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魔的我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看着,闻着。
一年下来,这种内心欲望的克制就像是种煎熬。
欲望来时,就像在憋着几天的尿,心急如焚,用手也搓不开,捋不顺。
盛夏就是让人发情的季节,闷热潮湿的气候让人总想找个宣泄口,哪怕喊几嗓子也比在没有风的夜晚让人舒畅。
父亲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是被同事搀扶着送回来的,一身的酒气,汗味并没让我觉得有多难受。
母亲回了娘家,也记不清当时为了什么回去,屋子里就剩下我们父女俩。
也不知道欲望这个魔鬼是怎么驱使的我,父亲躺下后,我这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快的家伙竟然想起来要为父亲擦拭身体。
擦之前,我还得意关了门窗,把风扇开大了些,对着父亲。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当中父亲只是哼哼唧唧的任我摆布。
等把父亲擦拭的清爽的时候,我已经是满头大汗,就着湿毛巾顺便擦了擦自己的脸,那种男性特有的气息瞬间就把我点着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那条军用黄裤衩下延伸出来的家伙,虽然只是冒了个头,我也觉得自己开始呼吸急促。
没了热的感觉,有的只是加速的心跳和手足无措的痴呆。
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道,我迅速跑到门边去把灯给拉灭了,钨光灯离去似乎就给了人勇气,好让我近距离的就这样趴在床边,眼睛死死的盯着父亲胯下。
酒味,汗味,腥味,尿骚味充斥了整个鼻腔和大脑。
我甚至忍不住探过头去闻了闻阴茎的味道,一点也不招人嫌弃,反而像春药般让我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有东西从双腿之间漏了出去。
完全不满足这种近距离的凝视和深呼吸似的深闻。
舌头也着了魔就伸了过去,只是浅浅的舔了舔,要死的是还尝了尝味道,有点儿咸,没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味道。
我紧张的感觉时间都停滞了,空间里,脑子里除了要把它放到嘴里以外的任何物质都不存在。
它真是个的东西,至少我的嘴是这么告诉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到滚烫的,坚硬的,这个过程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我反复的吞咽着不断产生的口水,就像夏日里的凉水让人觉得解渴。
手再也不是垂在床边,颤微微的把已经坚硬的阴茎从宽松的短裤里掏了出来,好让我含的更多,吃的更深。
父亲的转向阻止了我向黑暗深渊的坠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自己床上,更不知道我是怎么入睡的,我甚至不敢把已经掏出来的阴茎塞回去,只是侧躺着就着这夜的掩盖,看着父亲阴茎所在的位置,迷糊着,迷糊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