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婉玉嘟嘟囔囔的嚷到:「你…你他妈……小气……我今天要喝……我还要……跳舞……我……快十年……没跳了……为了什么……我…….不值呀…….」说到一半,从沙发上站起来,趔琚着蹦跳起来,没几下脚下一滑,却是踩断了鞋跟,重重的摔了下去。
原本端庄大方的人民教师现在可没了一点正经摸样,头发散乱的披着,精致的妆容在眼泪的冲刷下彻底花掉了,衣服上满是还未凝涸的呕吐物,一只鞋弄丢了,另一只没了鞋跟,整个人看着简直糟透了。
胡仙儿看了看表,时间已近破晓,她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就上来两个男服务员,她朝着地上的龙婉玉努努嘴,说:「带过去给萱萱,补补妆再换身衣服,找个空包房放进去,把房号发给我。
」两个服务员对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一左一右的将龙婉玉架了出去,胡仙儿自顾自的在沙发上躺好,摸出了手机。
**********************************「这女的没见过啊?新来的?」走出房间,其中一个服务员先开了口。
「不知道,这的婊子几百个,哪能都见过,搞不好是专门做下半夜场子的。
」另一个搭了腔,一言一语的议论起来。
「看摸样还挺俊的,应该是个牌吧。
」「说不好,现在竞争大,再好看还不是被人灌得像个死猪,不知今天被玩了几回了。
」「是啊,搞不好下面还夹着男人的子孙汤呢,哈哈哈。
」「你小子,想法够龌龊……」在男人眼里,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玩物罢了,可怜的女教师不省人事,不知自己已经被当成一个坐台小姐,否则肯定会大为窝火。
领班的小姐萱萱正陪好最后一波客人,天快亮了剩下的男人们大多会醉到早上,她正悠闲的坐在更衣室,点了一根香烟,看着电视播送的深夜影片。
「萱姐,老板娘送来的人,让你收拾一下。
」「人我们给你扔这了啊,弄好放楼上!」两个年轻男孩嬉笑着说了几句,没头没脑的带来一个人,一溜烟的跑了,萱萱啐了一口,打量了过来。
看着一身酒臭的女教师,萱萱忍不住骂道:「呸,又一个喝高了的小婊子,姑奶奶真是命苦,陪了那些畜生大半夜,还得给你们这些浪蹄子收拾。
」嘴上说着,手上却很麻利,拿条牛皮筋给龙婉玉扎了头发,三下五除二的把美少妇身上的衣服除了个干净。
「啧啧啧,这一身上好的白肉,钱没少挣吧!」萱萱说着在龙婉玉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堆未开封的丁字裤,挑了一条艳红的给女教师换上,不少男人毛手毛脚的,总是把她们这些小姐的内衣弄坏,胡仙儿干脆批发了一批廉价的情趣内裤放在更衣室,以备不时之需。
「瞧你这摸样,真够骚的,爸妈把你生出来,就是当只母狗,嘻嘻嘻。
」萱萱骂骂咧咧的,又找了一套制服套上美少妇的身子,打开化妆包给不省人事的女人装扮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在经验丰富的坐台小姐的帮助下,龙婉玉已彻底换了样子,散乱的长发重新梳好,还贴心的用卷发棒弄了个大波浪的造型,廉价的粉底把脸上的皮肤提亮了好几度,眼窝四周描了深色的烟熏妆然后贴上夸张的假睫毛,双唇上则抹着烈火一般的口红。
身上的服装也跟这里的工作者们一样,今天是周四,统一穿着「改良款」旗袍,下摆贴身裁剪,前摆勉强遮住腿根,后摆堪堪与屁股蛋同齐,左右两边羞人的开衩分到了髋部,勉强用几根丝带连了起来才避免了走光风险。
再往上是纯白的收腰,没有复杂的图案,光滑的白色尼龙上粗糙的绣着一直红杏,领口拼接了蕾丝网纱,小半香肩和性感锁骨若隐若现,更为挑逗的是胸口一个半菱形的v型开口,露出了乳沟和一片滑腻的乳肉。
龙婉玉没有鞋子,萱萱只好随便找了一双合脚的,也不知是哪个小姐留在这的,白色细跟的绑带凉鞋倒和服装颇为搭配,看上去充满了风尘意味。
「还挺美的嘛,打扮一番,这气质怎么说也得多收三百呀,嘻嘻嘻嘻。
」萱萱看着自己的作品,自鸣得意。
「老王,上来搬货!」坐台小姐大大咧咧的给保安打了个电话,嬉闹的说道……胡仙儿好不容易打发了龙婉玉,正悠哉的在自己的办公室坐着,她泡了一壶新茶,以便从之前的几轮豪饮中清醒,干她们这行的,日子是颠倒着过,白息夜耕对身体伤害极大,可谁跟钱过不去呢?有钱真好,这是胡仙儿很久以前就明白的道理,有的人靠男人,她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可现在呢?胡仙儿觉得,还是亲手握着银子让人觉得安心,不用看人脸色,怎么折腾都是好的。
「至少……不用总是看人脸色……」想到这里,胡仙儿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
要经营这样的声色犬马之地,没有关系是不可能的,精明的老板娘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从小爱好文艺的她能歌善舞,大一那年她因为个人原因选择了退学,但是却没有止步,毅然报名入伍,成了一名文艺兵。
不多久,具有「能奉献、肯吃苦」的胡仙儿成了当地部队文工团的「台柱子」,在一次慰问活动中,结识了现在的老公,阳山军区的二把手——张军。
她费劲心思,打败了好几个想竞争的女兵,如愿以偿的成为了首长夫人,退伍之后在张军的暗中扶持下,这才有了如今的「黑豹」,连公安局都知道这里是实弹武装的,绝不会来找麻烦。
办公桌上装裱着一枚金灿灿的「五四青年」奖章,相框里映出胡仙儿美丽的面容,她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门,如同意料中的一样,咚咚的叩门声准时响起了。
「进来~」夜总会老板娘带着一分慵懒,又仿若命令一般的发声。
一个少年走了进来,他的年龄不大,莫约十五六岁,应该还是一名中学生,脑袋剃了个青皮,单眼皮的小眼睛显出几分狠戾。
他裸着上身,明显是经过训练,肌肉很是发达,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的白色裤子,腹下三寸勒出一根粗大肉肠的形状,一双大脚板光着踩在柔软的地摊上。
「还不过来,到妈妈身边来,快,我的好儿子……」胡仙儿轻佻的招了招手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放浪的舔舐了一下。
少年眯了眼睛,藏起怒火,顺从的走了过来,胡仙儿笑了,此刻心里充满了肆虐的快意。
这个名叫吴斌的小男生并非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与张军结婚八年,一直未能蕴育一个生命,对此耿耿于怀,几年前,无意中发现这个男孩生得凶恶,又有一个远超同龄人的大鸡巴,便用毒品和赌博设计陷害他的父母。
染上毒瘾的父亲在卖血时感染了艾滋,很快便去世了,欠下大笔债务的母亲无奈从妓卖身,胡仙儿也顺理成章的「收养」了这个男孩。
在胡仙儿变态的调教和药物的影响下,吴斌已经成为了她私有的奴隶和玩物平日里对外是一副正常学生的摸样,只要胡仙儿有那方面的需求,便悄悄将他带来玩弄一番。
吴斌走到胡仙儿身边,老实的跪了下去,老板娘不慌不满的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镶满铆钉的项圈,戴在少年的脖子上,狠狠的一拽绳子,毫无准备的吴斌迎面摔在胡仙儿的脚上,他没有反抗,顺从的脱下高跟鞋,双手捧着一只美脚,耐心的舔了起来。
「好儿子,你可真是听话呀,妈妈疼你,舔好了,妈妈带你去洗澡……」胡仙儿用另一只脚拍了拍少年的后脑勺,露出一副假装的慈爱来。
她品了口茶,在笔记本电脑里定好周末的日程,脱下披着的夹克,她身上还穿着之前那件连衣裙,低头看去却粘上不少污渍,想来应该是龙婉玉呕吐的时候弄上的吧。
「贱人……」胡仙儿恨恨的说道。
跪着的吴斌听见了,整个人惚的一紧,手上不小心重了几分,胡仙儿不禁莞尔,「傻瓜,我又不是说你……」她站起来,背了过去,命令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吴斌拉开女人背上的拉链,缓缓的将黑色连衣裙褪了下来,露出胡仙儿丰盈的身体。
胡仙儿的骨架比寻常的女人略小几分,她个子不高,刚过了一米六,穿着衣服显得有些娇小,而此时再看,一身美肉晶莹白嫩,练舞的底子虽然还在,多年不运动身上多少还是落了些肉。
一对鼓鼓的奶球柔软可人,臀部饱满浑圆,无一不散发这中年女人的成熟之美,最令人眼热却是的是腰上的纹身,一只浴火的彩凤振翅欲飞。
要知道,寻常的女人哪里有纹这个图案的,只有混社会的大姐才会以此标明自己的身份呐!胡仙儿光着身子,拽着吴斌脖子上的绳索往里屋走去,办公室后面是连接着屋顶花园的起居室,院子一侧是人造的植物景观,另一侧是藏在几丛毛竹之间的浴池。
池子里已提前放好了热水,胡仙儿脱掉仅有的内裤,把自己浸入温暖的水中靠着池壁,享受吴斌的按摩。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像是皇后一样,你说在这里,有谁不服我的一句话呢?」胡仙儿像是在问身后的少年,又像是自言自语。
「那……应该是女王啊……」吴斌小心翼翼的回道。
「哈哈哈,好儿子,真会说话啊,我就是这里的女王!」胡仙儿大喜,说着把吴斌的脑袋揽入臂弯,接着说:「那你就是我最喜欢的玩具……」说着伸手往吴斌的胯下抓去,一坨火热的淫肉被捏在掌中,她用力将少年拉入水中,紧紧的搂抱着,啃咬似的在他的脸上亲吻起来。
吴斌会意的张开厚厚的嘴唇,肉乎乎的大舌伸入女人口中,带着唾液搅拌起来,在长久的训练下,他已经熟悉胡仙儿身上每一个敏感带,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挑逗她的性欲。
男女火热的纠缠在一起,激烈的交换着津液,吴斌的双手没有空闲,在胡仙儿肥熟的乳房上恣意的揉捏着,他感受着难以掌握的软糯,用手指轻轻拨动乳尖最稚嫩的红缨。
「啊……啊……」胡仙儿忍不住呻吟出来,奶头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没有奶过孩子的女人,乳首还如同少女一般娇柔,在少年老道的刺激下,很快有了反应。
触电一般的酥麻很快激荡起来,胡仙儿配合的挺起胸膛,寻求更粗暴的淫虐少年知道美熟女已经有了感觉,手上加速,变化着方向捻拨着。
「我……湿了……摸我……用力……摸妈妈…….」胡仙儿像发情的牝犬,浑身颤动着抖出一阵阵臀波乳浪,鼓励少年进一步的探索。
吴斌腾出一只手,在美妇的下体扣弄起来,他的手指熟练的在充血豆粒和花径入口徘徊游迂,女人的阴道在外部的挑逗下,规律的收缩抖动起来,而此时,少年胯下的凶物也已欲破笼而出,充满活力的鲜血沿着粗壮的血管将龟头撑至鼓胀。
淫欲高涨的艳妇,伸手拨下少年的裤子,双手扶着池壁,借用水的福利,紧紧的将双腿缠在吴斌的腰上,雄壮的阴茎如同外出的猛虎,狠狠的扎进女人漆黑的密林中。
「啊……舒服……好儿子……你的鸡巴……太大了……妈妈……好舒服……」胡仙儿臻首微扬,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滋润,她扭动腰肢,让阳物硕大的顶部刮蹭到骚穴内每一寸阴肉。
吴斌一言不发的搂着老板娘光滑的大腿,尽可能的在水中保持平衡,他尽量分散注意,以免在女人狂暴的攻击下,提前泄精。
胡仙儿虽然在性事上颇为放纵,可也许是体质特殊,她的玉门非常紧窄,阴道内褶皱较多,普通的男儿因为硬度不够,多半只能浅尝辄止,探寻不到隐藏的花心,其实只要鸡巴够硬,便能长驱直入,才发现销魂之处并非深藏不露。
任由胡仙儿折腾了十几分钟,吴斌低头看去,女人下身流出的淫液已将两人结合之处污染得混沌一片,他知道是时候用力了。
少年稳住下盘,忽的运动起来,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接连不断的在甬道中律动,紧缩的阴肉被不断的撕扯延展着,龟头温柔的触碰最中心的花蕊,胡仙儿对此感到一种陌生有熟悉的快感,她无助的承受着,身体却接连不断的发出警报。
她失般的淫叫着,发泄着欲火:「啊…….儿子……你……啊……爽啊……弄死我……啊……妈妈……好爽啊……」吴斌沉默着,继续着活塞运动,他看着身下的艳妇,心中感到一阵快意,平时高高在上的女王,在自己的胯下跟一只小猫没什么区别,也只有这个时候,少年才能感觉到难得的尊严。
「啊……儿子……你干死妈妈了……好舒服……啊…….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干烂了…….」胡仙儿已经隐约到了巅峰,她舒服的呻吟着品味着人生的至乐,快感连绵不断的传来,令她欲仙欲死。
吴斌鼓足力气又抽插了一会,此时的胡仙儿已经抽搐着通红的身体,眼看就要高潮了,少年放慢了节奏,让女人一点点清醒过来。
「好儿子……快点……快点插妈妈……插妈妈的屄……快点……」胡仙儿睁开眼睛,催促道。
少年发狠似的,有再一次开始用力,在美熟女刚刚恢复清明之际,一股海啸爆发的暴虐激爽疯狂的冲击着女人的经。
「啊……啊……啊啊啊……我……啊……爽…….爽啊……」胡仙儿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彻底的沦陷在肉欲之中,大脑宕机一般的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吴斌将浑身发软的女老板抱出水池,从毛巾架上拿了一块宽大的浴巾将令人垂涎的肉体裹好,走进室内。
胡仙儿静静的躺在宽阔的床上,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之中,而吴斌已经舒展身体,他知道夜还很长,一会还要继续战斗……**********************************三〇八是黑豹夜总会众多小包房中的一个,说是小包,可一晚上的房费也得一千多块,再算上酒钱、服务费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梅文鑫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虽然是个风月老手,可他更喜欢良家少妇,而不是这些花钱就能吃到的「鸡」。
如果不是生意上的来往,他多半呆在清远,一个距离阳山一百多公里小城,按他的话说,省城的女人太浮躁,开口就是钱而不谈感情,没有感情做起爱来多少有点公事化,这是他不喜欢的。
今天跟一个大代理商续约,对方摆明了是要他出点血的,亲自点了「黑豹」的ktv,结果没来多久就带着两个头牌小姐出去开房了,不用说这笔账要算在他梅老板的头上。
剩下的都是跟来的打工仔,兜里没多少票子,剩下的小姐们看没了出台的机会,敷衍了几下,收了台费就赶去下一个场子了,梅文鑫看够了这帮婊子的臭脸,跟这帮小子喝了一宿,此时也有点支撑不足了。
「他妈的……签个合同……二十万的款……这一晚上就给我花了块一万出去……」梅文鑫走向厕所的路上,心里忿忿不平的暗骂道。
迎面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走了过了,手臂里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妞,梅文鑫喝多了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操,怎么走路呢?」年轻男子不满的骂了一句。
梅文鑫本想回嘴,仔细琢磨,才想起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在清远还有几分面子,可在这出了什么乱子,可没人帮他兜着。
「不好意思啊,朋友,喝多了喝多了,给你道歉了……」他转了转眼珠,把醉相装得加深了几分,满口陪着不是。
「哎哟,刘总,别生气呀,咱们回去在唱一会儿嘛……」懂事的小姐跟着打起圆场,青年伸手在她的胸口油腻的捏了一把,便一起离开了。
「狗东西……别让老子……」梅文鑫想狠狠的诅咒,脑子却昏昏沉沉,平时那些恶毒的话,一点也说不出来了。
他扶着墙,好不容易摸到厕所,畅快的排泄着今夜积攒的抑郁和酒精,这时一旁的隔间内传来了一阵令人销魂的声音。
「唉哟……李哥……你轻点……啊……啊……我……都要被你……嗯……玩坏了……」女人淫浪的喘息中,夹杂这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操……你都当了多久婊子了……回去洗洗……还能……接着卖啊……」梅文鑫听着,逐渐来了感觉,还真有这样急不可耐的野鸳鸯,连开放都等不及,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下传来。
「这些娘们,够骚的啊,省城里的婊子,就是不一样。
」他暗暗想着,往回走去。
头脑发昏的梅文鑫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走反了方向,他数着房间,站在门口只觉得安静得出,抬头隐约看到一个8就推了门。
昏沉的灯光下,一个绝美的女人正安静的躺在沙发上,浓妆艳抹之下仍是气质出尘,一眼间,如鸿似电。
「运气真好……」梅文鑫向上看了看,自言自语。
命运用无数巧合拼成,早一分或晚一秒,一个人的生活就会天翻地覆,它是如此脆弱又是如此冰冷坚硬。