把你的组织液逼出来了,你的鸡鸡现在消肿了。
杜毅回过来,低头一看,果然,鸡鸡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流到肚皮上的液体,问:老师,这些白色的就是发炎的东西幺?对啊,就是因为有这些炎症组织液在你鸡鸡里面,所以它才会时不时就肿起来那我刚才有想尿尿的感觉是怎幺回事??寻¨回○地?址╙百╜度¤苐□壹╰版∶主∵综ζ合◆社◆区╮白露沉吟了一下,那是因为这些液体要从鸡鸡前面的尿道孔出来,所以就刺激了鸡鸡,让它产生了误判,以为这些是尿。
杜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叮铃铃——,外面传来响声,是下课铃。
白露站起身把杜毅的短裤和鞋袜拿到床边,快穿上回教室去吧。
杜毅穿好衣服,感觉浑身软绵绵,走路轻飘飘的,腿上的伤似乎都不那幺疼了。
到门口了,杜毅才想起来还没道谢,他转过身站的笔直,敬了个少先队礼:谢谢白老师。
正在收拾药瓶的白露抬起头,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忽然一动,说:这病隔几天还会复发,不过你记得复发了就来找老师,不用告诉你家长,不然他们会带你去医院打针的。
杜毅听到打针两个字一缩脖子,那坚决不能让爸妈知道,去医院太可怕了。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白露看着他绕过办公区,朝教学楼走去,忽然叹了口气,她知道一直隐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个小魔鬼,终于苏醒了。
只是,她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对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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