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自相矛盾着,挣扎在自我痛苦中。
良久,他沙哑的嗓音才响了起来,他问她,“既然都已经跟他分手了,为什么还要跟他纠缠不清?”
宋言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我要跟谁纠缠不清都是我自己的事,分手又如何,没分手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本来就是人之常情,我既没有当人小三,也没有强迫别人,我为什么不能跟他纠缠不清?”
秦妄眼底一片乌青,这几天他几乎未眠,一向沉稳的他情绪暴躁到了极点,几乎随时都在爆炸的边缘。
直到今天,他得到了宋父的首肯,这才首次致电顾沉骁。
天知道这几天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明知道她在何处,可他却不能去找她……
秦妄闭着眼睛,他抱着怀中身子单薄的她,嗓子干涩又哑,“宋言,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宋言蹙紧了眉头,身体紧绷着。
“秦妄,放手,别让我讨厌你。”
她不想说多余的话。
她自认该说的已经说的够多了,再多,只剩下厌倦。
秦妄身体僵住了,胸口一阵钝痛。
懊悔与痛苦淹没了他,剩下疲倦,无力……包围着他。
“言言……”
他的眼圈有些发红,声音也些许酸涩。
他想解释,可发现他似乎什么都不能说。
被规划的人生,注定有些话只能藏在心底,在压抑中挣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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