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宝妮是被豹哥和飞机仔害死的,所以,刚才梦见宝妮的时候,有些迷信的飞机仔马上就想到她是来索命的,被吓得不轻。
拿到了林绍辉和宝妮的性爱录像,又确认宝妮已经死了以后,豹哥一边让人剪辑录像,准备用录像调教馨奴,一边让飞机仔去台湾先避避风头,以防林绍辉或者香港警察从宝妮顺藤摸瓜查到飞机仔身上。
飞机仔现在就正身处豹哥给他安排的,送他偷渡去台湾的那艘船上,当他的心情从噩梦带来的震惊中平复了一些以后,飞机仔却不由得回味起刚才梦见宝妮的赤裸胴体来。
虽然有些舍不得宝妮,但飞机仔却更不敢违抗心狠手辣的豹哥,他明知豹哥给宝妮的那些毒品里面有只要几秒钟就可以要人姓命的烈性毒药,而且也知道宝妮每天陪男人上床以后,有晚上要吸一点毒品的习惯,却还亲手把那些毒品交给了宝妮。
一想到宝妮乖乖地听他的话,勾引林绍辉上床,还按照他的要求拍了录像,最后却还是被他害死,飞机仔也暗暗觉得心里有点不好受。
而当飞机仔想起这个曾经陪他在床上颠鸾倒凤,任他摆布的性感淫娃已经就这样死了,他更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不忍和心疼。
飞机仔想起他每一次找宝妮「乐乐」的时候,宝妮都会先媚笑着和他一起洗鸳鸯浴,用舌头舔遍飞机仔的全身,然后还用丰满的双乳给他涂沐浴乳。
有时宝妮会在淋浴间里就给飞机仔打手枪,飞机仔兴致好的时候,还会让宝妮用双手撑着淋浴间湿漉漉的墙壁,噘着屁股,让他在淋浴水柱的冲刷下先发泄一次。
洗过鸳鸯浴以后,宝妮在床上更是任飞机仔予取予求,不管飞机仔喜欢把她按在床上,用双肩扛着她的双腿,在她的牝户里抽插,还是让她上半身趴在沙发上,高高噘起屁股,好尽情享用她的菊肛,或者命令她用双臂搂着飞机仔的脖子,象树袋熊一样地挂在飞机仔身上,让飞机仔抓着她的双腿或者臀肉,在她的身体里凶勐地冲刺着,又或者是叫她骑在飞机仔的胯上,不停地扭动身体,好让飞机仔一边毫不费力地品尝着她阴户和后庭的滋味,一边欣赏着她的那对巨乳荡起的层层乳浪,还伸出手来,把她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有时宝妮还会主动用上一些飞机仔都没有听说过的新体位,好让飞机仔感到更加刺激和满足听着飞机仔得意忘形的笑声,何菲儿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疼,她想要推开面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但是一想到那条恶魔一样的藏獒「黑魔」,何菲儿就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她只能强忍屈辱,继续咬着狗绳,呜咽着用她迷人的坚挺双峰取悦着飞机仔。
在「骚母狗」的酥胸包裹中享受一番以后,飞机仔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已经被迫给男人乳交过不知多少次的何菲儿当然知道这是男人泄欲的前兆,所以她也就把乳肉夹得更紧,并且加快了双乳上下晃动的节奏,而她嘴里叼着的那根狗绳和项圈上的铃铛也就更加剧烈地摇晃起来。
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直冲飞机仔的经中枢,在这样的刺激下,他忍不住闭上双眼,喘着粗气在「骚母狗」的胸前爆发了。
飞机仔的阴茎在何菲儿的乳沟中不停地跳动着,把一股股白浊腥臭的精液喷射在何菲儿的脸上和乳峰上,有一些精液甚至正巧射进了何菲儿的鼻孔,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直到呼吸逐渐平缓,心脏也不再跳得那么快,彻底发泄了兽欲的飞机仔这才满意地低下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美女警花。
看到何菲儿仍旧咬着狗绳,正满脸是泪地跪在自己的胯下,一边继续被精液呛得连连咳嗽,一边却抽泣着用手把喷洒在她双峰上的精液和滴落在她胸口的泪水均匀地抹在酥胸上,飞机仔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
虽然罗杰的那种性药让飞机仔几乎不用休息,就可以再次重振雄风,但是毕竟已经连续发泄过三次,他的阴茎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一时之间,无法再一柱擎天。
于是,飞机仔干脆伸出手来,粗暴地用力抓住「骚母狗」的下颚,强迫这个仍然跪在他面前的美女不得不吐出嘴里那条已经被口水弄得湿嗒嗒的狗绳,张开嘴来,又把他还有些疲软的阴茎塞进「骚母狗」的嘴里,恶狠狠地命令着:「给我乖乖地舔硬!」飞机仔的话音刚落,就觉得一条柔软湿润的舌头已经清理起他的阴茎来。
弄干净飞机仔阴茎上的精液以后,何菲儿还不得不呜咽着继续舔吮她嘴里的这支阴茎,在何菲儿的唇舌刺激下,飞机仔的阴茎很快就在何菲儿的嘴里再次膨胀起来,几乎填满了她的小嘴。
看得出,何菲儿的口交也经过了那些台湾毒枭们的精心调教,她的舌尖时而轻舔,时而缠绕,双唇也时而吮吸,时而吞吐,始终都撩拨着男人阴茎上最敏感的部位。
虽然飞机仔早就品尝过不少女人的唇舌,但是何菲儿令人销魂的舔吮还是让飞机仔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把「骚母狗」按在胯下,吼叫着把精液喷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满脸白浊黏汁的「骚母狗」跪在他的面前,顺从而麻木地咽下了嘴里的那些腥臭精液,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让飞机仔更加兴奋。
飞机仔意犹未尽地还想继续玩弄这个被调教得比母狗还要听话的美女性奴,但是爆发过四次以后,他的阴茎却实在力不从心,甚至连他的腿都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了。
「飞机哥…飞机哥…今天差不多了…你长途跋涉,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保重身体,后面还给你准备了不少更加好玩的呢…」看到飞机仔的模样,罗杰连忙劝他鸣金收兵,他一边拿起刚才飞机仔吃了一粒以后,就放在桌子上的那瓶性药,把整瓶药都塞到飞机仔的手里,一边淫笑着继续对他说,「这瓶药…飞机哥你先收好,后面用得上的机会还很多…慢慢来,不必急在一时嘛…来…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说着,罗杰就搀起飞机仔,和另一个台湾人一起扶着他,走出了房间。
但是正跪坐在地上,羞辱地抽泣着的何菲儿这时却不能休息,留在房间里的那几个台湾男人已经淫笑着围住了她,准备在这个美女性奴的身上好好发泄一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