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梦一直态自若,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要发生的事。
这一切应当怎样解释呢?洗钱。
这两个字跳进了慕君的脑海中。
可她没来得及往下想,因为此时摄像头拍到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只见一丝不挂的阮梦趴在牌桌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黑人从裤子里掏出他长二十多厘米、直径大约六厘米的巨根,从阮梦身后插入她的体内,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用黑色的大手拍打她的光屁股。
阮梦白白的屁股上被打出了几个红色的掌印。
她的下体本来就湿答答的,被这样一弄更是淫水四溅。
晶莹透明的蜜液从她的阴道里淌下来,在牌桌上流了一滩。
黑人身体健壮,八块腹肌清晰可见,他插得又快又深,伴随着淫液,发出啪嗒啪嗒的抽送声。
而在她的前面,瘦弱的青年也把自己的阳物拿出来,插进了阮梦的嘴巴。
阮梦吃力地吮吸着他的阳物,发出呜呜的哀鸣。
瘦青年抽送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尽兴,狠狠抓起阮梦的头发,把她的头按住,自己一挺屁股,把阴茎整个插入了阮梦的喉咙。
阮梦喉咙里发出想要要呕吐的声音,但是被她强行咽下。
她如同少女的娃娃脸上此时充满了痛苦,眼里流露出哀求的色。
可是青年不理会她,只紧紧按着她的头,大力抽插着。
呜呜……阮梦忍住了呕吐,胃里流出的酸液却从鼻子里喷出来,她俊俏清纯的脸庞上顿时涕泪横流。
john,方老板,操得好,用力操,操翻她!老头在一边激动地看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乔松也对这个少女的痛苦色无动于衷,站在桌边讥讽地说:阮妹子,牌桌上这一滩东西是什么呀?黏黏的,亮亮的,滑滑的?说着,拿手指沾了沾从她那收缩的粉红色蜜穴里流下来的淫水,抹在阮梦脸上。
呜呜……嗯……哼……啊……在黑人john和瘦青年方老板的前后夹击之下,阮梦被干的喘不过气来,两只巨乳在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来回晃动,拍打着她的身体,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
除了阴道里水流成河以外,鼻涕、眼泪、口水也一齐从她脸上流下来,在牌桌的对侧形成了另一滩液体。
啊……爽、爽翻了。
方老板按住阮梦的头,阴茎插在里面不动了,显然是射在了阮梦的喉咙里。
啊……呼~方老板射完精拔出阴茎,阮梦这才回过气儿来。
我的精液,你要全部吃掉哦。
方老板说。
阮梦一边感受着黑人在她身后剧烈的抽插,一边含着泪咽下了方老板咸涩的精液,又用手抹了一把脸上黏滑的液体。
慕君终于知道阮梦为什么不化妆了,如果她化了妆,现在脸上的妆肯定花得一塌糊涂。
看着阮梦被奸淫的情景,慕君倒有些心疼这个可怜的少女,然而那个黑人的黑色巨根、硕大的红色龟头,又让慕君看的有些心痒,险些在咖啡厅里自慰。
接下来轮到了满脸皱纹的猥琐老头郑老板。
他最擅长挑逗阮梦的奶子。
只见郑老板脱下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
郑叔您、您真是宝刀不老啊……啊啊。
阮梦似乎不太情愿地奉承道。
老头握着阴茎在阮梦敏感的乳头上蹭来蹭去,挑逗得阮梦满脸春色。
然后又紧紧攥住阮梦的两个大白奶子,用它们夹紧了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双乳间来回抽送。
抽了几下觉得有些干,又把阴茎插进阮梦的嘴,让她把自己的阴茎舔湿,然后继续让阮梦给自己乳交,自己布满皱纹的手则拨弄着两个粉色的乳头。
喏,现在你的嘴空出来了,给各位老板说点儿浪话吧。
乔松说着,伸手捏了捏阮梦的脸,结果沾了一手唾液。
乔松嫌弃地看了阮梦一眼,拿出纸巾把手上的唾液擦干净。
嗯……老板们好、好厉害,干死小梦了,小梦被老板们干的、干的好爽啊……嗯……呵!我要射了!黑人狠狠打了一下阮梦的屁股。
阮梦的两个白屁股收缩了一下,双腿一夹。
过了一会儿,黑人拔出了阴茎,上面还挂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乔老板,你要弄吗?黑人问乔松。
不弄了,我对阮妹子的要求已经提完了。
再说了,外边还有个小浪蹄子等着我呢。
乔松说。
慕君知道他在说自己!不禁打了个寒战。
乔老板这样的大帅哥从来不缺女人啊,不比咱们这些屌丝,一见着骚货就稀罕的什么似儿的。
方老板酸酸地说。
唉,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美女排着队给我骑呢。
郑老板一边说一边干着阮梦的奶子,现在老啦,不行咯。
那各位老板,我今天先告辞啦。
乔松站起身来,抱起赢来的一堆筹码准备去兑换。
乔老板慢走……哦哦~阮梦的乳头被老头挑逗的都立起来了,像两颗微微上翘的饱满的红豆。
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迎合着老头的亵玩。
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放到下体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自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慕君吓了一跳。
她本以为赌局结束之后,乔松会再把她喊进房间里。
她准备那时候悄悄把针孔摄像头收起来。
现在乔松提前出来,一定会来找她。
摄像头放在那里早晚会被人发现,很容易引起怀疑,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得在乔松找到她之前去包间拿回摄像头。
郑老板继续在前面插着阮梦的奶子,阮梦扭动着身体,主动甩着双乳,摩擦着老头的阴茎。
郑叔,你真会弄……小梦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阮梦像是被男人们玩傻了似的,用双臂紧紧地搂住正在玩弄她的老头,双乳夹着老头的阳物,把头放入老人怀中,脸贴在老人身上,撒娇一般来回蹭着。
哈哈,你郑叔我就喜欢你这被干傻了的样子。
你每次都是这样,一开始一脸不情愿,被弄舒服了,就求着我干了。
真是个淫贱的小婊子。
嗯~郑叔你最厉害了,小婊子还要嘛~啊啊~慕君正看得发愣,乔松的电话打了进来。
宝贝儿,你在哪儿呢?我在赌场南边的这家咖啡厅等你呢。
慕君撒了个谎。
她在的这家咖啡厅实际上在赌场的北边。
好,你等着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慕君焦急地看着包间内的情况。
好在此时老头也已经射精了,他让阮梦把精液均匀地抹在乳房上。
阮梦面色潮红,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揉搓着两个巨大的奶瓜,还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小宝贝儿,你郑叔把你弄得舒服吧?你怎么感谢我呀?啊啊,郑叔想要什么?小阮,你今天穿的胸罩不错,就把它送给我吧。
老头淫笑着说。
啊,不要嘛,我一会儿还要出去见爸爸呢。
诶,你爸爸不会介意的。
哎呀,郑叔你不要逗我啦~不是逗你,我就要你的胸罩,留作纪念。
变态,玩儿完了女人,还在这里墨迹!慕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心希望这些人赶紧离开,她好去取摄像头。
好在几分钟之后,老头如愿以偿地带走了阮梦的胸罩,三个男人一起离开了,只留下阮梦收拾着凌乱的牌桌。
慕君顾不得许多,飞也似地跑进赌场,推开了包间的门。
乔松呢?她问阮梦。
背在后面的手摸到了门上的摄像头——拿下来————装进口袋——搞定!乔、乔老板早就走了呀。
阮梦怯生生地说,生怕慕君透过她白色的海军制服看到里面两颗葡萄一样的乳头。
哦,不好意思,可能我俩错过去了。
慕君闪身出来,刚跑了两步,手机又响了。
我在赌场南边的咖啡厅,没找见你呀?不可能吧,我就在窗户旁边坐着呢。
m记咖啡。
慕君边走边说。
哎呀,小笨蛋,m记在赌场北边呀!啊?是吗……怪不得有人说女人都是路痴!你等着,我到北边去找你。
慕君挂了电话,又飞奔起来。
好在她赶在乔松前面回到了m记咖啡厅,乔松也没有产生怀疑。
虽然没有亲自奸淫阮梦,乔松也看着阮梦被三个男人玩弄了好久,下体的巨物早已饥渴难耐。
把慕君带回酒店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慕君的衣服,把她按到床上求欢。
尽管慕君尽量扭动着身体迎合他的插入,心里却一直想着乔松洗钱的事。
她决定回到鸾州之后马上让ce安排人来澳门卧底,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午夜的酒吧里人声鼎沸,一对容貌男女在舞池里跳着舞。
男人似乎喝醉了,不停地吻着女人。
女人肤如凝脂,眼似秋水,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穿着一身优雅的黑色晚礼服,露出半个酥胸,纤细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硕大的水晶。
她被男人吻得有些不好意思,推开男人,然后摘下那串项链,放到地下,用高跟鞋轻轻一踢,项链滑到一张桌子下面。
那桌上的男男女女在玩骰子喝酒,正玩到兴头上,也没有注意到。
男人把女人抱起来,女人也搂住男人的脖子,两人离开了舞池,相拥着走到卫生间里。
两人假装亲热着,实则在对方耳边窃窃私语,交换目前的情报。
慕君,刚刚你把项链摘了是什么意思?李琛小声问。
那条水晶项链是乔松送我的,我看它的折射率与一般水晶不同,怀疑其中有蹊跷。
嗯,还是谨慎点好。
你那边得到什么情报了?乔松每两个月都会去一次澳门赌场,而且只赢不输。
我怀疑他是去洗钱的。
他认识一个叫阮梦的女人,这个女人不但在赌场当荷官,还从事一些卖淫活动。
我想,蔷薇山庄的人可能也认识这个荷官。
他们把行贿款以输钱的方式在澳门输给阮梦,赌场抽一部分提成,然后把剩下的部分故意输给乔松。
啊啊~好舒服。
慕君正说着,卫生间里进来一个人,她只得装作和李琛亲热的样子。
来人面露尴尬,上完厕所之后就迅速地离开了。
你找到证据了吗?阮姓女子卖淫的证据我有,乔家受贿的证据我没找到。
这就是问题。
你们不是安排人去蔷薇山庄当卧底了吗?查查那边的人谁喜欢去澳门赌博。
好。
只是咱们的卧底目前只是一个普通员工,没有打入蔷薇山庄的管理层,所以获取情报还有些困难。
黎曼这边也有些突破了,她前些日子带我去蔷薇山庄的温泉别墅住了一夜,只是不知道这栋别墅是否在她本人的名下。
好的,小心行动。
知道了,慕君,你也要小心。
两人一离开卫生间就分开了,慕君走到刚刚那张桌子旁边,从晚礼服下面伸出一条修长纤细的腿,在桌子下面轻巧地一勾,把水晶项链勾出来戴上。
这个水晶里面也许藏着窃听器,不过没关系——谨慎的慕君永远不会让乔松窃听到她和李琛的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