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骁唇边的冷笑更深了，抓着她小腿的手收紧了几分力道，“以后倒是可以经常给你服务。”

说完，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腿上划过，惹得她情不自禁的就抖了一下，慌忙想要将腿收回。

岂料又被他握住，挣脱不开。

她是标准的腿精，小腿纤细，白白嫩嫩，轻轻握住，就不想放手。

宋言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讪笑道：“别，别……金钱交易就不对了，要被抓起来的。”

“免费。”

“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白/嫖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

顾沉骁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宋言长相天生冷感，第一眼看到，会觉得她是个冷艳美人，可她笑起来的时候，又自带一股娇媚，勾得人心痒。

过去，她给他的印象就是性子有点傲，但是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除此以外，在他印象中，她是温柔的，是体贴的，偶尔调皮但不任性，也会撒娇但不黏人。

现在他发现，她以前在他面前，果然全部都是装出来的。

她的骨子里，还带着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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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白/嫖，”他哑声说道：“你可以肉偿。”

然后他又发现，在意识到她以前在他面前的所有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之后，他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生气。

反倒……更想去探究她，挖掘她，了解那个真正的她。

眼看着离他原来越近的男人，宋言呼吸有些乱了，膝盖已经不疼了，但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语调无比委屈的哼出了一个字来，“疼。”

顾沉骁动作骤然停下。

拧眉，“我还没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