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刚刚并没有完全满足,你是见我无法再承受了才提前射精的。
想当年,我和我妈两个人联合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今天,你依然如12年前一样强悍,假如不把姝儿给你,说不定哪天你又跑到街上耍流氓,那我们家所有人的幸福就全毁在你的手上了。
好女儿,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爸,我是跟你开个玩笑,有了前车之鉴,你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你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我给姝儿开苞,是因为你刚才说的我没有完全满足,就打起了我们女儿的主意吗?。
我不是信口开河,也不仅仅因为你的性能力太强,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陶强颇感意外:给女儿拉皮条,还说是深思熟虑,我无法理解,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爸,我先给你说说姝儿的情况。
现在正放暑假,她整天都呆在家里。
因为天气太热,她白天穿得很少,晚上则脱得精光,在我和我妈面前晃来晃去。
我妈说过她,这样太不雅,要她穿上内衣内裤。
可她说穿上后不一会儿就汗湿了,衣服都洗不赢,而且家里没有男人,让妈妈和姐姐看见并不觉得难为情,因为三人身上长着同样的零部件,只是大小不同罢了。
说了几次后,她依然我行我素,最后只好随她了。
陶强不解:娉娉,你说起这事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王娉说:你听我说完。
我妈多次跟我说,姝儿与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也认真观察过,她长得确实像我,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甚至月经初潮的时间也差不多,我是11岁4个月来的,她稍早点,11岁3个半月。
她胸前那两个小奶子,就像是两个小小的白面馒头,走路时一颤一颤的。
与当年你肏我的时候相比,这样一个小处女,比我更嫩,更能满足男人的占有欲。
爸,告诉我,你想不想肏她?陶强心里一动,却没有说话,王娉从他突然勃起的鸡巴明白了他的心思。
她伸手捉住父亲的肉棒,说:爸,你嘴上虽然没说,但你的鸡巴却告诉我,你是很想让姝儿做你的第三个老婆的,对吗?陶强想纠正王娉,算上刘娟,姝儿将是第四个,但他忍住了,当年没有跟杨楠说刘娟的事,现在说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见陶强欲言又止,王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龌龊心理,就说:爸,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有这个想法正说明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此时的陶强不知道说什么好,承认不妥,不承认也不妥,于是干脆闭上了口。
王娉见陶强不开口,就说:爸,你心里敢想,嘴上却不敢说,典型的伪君子。
陶强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就另起话头:娉娉,你刚刚说经过深思熟虑,给我说说好吗?洞悉陶强心理的王娉没有追问下去,就将头天晚上在火车上想到的事情说了出来:爸,我知道你很喜欢肏小女孩。
何以见得?你肏我的时候,我不到13岁,你强奸未遂的那个小女孩刚满11岁。
陶强无可奈何:女儿啊,你又在揭我的伤疤了。
肏你的时候我喝了不少酒,当时我很自责,这点我跟你说过多次了。
至于想强奸那个小女孩,说实话,也是喝多了酒造成的,因为我把她当作婷婷了,把大街当作我们家了。
王娉赶紧接口:我并不是揭你的伤疤,我只是想强调一点,你很喜欢肏小女孩。
你刚刚说你是把那个11岁的女孩当作婷婷,才去强奸她的,是吗?陶强嗯了一声后,王娉说:爸,这充分说明你不仅喜欢肏小女孩,还喜欢乱伦。
婷婷也是你的女儿,那天是她12岁生日,还是小女孩。
如果那天婷婷在家,或者你遇见的那个女孩碰巧就是婷婷,那你就不会有8年牢狱之灾,这12年你就会过上一龙三凤的性福生活,对吗?也许吧,我不能确定。
从婷婷离家出走这件事看,她有可能不会接受乱伦。
王娉想了想说:有这个可能,但现实生活是没有如果的。
不管婷婷怎么样,从你的行为和心理来看,你喜欢肏小女孩是不争的事实,你不会否认吧。
陶强缄口,算是默认了。
王娉接着说:这是我让姝儿也成为你的女人的第一个理由,因为你喜欢小女孩。
一共几个理由?看样子对这件事你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王娉颇为自豪地说:那当然,我想到了四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说来听听,我看是不是在理。
姝儿是我们父女俩乱伦的产物。
一个本不该出世的女孩,不给她的缔造者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享用还能给谁呢?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男人有这个资格。
陶强认为王娉的这个理由比较牵强:不该出生的女孩就一定要给她的父亲享用,这个理由似乎站不住脚。
王娉固执地说:我不管是不是牵强,反正在我看来,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陶强不愿纠缠这个问题,就说:好,好,勉强算一条。
第三个理由呢?爸,你说我漂亮吗?那还用说,你的美超凡脱俗,只要见过你的男人我估计没有一个不流口水的。
我刚刚跟你说了,姝儿与我长得很像。
这样一个小美人,我是不会允许任何男孩或者男人亲近她的。
前段时间,没有你的音讯,我有时一想到将来她有可能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任他摸,任他亲,任他肏,我就浑身不舒服。
当然这也是我排斥其他男人的主要原因,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姝儿也应该一样,她的身心只能向你开放。
陶强感动不已:娉娉,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好老婆,也许还是我的好丈母娘。
王娉趁机占起了便宜:那你赶快巴结我,赶紧叫几声好听的,否则哪天我改了主意,你就做不成我的女婿了。
这时的陶强憧憬起杨楠、王娉、王姝这祖孙三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鸡巴瞬间与铁棍无异。
王娉敏锐地觉察到陶强的变化,顿时春心荡漾。
她立即用右手握住父亲的大鸡巴,左手伸向自己的无毛嫩屄,掰开依然湿漉漉的大阴唇,说:好女婿,叫几声好听的,我就让你进洞畅游。
欲火中烧的陶强连忙叫道:好老婆。
王娉没动。
好女儿。
王娉没动。
陶强无奈地叫了声:妈——王娉哎了声后说:既然想做我的女婿,就应该这么叫我。
说完,将陶强的硕大龟头对准自己的肉洞,催道:好女婿,你丈母娘的屄洞已经为你敞开,快进来吧。
陶强应了声遵命!后就一杆进洞,三浅一深轻抽猛起来。
没过几分钟,被肏得欲仙欲死的王娉断断续续地说:爸——十多年没闻到肉味——今天又吃得太撑了——女儿的屄屄—受不了啦。
闻言,心疼女儿的陶强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停止了动作,将尚未发泄但依然硬邦邦的肉棍留在了女儿的小屄里。
十多分钟后,缓过气来的王娉对陶强说:爸,你太强了,回去后,我就跟我妈说姝儿的事,让姝儿尽快成为你的女人,否则,我和我妈两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陶强想起刚刚的话题,对王娉说:好女儿,你说让我给姝儿开苞有四个理由,你只说了三个,虽然都比较牵强,但都勉强算是理由不知道最后一个理由是不是能够令人信服。
王娉颇感自信地说:我觉得第四个理由是最有说服力的,你听了后就不会拒绝姝儿了。
我洗耳恭听。
爸,你应该知道,世上绝大多数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发育后下体都会长出阴毛。
我不清楚你和我妈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关系,但你是青龙,我妈是白虎,这是事实。
我下面寸草不生,婷婷来初潮的年龄与我差不多,也就是11岁多一点开始发育的,她出走前我偶然看过她洗澡,发现她下面光溜溜的,肯定也是个白虎。
姝儿是我给你生的,是青龙与白虎结合的产物,至今没有长阴毛的迹象。
陶强感叹说:是啊,当初我与你妈第一次性爱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没有结论。
只是觉得我们比较特殊,身体最好不要给外人看到,尤其是阴部。
因为有此顾虑,这也是我这几年不敢找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王娉接口道:爸,我不找男朋友,主要是心里装不下别人,身子更不愿让别的男人见到。
婷婷不在我们身边,她找什么样的男人我们管不了,但姝儿绝对不能找个非青龙。
她已经开始发育了,长得又那么迷人,我担心哪天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尽快使她成为你的女人,并且让她喜欢上你,喜欢上你的鸡巴。
青龙只能配白虎,要保证血统的纯正,娉娉,你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
只是姝儿还太小,我真的有点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女孩来了月经,就标志着她有生儿育女的能力了,就是一个女人了。
让你收了她,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要再说什么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回家后就与我妈商量,定好日子后,你就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
陶强听后鸡巴下意识地向王娉屄心顶了一下,刚恢复了一点元气的王娉善解父意地说:爸,看你的样子很想发泄一下。
你来吧,我受得了,不过你最好快些,我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王娉那种视死如归的架势深深地感动了陶强。
一向怜香惜玉的他温柔地说: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女儿,为了减轻你的痛楚,我会在10分钟内解决战斗。
说完,陶强轻轻地抽出肉棒,然后用力插向女儿的小屄深处。
王娉啊地一声后,紧紧地搂着他,任由父亲在她身上驰骋。
果然,不到10分钟,陶强就有了射精的欲望,快速抽插几十下后,将携带亿万精子的精液射进了女儿的阴道深处。
20多分钟后,恢复了智的王娉感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仅精有了归宿,身体也极度愉悦,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陶强说:我何尝不是如此,与你在一起,我才意识到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像平时,总觉得自己是毫无作为的行尸走肉。
今后,不光是我们两个,还有你妈和姝儿,我们一定会相亲相爱、幸福快乐的。
王娉说:爸,你的眼光应该再放远点,不仅是我们四人,将来我和姝儿肯定还会为你生孩子,我们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那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
哦,对了,我想,到时候生的如果是女儿,就给你享用。
生了男孩,你就将与他年龄差距最小的一两个女儿让给他,让他为我们家的繁衍做出应有的贡献。
你想得可真远。
我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你生了个儿子,那就把你和姝儿都给他。
但姝儿如果也生了儿子呢?我只是考虑我们的后代作为青龙或白虎,不宜与外人通婚,随便说说罢了。
到时候看情况吧,如果男女数量相当,那是最好的了。
但如果生的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麻烦了。
陶强对王娉的话很认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女儿,看起来我艳福无边,但家族的繁衍就成问题了。
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家里有限的几个女人也分配不过来啊,到时候可能只有让他们去找外面的女人了。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王娉与陶强最后只是得出了一个基本原则:自产自销,待回家经杨楠拍板,就开始实行。
看了看手表,陶强说:娉娉,6点多了,我们现在去冲个澡,然后弄饭,晚上好好睡一觉。
明天一早就去办手续,办好后就回南林。
吃完饭,陶强想起初见朱斌时所编的故事,两人统一口径后,极度疲倦的王娉就枕着陶强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强意识到,性福生活已经拉开了帷幕,他下了决心,一定要善待他的女人,让她们人人都幸福、快乐。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6点,王娉被叫醒。
她睁开眼睛,见陶强穿好了衣服坐在席子旁边的凳子上看着她。
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赶紧起身到里间刷牙、洗脸、冲澡,到外间时,陶强已经将外间收拾好,桌子、凳子摆放得整整齐齐。
陶强解释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点起来做包子,今天开始我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不过,朱斌6点半会准时到店里来帮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
王娉穿好浅绿色的连衣裙后,陶强打开店门。
不一会儿,一个男子进了店。
王娉估计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识地看了下表,刚好6点半。
陶强见朱斌到了,就给他介绍了王娉。
朱斌看了几眼王娉,觉得她太美了,美得不知怎么形容。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那就是仙女。
意识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则会被当作没有教养的登徒子。
咽了咽口水后,他赶紧说:原来嫂子这么年轻、漂亮,难怪强哥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
已经习惯男人眼光的王娉并不计较朱斌的失礼,她诚恳地说:朱大哥,谢谢你收留了我老公,谢谢你4年来对他的照顾。
其实,被我老公打伤的小混混当时只是因为小腿骨折痛昏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康复了。
害得我找这么多年,昨天才找到他。
一问才知道他是怕出了人命才不敢回家的,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她佯装生气地横了陶强一眼。
陶强只有装出一付可怜像,任王娉数落。
王娉接着对朱斌说:朱大哥,等会儿我就陪我老公去迁户口、开结婚证明,办好后就回家,准备年内结婚,届时请你去喝喜酒。
朱斌连声说: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一定去喝你们的喜酒。
接着,朱斌又说: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们上午是不是办得好手续,中午我请客,你们一定要到。
王娉和陶强连忙推辞,在朱斌的坚持下,他们答应了。
在派出所,陶强比较顺利地办好了手续。
又到储蓄所将自己这4年来存的六千多元钱取了出来,十点多回到了店里。
收拾物品时,陶强只是将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进包里,其他东西都留下了。
11点,朱斌来到店里,先给了王娉一个红包,说是贺礼。
然后带他们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洁净的酒店吃了午饭。
饭后,朱斌将陶强、王娉二人送上了开往县城的客车。
到了县城,他们很幸运地买到了两张半个小时后就发车的去南林的火车票。
等车的时候,王娉将朱斌给的红包拿出来,点了数后,将钱在陶强眼前晃了晃,问:老公,你猜猜,有多少?陶强知道朱斌不是小气的人,又看到那么一叠,就说:600.猜少了点,888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了解他,他是一个很大方的人。
哦,娉娉,你说我们结婚时请他喝酒,是真的吗?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南林人,与年龄、名字一样,我的家庭住址也是编的。
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请不请都无所谓。
实际上,到时候办不办酒席我都没想好。
7月20日早上5点多,陶强父女下了车。
这时天已大亮,因火车站距离他们家不远,徒步也只需十来分钟,所以他们决定走路回家。
到了院门外,王娉拿出钥匙开了门。
可是屋门怎么都开不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门是从里面反锁了。
陶强用力拍门十多下后,才将王姝吵醒。
睡眼惺忪的王姝想,这么早会有谁来呢,如果是外人只会在院外喊门,只有姐姐王娉才会因开不了反锁的屋门而敲门。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披件衣服就飞快地跑下楼。
打开门后,王姝怔住了。
确是姐姐回来了,但她居然带来了一个男人。
自己一个小姑娘,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太难为情了。
她恼怒地看了眼王娉,说了句:都怪你。
然后迅速地转身跑了。
王娉笑着说:怎么能怪我呢,跟你说过多次,不要光着身子在家里乱跑,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害羞了?此时王姝已经上到楼梯中间,听姐姐说完后,只嘀咕了句:臭男人!就继续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原来王婷住的房间)。
待王姝上楼后,王娉回过头,蓦然发现陶强的裤裆处形成了一个帐篷,就问:爸,我说得不错吧,对你的吸引力不小吧。
刚才你只看了几秒钟就有了感觉,哪天让她赤条条地躺在你身边,你会怎么样?从王姝打开大门到转身这短短的几秒钟,给陶强视觉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羞花的脸蛋、白皙的肌肤、苗条的身段、小巧的俏乳、光滑的阴部,与13年前的王娉是那么相似。
对,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为当年的王娉比现在的王姝个子要高点,乳房也要大点,这么小的处女用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他勃起了。
听了王娉的话,陶强答道:估计跟你当时差不多吧,试了以后才知道。
说完,两人上了楼,先痛快地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光着身子进了杨楠的房间,也就是当年他们三人欢爱的场所。
此时6点刚到。
尽管正在放暑假,但杨楠的生物钟依然如故。
陶强拍门的声音她没有听到,两人进房间时因天气太热而裸身睡觉的她适时地醒了。
简单问候后,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将陶强推向杨楠。
三人的盘肠大战至7点半才偃旗息鼓。
杨楠弄了早餐,四人吃过后,陶强与杨楠、王娉又回到了他们的爱巢。
问过陶强的经历后,杨楠也说了自己未能探监的苦衷,陶强表示理解,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她们母女了。
接着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强女人的意思说给杨楠听,开始杨楠不同意,当王娉把四个理由摆出来后,杨楠考虑之后说:娉娉说的有些道理,我原则上同意。
但开苞的时间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见是最好等姝儿满了14岁。
王娉问:妈,为什么要等到14岁呢,现在不行吗?杨楠耐心地解释: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与14岁以下的幼女发生性行为按强奸罪论处。
当然,我也清楚,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
但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会有这条规定,就因为不满14岁的女孩还没有发育完全,还属于幼女,过早发生性行为是对她们身心的摧残。
王娉辨道: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强的说服力。
我不认为我爸在我不满13岁的时候就肏了我是对我身心的摧残,因为我从中得到了无限的乐趣。
有时我都后悔没有早两年让我爸要了我,如果我来月经后就得到我爸的宠幸,我会更幸福的。
杨楠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
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伤害,但你的身体是受到了摧残的。
别的不谈,就说你的乳房。
大壮,哦,现在可以叫你阿强了。
阿强,你说实话,从77年你强奸娉娉到你离开家的时候,娉娉的乳房有什么变化?陶强想了想说:大了很多。
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只有小桃子大小,嘴巴可以含进整只乳房。
到我离家前,用手只能抓住大半个乳房,而用嘴巴的话就只能包住一小部分。
杨楠说:如果娉娉没有怀孕,那你离家的时候,她的乳房只会比一年前大一点。
而你让她怀上了孩子,致使她的乳房快速发育、膨胀,这是对幼女身体的极度摧残。
王娉赶忙替陶强解脱: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认为我爸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摧残,因为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就是要给我爸生个孩子。
实际上,我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成为一个少妇,最后又做了姝儿的母亲,这只花了一年时间。
仅仅一年,我就完成了从幼女到人母的华丽转身,而这个世上绝大多数女孩要花上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做到。
对此,我不仅感到非常幸福,而且无比自豪。
杨楠说服不了王娉,就摆出家长的威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管你怎么样,反正姝儿必须等到14岁才能开苞,才能做阿强的女人。
王娉嘴里说:我听妈的。
心里却另打算盘。
后来找了个与陶强独处的机会,将她的打算说了出来:反正姝儿迟早是你的女人,也不急在一时。
到时候找个机会将她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就像我当年一样,我妈也就只能接受既成事实了。
杨楠接着说道:我是这样考虑的,暂时还是让姝儿叫我妈妈,叫你们姐姐、姐夫。
在她满14岁时再告诉她我们家的乱伦状况,然后就举行个简单的仪式,让姝儿正式成为阿强的女人。
王娉、陶强同意后,三人就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
首先是户口问题。
考虑到将来王娉、王姝都会给陶强生孩子,就决定在城西距现在杨楠家不远的地方买两栋民房,然后由王娉出面找王大伟生前的同事帮忙,将姐妹两人的户口从家里迁出,陶强的户口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结婚证。
户口落实好之后,这个问题就很容易解决。
最后是婚礼问题。
考虑到办婚宴有可能被人认出陶强就是当年的陶卫东,因此决定不举行婚礼,而采用被许多人年轻人推崇的旅行结婚。
商量好之后,杨楠对陶强说:阿强,我们俩的关系是不被世人承认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去看望公公婆婆,当然责任主要在你,你应该把他们接到家里来的。
现在你与娉娉即将成为合法夫妻,你是不是该带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陶强想,是应该回家一趟,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
可是如果将娉娉带回去,万一刘娟还在,或者虽然不在,但别人提到她,我怎么解释呢?于是陶强以路远且险为由,建议王娉不要跟去,他一个人回去,倘若二老健在,就接到县城来。
几天后,陶强回到陶村。
到家时发现铁将军把守大门,就去邻居家打听,才知道父母早就过世了,也了解到刘娟生了个男孩。
但人们都不知道他们母子俩到哪里去了,也不清楚那个男孩的大名,只晓得男孩的爷爷奶奶喊他宝贝,妈妈喊他宝宝。
陶强后来又去了丈母娘家,隔壁一个老婆婆告诉他,他的岳父岳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他们死之前,刘娟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还挺着大肚子。
快生的时候就离开了刘家庄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接着,他又问了不少人,却始终没有他们母子的任何消息。
根据了解到的这些的情况,陶强推断:刘娟为他生了个男孩,在他久不回家的情况下,就嫁了人,后来至少生了一个孩子。
在陶强看来,找不到等于没有。
虽然他事实上有个儿子,但不知道在哪里,也可能随了后父的姓,成了为别人传宗接代的工具。
看来,现在只有靠自己的努力,让娉娉或姝儿早日为自己生个儿子,陶家才有可能兴旺。
回到南林后,陶强告诉杨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两个多月后,一切准备就绪。
1990年国庆节前,王娉将陶强带进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给领导和同事分发了喜糖喜烟。
10月1日,王娉和陶强踏上了开往南方的火车,开始了为期两周的海南岛之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