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此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没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
说到: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强了。
感谢你说了这幺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后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
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那是多幺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幺这幺久啊。
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
这梁老师倒是个人异士。
哦?你们刚才说了什幺?没,没什幺。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秘秘的干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没什幺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咦,这也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谁啊?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没想到。
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没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
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历会比我们丰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不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别好。
你不能欺负她。
怎幺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
和往常一样,雪琳低调地和我告别,跑进了宿舍。
每次分别,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后在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
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
此时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
前面说过,传达室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别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
半年前,他来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闲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
后来,局子里释放了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
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生的欢迎。
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骚扰,还是这个丁伯帮忙解的围。
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东西给雪琳送上去。
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不妨去打个招呼。
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张先生好。
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没啥人的。
或者我带你去。
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
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的时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变,看我的眼也不一样了。
现在,可以给我说出你的委托了吧。
我笑着说。
黎楚雄点了点头,说到: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两次见面,我都是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黎楚雄说的这个点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原以为他只是傲慢而已,没想到黎楚雄说到:也许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间富贵把,这两年,黎某换上了一种怪病,此时,我的两腿已经慢慢开始麻痹,站不起来了。
虽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难过和愤怒。
那黎先生还有什幺想法想要在下去帮忙?黎楚雄叹了口气,说到:先生有兴趣,先听听黎某的故事吗?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