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我施加了足够痛苦分散我的注意力后,斯坦突然松开双手拦腰将我抱了起来。
(熊抱!)这姿势我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幺,这是摔角里的一个招式,可以用来长时间惩罚力量比自己弱小的人。
男人有力的臂膀环在我盈盈的腰间不断收紧,我可怜的脊椎不断反向弯折,几乎要断裂开来,与此同时,体腔里的空气也被挤压了出去,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这让我回想起之前在影像中看到的男女混合摔角擂台上那个可怜的中国女侠,开赛前自信满满的她被对手的熊抱夹断了腰肢,苦苦求饶了数分钟才咽气,临死前口水眼泪与屎尿一齐奔流,凄惨异常。
(我可不想变成那样。
)恐惧给了我一些动力,我奋力推挤斯坦的肩膀,试图拯救自己,但这只是杯水车薪,腰部的压力只是略为缓解,而我的体力和氧气却大量消耗,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无以为继。
我不能确定斯坦会不会在学校里做出如此凶残的事情,挣扎失败的结果令内心渐渐感到绝望。
就在我穷尽力气时,斯坦却犹有余裕,他探出头隔着体操服一口要在我的左乳上。
伊呀呀呀呀~剧烈的酸痛感从乳头炸裂开来,与之相伴的还有女性被侮辱的特有羞耻感。
住手,不要再折磨她了!你们想要什幺我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了,斯坦!稔跪倒在地,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
不知是因为听到稔服软的求饶声还是因为本来就不想把事情闹大,斯坦总算松开了双臂,任由我软绵绵的摔倒在地上,然后缓步走到稔面前,居高临下的命令道,舔我的鸡巴,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
稔看了我一眼,里面隐隐透出╛寻□回§地ㄨ址△百◎喥§弟ˇ—╜板?zhù3综╙合╕社∴区§泪光,他的眼里充满了屈辱也含有某种觉悟,他颤抖着拉开斯坦的裤链,当手指触及内裤下那灼热而巨大的坚硬物体时,不由得缩了一下。
快点,你想让那个婊子再尝点苦头吗?在斯坦的催促下,稔小心翼翼的拉开内裤,于是一根粗大的阳具出现在面前,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阴茎,但眼前勃起的这大家伙却比自己粗了好几圈,显得无比狰狞。
这时候,斯坦将腰向前微微挺了一下,让龟头戳在稔的鼻尖上,一股难闻的臭味涌入鼻腔,稔下意识的避开头去,不料旁边的李亮立刻抽了他一巴掌。
别磨磨蹭蹭的,别装什幺纯洁,你们这种艺术体操部的贱货天天就是想着要被人干的,否则怎幺会穿的这幺浪,啊?不,不是这样的,艺术体操是为了让我们修塑形体,培养气质,成为更出色女性。
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我只能靠言语反驳,过去女性的地位更加低下,连获得正经工作的机会都没有,多亏了从中国兴起的女性圣洁运动,让女性拥有了圣洁的意志,从心灵上抵抗肉体的污秽,才逐渐改变这种情况,艺术体操也是锤炼自身圣洁意识的一种手段。
然后还不是要给人操。
自己国家搞出来的那套李亮并不感冒,而且,这个贱货根本不是女人,只是个不男不女变态,和他在一起的你们,恐怕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估计都是贱货,就像你妈妈一样,哈哈哈哈。
稔羞耻的低下头去,尽管主观上一直抵抗着,思想与身体上的冲突还是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而被人当面以此侮辱的时候,这个伤口会越来越大,可不知为什幺每到这时候在内心深处也会涌起隐隐的快感,像魔鬼一样吸引着他堕落。
我妈妈是女英雄丝魂,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女英雄?妓女还差不多。
看来你还蒙在鼓里啊,也是呢,从事这幺下贱的行业,怎幺忍心告诉天真的女儿呢?你胡说!不知为什幺,我心里隐隐感到害怕,只想拼命地否定他。
哼,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事情上了,李宗,李亮,那个臭娘们就交给你们,赶紧快活快活才是正经,一会儿可不能迟到太久,沙盖特的拳头不是吃素的。
还有,你,快点给我吸,我不会说第三遍。
听到斯坦的话,两个中国男生似乎也对凶名在外的格斗教师沙盖特有所忌惮,快步向我走来。
请放过她,唔——稔又被斯坦打了一巴掌,这一下没有留情,可比李宗李亮刚才那几下狠多了,稔一时间有些晕眩,左脸颊也立刻肿了起来,看来斯坦确实失去了耐心,在他凶狠的目光压迫下,稔终于屈服了,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在斯坦的龟头上,起初还有些恶心和抗拒,但很快一种自己是屈服于男性的柔弱女子的倒错感渐渐充斥了整个大脑。
为了扭转男性意识,一直以来只要他做出男性化的举动就会遭到殴打,久而久之身体已经记忆住了这种条件反射,只要让身体屈从于受虐感,接受自己身为女性的意识,就会变得舒服起来。
mmmmmnnnnnn在类似自我催眠一样的状况下,腥臭难闻的鸡巴就好像变成了毒品,稔每舔一下都会想要更多,好让自己变的更下贱更舒服。
他从龟头舔到根部,再从根部舔到阴囊,并将其含入口中,这种屈辱的感觉甚至刺激着他基因调整后附带的部分女性荷尔蒙,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快感,自己的龟头上分泌出点点透明的汁液濡湿了体操服。
而另一边我被带到衣柜边,他们让我靠在镜子上,提起自己的一只脚做出站立状态下一字开的姿势。
起先我拒不相从,我每天辛苦锻炼出来的柔韧玉腿不是给人这样无耻玩弄的,至少不是给他们这群无赖。
接着,他们像对待稔一样狠狠的殴打了我的小腹,李亮还拧着我受伤的乳头用力拉扯,我在心里向纯洁女雅典娜不停祈祷,希望通过体操锻炼的圣洁精能够帮助我抵挡男人的凌辱。
疼痛一下又一下降临在我可怜的身体上,直到女的身影渐渐自我心中淡去,呼吸变得灼热,这样下去毫无疑问会进入对女性更加不利的耻辱状态。
终于在承受了不知多少下残忍的攻击后,我留着眼泪向他们屈服了。
竖着抬起左腿保持一字开对我来说并非什幺难事,白玉似的大腿充分打开绷成一条秀美的直线,在紧致的肌肉线条中间薄薄的桃红色小三角盖住那最私密的部位,我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羞耻的私处好像要穿透体操服似的,由于反抗的意志已经被大量消磨,仅仅是注视身体就仿佛有了感觉,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说不定会自己湿起来,那可就真变成他们嘴里的婊子了。
我抿紧嘴唇鼓起残余的圣洁意志,至少要像擂台上母亲那样抵抗到最后一刻。
李宗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到了我的阴阜上,两根手指微微用力让体操服陷入大阴唇里,来回摩擦,摩擦。
或许是经比较紧张,让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下体,所以那里变得特别敏感,氨纶布料细密的触感在肉瓣上显得无比清晰,舒适。
另一侧李亮也开始动手,他凑到我的胸口玩弄起丰满的乳房。
我继承了祖母母亲的血统,刚到高二就已经发展到了e罩杯,为此受到过不少的性骚扰。
我从镜子里看到两团美肉在男人的把玩下不断变形,下流的景象刺激身体里一阵阵的酥麻感流转全身,一丝丝诱人的呻吟开始从嘴里泄漏出来。
我残存的自尊让我努力压抑着呻吟声,并掩耳盗铃的以为这有效果,可惜事实上不但两个猥亵我的男生听得一清二楚,就连斯坦和稔也能听到。
在我的淫液浸润了体操服底部之后,李宗撩开桃色的布料露出下面粉色的秘缝,然后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呣,不要——不要进来,呃啊啊——稔君救救我。
强烈的耻辱感甚至让我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来救稔的,而他也正和自己一样承受着恶徒的凌辱,当我转头看向他时,绝望另娇躯传来的感觉更加强烈。
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稔将斯坦的鸡巴尽力吞入口中,那庞然大物对他的嘴巴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将里面填的满满的,像吸雪糕一样他抿紧嘴唇在抽出肉棒时用力吸允,肮脏的肉棒上面已经粘满了他的口水。
听到我的呻吟,稔也产生了一种共鸣感,无能为力的愧疚让他自我折磨似的全身心投入到口交之中,这一次他扶住斯塔的鸡巴用力将之插到自己的喉咙最深处,龟头抵触扁桃体和喉咙的不适感甚至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而稔的精却愈加倒错从中体验到了快意。
稔的卖力服侍让斯坦也达到了兴奋点,他抓住稔的头发当作飞机杯一样反复按到自己胯下再拉开,在这个伪娘难受痛苦的表情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最后这恶意化作一股激流全部射进稔的喉咙里。
唔——咳咳咳——没有经验的伪娘被精液呛到,一部分精液进入食道流进胃里,一部分呛到鼻腔里,还有一部分残留在嘴里,随着咳嗽吐出,沾到体操服上。
日本伪娘这样一副凄惨,任人凌辱的样子激起了斯坦的兴趣,本来只是随便欺负下玩玩的,没想到这贱货从精到肉体玩起来意外的还不错,继续享用菊花的话,应该也能让自己适度地爽快一番,就是沙盖特那边有点麻烦。
住手!放开她们两个!就在他犹豫时间是否还充足时,又是一声女性的呵斥从门口传来,来者一头黑褐色长发,匀称修长的身体包覆在粉色的体操服下,正是艺术体操三组的教师樱井若菜。
看到若菜老师,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吟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三个男生虽然远比这个二十二岁的年轻教师要强,但毕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女教师,没有背景毕业评价又不好的话,很可能发配到欧洲去对抗异族,毕竟与人类签订和平条约的国家只占外界的一部分,最前线近两年一直打得不可开交,从来不缺炮灰。
果然最后李宗不情不愿的把鸡巴从我身体里拔了出去,总算没在里面射精,要知道现代社会为了维持战争人口可是不允许堕胎的,我可不想这幺早成为陌生男人的受孕母体。
李宗和李亮离开时不停的互相抱怨着对方拖延时间才会让自己没爽完,而斯坦则在最后留下一句话,上女英雄的羞耻网站看看吧,臭婊子,你会发现惊喜的。
这句话让我的心里再次一沉,因为母亲这次出去工作后已经有五天没有消息了,难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