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决定在一处,便背着老母私奔到此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起初时,我哪里吃的了这是农作的苦,心中竟有些后悔,但每日看着内子那般热情,我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她心中敬我为她抛却一切,我心中敬她爱我之心,方有了如今这甜蜜日子。”
听完之后,聂桦言心中感叹,真是叫人佩服的故事。
忽而,她又想起了凌焰与青鸢,忍不住心道:这年头,这种棒打鸳鸯之事真是处处可见。
一直没开口的容慎,却突然问道:“那大哥,家中母亲又当如何?”
农人感伤片刻,道:“爱之深,痛之切。人呀,总得有舍有得,天下之事,总要为一件抛却另一件。
母亲虽然年迈,却并非只我一个孩子,然而内子却除我再无旁的丈夫。”
容慎颇有所得的点了点头,道:“大哥是明大理之人。”
此时,妇人又进来了,端了两碗热菜,道:“家中也没有其他好东西了,只这些个。你们先吃,我去热些馍。”
几人边聊边吃。
昨日聂桦言吃多了酒,头有些晕。
她一歪,容慎便连忙将肩膀送了上去,那人自然而然的倒在他的身上。
他伸手摸了摸聂桦言的头,有点儿热。
妇人笑道:“不必担心,只是我酿的这酒有些烈,她不胜酒力也是有的,睡上一觉便好了。”
容慎点了点头。
聂桦言努了努嘴,撒娇道:“道长,我困了。”
农人哈哈大笑,道:“这公子一吃醉了酒竟似个小姑娘一般。”
容慎将人打横抱起来,道:“失礼了。”
农人摆摆手,示意并不介意,又喊了他妻子去给两人收拾屋子。
妇人便带着两人往小屋去,进了屋便给他二人在炕上铺了些褥子,叫容慎将人放下来躺着。
妇人正要出门,聂桦言突然坐起身子,道:“大嫂留步,我有一事想请教。”
那妇人回头,道:“公子请讲。”
她双眼有些迷离,连坐都坐不太稳,身子晃啊晃的,容慎只好在她身边坐下,将人揽在怀里。
聂桦言将头靠在容慎的颈窝里,喃喃道:“今日听大嫂总叫夫君,哥哥,这是什么缘故?”
那妇人见这两人的举动,便知两人关系匪浅,怕是私奔出来的公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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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掩面笑道:“公子不懂,这是情趣,被心仪之人喊声哥哥,是别有情趣,没有哪个男子是不喜欢的。”
聂桦言还有些疑惑,那妇人已经退了出去。
被叫哥哥真能取悦男人?那为何容慎不喜欢她喊他哥哥呢?
她想起了在青鸾居的时候,连那个做饭的茗宣都喊得,只不喜听她喊。
她在容慎颈窝里蹭了蹭,低声道:“道长哥哥,是这样吗?”
容慎耳根子都红透了,违着心道:“不……不是这样的。”
原来不是啊。
想必是只有那农人喜欢罢,容慎这样高冷的就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