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不由一呆,不由点头道:「无妨,可我这里无处藏人啊。」
那白衣女子环顾,这间屋虽名为上房,可只有一桌一榻,无多余家什,那女
子犹豫是否要另觅藏匿之处,忽听店外一阵嘈杂,接着听闻店门被踹开,一帮人
进店的声音。
「把守四周,莫叫那小娘皮逃了。」
「小二,店内可见过一个二十余岁的白衣女子?」
「跟他费什么话,直接便了。」
白衣女子自忖出去必被发现,又眼看了一下床榻,翻身上榻,缩在靠墙处,
一展棉被道:「还请 公子靠过来,用身子挡住我。」
丁寿已知其意,依言而行,这小子 年纪虽小,身量却大,贴紧身后娇躯,将
自身与床榻墙壁组成个三角形状,盖上棉被后倒是难以发现身后那娇小女子身形。
二人刚藏好,房门已被人踹开,呼啦进来四五个人,俱都身着白衣,为首的
是一名青年,面色冷峻。
「你……你们什么人?为何擅闯他人房间?」丁寿半真半假的惊叫道。
那青年斜睨了他一眼,似不屑答,将头转了过去,身边一名大汉道:「小
子,适才可曾见过一个美貌女子?」
「美貌女子,自然见过。」
众人闻言面露喜色,连那青年也转过头来,躲在他身后的女子心中一紧,手
上内劲蓄势待发,只要这小子泄了行藏,先把他推出去挡一挡,再觅逃路。
丁寿浑不知自己已经要被人当成靶子推出去,摇头晃脑道:「余适才于梦中
见一女子,其状甚丽,窃以为巫山神女也,才貌上古既无,世所未见,晔兮如华,
温乎如莹。五色并驰,不可殚形。详而视之,夺人目精。吾欲效襄王以求连理,
然其时尔等不告而入,坏吾好事,罪何当之。」
几个大汉听得云山雾罩,「这小子叽叽歪歪的在说什么啊?那小娘皮在哪他
说了么?」
那青年嗤笑道:「这酸子刚才做了春梦,还没来得及成事被我等打断了,怪
我们呢。」
「哄」的一声,一般汉子笑了起来,「这小子有趣,真想把他抓走平日给爷
们解闷。」
「这穷酸说的话你听得懂么,难道捉去当相公,也只有少教这样文武全
才的人才能知晓。」
「天下的官都让这些大头巾当了,可见皇帝老儿昏庸无道。」
这时一个老者进的屋来,「少,没找到人。」
那青年眉峰一皱,「人到底进了店里没有,可曾看清?」
「这个。」那老者一丝赧色,低声道:「下面人说看到白影在店外墙脚一闪
就不见了,想必是进了店内。」
「一帮废物,那贱人在江湖中出了名的鬼灵精,难说不是故意引人发现,声
东击西,尔等竟然不加详查,误了父亲的大事。」那青年训起人来不假辞色,那
老者面色不豫一闪而过,俯首连连称是。
那青年转身挥手,顷刻间闯入店中的一干人等撤了个干净,只听得屋外店家
与客人的抱怨和收拾座椅的声音。
丁寿长出一口气,暗叹幸好这身子的前儿打小时就被逼着读书的底子还在,
掉了几句书袋把人骗走,这才发觉身上已被汗水浸透,背后的两团柔软触感更加
清晰,连忙转身却与同时起身的白衣女子碰到了一起,朱唇点面,一股诱人体香
扑鼻,这货的胯下蠢物竟又昂然而起。
那女子被撞后脸上先是一丝羞红,随即展颜,抬手准备道谢,却无意在被下
碰到那物件,一愣后噗嗤一笑,把个丁寿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毕竟被陌
生女子发现「一柱擎天」着实不雅,只管没话找话,「不知姑娘芳名?因何遭人
追赶?」
「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不是姑娘好些年了,」那女子一拢鬓边散发,「夫
家姓南宫, 行三,一般人都称我南宫 三娘,至于为什么半夜遭人追, 公子就莫要
问了,无端平添凶险。」
丁寿闻得此女已嫁,心中不由怅然若失,又听到语气中的轻视之意,不由脱
口道:「我虽不会武功,可也能为姑娘……为 三娘舍此残躯略尽绵薄之力。」
三娘面露讶色,旋即笑道:「小郎君的心意领了,我平日少受人的恩惠,也
不喜欠人情,今日你帮我脱了场祸事,我便帮你解决桩麻烦事。」
丁寿纳闷自己有何麻烦可解, 三娘又重新倒在榻上,娇躯往下一缩已躲到棉
被中,丁寿还未开言,便觉一双巧手已将自己的裤子撸下,大腿上一团温润靠了
上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阳根,一只手掌托起阴囊不住摩挲,丁
寿只觉的一股烈火直冲顶门,一把掀开了棉被,看到的是那白色背影斜倚在自己
小腹上,腰臀蜷在一起,勒起一条紧绷的曲线,大著胆子伸出右手摸向翘臀,刚
触到那隆玉山,她便腰肢一扭,避了开去,随即将身子翻了过来,面向丁寿道:
「只许看,不许你动。」
这时候你让他把手剁了这厮也只能恨刀子不快,丁寿立即把手枕到脑后不住
点头,那昂然之物也是随着摇头晃脑, 三娘一手将散落的几丝长发别在耳后,一
手握住阳根,丁香一吐,前后来扫了一圈菇头,美得丁寿身上一颤,就觉得一
片温热湿腻密密包裹上来,丁寿咬紧牙关,嘶嘶的吸着冷气,半眯眼帘,见 三娘
靠坐在他腿旁,螓首低垂至他胯间,檀口大张含吮一根似乎能将她小嘴撑裂的阳
根,只见她在含吮中,不但频频舔吸,而且螓首还不时忽抬忽垂的套吮,有时还
会缓缓低垂螓首,使双唇紧贴至胯间肌肤,将阳根尽根吞吮,尔后又缓缓高抬螓
首,使阳根又逐渐脱出朱唇,如此一上一下的未曾间断,丁寿何时享受过如此口
技,不到一刻就觉腰间一麻,一股阳精激射而出, 三娘手中阳根精管一涨时已然
脱口闪开,不料想这次喷射量多劲足,虽躲开大半,还有几滴射在娇颜上,掏出
香帕擦拭干净,狠狠的瞪了丁寿一眼。
丁寿自是不好意思,可叹一月内两次丢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从未真个进入
销魂洞,见 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里去?我喜欢你的很,
不要走好不好。」
三娘身看他眼中热切,心中不由一软,复又坐在床边,丁寿坐起将头搭在
她左肩,嗅着阵阵幽香,两人无言片刻, 三娘右手轻抚着他的鬓边,「你呀,真
是个孩子。」
丁寿开 口欲言,转瞬一条香舌伸进嘴里,正要体会那诱人香津,突觉得腰间
一麻,一阵困意袭来,不由的沉沉睡去。
第六章 种玉别家田
时已正午,刺眼阳光将丁寿照醒,房中佳人无踪,空留床边一方香帕,丁寿
怅然若失,忽听得店外喧哗声起,似有大队人进了店内,丁寿正担心是否昨夜那
帮人又再返,赶紧起身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见大堂柜台前一名老者正与掌柜就客房分说,言及众多下人挤挤无妨,但自
家人必要一间上房,掌柜 告罪店小上房只有一间,已被一名 公子长期包下,正
好看见丁寿出来,立即拉过来道这便是那位 公子,丁寿见那老者虽说一身仆从打
扮,但举手抬足都有大家礼仪,想必是官宦人家的管事,与这店家说事却不报家
门,不以势压人,心中先自多了份好感,正巧自家盘缠将尽,借个由头正好换房,
那老者闻听道谢,身禀告自家人。
丁寿没什么行李,简单收拾了换了间房,刚进门就忍不住一手掩鼻,以前住
上房只感觉那店伙阴了自己,现在这房中的霉味算是证实了自家这阵子住的果真
是「上房」了,犹豫着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家跪祠堂,忽听有人敲门,那老管
家言自家人略备薄酒请他移步答谢。
丁寿随人来至大堂,见一青袍老人,相貌清矍,上前施礼,那老者笑挽起他,
「白日行路,家中女眷染了暑气,只好觅处修养,不想鸠占鹊巢,还望 公子海涵。」
丁寿连道不敢,两人就坐饮酒闲聊,丁寿自言宣府人士,离家求学,细谈乃
知老者名张恕,原是京城御史,外放平阳知府,因急于赶路害的女眷不适,才住
了这乡间小店,闻听让房之人乃一儒雅 公子,便请过叙谈,以解旅途烦闷。
丁寿又起身欲行见官之礼,被张恕拦住,言忘年相交平礼即可,两人相聊甚
欢,这倒霉身子以前读的诗书好歹没有全喂了狗,席间没有出丑,张恕直言知音
难觅,又叹忙于公务无暇教后宅读书明理,欲聘丁寿为府中西席,教女眷读书,
丁寿自知才疏学浅,不敢答应,张恕言每月束修二十两,丁寿欣然往平阳一行。
张恕立即着管家张福请出女眷行拜师礼,未几,一名身穿翠绿曳地长裙的艳
丽女子随张福而来,福礼请安,张恕旁言这是爱妾瑞珠,丁寿知大明官员外任不
可带正妻,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为其幼女开蒙,却不想是教导其爱妾,看她体态婀
娜,媚眼如丝的样子,遮莫张府台嫌自己头上官帽不绿么。
*** *** *** ***
平阳府治所为平阳县(现临汾),所谓平阳也,《世纪》云:其地在平水之
阳而名,距京师一千八里,领州六、县二十八。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
洛,北阻晋阳,古来乃兵家形胜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时平阳府衙后宅内丁寿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中庸》,看着伏案书写的瑞
珠一手工整的蝇头小楷,自愧的都想一头撞死,这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用
他开蒙,什么忘年之交一见如故,张恕那老东西是拿自己当笑话么,「嗯,夫人,
府台今日去别县公干,在下于后宅久留不便,这便告辞了。」
既然正室不住,丁寿很知趣的从不提「如夫人」三字。
「有劳先生了,请且稍待,饮杯清茶再走。」女子笑靥如花,丁寿自没有
拒绝的道理,只是清茶入口后不久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面前美人面貌也模糊
不清,想强撑着站起来,身子却不自的倒了下去。
丁寿感觉自己在做梦,梦到了那一夜的南宫 三娘伏在胯下含着宝贝吞吐不定,
梦到了倩娘沐浴时的丰腴惹火身子,只感到欲火沸腾,搂住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
左拥右抱,南宫 三娘含笑亲吻着他的阳具,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将一对丰乳
压在他的胸前不住厮磨,自己再也忍受不住,推到倩娘挺起肉棒便向她那鲜红肉
缝捅去,急切间却不得其门而入,三番五次总是滑开,丁寿急得满身是汗,求助
的看向 三娘,玉人却不见踪影。
倩娘伸出玉手握住肉棒,轻轻撸动,「二爷莫不是银样镴枪头,有临门谢恩
的隐疾。」语含讥诮,丁寿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下身快感刺激的脊椎发麻,
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丁寿大叫一声,睁开眼帘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看到靠在身边的既
不是南宫 三娘,也非倩娘,而是身披薄纱的瑞珠,薄纱里面一双玉乳只隔着层薄
薄的绯色束胸,整个贴在他胸膛上,紧绷绷地很是好受,还有她那股淡淡体香,
幽幽地送进鼻内,丁寿正体会这软玉温香,忽觉下身有些凉,大腿根湿滑一片,
低头看却是未着下裳,瑞珠一只手上滑腻腻的满是腥味的白色粘稠液体。
「夫人,你……」丁寿窘态毕露,这叫什么事,自己这身子莫不是真有早泄
之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嘘,别说话,子今日报答小先生师恩。」瑞珠浑不在意说道,取了香帕
拭手,将身上衣物脱个干净,随后又把丁寿剥个精光。
伸手握他的半软肉棒,瑞珠上下套弄了几下,芊芊玉指在他大腿根部轻轻抚
摸,滑腻香舌缓缓在他胸前绕,京师名妓果然 不同凡响,略施手段便使他下面
的阳根,再度又硬又翘起来。
雄风再起,丁寿有心思打量起此时的瑞珠来,见她双乳高耸,腰肢纤细,下
体如同小山丘般鼓起,浓密毛发将那诱人蜜穴遮住,只看得他喉咙发紧,想伸手
去摸,可饮那杯茶后却四肢乏力,只有肉棒更加坚挺,如同旗杆直直立着,只憋
的这厮两眼发红,至于张府台,他是哪位,干什么的。
「嘻嘻,恢复的挺快,你的宝贝不赖嘛!」
这是时候的丁寿,四肢大张已经美得无法答话。
瑞珠套弄一阵,又将琼鼻靠近,细细闻取男人独有的气味,不由心中一阵荡
漾。然后伸出了舌尖儿,先在马眼上舔了一下,马眼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滑溜
溜的流至舌头上,瑞珠先用舌头,在整根的肉棒上来上下舔了个够,连那两个
卵蛋也不放过,含在嘴里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咬得他全身不停的发抖。
丁寿嘴里哼道:「麻,酸,好舒服。」他的肉棒更加暴涨了起来,菇头狰狞,
青筋暴露。
此时瑞珠正张开小嘴,含住他的大菇头,并用牙轻刮着棱沟。猛然胀大的菇
头涨得她嘴又酸又麻,轻轻吐出道:「瞧你 年纪不大,这个玩意却出奇的大,将
来再长大了怎么得了。」
丁寿闻言喜道:「还能再长?」
「你今年还不到十五吧,大明洪武令:男子十六方可成婚,你啊,」来日方
长「呢。」瑞珠点着菇头笑道。
「可是……我很快!」丁寿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瑞珠轻笑:「别担心,你从没尝过女人滋味,第一次快是难免的。」俯到他
耳畔,用能腻死人的声音说到:「有奴教你,保你这根坏东西能成女人的恩物。」
「好好好,那将来我定让你舒服个够。」小兄还堪大用,丁寿喜不自禁。
瑞珠听得高兴,低头吸着更加卖力,她把头前后的挺动,把整根肉棒,都吸
到了自己嘴里,用喉咙卡住肉棒,停顿一会再吐出,吸口气又整根吞下,如是再
三,吮得他的肉棒都是口水,直往下淌,将他的毛发都淋湿了一片。
瑞珠吐出肉棒,抬腿骑到丁寿身上,用手扶着肉棒,对着自己穴口,缓缓地
坐了下去,由浅入深,身子起落由慢到快,一双玉乳来晃动,丁寿口干舌燥,
可惜手不能动,瑞珠如知他心意,前后挺动时俯下身子,将椒乳在他脸上磨蹭,
丁寿张口将乳珠含在嘴里,舒爽的瑞珠大声呻吟。
快感阵阵,丁寿感觉自己又要爆发,瑞珠感觉体内肉棒猛地一涨,伸出右手
中指,探到二人交之处摁住丁寿会阴,「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对,就这样,
慢慢的……」
丁寿原本要泄的感觉被她一按宛如关上闸门,硬生生憋了去,看到他呼吸
重又平稳,已稳住不动的娇躯再度挺动起来。
如是再三,丁寿肉棒越来越硬,瑞珠也快到巅峰,被刺激的尖叫起来。
「好,好舒服,好烫,真是人小鬼大,不行了……」
经她最后一阵狂拔猛坐,丁寿大吼一声,热流滚滚,瑞珠也瘫倒在他身上娇
喘不息。
丁寿感觉到手臂渐渐能动了,抱住身上娇躯,问其根由,瑞珠轻咬着他的耳
垂告其缘由,原来张恕身有隐疾,有子嗣之忧,老而无后家业无人继承,便是亲
族同窗背后议论也是如芒在背,便生出了 借种生子的注意,但京城内耳目混杂,
稍有不慎就是满城风雨,于是此番上任带上从京城最有名的青楼神仙居赎身为妾
的瑞珠,就是想在任内将此事办了,不想未到平阳,路上便遇到了丁寿,相貌还
不错,更重要的是离乡背井,京师平阳两地都无熟人,遂入了两人的眼,成就了
今日之事。
丁寿这才明白,又纳闷这事直说不就是了,何必弄得下药这么麻烦,瑞珠答
天知道你是不是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傻书呆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