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杨老师,你的卧室是哪间啊。
二楼右手边第一间。
杨老师进入洗澡间后,我就来到了二楼她的卧室。
粉红是这间约有十七八个平方米的卧室的主色调。
除了墙壁和天花板是白色的,其他的,如衣柜、梳妆台、床上用品,无一例外,全是粉红色。
看上去,整洁、温馨,嗅起来,似乎处处散发着女主人的体香。
床头上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黑白双人照。
照片中的女孩甜甜地笑着,男人看上去30多岁,相当威武。
女孩自然就是杨老师,男人肯定就是杨老师的丈夫,后来才知道他叫王大伟。
很怪,除了那张结婚照,这间卧室看不出有男人存在过的任何痕迹,就连枕头也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与女孩的闺房毫无二致!我正猜测着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时,浴后的杨老师身着睡裙走了进来。
飘逸的长发,绝世的娇容,窈窕的身段,我呆住了!大壮,你一路上提了那么重的东西,肯定也出汗了,去冲个澡。
我难为情地说: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你身上的衣服穿了好几天了吧,挺脏的,等会儿连内衣一起都放在洗澡间的盆子里。
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衣服,在椅子上,洗完后,你就换上。
我的床挺宽的,洗好后你就在我的床上睡个午觉。
我快速来到洗澡间,脱衣、洗澡,一共只用了五六分钟。
拿起了椅子上的内裤、睡衣,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后立刻来到了杨老师的卧室。
杨老师此时已经躺在了床的左边,把右边留给了我。
我惊喜地发现,我这边也有一个枕头,与杨老师头下的枕头一模一样,可以肯定,这对枕头是原配。
杨老师说:大壮,躺下来,休息一下。
我说好,然后仰卧在杨老师的右边。
看着杨老师微微泛着红晕的俏脸、不停起伏的隆起的胸部,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我完全陶醉了。
鸡巴不由自主地硬起来,睡裤裆部迅速形成了一个帐篷。
虽然从见杨老师第一面开始,我就已经对她情有独钟,经常幻想着与她同床共枕、享受鱼水之欢,但她毕竟是我的老师,不是娟娟,我不敢也不愿强迫她。
现在同床了,机会就在眼前,我当然不会放过。
我朝杨老师那边侧躺着,试探地问:杨老师,我睡不着。
你侧过身来,我们说会儿话,好吗?杨老师有点难为情,从她比原先更加红艳的脸蛋就可以看出来,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侧过了身子。
我大喜过望,知道同床之后必可共枕,我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杨老师,你真美。
很多人都这么说。
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漂亮才想方设法接近我,以达到占有我身子的目的啊?杨老师,你冤枉我了。
我接近你不仅仅因为你漂亮,更重要的是,你是我心中最亲的人。
可能我们上辈子就是关系很近的人,所以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定了你是我今生的爱人。
这就是缘份。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似曾相识,如果最后我们不能走到一起,我一定会遗憾终生的。
说完,杨老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温柔地搂着她。
看着杨老师那可餐的秀色、如花的俏脸,嗅着她体内散发出来的馨香,我大胆地问道:杨老师,我可以亲亲你吗?杨老师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
她向我这边凑了凑,并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亲了亲杨老师的左脸,又亲了亲她的右脸。
突然,我发现杨老师的嘴巴动了动,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什么。
我试探地把嘴巴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亲了几下后,她居然把小香舌伸进了我的口腔。
我毫不客气地猛吸起来,直到她感到舌头酸麻才缩了回去。
我乘胜追击,舌头伸进她的嘴中不停地搅动,她也尽量配合着我,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数分钟之后,两人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接吻,对我们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妙不可言!这时,我们互相紧紧地拥抱着对方,身体全方位地依偎在一起:嘴对着嘴,胸脯贴着胸脯,四条腿也缠绕在一起。
从躺上来的那一刻开始就硬邦邦的鸡巴顶在杨老师的裆部,大有不进屄洞誓不罢休的架势。
大壮,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得我好疼。
杨老师,是我的鸡巴。
鸡巴?它是什么样子,可以让我看看吗?当然可以。
绝色美女要看鸡巴,这是打着灯笼也难遇见的好事,我怎么会拒绝呢?于是我迅速脱下了睡裤,顺便把睡衣也脱了。
杨老师俏脸通红地看着我的鸡巴,说:这么长、这么粗,与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你印象中的鸡巴是什么样的?我只是无意中看过穿开档裤的小男孩的小鸡鸡,小小的,软软的。
从来没想过长大的鸡鸡是这样的,雄赳赳,气昂昂,真是威风啊。
杨老师,你不是结了婚吗,你丈夫的鸡巴你没有看过?唉,我没有看过他的鸡鸡,他也从不给我看。
我想,他的鸡鸡恐怕连小男孩的小鸡鸡都不如。
否则,你哪有机会躺到我的身边呢。
杨老师,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小男孩的鸡鸡总有长大的一天,而他的却永远也长不大。
接着,杨老师就把王大伟在一次演习中,为了掩护一个战士,下体受重伤,无法尽一个丈夫的义务的情况告诉了我。
杨老师,你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知道这种情况的呢?结婚前就知道了,但为了报答他在我父母惨死后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还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
哦,原来是这样。
你今年只有15岁,怎么鸡鸡长得这么大呢,我原以为你的鸡鸡应该比小男孩的大不了多少哩。
我现在来量一量,看它有多长、多粗。
说完,杨老师伸出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的鸡巴上测量着。
比划一阵以后,她说:长度应该在十七公分以上,粗度嘛,我不知道怎么算,但它的直径肯定不小于四公分。
接着,杨老师摸了摸我的龟头和阴囊,说:大壮,你鸡鸡上面的光头有个独眼,好怪啊。
下面还有两个蛋蛋,真好玩。
它们都叫什么啊。
很惭愧,我当时只知道鸡巴、鸡巴头、蛋蛋这些粗俗的叫法,所以如实地告诉了杨老师。
杨老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曾经买了一本叫《新婚必备》的书,本来是想新婚之夜与丈夫一起研究男女的身体构造的,因为我对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下面也不清楚它的结构和名称,但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今天,正好可以用上。
说完,杨老师下了床,在一个箱子里找出了那本书。
很快就翻到了男性生殖系统那一章,我们两人认真地看了起来。
大壮,你说的鸡巴书上叫阴茎,上面的光头叫龟头,阴茎下面是阴囊,里面的蛋蛋叫睾丸。
我说:这本书真好,让我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构造和名称。
杨老师,你不是说你也不清楚你下面的结构和名称吗,我们再翻到女性生殖系统的章节,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下,好吗?好的。
于是杨老师找到女性生殖系统那一章。
因为是黑白的图片,看得不是很清楚。
当然我的出发点不仅是了解一般女人的阴部的结构和名称,我更想知道我面前的女人,也就是杨老师的身体是怎么样的。
于是我说:杨老师,这上面的图片不是很清楚,你能脱下睡衣,让我有机会将理论与实践有机地结合起来吗?没想到杨老师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并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看了你的,当然也应该让你看我的,这才公平嘛。
半分钟之后,杨老师的睡裙、胸衣、内裤都飞到了床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